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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23)谢主人cao奴隶。

    解药的药效不会立刻发作,但冰凉的水稍微唤醒了一些吴廖的理智,可惜也仅仅唤醒了一些而已,吴廖靡乱的表情清醒一瞬,但很快又被yuhuo吞噬,他朝着谢绥的方向踉跄几步,在手抓上谢绥胯部裤子的时候被谢绥一巴掌再次扇倒在地上。

    谢绥声音有几分冷淡,“这回清醒了吗?”

    吴廖被疼痛拉回些许神志,药效也逐渐发作了起来,他清醒些后其实迷茫更多些。

    春药那种蚀骨的痒感褪去,他一时之间甚至记不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给了他一点最后的记忆——是他拽着谢绥的裤子,想要他的性器,结果被扇了一耳光的印象。

    这个时候的谢绥显得格外有耐心,他施然的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等着吴廖自己完整的想起刚刚的一切。

    不负所望的,吴廖随着回想脸色越来越白,他不敢相信那个yin乱到嫌假阳具不够而去求谢绥上的人是他自己。

    这个在学校里一向用表面的绅士优雅遮盖骨子里的冷漠的优秀医学生,现在浑身混乱的倒在地上,后xue被自己用假阳插的泛红,现在因着未完全消褪的药效还在一张一合,好像恬不知耻的勾引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派随性的男人。

    吴廖的脸色白的吓人,他本身对谢绥的态度就在持续性动摇中,今天过后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还怎么拿那副被逼迫的样子在谢绥跟前自处。

    吴廖眼里几乎都是自暴自弃了,他从第一眼在食堂门口遇到谢绥就不自觉动了心,后来更是rou欲的臣服和理智的挣扎,但他自己是清楚的,每次被谢绥威胁着完成羞耻的命令时他心里隐约都是期待的,甚至在宿舍里他看到郑泽彭那种隐秘的讨好有时会泛起优越感。

    而现在呢,因为春药他身上最不堪的反应被谢绥看了个完全,他哪里还有挣扎的意义呢?

    吴廖指甲陷进掌心又缓缓松开,等到他再次低眉顺眼跪到谢绥身前时面上已经是一脸淡然了,“主人。”

    这一声叫的远比之前谢绥强迫着叫出那几声诚挚的多,但谢绥却撇了撇嘴,“你这就认栽了?我刚刚还录了音准备威胁你呢。”

    吴廖低着眼,谢绥威胁他的来源从来都不是什么照片或是音频视频,他自己清楚的知道,是他吴廖心甘情愿的被谢绥这个人和他给自己的快感所威胁。

    吴廖膝行了几步试探着把手放到了谢绥的膝盖上,“主人,是,我认了,以后您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谢绥并没有拂开他的手,而是顺着他的话头问,“可你不是我唯一的奴隶怎么办?”

    “主人说了算,我没资格管。”

    谢绥理了理吴廖被水打湿的发,这副样子倒和他第一次在这个地下室调教的吴廖重叠了,只是现在的吴廖眼里多是驯服,“那我倒是想知道,一个奴隶有资格去玩别人吗?”

    “没有,主人。”他原本只当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去回答,但很快意识到谢绥的本意,“那个人是昨晚才送来的,我连见还没见过呢,主人。”他话语里带着急切。

    “昨晚不是忙着替我做决定呢吗?还有时间要人啊?”谢绥把玩着吴廖精致的下颚问。

    吴廖被谢绥摸的有几分瑟缩,“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

    谢绥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

    冷白的下巴在吴廖眼前轻轻动了动,依旧是这个仰视的角度,吴廖再次看的入了神,他不像郑泽彭,他早在第一次被谢绥反制调教后就一直在思考自己对谢绥的感情。

    年少时期那个不嫌弃他的面庞好像在谢绥一鞭子砸下的同时碎裂掉了,他没再想起过褚音,他试图弄清楚谢绥对自己不知名的吸引到底是什么,是心神的爱恋,还是rou体的渴求,时至今日他仍在思考,可他觉得他得不到答案了,不是像郑泽彭一样脑回路简单的想不出答案,而是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

    他就是想待在谢绥身边,因为谢绥给他快感,给他安宁,因为谢绥好看的容貌,因为谢绥狰狞的性器,爱欲交织,他求的是谢绥这个人。

    “是,是因为我被您调教的有了受虐的倾向,所以找个人想看看还喜不喜欢施虐。”

    吴廖望着谢绥,顺服的说到。

    谢绥眼角含笑,“要不现在来试试?我看那条小狗被训的很乖,应该能满足你的施虐欲。”

    吴廖一口拒绝,“不!”也难为他中了药还有这么多力气大声讲话,几秒后他意识到自己语气的问题,补充到,“我的意思是,不用了吧主人,求您别这样,我只想被您调教。”

    吴廖顶着张带着巴掌印的脸做出臣服的表情时分外动人,谢绥向来不是什么委屈自己的人,他松开吴廖的下巴又拂去吴廖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放下腿解开了裤链。

    不再被主人玩弄和被拂开的吴廖心下慌张,但紧接着他就看到主人冷感的指尖拉下裤链,他的目光也随之被钉住了一般一丝也移不开。

    可能是一向喜欢施虐的吴家二少确实有些做M的天赋,如今看到谢绥露出半根的性器他就开始脸红心跳了,他着迷般凑近几步脸也贴进了些许,是一个只要谢绥开口他就可以用嘴伺候阳具出来的位置。

    然而谢绥却直接上手推开些吴廖的头,自己随便撸了一下然后拿了出来,吴廖盯着那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本身刚接受奴隶的身份可能让他多少会有些抗拒这档子事,只有看到roubang的第一眼他的臣服崇拜感才是最深的,现下冷静了些反而会想退缩,可偏偏谢绥推了他一下,这一下直接把退缩还是抗拒都推没了,吴廖此刻疯一般想含入斜立在空气中的roubang。

    他张开些嘴凑了上去,这般主动侍奉的奴隶却被主人冷冷的制住了,“我记得有说过一句话吧。”

    谢绥抵着吴廖的额头冷然重复道,“希望以后不会有你求着要舔的一天。”是当初cao过郑泽彭后他要吴廖清理的那回。

    吴廖显然也记得这事,他动作僵在原地,“主,主人。”

    谢绥挑眉,意思大概是,‘难道当初不是你自己不舔的吗’,吴廖读懂了谢绥的意思,“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求您赏我舔吧,让我来伺候您。”

    “你的自称呢?”谢绥突然挑刺到。

    “求主人原谅奴当初的不懂事,求您赏给奴,让奴为您koujiao,奴一定服侍好您。”

    谢绥不提原不原谅,他依旧不让吴廖口侍,却给了他另一个服侍的机会。

    此刻身体残留着一点药效的吴廖艰难的跨在谢绥身上用后xue吞吐着他没舔到的yinjing,灼热坚硬的yinjing确实跟那些假阳具毫不相同,即使他体内的药效可以忽略不计,但当roubang摩擦过他肠壁的时候吴廖照样感受到了仿佛中了药般的强烈快感。

    他支着腿不好用力,这个姿势也异常累人,甚至那根roubang每顶进一次,不管是不是他的敏感点都能爽的他腿抖,如此可见吴廖确实十分艰难的在动。

    至于被服侍的那个,他连手指都不用动,只需要坐在沙发上感受细密温热的软rou包裹着硬挺的yinjing,又在yinjing抽离时又极尽努力的收缩挤压的讨好挽留就够了。

    他悠闲的不知在哪儿点了根烟,夹在指间,不时的吸上一口。

    吴廖腿根酸的不行,又不敢借在谢绥身上使力,只能不断的重复着用娇嫩的xue口上下taonongroubang的动作,在起身的时候还会可以收紧肠rou,来伺候主人早点射出。

    吴廖背对着谢绥,他能清楚的看见那张嫣红的xiaoxue不停运动着吞吃粗长的阳具,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隐约翻卷着浪潮,谢绥临到的时候主动按住了吴廖的腰,把人翻过来摁到沙发上快速的进出几下就射了出来,只不过没有射到吴廖尽心尽责的肠道xue口里,而是抽出yinjing喷洒到了吴廖的腰背上。

    “谢,谢主人。”

    谢绥给了吴廖的屁股几巴掌,“谢什么。”

    “谢主人cao奴隶。”吴廖也不是圈外人,甚至比起潭季他可能都懂得更多些,毕竟被无数奴隶讨好过,如今轮到他讨好自己主人,也没必要矜着了,谢绥身边有多少人他还是知道的,不主动着些还怎么吸引主人啊。

    只是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内射自己,而且明明是第一顿cao就是骑乘,更是到了最后的最后自己才得到主人的触碰,想到这些吴廖心里难免升起不安,他撑起身子想要为主人清理,可这个动作依旧被躲过。

    吴廖不敢再动,原本被cao的几分失神无力的神色渐渐变得慌乱,他眼神闪了闪最后落在谢绥指间燃着的烟头上,他挺过身子,“主人熄在奴隶身上吧。”

    谢绥弹了弹烟灰,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吴廖,然后勾着身下人脖子把烟熄灭在他精致的锁骨上。

    灼烧的痛感让吴廖浑身发抖,但称得上来自主人的拥抱能抵挡一切,“真想口侍就每天来求一次吧,反正还是一个宿舍的嘛。”谢绥漫不经心的声调跟着响起,吴廖这会儿只能失去组织语言能力般的应着“是”,连“谢”字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