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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就如当年在商猗掌心挣扎的黄鹂一样,喻稚青拼尽全力想从男人身下逃开,但他那点力气哪敌得过习武多年的商猗,便好似蚍蜉撼树,根本没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两人目光相对,仿佛赌气一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商猗深邃的眼瞳中藏着他无法看懂的情绪。喻稚青对情事素来陌生,还以为商猗是想殴打自己,打定主意不肯开口求饶,绝不向其示弱半分。

    然而对方的动作却比暴力更让喻稚青难以接受,想象中的拳头始终没有落下,那双杀伐无数的手掌将柔软圆翘的臀rou被团入掌心揉捏,雪白肌肤渐渐被揉成动人的粉红,两人平日里不是没有过身体接触,但这种源于欲望的抚摸完全区别于商猗平常的照顾,好像有一团热意顺着商猗拂过的地方蔓延,那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几乎颤栗不止。

    更令喻稚青感到羞耻的是,无法合上的双腿令他的秘处暴露无遗,那硕大阳具不仅没有抽离,反倒被商猗挤着两瓣rou臀夹在中间磨蹭,敏感的后xue被那物吓得紧紧缩合,他抿紧双唇,此时此刻甚至希望自己双腿没有恢复知觉,至少不必再感受这样羞人的戏弄。

    “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要因这种小事便拿性命赌气。”

    商猗的脸色沉得骇人,过去的太子殿下被所有人宠坏,他有心好好教训一番,令喻稚青学乖些,再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见商猗说他不懂,喻稚青本想反驳说自己才不稀得知道他们那些脏事,却又想起他已决定不与商猗说话,此时便冷哼一声充作回答。商猗对他的轻蔑态度并不羞恼,常年握剑的双手滑向股缝,他哑声道:“首先,我会先给他扩张。”

    他仿佛是真的打算告诉喻稚青他们做什么,指尖意有所指地按了按xue口,那粉窄之处立刻被吓得更加瑟缩,倒比其主人坦率几分,闭合时恰好浅浅吮住指腹,商猗虽没有进入,但手指却一直按揉着未经人事的褶皱,感受那处的翕动。

    商猗其实撒了谎,他与杨明晏发生rou体交易时并不会如此细致地为其扩张,往往喝药起反应后便马上开始,并不顾及这些,杨明晏身经百战,就算初始叫得厉害,后来也自会适应。至于他被上的那两次......杨明晏只想他痛,更不会发善心允他为自己准备。

    按着那紧致的xue口,他不由想起杨明晏的不堪之语,的确,以喻稚青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承受自己那物的进入。

    喻稚青见商猗一直盯着自己后臀看,联想起商猗先前的话语,即便再无知也开始意识到对方想对自己做些什么,原本打定主意不说话的他终是按耐不住,努力想将身子往上挪:“放肆......唔!”

    伴随着一声惊呼,喻稚青被商猗翻过身子,侧躺在床上,无力的双腿被摆弄在一侧。又热又硬的阳具总算抽离,喻稚青天真的以为这场羞辱总算结束,然而下一瞬便困入商猗怀中,后背紧贴着商猗胸膛,男人正伏在他脖颈间轻嗅,炙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根,喻稚青甚至感觉到商猗干燥的嘴唇正贴着自己耳后敏感的肌肤游移,只得拼命偏过头躲避这种亲密。

    这样的商猗令他感觉异常陌生,喻稚青的挣扎从未停止,但商猗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男人如交配中的野兽制服雌兽那样用牙齿轻轻咬住喻稚青后颈的软rou,他并不想让喻稚青受伤,却极享受这种掌控和占有的感觉。

    “接下来,我会狠狠cao进他的xue里。”

    低哑嗓音说着情色的话语,便如他言语所说那般,男人紧紧按住喻稚青的臀侧,刚抽出没多久的阳具再度撞进双腿之间。喻稚青毫无防备,被那猛烈的插入冲撞得前倾,他能感受到那巨物不断在自己腿间抽插进出,偏偏商猗还在说着他与别人的情事经过,喻稚青又羞又恨,便好似当真遭受商猗强行侵犯一般。

    他被迫窝在商猗怀中承受欲望,双眼气得发红,又发觉商猗的手揉上他的胸膛,粗糙指腹捻着淡粉色的乳珠戏弄,细微的痛意中隐隐带了几分酥麻,喻稚青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人如此亵玩,极力想把那双作恶的手拉开,但双手都被碎布捆住,只得骂道:“商猗,你这个混账...你快拔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在教导殿下。”商猗坦然而平静,仿佛当真在行臣子之职,却轻咬着喻稚青耳垂,坏心眼地用指尖抠弄已经挺立坚硬的rutou,换来对方更为强烈的颤抖,“若不珍惜自己性命,便要受罚。”

    他到底才十七岁,又是被宫里众人呵护长大,见商猗今日如此反常冷峻,喻稚青其实心中亦有几分惧意,但面上仍不愿服输,嘴硬道:“你这叛徒...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唔...痛......不要一直蹭那里......”

    腿间的嫩rou早在抽插中被磨破了皮,伤口沾到商猗guitou分泌的前液,带着针扎般的刺痛,然而商猗却始终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喻稚青双腿不能动弹,只得在男人怀中努力扭动着身子闪躲,可是这种微弱的挣扎只会让商猗的阳具变得更加坚硬巨大。

    两人相贴的地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商猗的,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撞上他的yinnang,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挑逗敏感嫣红的乳尖,小腹似乎燃起一种酥麻的快意,喻稚青眼神带着几分迷离,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沙哑。

    “嗯...我不要了...会痛......”

    他虽然因疾病而削痩,但却不是病态见骨的嶙峋,仍有一层匀称的肌rou覆在身上,商猗说是惩罚,但何尝不是欲望沉寂多年的爆发,手掌爱抚过喻稚青的每一寸肌肤,听见对方如他先前设想那般发出隐忍的呻吟,商猗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插,一手仍旧捏着喻稚青乳尖把玩,另一只手则将喻稚青双腿按住,那腿rou是如此细腻柔软,仿佛肠道媚rou一样紧紧裹着他炙热的阳物。

    约莫又抽插了几十回合,商猗yinjing冲撞的动作忽然停顿片刻,喻稚青腿根被摩擦得发热,痛得近乎麻木,他本想匀口气继续反抗,哪知商猗重重捅了几下,忽然将阳具抽出,送到他菊xue边上,guntang硕大的guitou再度抵上褶皱磨蹭,没过多久便感觉道臀间传来一股温凉的黏腻之感,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臀缝缓缓下滑。

    情欲得到满足的商猗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却仍嫌不尽兴似得又将喻稚青双腿掰开,几近痴迷地看着由他所致的艳景——烛火下喻稚青瓷白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胜过上好的羊脂玉,即便商猗克制了力道,但身上仍留着大大小小被揉捏过的青紫痕迹,被过分玩弄的乳首嫣红而挺立。

    喻稚青腿间更是一片湿泞,腿根被磨伤之处泛着红意,商猗刻意将所有白浊都射到喻稚青菊xue边上,阳精挂在褶皱上,中间xiaoxue更是被jingye糊住,仿佛刚刚承欢一般。然而喻稚青的阳物仍是没有反应,安静地沉睡在稀疏的毛发之间,也许是因为身体虚弱,又或许是他被先皇后保护太好,仍旧不知何为情欲。

    xue边那黏腻的异样令他万般不适,喻稚青见商猗将他双腿再度掰开察看,羞得想扯过被子遮拦,却被商猗阻碍,喻稚青恼羞成怒,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想将他推开:“你到底想怎样?!”

    商猗没出声,似乎又变回往日那幅沉默寡言的模样,目光在喻稚青周身流连,最终落在对方膝盖淡褐的伤疤,一切历历在目,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浓烈的烧焦味。

    当时歧军如浪潮般涌入皇城,喧天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混织在一处,曾经雄伟壮丽的皇宫如今已成人间炼狱。东宫被大火吞噬,烈火滔天,满地的鲜血与绯红天际相互映照。宫人纷纷忙于逃命,抱着偷来的皇宫至宝拼死涌向宫门,独商猗一人浑身浴血,逆着人流往东宫走去。

    还未走到那处,隔得老远便能感觉热浪袭来,途中遇上一个喻稚青宫里的小太监。这场袭击来得太过突然,他们甚至不知侵入皇城之人是谁,仍当商猗是普通质子,见他想去东宫,忍不住开口劝道:“您快别去了!那边房梁都已经烧塌了,殿下恐怕已经......”

    商猗充耳不闻,仍是往前走去,那太监见劝不动他也只能作罢,亦匆匆往宫门方向逃去。

    路上偶尔遇上几个歧军,大概商狄提前在军中交代过他的身份,那些人认出商猗身份,纷纷向他行礼,怎知下一瞬便被他们口中的“三殿下”斩杀。

    他赶到东宫殿外,火势果然如太监所言那般汹涌,仅是站在一旁就快要被灼热空气烫伤,东宫在热意的蒸腾下扭曲,然而商猗未曾犹豫,往身上浇了桶水之后便毅然冲进火场。

    殿里四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苗,浓烟熏得他睁不开眼,连眼球仿佛都变得干涩,肺部传来灼痛,商猗用湿衣捂着口鼻,四处寻找喻稚青的身影,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被一截断木压住双膝的喻稚青。

    冰封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即便嗓子和肺腔都火辣辣的灼热,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承受极大的痛意,但黑烟逼得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咳嗽,商猗步履蹒跚,连视线都已模糊,却仍是往喻稚青所在的火场深处走去。

    总算到了喻稚青身边,商猗见对方双目紧闭,已然不省人事,拼尽全力将那截房梁断木掀开,发现喻稚青膝盖处已是鲜血淋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白骨。

    他暗自咬牙,解了自己湿衣将喻稚青严严实实的罩住,背上肌肤被火苗灼烧,商猗浑然不觉似的,只是将喻稚青抱得更紧,拼死将人抱出火场。

    明明已经逃到室外,可商猗呼吸时仍感到艰难,鼻腔弥漫着血锈意,背后被烧伤之处更是刺痛难忍,然而商猗并未停留,只想抱着喻稚青趁乱逃出皇宫。路上凶险自不必提,让商猗不安的却是怀中之人的气息逐渐微弱,明明刚从火场出来不久,但他甚至能感到喻稚青身躯的冰凉。

    “殿下。”他干涩地唤了好几声,不同于往日无波无澜的语调,原本冷淡的嗓音如今却是难以压抑的紧张和担忧,害怕喻稚青就此一睡不醒。

    明明喉咙生疼,商猗却还是一遍遍唤着喻稚青的名字,或许是上苍怜悯,在他的一声声呼唤中,喻稚青虽未醒来,但却轻轻皱了皱眉。

    见状,商猗不管喻稚青到底能不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素来寡言的他仍旧继续同喻稚青说话,就算咳出鲜血也未停下,竭力令他保持清醒,仿佛要将一生的话全部说完。

    商猗极少出宫,况且整个皇城此时亦是一片混乱,他根本找不到医馆在何处,只能抱着喻稚青四处寻找,总算在天将明时带着喻稚青寻到医馆。喻稚青的双腿得到治疗,但商猗的嗓子却因被浓烟熏灼又不断说话而受损严重,再无法恢复到过去那样清越的嗓音。

    回忆令喉咙又有些灼痛,他垂下眼,俯身吻上喻稚青双膝的旧疤。

    温热的唇落在膝上,喻稚青浑身一颤,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发酵,就好像多年的酸楚有了着落,又仿佛这一个吻比先前商猗所有的欺负都要严重,令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然而还不等他辨明这种情绪究竟为何,商猗的吻渐渐往上移去,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喻稚青大腿内侧的嫩rou。喻稚青大腿最是敏感,哪禁得住商猗这般挑逗,但又无法逃开,只能双手紧紧攥着被面,徒劳将平整的布料攥出许多褶皱。

    腿根被迫点上许多嫣红印记,喻稚青气喘吁吁地让商猗停下:“畜生...混账......我不会饶你的...你给我等着......”

    原本狠毒的威胁也因他脆弱的喘息变得暧昧,商猗又在他大腿根与臀rou相接的地方留下一处吻痕,随即将喻稚青一直安静的阳具纳入口中。

    “唔!”

    喻稚青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重洁的他从未想过那里会被人含入口中,而商猗的舌头还不断绕着他的阳根打转,他几乎怀疑商猗是失了神智,完全不知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被捆住的双手攥着商猗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商猗!你疯了么!”

    喻稚青阳物生得傲人,商猗不得不艰难含入,面颊凹陷着吸吮,努力唤起喻稚青沉睡已久的欲望,他将沾满唾液的yinjing吐出,用拇指揉弄马眼,微微吐出舌尖逗弄,刻意绕着guitou形状打转。

    被迫承受的快感是如此陌生,身前那物渐渐硬起,喻稚青对自己的生理反应甚至惶恐,可悲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竟渴望商猗的侍弄,顺应本能想要抬腰迎合,眼中含了一层雾气,似乎受尽委屈。

    商猗的技巧完全是从杨明晏为他koujiao时学的,如今凭着记忆为喻稚青口侍,见对方渐渐有了反应,仿佛收到鼓舞,不但加快了昂首频率,让喻稚青的阳具在自己口中快速抽插,同时双手也再度抚上腿根、乳珠等敏感之处,逼得喻稚青喘息之声越来越重,然而却咬住下唇,始终不肯求饶。

    不知侍弄了多久,商猗感到口中阳物似有喷射之兆,遂将那物吐出,伸手将喻稚青揽入怀中,扶着他削瘦腰肢,逼他坐在自己腿上,随即用手虚虚拢住那物继续撸动。

    若没有商猗扶着他腰,双腿残疾的喻稚青根本无法坐住,如今只得靠在商猗身上,将大半张脸都藏进对方怀中。胯下那物又肿又涨,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亡国之时他被逼着一夜长大,如今又被商猗强迫知了人事,这样陌生而禁忌的感觉令他异常无措。

    在射精的前一瞬,喻稚青被快感折磨得以为自己即将失禁,将脑袋埋在商猗胸膛的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是忍不住示弱般说道:“商猗,我害怕......”

    说完,纯白的阳精从马眼喷出,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得以释放,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有些甚至溅到商猗身上,白色浊液顺着麦色肌肤缓缓下滑,流过商猗胸前最狰狞的伤疤。

    商猗沉默着将喻稚青拥得更紧,想起喻稚青过去也曾这样窝在他怀中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喻稚青被商猗送到医馆,第二天便清醒过来,那大夫多舌,趁商猗外出买早点之时将歧军入侵之事说了个七七八八,商猗回来便见到喻稚青双眼通红的模样。

    喻稚青仿佛不怪他似的,仍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想蹭进商猗怀中寻求安慰。见他那幅模样,商猗哪还顾得身上疼痛,当即将人揽入怀中,那时喻稚青也是这样紧紧抱着他,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轻声呢喃:“商猗,我害怕......”

    话音方落,不知喻稚青从哪来的力量和速度,竟是一把抽出商猗藏在后腰的匕首,电光火石间,还不待商猗有所反应,用尽全力将匕首狠狠刺入商猗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