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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刚捂着胸膛,躲在角落里,无声的笑着。

    他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那个像太阳一样的邱刚敖。

    跌落下来了。

    他哼着歌,去找鬼哥了。

    鬼哥骂骂咧咧的被逼着拿出一盒药。

    “老子是个毒贩,尊严都没得了,天天在监狱卖神油。”

    “一个个的,年纪轻轻,都是阳痿!?”

    邱刚敖吹着口哨,躺在床上。

    旁边的三个人噤如寒蝉,他们都听说了。邱刚敖在浴室里,直接崩了一个囚犯,还咩事没有。

    “你们干咩那么害怕啊?不是每天晚上不打一顿都睡不着吗?哦,对了,最近你们不喜欢打架了。”

    邱刚敖走进他们,边走边脱下上衣。

    往常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消失无踪,苍白的身体上,青紫尤为显眼。

    尤其是腰侧的那几道指印。

    “最近你们不是也学了点新鲜玩意儿?”

    他掰了掰手指,发出关节脆响。

    “想玩男人?”

    “某啊,某啊,我们错了,我们不该逼你的!”

    三个人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屋子。

    邱刚敖躺倒上铺,他心里有些急躁。蝴蝶刀不在身边,那是荣斐的。

    但是标哥比自己,更需要它。

    他闭上眼催眠自己。

    我要听话,我要听荣斐的话,他说的都是对的,是我错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

    所以他们才全都背叛我。

    我只有荣斐了,可我把他伤的那么深。他一次都没有来过,可他说话一向算数。

    他说过会等我的。

    邱刚敖睁开眼,他忍不住了,他想去要回蝴蝶刀。

    那是他的命。

    邱刚敖刚想下床,门就被打开了。

    标哥瘸着腿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也有几块青紫。

    邱刚敖迎上去。

    标哥是他最对不起的兄弟。

    明明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明明当时只是旁观望风,明明只是听他命令。

    明明他们小队,没有一个坏人。

    “阿敖,刀子,谢谢了。”

    标哥把刀递了过来。阿敖不想接,可这把刀太重要了,那是他唯一留下的,跟荣斐有关的东西。

    标哥把刀放到旁边,咳嗽了几声。

    “今晚的事我听说了,那一帮囚犯都被吓破了胆,估计能太平几天。”

    “标哥,你会不会怪我?是我没有护好兄弟们。”

    标哥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阿敖啊,你就是心太软,你不是耶稣,可以护住所有。不要想太多,还有八个月而已。回去我们一起喝酒。”

    标哥出去了。

    邱刚敖飞快的抓起床上的刀,藏进怀里。

    沈刚让他晚上过去,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人。

    他宁可被囚犯排队草,也不想被那个人摸一下。

    但他说有办法缓解荣斐的压力。

    好烦啊,邱刚敖又咬起指甲。

    他只想和荣斐做,不想和其他人做。

    他换了一只手咬。

    但是既然荣斐不在,那就无所谓了。

    跟谁都可以。

    邱刚敖睁开眼,里面布满血丝,瞳孔却深沉似墨。

    他有罪,他需要赎罪。

    等赎完罪,他就可以去找荣斐了。

    不管荣斐觉得出尔反尔的他,有多不要脸。还是觉得他只是在阿晴走后,才想起的他,用心不纯。

    还是他那一点点中意不配。

    他都要抓住荣斐,那是他唯一的光。

    在此之前,他要把技术练好。

    邱刚敖在黑暗中皱着眉,拼命回想那一夜的所有细节。

    荣斐嫌他不会舔,屁股不够湿,太紧夹的他痛,技术太差,太生涩。

    邱刚敖把刀扔到天花板,又准确无误的接住。

    都怪沈刚,把那个人打死了。

    不然十几个人,他的技术一定能提高。

    我好变态,写的好爽

    剖析一下现在的疯批阿敖。

    他竟完全绝望了,因为连阿晴都背叛他

    他现在想追回荣斐,可他已经疯了不知道其实最简单的,他给荣斐打个电话就可以happy end了,

    他现在把自己视为一个罪人,一个伤害了荣斐的罪人。

    本来荣斐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只是没办法选。被迫用一种最决绝的方式逼走了荣斐

    因为他觉得这才是对荣斐好。

    可事实告诉他,他做的都是错的。

    所以他要赎罪,听荣斐的,爱荣斐,满足他的一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