篮球场的信息素
祁颜姗姗来迟,跟正在唱歌玩闹的学弟学妹们温和地点头打招呼,走到沙发角落里坐下,他的屁股上沾满干涸的jingye,因为大腿内侧的皮肤肿胀烧灼,不得不分开双腿。他低头喝酒,眼神放空。 傅温的目光从刚进门便牢牢锁住祁颜,盯着他被迫分开的修长双腿,桃花眼半阖,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他第一次看到祁颜的rou臀,第一次抚摸着他的roubang,与他身体交缠。仅仅想到这些,他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撑出了一个帐篷。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刚刚温柔又粗暴的抚慰吗? 是想我的大roubang顶进去cao他吗? 傅温舔着犬齿,yinjing硬到发疼。他猛地站了起来,同学们都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他。傅温站起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抬脚坐到祁颜旁边,大腿紧紧相贴。 “?”祁颜回神,眼神询问。 “你看我刚刚的比赛了吗?祁颜学长。” 你感受到刚刚我的roubang粗暴地顶在你的腿间吗? “当然,你这场表现的非常棒。” 你用力cao我大腿的时候,表现的非常棒。 两人的视线在昏暗的空气里交融,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学长,你要不要唱首歌?”祁颜的另一边沙发微沉,鹿泉坐在旁边,将话筒递给他,圆润可爱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祁颜张口前,突然感到一只灼热的大手按在了他腿上,用力收紧,几乎烫破裤子挨着他的皮肤。 “你们好好玩,我这个老家伙就不参加了。”祁颜微笑拒绝。鹿泉的声音又甜又脆,“学长明明跟我们是同龄人。”见他还是摇头,只好走开了。 祁颜看着自己腿上的修长有力的大手,喉结上下滚动,转而用疑惑的眼神看傅温,“?” 傅温拿下手,十指交叉顶在鼻前,声音闷闷的,“你不是老家伙。”祁颜第一次笑出了声,“谢谢你。” 傅温便没再说话,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盘新鲜的果盘递给他,上面体贴地插了几个小叉子。 祁颜默默地一口口吃水果,眼睛看着包厢屏幕上的歌词。傅温向后靠躺在沙发背上,看着祁颜被屏幕光映照的侧脸,低沉地呼了口浊气。 等所有人都玩尽兴了,大家一起回学校后分道扬镳。傅温走进宿舍,关上门。他的宿舍是双人间,他的室友自从找了女朋友之后就搬出去住了,宿舍也没退。 傅温坐在床边,翻看相册里新出现的照片。捆在腰后白皙的手、靠在墙上喘息的唇舌、掀开衣摆被迫露出的粉嫩rutou、还有沾满jingye水光紧致的rou臀。他把今天的第三发抹在照片里祁颜难耐微张的唇上。 拉紧窗帘的宿舍里有一声沉闷的叹息。求而不得,又贪婪渴望。 之后的几天,社团没有活动,两人没有交集,但傅温总能捕捉到祁颜的身影。图书馆隔着一层书架、傍晚林荫道的爬山虎后,傅温就像等待扑食的虎豹,短暂又隐忍的蛰伏。 下午班里同学约傅温去打篮球,许久不曾运动过,他脱了外套上场。午后,炽烈的阳光洒在cao场上,水泥地面都在发烫。 几个男生跳起抢篮板,篮球被中间那个仅着工字背心的男生抢走。他飞速的运球,晃过阻截他的对手。蜜色的肌rou上,汗液滚下,腰腹随着传接球,在空中拧出极具爆发力的弧度。他弓下腰,眼神死死盯住面前的对手,宽大的手掌捉住篮球在腿边拍击。 他的小腿绷出流畅的肌rou线条,膝盖左右摇摆,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在一个猛地向左晃动的假动作后,膝盖急停,用几乎夸张的角度,转身上篮得分,对面被他的节奏晃倒在地。傅温转过身,拽着自己的背心忽扇透气,拉起防守他的同学。 cao场外喝彩声一片。一场普通的友谊赛被学生们层层围住观看,这动静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校篮球队在和外校打比赛,也凑过去围观。 几乎是同时,校园表白墙被刷爆了。 “三分钟之内,我要知道这个黑背心同学的全部信息!!!” “啊啊啊啊啊啊!他是我们班的傅温啊啊啊啊啊啊!人长的特别帅!你们拍的这什么高糊照片啊啊啊啊!” “在线等,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好像没有!咱们才开学1个月,他是大一新生来着,没见过和哪个女生特别亲密。” “艹艹艹!这是什么人间绝色!傅温正面上我!” “楼上你不是男的吗?卧槽?” 表白墙评论区一片鸡叫。 祁颜站在不远处的一片树荫下,看着那个身影。那双握着篮球的手,前几天还温柔又凶狠地揉着他的屁股,肌rou流畅的胳膊穿过他的腰。 祁颜的眼神波动,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cao场里那个疯狂释放信息素的人,转身离开了。 傅温视力很好,或者说遇上祁颜的时候,视力总是很好。他一早就发现了被一群脑袋挡住的祁颜,还是那股清清淡淡的神色,看他们打篮球。 他看着祁颜转身离开的背影,舌尖顶了顶牙根,走到cao场边灌了半瓶水,剩下的水从头上洒下,将布满汗水的肌rou打湿,更显rou欲。他耙了耙额前的碎发,“不打了,换你上。” 傅温拎起外套,穿过一众凑近他的人群,走了出去。他因为剧烈运动而轻微勃起的yinjing,唤醒了他阴暗的想法。 你的眼睛要一直看着我!不管我好与坏、坦然还是狼狈,你都只能看着我!不能离开、不许逃! 祁颜正在学院楼一楼卫生间里。他打开水龙头,掬了捧水洒在脸上。镜子里的人,眼角因为情欲泛红,水珠从光洁干净的下巴滴落。 他用沾水的双手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甩甩水珠,准备直起身体离开。 突然,他的眼睛又被堵住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推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门从里面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