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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着导航,走到一片快要拆迁的老城区。

    然后就在一间又一间的仓库里迷了路,最后迷路到一家素面摊子。

    干脆买一碗面打包。

    店主是一对老夫妻,铺面很干净动作也很麻利。

    你便顺道问了问地址,老大爷说那个仓库很偏僻,他偶尔一次见到里面的年轻人。

    经常出来吃面。

    你点了一根烟,“麻烦了,就要那个年轻人的口味。”

    你打包好面,看到传统蜂窝煤的炭火。

    想到今天阿敖的那句话,伸手蹭了点灰摸到自己左脸上。

    老太太莫名其妙的看着你。

    你尴尬的笑了笑,“cospy。”

    老太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给你添了一个卤蛋。

    你跟着老大爷的指示,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了仓库。

    面具是阿敖的外貌,仓库就是他的庇护所。

    门锁虚掩,你上前敲了敲门。

    没有人开,你索性拉开门,走了进去。

    仓库很大,但大多数地方都是黑暗的,只有中间那一小段,亮着昏暗的灯。

    你走近过去,阿敖蜷缩在沙发上。

    把面搁到桌子上,你走过去踢了一脚他。

    “喂,吃饭了。”

    邱刚敖跳下沙发。荣斐一如既往,在仓库都自在好像是荣宅。

    好像那一桌子的炸弹,机械都是玩具。

    自顾自的摆好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伸手招呼阿敖,“要我喂你啊。”

    他这才慢吞吞的走上前,打开筷子吃面。

    你托着下巴,不停抽烟。

    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很呛人,像个烟囱。”

    阿敖咳了两声,小口喝面汤。

    你气的发笑,“怎么,你杀了司徒杰,不该庆祝吗?”

    阿敖被面汤呛住了。

    你止不住嘴角的笑容,“我知你下一个目标是霍兆堂,我不会插手也不会管。你们自己小心。”

    邱刚敖吃面的手有些抖,今天的面太好吃了!

    他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荣斐不插手,也不阻止。

    自己的仇,当然亲自报才有意思。

    你敲着桌子,琢磨着阿敖怎么还不来擦你脸上的灰,明明看到了,手都抬起来了,硬是又缩了回去!

    那个臭脾气,被拒绝一次就害怕再伸手。

    邱刚敖桌子下的手指不住蜷缩,荣斐是没有照镜子吗!?

    那么大一片灰,一直顶着到处走!

    他想去给他擦,但又想到那拒绝的一躲。

    又开始低头吃面。

    你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仓库。

    被他们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活区健身区娱乐区一个不少。

    你可算明白,邱刚敖怎么天天不着家。

    关公像在一个角落,亮着灯。

    你点上三炷香,拜了三拜。却又不知道求些什么。

    邱刚敖面汤都喝完,还去洗手间刷了趟牙。

    荣斐还在晃来晃去,他有点希望,最好他直接晃到铁柜那边,然后问他里面装的什么。

    他就打开柜子,告诉荣斐。

    里面是他的仇人,他终于杀死他了。

    太过开心,能不能今天让他睡。

    啧,好像不太好。

    他终于看到那个铁柜了!但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反而去拿了一支枪,兴致勃勃的瞄准靶子。

    “怎么不开?”

    阿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你旁边,问到。

    “技艺不精,怕丢人、”

    他嘲笑着走到你身后,握住你的手。

    你个子比他高,又被他嫌弃的踢了一脚后膝。

    “蹲下来点,长那么高天塌下来压死你。”

    你觉得他简直有病。

    他抓着你的手开枪,八环。

    “你态度这么差,我还以为你是神枪手。”

    阿敖啧了一声,换了一把枪,瞄都不瞄就是十环。

    “鬼才用的惯爆珠的枪。”

    他带着你介绍仓库,你看到不倒翁,杠铃,拼接在一起的木板,乱七八糟的健身器材。

    “肌rou就是这么维持的?”

    你摸了摸他的腰,他痒的一躲。

    “这叫日常训练,保持状态,咩个肌rou,狭隘。”

    你想想他天天冲锋衣,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喂,好不好穿次西装,帅瞎我的眼。”

    “法庭我不够靓吗?领带都有多正式。”

    阿敖穿梭在阴影间,在这间仓库如鱼得水。

    “再靓的人坐在被告席,都是一坨屎。”

    邱刚敖被怼的哑口无言,觉得荣斐真的是欠日,偏偏又找不到理由。

    他看那片灰实在碍眼,拽住荣斐的袖子指了指。

    “灰,你能不能擦掉。”

    你撇了撇嘴,等邱刚敖主动。

    估计你要等到七老八十,扯了扯领带。

    “我起止是有灰,今天爆炸案,钢板砸我背上,差点给我背过去气。”

    “我听你扯淡,阿华说你今天在医院,不知有多威风。”

    你坐在沙发上,“难得啊,我说一次真话都没人信。”

    邱刚敖犹豫了一会儿,从桌子上摸出一瓶红花油。

    “脱衣服,让我看看。”

    你瘫在沙发上,“内伤,动不了了。”

    邱刚敖咽了口口水,荣斐就躺在沙发上。

    西装革领,衣冠楚楚。

    他没有忍住,先去伸手把他脸颊的那片灰擦掉。

    见他没有躲,才慢慢的去解他衣服。

    外套被扔在一边。

    马甲,衬衫,背心,荣斐一层层被他拨开,和破旧仓库格格不入的香水味,充斥着他鼻尖。

    荣斐一直笑着任他动作。

    他不爱运动,但体脂低骨架大。

    身材还算保持的不错。

    邱刚敖没有忍住,按着他的皮带扣,把他压在沙发上亲。

    阿敖亲的温和又克制,仿佛又回到那个小督察。

    虽然你没有亲过那个时候的他吧,便宜估计都被阿晴占了。

    你有些不满的按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伸到他嘴里搅动,他用的还是老牌子。薄荷味辣的呛人,吻着吻着都要萎。

    他一只手在你身上乱摸,掐的那片胸膛都是红的,皮带扣解到一半,他就不耐烦的从腰缝溜进去,捏着你的屁股揉。

    贼心昭然若揭。

    以前明明先摸你jiba。

    你按下他的手,“润滑。”

    他光着上身,去桌子上随便拿了一瓶东西,就往你身后捅。

    妈的!你痛的跳起身,这个王八羔子,自己这么润滑,就觉得所有人都这样。

    “那是什么东西!?”

    他趴过来安慰你,“枪支关节润滑,人枪通用,别担心。”

    我他妈的,你被他弄得疼,又没那个脸自己弄。

    只好努力放松。

    邱刚敖喘着粗气,荣斐不常在下面,后头紧的要命,他好不容易才扩到三根手指。

    确定润滑全都涂满了,就急匆匆的脱裤子。

    “喂,你门关没关啊?”荣斐还在cao心。

    “这个鬼地方,没人来的。”

    余下的那一点,他全都抹在自己身下。

    荣斐太金贵,做个爱叽叽歪歪,还是被草的少。他捞起荣斐的腰,意外的挺结实。

    “没少锻炼啊。”

    “cao你cao的。”

    荣斐那张嘴要是不那么欠,估计也不会那么招人恨。

    邱刚敖推开层叠的软rou,用力cao到深处。

    荣斐总算闭嘴了。

    你闭着眼,几乎快被邱刚敖捅的背过气。他是一点都不留情,进出那么艰涩都不带停的。

    邱刚敖抽插了几下,实在太干,他又舍不得离开荣斐,一把抱起他去够桌子上的另一瓶油。

    荣斐被那一下撑得软了腰,趴在他肩上。后颈腻出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温润的像一块玉石。

    邱刚敖没忍住咬了一口,吮干那片咸湿的汗液。

    咬开盖子胡乱涂在身下,就迫不及待的又抽送起来。

    他动作一狠,荣斐的乖的厉害。

    腿架在他腰上,如同溺水的浮木一般攀着他的肩膀。

    真好,他也成了荣斐的浮木。

    邱刚敖把荣斐放在沙发上,看他身下还是没反应。

    有点发愁。

    “你怎么还不硬啊!”

    你缓了几口气,抱怨道:“你的节奏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怎么硬!?”

    “慢一点。”

    邱刚敖依言,放慢了速度。不紧不慢的湿热的肠道中来回抽送。

    荣斐慢热的很,他根本不求能把他cao硬。

    就磨蹭着去吻他,亲他胸膛,摸他腰侧。再趁着手心的那点油,把他握在手心,来回摩擦。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

    荣斐的眉头开始舒展,喉咙也溢出模糊不清的闷哼,苍白的皮肤慢慢染上潮红。

    你眯着眼,比起后面的冲撞,邱刚敖的亲吻抚摸更能让你舒服。

    其实他要是不那么急,慢慢来。

    你也是能享受到的。

    你把腿放到他肩上,刚想说可以深一点。

    就被他捏着脚踝,撞到最深。

    那一声直接被摁回去不止,还被他得寸进尺的扯开那两片rou,一点点往里捅。

    你泄愤似的咬住他的发尾,卷到舌尖,咬在后槽牙里。

    荣斐不重,都是骨头的量。

    皮rou匀称,很好抱,但不好草。

    邱刚敖隐约感觉顶端,抵到一个微凸的硬点。

    亲了荣斐嘴一下,就不停的往那里撞。

    果然逼出他沙哑的低叫。

    身前yingying的抵着他。

    他总算是舒服了,邱刚敖失控的抵着那一点捅。

    荣斐脸皮厚的很,爽了就叫,痛了就骂。

    身后难得出了点水,进出顺畅了不少。

    身上附了一层薄汗,白的发光。

    邱刚敖把他的手抓到唇边,细细吻着那枚戒指。

    在旁边咬下一枚牙印。

    荣斐的喘息变得低沉,小腹绷紧,连带着后面也箍的他生疼。

    “想射就射嘛,在我前面又不丢人。”

    妈的,你暗骂一句,被他捅的坚持不住,全都射到他胸前。

    又被他蹭了一把,摸到背后。

    白天被炸弹波及的片皮肤已经青紫,被他没轻没重的一摸。

    疼的你倒抽气。

    邱刚敖借着灯光一看,“你当时不是在医院,怎么不看看?”

    “事情多,忙。”

    他倒了一点红花油在手心,你简直都要绝望。

    “你有病啊,跟我zuoai,还他妈的抹红花油。”

    阿敖倒是一脸正常,“你不懂,淤血在先化开,不然痛死你。”

    他要是先把jiba抽出去,说不定你还信一信。

    邱刚敖小心的揉着,注意力一转移就没控制住。

    射了荣斐一肚子。

    微凉的液体填满身后,又被堵在里面。

    你不习惯,甚至有生理性的反感。

    “你能不能拔出去?”

    阿敖亲了口你汗湿的额头,歪着头给你揉淤青。

    “为咩?你待在我里面我就很喜欢。”

    你深吸一口气,跟颠子没办法沟通。

    邱刚敖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给荣斐揉淤青,稍微重一点。

    他就会疼的抽气,后面也会软软的夹着他。

    不过两三下,就又把他弄硬了。

    “你能不能轻一点?”

    他眼尾有些红,衬的冷硬的眉目都润和了不少。

    “你是想捅的轻一点,还是揉的轻一点?”

    他咬了他一口,邱刚敖觉得明天,脖子估计要被咬成筛子。

    “都他妈的轻点。”

    他在做梦。

    邱刚敖放下红花油,又朝着荣斐舒服的那点艹。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这种快感,荣斐很快就带着哭腔哼哼。

    邱刚敖手下,还不停的揉着那块青紫的皮rou。

    荣斐反射性的紧张,后面收缩夹的他更舒服。

    邱刚敖无意中瞟到那只大铁柜。

    动作不由的失控,在温软的内里横冲直撞。

    你被捅的想吐,又想骂他发什么颠。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角落里的那只铁柜。

    上面上着厚厚的铁锁。

    你又想起刚进来时,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

    心中不由一惊,身后那点水,快被他发颠磨干了。

    明明他痛你也痛,但他就是不吭声。

    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身下毫不留情的冲撞。

    你的脚够不到地,被他cao的一晃一晃。

    心中有气,习惯性的想忍下去。

    但越想越不对劲。妈的,沈刚那个狗杂种。

    老子忍个屁。

    你抬起手,不轻不重的给了阿敖一巴掌。

    沉下脸。

    “cao我的时候都走神,不愿意滚下去,有的是人想上老子的床。”

    邱刚敖被荣斐那一巴掌扇的有点懵,听到那句话又气的不行。

    托起他的屁股,就是又深又重的抽插。

    荣斐放得开,舒服了就在他耳边叫,鼓励他做得好。

    把邱刚敖叫的浑身发热。

    恨不得回到以前,把那个大傻逼邱刚敖打死,再把年轻的荣斐睡个遍。

    他又把荣斐cao射了一次,才又灌满他里面。

    荣斐小腹的肌rou就那么薄薄的一层,被他撑的线条都有些模糊。

    邱刚敖递给他一根烟,顺便摸了一把。

    “啧,这得是几个月?”

    你点燃烟,后面控制不住的流东西,让你很烦躁。

    “妈的,老子现在在流产。草!”

    后面难受得很,你站起身想去洗澡。

    “只有淋浴,还是冷水。”

    你又骂骂咧咧的坐了回去。

    一根烟下去,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阿敖又递给你一根,你迫不及待的接过。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他。

    “这么好?”

    阿敖努努嘴,“受伤了,对不起你喽。”

    你果然看到流出的液体里面,掺杂着淡淡的血丝。

    男人本来就不适合zuoai,你倒没什么感觉。

    搭了个外套在身上,有点昏昏欲睡。

    “警局那边怎么说?”

    “这么大的案子,张崇邦也自顾不暇。喊我去复职,顺便你也要录口供。”

    你皱起眉,扒着邱刚敖的脖子看。

    被他笑,“干咩啊,cao的你太爽还想再来一次。”

    你掐了他一把,明天穿个高领。

    嗯,阿敖点点头,“你也记得明天不要瘸,免得落了你全港一号的名声。”

    你忍不住笑出声。

    复仇的事情被你们轻飘飘的揭过。

    你不会参与,也不会帮助。

    虽然难,但有些事情,一定要自己做的。

    ………………………………

    阿华吓的半死,他只不过半夜过来处理炸弹。

    那门没有关,他肯定以为敖哥在里面,就直接进去了。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隐约的声音。

    都是男人,阿华正准备退出去,就看到沙发边上的那一截小腿。

    白的发光。

    肯定不是敖哥,他那么糙出狱以后防晒都不涂。

    那还能有谁?

    “你他妈的能不能轻点!”

    隐约的骂声穿到他耳边,是那个永远矜贵温柔的荣先生。

    阿华赶忙跑了出去,还贴心的锁上了门。

    第二天上班,阿华和爆珠都顶着一双黑眼圈。

    阿华很奇怪,难道爆珠昨天晚上也去处理大狙?

    他碰了一下爆珠,“喂,昨晚没睡好啊?”

    爆珠打了一个哈欠,“大半夜的敖哥给我打电话,说不知道那个痴线,把仓库的门反锁住了,他出不去。”

    “你呢?你怎么也困成这样?”

    “辅导女儿作业嘛,很难。”

    爆珠疑惑的说了句,幼儿园功课现在这么紧?

    阿华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