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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篇5性瘾play,逐渐揭开监狱过往

    邱刚敖把荣斐接回了家,不是荣宅,是他们一起买的那个小公寓。

    荣斐很嫌弃,说不能跑马。

    邱刚敖还是没有忍住,踹了他一脚。

    “你虐待病人。”

    “没有哪个病人,像你这么碎嘴的。”

    邱刚敖蹲下身,给甜甜换清水。

    甜甜喵喵的过来,趴到荣斐脚上。

    荣斐更嫌弃了,把脚抬高,把甜甜送回了窝里。

    “你不喜欢猫?”邱刚敖抱着甜甜,抬头问荣斐。

    我以前的眼光真好!

    这个阿sir,比猫咪还可爱。

    你看着抱着猫咪,仰头看你的阿sir。

    这样想到。

    但还是摇了摇头,“我喜欢狗,小时家里养了很多。猫养不熟,不喜欢。”

    邱刚敖没说话,给甜甜加了一点猫粮。

    “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你换上睡衣,在屋里瞎转。

    屋子很小,一室一厅一只猫。

    不过收拾的干干净净,挺温馨的。

    柜子里是阿sir的奖状,还有奖章奖杯。

    阿sir以前有点呆,平光镜背头。

    现在有点凶,脸上有两道疤,身上好像也有很多。

    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两人份的,但是用的不多。

    你好像不经常回来。

    难道之前你就已经变心了?

    你默默猜测着,失忆前自己的想法。

    床头柜里的套子买了很久,还剩很多。

    你们不常做?但床又是乱的,屋里也有股味道。

    和阿sir身上的一样,又腥又冷。

    你好像一个局外人,观察了解着一切。

    这个高级警司,眉眼戾气那么重,偏偏又掺杂着一层偏执纯真。

    五官线条都清晰利落,看做事风格也雷厉风行。

    就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你的头又开始痛,却始终想不起有哪里不对劲。

    他身上的味道,凌乱的床铺。

    阿sir骗人,就算他没有失忆。他们之前的感情也有问题。

    你抿了抿嘴。口干,想抽烟。

    “喂,你有没有烟啊?”

    阿sir围着围裙,在厨房切菜。

    “没有。”

    “那你给我钱,我要下去买烟。”

    阿sir丢给他一袋牛rou干。

    你不干,“我要烟烟烟烟烟烟烟烟。”

    只有尼古丁才能让你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猫砂盆里有。”

    你还真去扒了甜甜的猫砂盆,只有屎。

    肚子饿的咕咕叫,几天追了一天,还很累。

    你打开电视,咬着一根牛rou干。

    阿sir做饭很快。

    熬的粥,炒了两个菜,

    你虽然饿的很,但食髓乏味,勉强吃了两口菜。

    阿sir放下筷子,“不喜欢吃?”

    你摇了摇头,饭很好吃,但胃痛。

    还是想抽烟。

    邱刚敖坐过来,给你揉肚子,你打开电视看新闻。

    脑子转的飞快,他身上的气味都几乎消失不见,只余饭菜的余香。

    不对,同是男人,你肯定自己闻的不会错。

    你按着遥控器,思考着该如何验证心里的想法。

    但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

    “喂,是你诶!”

    法制频道的轮播,阿sir在里面很帅。

    警服大盖帽,武装带宽束腰。

    啧啧啧。

    你把阿sir给你揉肚子的手,往下挪了挪。

    “饱暖思yin欲啊,阿sir。”

    你想验证一下心里的想法。

    阿sir把手又挪了回去,“你怎么那么多yin欲?”

    你不开心了,伸出手。

    “干嘛?”

    “给我钱,我要出去满足我的yin欲。”

    阿sir太警觉,你得一步一步,踩着他可以接受的底线提要求。

    邱刚敖深吸了一口气,拽住你的睡衣领子。

    “去屋里。”

    你才不要在那个,睡过不知道谁的床上,去打失忆后的第一个炮

    “不行!”你摇了摇头,指了指电视。

    “我想看着那里面的你。”

    阿sir面无表情,看不出息怒。

    “沙发不够大。”

    你俩以前,肯定在比沙发还要过分的地方玩过。

    烟灰缸里有套子,你看到了。

    “沙发不够大,阿sir可以跪下来的嘛。”

    邱刚敖没有说话,手倒是很顺从的摸下去。

    你把电视音量开大,掩盖住那点微不足道的水声。

    垂眼打量着阿sir。

    你状态进入的很慢,这很正常。你跟不熟的人做的时候,状态从来不是很好。

    不过警官倒是很耐心。

    技术也很好。

    你一步步推断着,虽然你失忆,但毕竟是同一个人,现在的你对这种口活没兴趣。

    之前的你,就肯定不会有多热衷。

    那阿sir技术这么好,找边个练出来的?

    你倒也没有刻意折腾,盯着电视里,正经的不行的邱刚敖,手心揉着他的卷发。

    眼底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sir想抬头,被你摁下去了。

    他嘴里确实很舒服,更别提早上抓你,朝你开枪,跟你对峙的狠劲,都还历历在目。

    现在却跪到地下给你口。

    重放结束的时候,你眼神才有一丝波动。挺了挺小腹,交代在阿sir嘴里。

    邱刚敖咳了几下,准备吐出来。

    你掐着他的下巴笑道:“这么久没见,咽下去,就当给我的礼物?”

    还没等你试出下一步,就被他掐着脖子亲过来。

    口里的那点东西,直接渡给你一半。

    你恶心的要命,推开他全都吐了出来。

    他倒是不在意,喉结滚动,把剩余的全都咽了下去。

    唇瓣因为刚刚的摩擦,变得通红。

    嘴角却挂着点白浊,被他伸着舌头舔到嘴里。

    “这么久不见,礼物你喜欢吗?”

    他咧着嘴笑到。

    他真的是难搞,当你以为他退一步,任你予取予求的时候,他总能再亮出爪子,在眦你一下。

    你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同样不知道他的上限是什么度。

    你半靠在沙发上,一个多月没解决过。

    刚刚的一次,倒是抬起点兴趣。

    身下的东西,又有了反应。

    “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婚内义务,可以履行吗?”

    你小小的威胁了他一下。

    邱刚敖看着躺在床上的荣斐,抬起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他早就忍不住了,在踏入这个家门,看到荣斐吃饭时露出的唇齿,按在遥控器上的手指。

    吞入他勃起的下体时。

    他就忍不住了。

    邱刚敖几下上衣,趴到荣斐身前吻他。

    把舌头伸进去的那一刻,他才忍不住从喉咙泄出一丝呻吟。

    30多天了,他终于又看到荣斐,拥抱到他,和他亲密无间。

    你摸着阿sir。

    很结实,清瘦又隐含力量。

    那两点很红,乳晕偏淡。胸膛不算健壮,但也说不上单薄。

    适中,很精悍。

    你摸到他乳孔处的疤痕,挑了挑眉。

    你肯定没那么变态。

    他裤子还没脱,延伸向下的阴影处体毛很淡,身下的东西早就兴奋了起来。

    你翻了个身,把他掀到茶几上。

    茶几是黑色大理石,衬的他更苍白。

    他乖乖的背过身,脸贴着冰凉的几面。从干净的烟灰缸里,摸出一个套子扔给你。

    你没有先去拆套子,反而摸向了他身后。

    很湿,又烫。

    可能是因为肿起的原因,rou很软,又紧紧的包裹着你的手指。

    你果然猜的没错。

    邱刚敖的脸紧贴着茶几,企图让上面的温度,来带走他体内的热量。

    荣斐手指进来的那一刹那,他就射了。

    他的不应期很长,荣斐却还不断的在里面乱摸乱转。

    他早上自己弄的时候,伤到了。

    荣斐捏到的,全是新鲜的伤口。

    让他痛的发慌,又痴迷于这种疼痛,证明是荣斐回来了。

    那两瓣臀rou很结实,高高翘起。

    中间的roudong又红又肿,伴随着你的抽插,淌出一点肠液,混合着血丝。

    还好没什么其他的东西。

    不然会很倒胃口。

    除了做生意。其他时间,你大抵可以称作是一个,直来直往的爽快人。

    你没有去拆那只套子,而是用手去轻轻捅着阿sir不停流水的洞。

    然后慢慢说道:“阿sir,我失踪了这么久?”

    “你的屁股,为乜像被刚刚被cao过一样?”

    邱刚敖身体一僵,连带着你的手指也被夹的一紧。

    你抽出一张纸巾,慢慢擦拭着手上的湿润。

    总觉得这个动作似曾相识,然后想到在医院清醒后的自己。

    “阿sir,你不是吧!?这么禽兽?在医院迷jian我?”

    “哼,我想迷jian你?就算我想?你的jiba是个永动机,我想它硬它就硬吗?”

    邱刚敖翻过身,慢悠悠的捡起地上的套子。

    发现荣斐只是半勃,就低下头舔硬。

    才把套子套上去。

    “看到没有,我在医院,就是这么jian你的。”

    你心头一热。

    仰着头,光着身子都意气风发的邱刚敖。

    有点意思。

    邱刚敖不打算隐瞒什么。

    他们之间的感情,纠缠了太久太久。

    他这一个月,想了很多很多。

    荣斐的止痛药,尼古丁,这些年越来越沉默的太阳。

    他耗尽了荣斐,抓着他沉沦了那么多年。

    现在太阳失去了光亮,回到了本身。

    他又那么聪明,自己的一举一动。

    根本就瞒不过他。

    他那点伎俩没有变,只是荣斐不想装了。

    那就让他自己发现。

    荣斐失忆前,他张不出嘴袒露的东西。

    在他失忆后,他依然羞于开口。

    但如果他问,邱刚敖不会否认。

    他身上的那些伤疤,一定要杀张崇邦的执着。

    失忆前的荣斐,看透不说破。

    瞒了那么久,累了那么久。

    他们之间,都彼此自欺欺人了那么久。

    到现在,两个人都不小了。

    邱刚敖站起身。

    从未放下锻炼的身体,一丝多余的rou都无。

    有为天下太平添下的伤疤,

    也有被世间罪恶蹉跎的痕迹。

    更有这些年,被荣斐温柔爱着的。

    全部证据。

    他把荣斐领进了卧室,找出那个东西。

    扔到他眼前。

    “一个月而已?你少睡我的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

    吧  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滚到你脚边。

    散发着跟阿sir身上一样的味道。

    他躺在床上,双腿曲起。

    一切隐蔽暴露无遗。

    中间那个不停张合的roudong,腿根处的旧疤。

    你迫不及待的附上身,用他给你戴上的枷锁,一层层破开guntang的血rou,cao到他难耐的深处。

    手掌也在他身上不停的巡视。

    眉心的深刻刀疤,鼻梁的那一道,划开他半边侧脸,破坏他这个面容的,嘴角处的狰狞。

    乳孔的刀疤,腰间的缝线口。

    最后再到大腿根处,没写完的正字,和烟疤。

    你提起那截腰,拼命的往你jiba上按。

    逼出他沙哑的闷哼和高亢的尖叫。

    你猜的对。

    表面上规规矩矩的阿sir,是个婊子。

    他少不了男人,他身体有病。

    你把他猜的透彻,却更疑惑于自己。

    你虽然爱玩,但不是变态。

    他身上的那些过往,你信息有限,暂时猜不出来。

    你开始后悔答应的半年时间了。

    邱刚敖这个人,好像是上瘾的毒药。。

    不过一天时间,你就对他产生了那么多疑问。

    想一点点解开,又恐惧于再次杀死自己。

    你不是甘心自欺欺人的性子。

    他那么脏,像一朵被所有恶意浇灌出的,肮脏又恶毒的鲜花。

    你却天天把他养在家里,给了他那么自信嚣张的资本。

    失忆前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又是什么,让你甘心忘掉,都舍不得戳破那层真相。

    你把那朵花挤烂,压榨出丰厚的汁水。

    把他睡得理智全无,只能圈着你的腰哀鸣。

    那从二楼毫不犹豫跳下的果决,朝天鸣枪的果决,和冲你射击的狠辣。

    在床上的时候,全都消失不见。

    只有被逼到极点的高潮,和浑身颤抖的快感。

    到最后的时候,他抖着身子,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稍微一碰,就受不了的呻吟。

    舒爽到全身痉挛,满肚子的东西,从合不拢的洞口一股一股的留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他身上。

    明明前一秒还在你身上浪叫,后一秒就眯着眼,把自己挪到阳光处。

    让最强烈的日光,照到身后那个荒唐了一夜的洞里。

    咬着你的舌头骂。

    让你看清楚点,不要cao的那么深。

    却又在你连囊袋都楔进去的时候,张着腿让你再进来点。

    你痛痛快快的解决到阿sir身体里,贤者时间抽了根烟,拍了拍他的肩。

    想跟他说些什么。

    这才发现他早就睡着了,眼底青黑一片。

    脑袋埋在枕头里,屁股里还塞着你的东西。

    睡得倒是香甜。

    你抽出来,装不下的白浊和体液,顺着他臀侧流下。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真的很难想象。

    像阿sir这么冷硬偏执的男人,清瘦精悍。

    整个人都像是出鞘的钢刀,锋锐尖利。

    内里却这么柔软,潮湿又温暖,顺从又乖巧。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出的身体。

    你又不是什么没开过荤的雏,自然看得出不对劲儿。

    被cao到腺体是会爽,但被磨出血,过度扩张到疼痛。

    还能恬不知耻的纠缠上来。

    那个正常男人是这个样子!?

    你不耐烦的又点了一支烟,看着那个微张的洞口,黏腻的液体小股小股的流出来,模糊他腿根处的痕迹。

    泄愤似的伸进去手指,又狠狠晃动了几下。

    更多的东西从里面出来。

    你不想承认,自己跟床上的这个婊子,疯狂的做了一夜。

    但他身上的痕迹,又在明晃晃的打你的脸。

    就更生气的,想把你的那些东西弄出来,只觉得待在里面都嫌脏。

    但当那边真的清理干净,流出来的液体渐渐清澈。

    你就又更烦。

    床上的警官,好像是真的被折腾累了。

    纵使被你这样玩,也只不过是皱着眉头,稍稍合拢了些腿,退后了点。

    他也是知道痛的。

    你掌握的信息太少,迫切的想知道更多。

    同时后悔答应了半年的期限。

    你有限的记忆,完全猜想不出原委。

    不过实践是见证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看到床尾的那个东西,用手勾了过来。

    戳到阿sir已经经不起折腾的后xue,被cao烂的xuerou松软,轻而易举的就全部吞入。

    他可能是醒了,但是太累。

    连眼睛都没睁开。

    “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

    他嘟囔了一句,本来合拢的双腿却又分开。

    你咬着熄灭的烟蒂,自己脑子里偶尔出现的画面不是假的。

    你还真被这个警官睡过。

    啧。

    你虽然没什么节cao,爽到就好。

    但这属实有点过了。

    你有些反射性的恶心,手里的东西也越捅越深。

    警官倒是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东西不大不小,造型倒是惟妙惟肖。

    底端的两个球都有模有样。

    他已经吞到根部,熟透的xuerou紧紧咬着。开始不满的收缩。

    你手腕使力,又轻轻压进去一点。

    他有些清醒,揉了揉眼睛,声音又冷又哑。

    “你想干乜?”

    你没有说话,凑过去跟他接吻。

    这是整个晚上,你唯一一个主动的亲吻。

    他立马软了身子,双手拢在你脑后,和你纠缠到一起。

    你没有停,一点点摸着昨晚刚刚摸索到的,警官的敏感点。

    从耳垂到喉结,从胸膛到腰侧。

    果然奏效。

    他的身子慢慢热起来,下身也有了反应。

    不住的往你身上磨蹭。

    身后的东西,连带着底端,被他吞入一半。

    原本殷红柔软的xue口,被撑的僵硬发白。

    新鲜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差不多四根手指,他的极限。

    顺从的躯体也开始有些挣扎,你加倍抚摸着他不多的敏感点,轻声在他耳边哄着。

    骗的他吞入全部的刑具,连带着冷硬的底端。

    他身后一直在渗血,玩具不比真人,造出来是什么尺寸,它就是什么尺寸。

    阿sir承受不住这些,流了很多血。

    可人又是享受的。

    半勃的下身,遍布红潮的身体,压抑的闷哼低喘。

    你证明了心中的猜测。

    他有性瘾。

    身体的疼痛,屈辱的压制。

    他已经习惯。

    从无孔不入的疼痛中,窃取那一丝丝的快感。

    让自己不至于被折磨死。

    一旦证明心中猜测,你也就没有兴趣再哄骗下去。

    凑合的帮他释放了一次,等他再一次皱着眉头入睡。

    就跳下床,拿了一床毛毯。

    毫不留恋的去了客厅。

    还有更多的真相,你总要全都解开。

    才好有更多的理由,去甩开这个男人。

    你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盖着毛毯缩在沙发上。

    笔记本放到茶几上,闭着眼梳理信息。

    想了一会儿,还没等到底是先查阿sir,还是先查自己。

    茶几上的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是邱刚敖的。

    你接通,还没等说话,对面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邱刚敖你要是发颠,我麻烦你回家去颠,不要在警局大楼痴线!”

    “你这是干乜!?”

    手机里的声音震耳欲聋,你甚至感觉吐沫星子,说不定都顺着网线,喷到了你脸上。

    “在公众场合,未经授权鸣枪!?对荣斐鸣枪!?”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那就直接递辞呈,高级警司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不想干,大把的人在后面盯着!”

    你等他骂完,喘息声稍微平息一些,才开口道:“我是荣斐,他在睡觉。”

    对面发出一声类似于打嗝的惊讶声,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你笑了笑,“诶呀,不要这么大气嘛,喝点茶,消消火。”

    你听到对面丁棱桄榔的嘈杂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又问道:“喝了吗?”

    “喝……喝了,还是您上次推荐的,味道很好。”

    你点点头,“那就好,我也觉得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

    “劳烦你把他的档案,给我发来一份。”

    这两件事情分明风马牛不相及,你偏偏就能说的自然无比。

    “我得好好看看邱刚敖,到底是怎么养的这么大的胆子。”

    “哦,对了!”

    “是全部档案,事无巨细。一点都不能落下的那种。”

    港警选拔说严不严,说松不松。

    但背景调查,绝对是重中之重。

    你挂下电话,不到五分钟。上面就发来一份详细的资料。

    优秀,很优秀。虽然背后有你的助力,但他要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算有瑞士银行都没用。

    进过牢?过失杀人。

    目击者是张崇邦?

    你想到,目前还无偿捐献的警局大楼,再联想一下时间。

    又唾弃了一番败家子荣斐。

    跟小警花有仇的,都死了,要不就是生不如死。

    只剩张崇邦。

    你不信他会放过,张崇邦这个起始。

    但张崇邦现在,确实还活的好好的。

    联想到阿sir和他认识的时间。说实话,和荣斐不相上下。

    区区一个过失杀人而已,荣斐的代价都足够当庭释放。

    为咩他们还是坐了一年牢。

    除非荣斐和小警花不够默契,没有达成共识。

    逼得荣斐在庭上孤注一掷。

    你又打开从银行那里挑出的几笔流水,股份转让的复印件。

    看完一切后,只是觉得更加迷茫。

    这怎么会是你呢?你甚至觉得,现在的这个人,都不配称之为荣家人。

    结婚不立财产公证,不生孩子,不找联姻对象,不去住能跑马的房子。

    找一个男人?

    你有点不能理解,这个荣斐的思想。

    你不否认阿sir很吸引人,但不至于放弃一切。

    那他那么努力的扩大荣氏做咩?

    死了以后,让荣氏这块大肥rou,可以好好养活其他人嘛?

    你第无数次开始后悔,答应的这半年。

    太长,你没耐心。

    但是你又应承,不好反悔。以后做生意被骂。

    只能想个办法把阿sir逼走,荣家要是在你这一辈倒了,你死都闭不上眼。

    越想越烦,头还很痛。你一般会把止痛片放到茶几下面。

    低头找了找,甜甜躺在你的拖鞋里。

    止痛药是空的。

    你打开电视,打开付费频道。

    女人那么好看,以前的荣斐是傻的吗?

    不到十分钟,你就又转到法制频道。

    资本家一定要知法懂法,才能更好的做法外狂徒。

    其实要提出离婚,也很简单、

    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疤痕。难堪的性瘾。

    他又是那么硬的性子。当着他的面,一条条指出来,把证据甩在他面前。

    他就算再怎么中意,也不会拉着不放了。

    他有他自己的骄傲,否则也不会狠下心,用命复仇。

    还差一点,你想到迟迟没有回复的信息,安慰自己。

    再等等,总要更具体一些。

    把那些人的信息,再调查的更仔细一些,才能把阿sir打压的抬不起头。

    磨干净他的锐气,让他滚得远远的。

    临近中午时分,阿sir从卧室里冲出来。

    卷毛乱的不行,拖鞋都跑飞一只。

    看到你才停了下来。

    “你干乜啊,我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你披着毛毯,抱着甜甜在看电视。

    心道港警的身体素质确实不一般,被cao成那副鬼样子,还能起这么早。

    阿sir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了你好久。才慢慢走过来,亲了你一口。

    “你别走。”

    你躲开来,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更厌恶和这么脏的人在一起。

    但邱刚敖实在太特别。

    你想到相框里的照片。

    规规矩矩,斯文俊秀。

    高高升起的明日之星。

    但眼前的这个,和照片里完全相反。

    一身悍匪凌厉的血腥气,本就是个人见人怕的煞星。

    当街鸣枪,杀人不眨眼。

    当警察几十年学来的经验,他全都用在了犯罪上。

    案子一桩比一桩大。

    位置一天比一天高。

    你都承认他做的很优秀。

    无论警察亦或者悍匪。

    这样的人,有性瘾?

    你在凤楼见到过这样的人,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发作。

    但发作的时候,就算是条狗都行。

    但她们是逼不得已,卖身赚钱。不管什么苦什么痛,都要自己受着。

    千人枕万人睡磋磨的。

    被迫从无尽的痛苦中,拼命的压榨出一丝丝的快感,让自己活着。

    阿sir又是被谁折磨的?

    你想了很多,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邱刚敖还坐在你身边。

    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却很苍白。

    身上都是冷汗,拧着眉头等你回神。

    你瞬间想到那个东西。

    掀开毛毯,脚掌放到他微鼓的小腹。

    轻轻按了按,调笑道:“怎么,舍不得?”

    邱刚敖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抓住那只脚掌的瞬间,才缓和了一点。

    他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到荣斐,还以为他又跑了。

    脑子里只有模糊的记忆。

    身后很痛,全身都很痛。

    但荣斐在哄他,他就能忍下去。

    你看他脸色实在不好,倒也没什么兴致。

    踢了他一脚,准备躺到床上小憩。

    一夜没睡,你也困得要命。

    邱刚敖抓着那只脚掌。淡淡的青筋,清晰的掌骨。

    他指腹按到细细的掌骨间,使力按下。

    他的那只手,连人的颈骨都能拧断,更何况是单薄的掌骨。

    果不其然,荣斐那一瞬间,疼的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冷汗立马爬上了鬓角。

    整个人蜷着身子,倒抽冷气。

    邱刚敖冷笑一声,亲上那片瞬间青紫的脚背。

    温和笑道:“怎么,舍得给我放进去,舍不得取出来?”

    “你他妈的。”你痛的眼冒金星,偏偏那只脚被他抓的死死的。

    扎人的枪茧,磨蹭着你脚心。

    邱刚敖抓着你的手,摸向他身后。

    又湿又烫,他在发烧。

    可他又强势的很,半点不让人。

    嘴上说着软话,语气却冷得要命。

    “乖,给我拿出来。”

    你是没了记忆,又不是没了骨气。

    “我他妈的,cao死你信不信!?”

    你又得寸进尺的,把深得不能再深的异物,又往里推了一截。

    他闷哼一声,疼的牙齿咯咯作响。

    你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性瘾没犯,痛的要命。

    气焰越发嚣张,“我就是不拿,你要是有骨气,就让它在里面呆着。”

    失忆的荣斐跟那群痴线一样,以为疼痛能让他屈服。

    傻得一批。

    邱刚敖没说话,只是临睡前又提醒了荣斐一声。

    “答应过我的,半年,少起别的心思。冰箱里有剩饭,自己热热,或者点外卖。”

    他瘸着腿回屋睡觉去了。

    你看着阿sir一瘸一拐的进屋,眼睛几乎要瞪脱眶。

    这是你前夫,还是你祖宗。

    他痛觉失灵吗!?他不会痛死吧?

    你管他干乜!?

    你才不要吃剩饭,自己点了一顿大餐。

    看着财经频道揉脚。

    临近傍晚的时候,邱刚敖还没有从屋里出来。

    天气降温,一条毯子你盖的太冷,决定让他睡沙发,你要去屋里睡。

    你打开卧室门,黑漆漆的。

    被子底下埋着一个人,你伸手摸过去,还没等开口。

    就被他捏着手腕,掐住脖子。

    反压到身下,蝴蝶刀的寒光割下你一小缕头发,在大动脉处停了很久。

    他闭着眼,温度好像又升高了。

    灼热guntang的呼吸打到你脸侧,蝴蝶刀锋都要被他融化。

    “我要睡床,你去睡沙发。”

    你完全没有照顾病患的自觉,理直气壮的说到。

    他反应了许久,却词不达意。

    蝴蝶刀埋在枕头下,他低下头去给你口。

    嘴里的温度更高,烫的灼人。

    等你硬起来,才从被子底下钻出来。

    明明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脸色却冷的吓人。

    憎恶又愤恨,眉头拧的死紧。

    不发一言,没有过来亲你。

    你挑了挑眉,摸到他身下。

    没有任何反应,他把你当成了别人。

    你踹了他一脚,他吃痛的弓身,又飞快的凑上来。

    掰开屁股往你下身蹭,嘴里却冷冷的威胁。

    “让你的人,少去折腾阿标他们。”

    阿标你不认识,但他的那些兄弟,你在员工墙上见过。

    “公子的脸,你想要医生的吧?”

    你尝试的问了一句,心里却有些难受。

    不明白自己这一步步的试探,究竟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

    身上的人还是没有睁眼,只是皱着眉头。

    戾气横生。

    他先是在你的jiba上来回摩擦,动作熟练又老道。

    直到蹭的臀缝都湿漉漉的,才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往体内吞。

    他好像都忘记了,自己里面还有一个东西。又或者是已经习惯。

    只把自己当成个jiba套子,谁来都可以。

    他吞入半截,忍不住反胃趴到床头吐。

    但一天没吃饭,根本没什么东西。

    你抽出来,头忽然痛得要命。

    他却忽然抓住你,又挣扎着想吃下去。

    强势又骄傲。

    “去找医生,保外就医。”

    烂熟的肠rou包裹着你,你的头端抵着的那截,被他的高热要暖化。

    他趴在你身上,笑的糜烂又虚伪。

    “你可以再叫两个人。”

    他太强势,力气又大。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任由着他自己动作。

    他起伏的动作很急,但里面毕竟还有一个东西。

    实在吞不下去,就把胸膛凑给你。

    自己下着死力气去扯弄。

    还把你的手放到他身后,不满的抱怨。

    “今天吃不下,你要是不高兴,就再找个东西。”

    紧绷的xue口被扯开一丝缝隙。

    他实在是烧的太厉害,就算是这样的疼痛都没有让他清醒。

    你抽回身,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

    心跳跳的飞快,不知道哪里来的泪水,流了满脸。

    你心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那是失忆前的你,宁肯死去。

    都不敢开口过问半分的禁忌。

    被失忆后的你,一点点的扒出来。

    却没有半点成就感。

    阿sir也实在是没了力气,躺在被子里像一条死鱼。

    “你答应过我的,别反悔。”

    他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你去放了一缸水,把阿sir抱到浴室。

    废了好大劲儿,才从里面拿出那个东西。

    清理好里边的东西。

    他烧的迷迷糊糊,半途看到你倒是笑的开心。

    “呦,刚刚不还嘴硬得很。现在来给我这个死差佬做清理?”

    他喘了几声,身体底子再好,也经不住烧了一天。

    那条长腿搭在浴缸边上,殷红的xue口在水下若隐若现。

    估计是痛的狠了,没空再过来招你。

    只是嘴里还不服软。

    “怎么样?我的滋味好不好,等我好了,我一定也让你尝尝。”

    你嫌弃的一撇嘴,都不知道什么样的水土,能养出像阿sir,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你给他洗完澡,又找出两片消炎药。

    口服两片,给他塞进去两片。

    他痛的要命,药片进去的时候,没忍住瑟缩了两下。

    又不服输的挺起腰,挑衅你。

    高烧的人身体烫得很,问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能烫熟你的jiba。

    他个傻逼。

    你简直无语。

    给他盖上厚厚的一层被子,空调温度打高。

    自己光着身子,看着只露出半张脸的他打飞机。

    你总算明白了那些伤,那些病的原因。

    同是男人,大家的想法都一样。

    把他cao死,心甘情愿做你的狗。

    但没人能做到,反而都成了他的狗。

    你想做人,哪怕已经死过一次,还是想做人。

    你依旧想甩开阿sir,掌握的这些讯息,在必要时刻。

    说不定也会泯灭人性的放出来。

    但你不会再说阿sir是个婊子了。

    那些人只是抓住了他的弱点,抓住了他的心软。

    就拼命的践踏磋磨他。

    可他不是个婊子,他是一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