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晚晚是个彻底的雌性了/蛋掰开肿臀挨cao吞精感谢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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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预警 !!!炼铜文学!!! 要跑赶紧 不接受三观教育 ) 宋修谨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叠,平静地望着远处乌云滚滚的天际。 这样的天气,晚晚一定很害怕吧?他这样想着,脸上却是散漫的笑意,似乎视恐惧为愉悦。下班的时间早已超出大半,他无事可做,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盯着窗外出神。 随着一声闷雷穿透云层,在暗沉的天幕长出扭曲的枝丫。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刻宋修谨终于回过神来,拨了电话通知司机过来。 等宋修谨到家时,已是雷雨阵阵。他撑着伞进了门,将外套递给早已等候在侧的管家,随口问道:“晚倦呢?” 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先生,小姐在二楼……” 还未等管家说完,宋修谨就“嗯”了一声,抬腿便往楼上书房走去。他根本不需要管家的回答,这样的天气,他的晚晚只会在这里。 二楼的书房,是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内唯一的黑暗。宋修谨推开门时,才透进了一丝光亮。他走进书房打开灯后,反手把门锁上,用堪称温柔的语气唤道:“晚晚,出来。” 一片死寂中,隐隐传来了铃音,书架后慢慢走出一个小孩。他看着约摸只有十岁,穿着一身白色的棉质睡裙,只露出一截小腿。齐肩的鬓发略显凌乱贴在稚气未脱的白嫩脸颊,一双眼睛。 他的神情无比慌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狗,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别着主人的方向。一双小手紧张地抓在棉睡裙上,努力往前走了几步,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救赎。 “呜……爸爸……”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伴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铃声,伸出小胳膊,惶恐地扑进了男人怀里:“好可怕……晚晚害怕……呜呜……” 宋修谨蹲下身来接住自己的“女儿”,托着小屁股将她抱进怀里,像个寻常父亲一样哄着自己受惊的宝贝:“晚晚不怕……没事了,没事了。爸爸在这里,乖。”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拖到雷雨将至才肯回家,又是如何将书房灯的开关装在晚晚够不到的地方。 也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和弱视。在这样的天气里,她会眼睁睁地看着屋子里越来越黑却无能为力,光明在她触不可及的地方,脆弱的视网膜死水一般被扭曲的雷电占据。他能想到的,只是“女儿”因为害怕而越发依赖他的情态。 看起来,宋修谨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此刻他坐在书房的皮椅,将身形娇小的“女儿”抱在腿上,温柔地帮她整理着头发。 宋晚倦无疑是一位漂亮的世家小姐,一张脸蛋带着未褪的婴儿肥,眉眼却已经有了几分昳丽,越发肖似她的母亲,那个晚宴上令世家子们见之忘俗的女人。 宋修谨捧着宋晚倦的脸为他拭去泪痕,怀中的小孩还在瑟瑟发抖,却极力地压抑着,仰着晕红的小脸任由宋修谨动作。 好乖,宋修谨在心中叹了一声。寻常的父亲会给这样乖的宝贝什么奖励呢?他低下头,亲上了宋晚倦的唇。 这个吻,显然已经超出了亲情的范围。宋修谨并没有浅尝辄止,而是直接将舌头探入了女儿的口腔。那处腔室又嫩又小,已经被成年男性的舌头撑满了,随意搅动一下便能将柔滑的内壁舔个透。便是如此还不满足,他在孩子的呜咽声里抵达了喉头,一伸一缩地感受着因刺激而不断收缩的嫩rou,从舌面到舌尖都享受着稚嫩的讨好。 宋晚倦在被亲生父亲用这样越界的方法亲吻了之后,没有半分惊惧和挣扎。他像是受过无数次训练一般,被宋修谨吻住的那一刻就乖乖打开了口腔,放松了喉头。他熟练用被挤压的小舌按摩着男人的舌面,配合着舌尖的抽插放松了喉头,发出有节奏的娇软的呻吟。他小小的身子早已依偎进了父亲的怀里,小手抓皱了男人的衬衫,抖着喉腔呜呜咽咽地勉力吞着渡过来的口涎。 被放过的时候,宋晚倦已经被亲出了泪意。可他还是乖乖待在男人的股掌中,微微张开了嘴,露出嫩红的小舌,尽头是被摩擦得通红的喉头,带着哭腔说道:“吃掉了……晚晚吃干净了……呜……”那小模样乖顺至极,却又带着被摧折的可怜。 宋晚倦才十二岁,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会乖乖张嘴,会舔舐讨好,会娇软呜咽。他会努力接受父亲给予的一切,还会主动展示,仿佛他存在就是为了做这样的事。他好似已经从受惊中缓了过来,通过这样扭曲的索取。 宋修谨很是满意这样的结果,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宋晚倦的唇瓣表示满意。宋晚倦这才敢合上嘴唇,趴在他怀里乖顺又眷恋。 宋修谨就这么抱着她,安抚性地拍着她的后背,等怀里的幼童不再颤抖后,轻轻地抛出一个问题:“今天的功课,晚晚做的怎么样了,嗯?”这听起来不过是家长关心学业的随口之谈,宋晚倦听了却立刻紧张起来。他不被允许去上学,这样的反应自然不是因为学业,而是因为这门功课,名为。 是的,宋晚倦从小到大都被这样教导。他的性别既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雌性。他学不到正常的生理知识,也不会获得宋修谨许可范围之外的信息。他一切的学习和努力,都是为了讨好父亲,最终成为父亲的妻子。 所以哪怕宋晚倦是一个男孩,旁人却都以为宋先生家有一个体弱的女儿。因为宋家的主母,只能是“宋小姐。”他穿着雌性该穿的衣服,留着长发,日复一日地学习着为人妻的课程,又在一天结束之后一点一点展示给丈夫看。 恰如此时,他跨坐在父亲腿上,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具裸白的幼体。乍看确是幼童的身体,可处处都透露着情色。他的身体比普通幼童要rou感许多,关节处都充盈着白嫩的软rou,自然是宋修谨刻意娇养的结果。然而这一片白嫩中却有两点艳色,而宋晚倦的手,就停在这里。 那两点自然是他的rutou。宋晚倦的胸脯与普通的幼童别无二致,平坦光滑,乳晕浅淡,只是那rutou又红又肿,活像两颗软糖,显出一种透明的胶质。他的手指捏住红肿的乳rou,将两边内陷的rutou都剥了出来,挺着胸脯送到男人面前:“奶……奶头已经用吸乳器吸过了……请爸爸检查……” 宋修谨捏了一下rutou,果真又软又弹。幼童娇软的肌肤被开发出来承载雌性的器官,赋予了这对rutou娇嫩又成熟的风情。他的晚晚被教授了这样艳俗的名称,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情色。他只知道作为雌性,奶rou应该随时保持着红肿肥大,奶头也只能让爸爸看到。爸爸自然是满意的,他在两颗软糖上咬上两个牙印,在雌妻不敢声张的痛呼中将口涎涂满了整个乳rou。这样rutou缩回去时,也会带着他的气味。 见宋修谨满意了,宋晚倦含着泪又开始下一项的展示。作为男性出生的他自然具备着男性的器官,只是现在看来,这里不是最初的模样。他的下身穿着一条系带丁字裤,两边的丝带将腰胯处的嫩rou勒出浅浅的纹路,布料最多的地方兜住了两颗圆球,上部是幼童的小茎。 一眼看过去只觉得两颗圆球过大了,细细打量过后才发现是小茎有些异于常人。像是被暂停在了某个生长周期,变成了一株永远娇嫩的花芽。它萎靡地垂着头,顶端塞着一个铃铛装饰的尿道塞。方才的铃音,正是从这里传来的。雌妻是不配拥有男性器官的,也不被允许用这里获得快感,更不能随意玷污。因此除了不能勃起之外,宋晚倦的生理需求也掌握在宋修谨的手中。宋修谨不在身边,他就不能摘下铃铛。 虽然没有学过生理知识,宋晚倦却知道生理需求的难忍。他被教导着拥有这样一个器官是雌妻的耻辱,因此每每展示到这里总是又羞耻又自卑。他用手握住花芽上下摩擦了几下,看着毫无变化的男性器官,几乎是得到了救赎一般说道:“晚晚的花芽坏掉了!不能长大了!晚晚是个彻底的雌性了……” 幼童在为自己丧失了正常生活的可能性而快乐,或许从那日日夜夜被按在黑暗里侵犯开始,他就再也回不到普通幼童的生活。他的嘴巴是为了容纳男人的舌头和性器,奶头是为了吞咽男人的口水,两个因性早熟而涨大的圆球是为了方便男人把玩,萎靡的小茎也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掌控欲。 宋修谨最喜欢的就是他身上这种扭曲的美感,一株腊梅被夺去了本性长成娇媚的模样,一边嫌恶着自己天生的茁壮,一边又忍耐着风雪痛苦地开出美丽的花。宋修谨不喜欢他的外皮,却又想要他原本的娇嫩幼态。于是将腊梅摧折成了菟丝花,永远都缠在男人的身上。所以宋晚倦十岁就吃了男人的jingye,也避无可避地产生了性早熟的症状,哪怕现在已经十二岁有余,性器早熟,身体却发育缓慢。就算他长大了,身形也会比同龄人娇小。 永远都会是在宋修谨身下辗转承欢,娇媚讨好的模样。 他带着折辱的心思捏扁了两个圆球,看着晚晚羞耻痛苦又快意舒爽的模样,由衷地夸赞道:“晚晚真是一位合格的雌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