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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被轮jian 狗爬 被迫当众自慰 被马cao到大出血

    马车一路直接驶到军营的一顶空帐里,小厮把他放下,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便驱车回府,晚上他们一帮下人也摆了酒,他赶着回去吃。

    陆羌坐在火堆边,有些舍不得新衣服,便自己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帐子里放着些木棒麻绳,想必是准备好用在自己身上的,陆羌叹了口气,抱着腿静坐着,那些士兵很快就要吃完酒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掀开帐子进来,是一帮酒醉的士兵,年纪都在三四十左右,看着陆羌赤裸着身子,调笑道:“呦,真下贱,就这么迫不及待等着爷们来cao你?”

    陆羌低了头不语,为首的老李便搬来一张板凳,让陆羌趴上去,双腿垂下,张开露出有些松弛的后xue,结结实实地绑好。其实就算不绑,陆羌也很听话,可每次这些人都喜欢把他绑的丝毫不能动弹。

    老李cao起挺立的阳物,不经润滑便直接进去,撕裂了陆羌后xue的旧伤,一下一下的顶撞着。

    陆羌皱着眉,食色性也,性事本是愉悦之事,可陆羌第一次体验便是惨遭凌辱,平时伺候人时,对方只会粗暴的发泄,鲜少有人温柔,因此疼痛与羞耻感让他完全体会不到快感,只是当作酷刑去忍受。

    但长期的花样百出的亵玩,比鞭笞杖责的酷刑更加摧毁心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可以任人摆弄,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让陆羌的奴性深深的刻在了骨子里,像被圈养了太久的牲畜,就算有了自由,他也不敢,也不知道去如何接受。

    他生性对这方面淡漠一些,之前上娼馆教坊司寻乐也就是听听曲子,喝酒有人作陪罢了,不能理解这些男人为什么执迷于自己身下的一个器官,以塞进各种东西为乐,进去的东西越长,越粗,这些人便越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阳物不停地在他口中与身下进进出出,他被弄晕过几次,又被冷水浇醒。

    他是彻底的精疲力尽了,巴掌扇到脸上时才猛然惊觉,身子和口舌扭动配合几下。来劳军的不止他一人,但他曾经的贵族身份与出众的样貌,惹得军中大部分人都想来体验一下他的滋味。

    按他的经验,这也只是开始。等到他们累了,就会想一些其他的花样来折腾自己。

    而他要在这军中待上足足一月,换来见母亲的那一面。

    或许是一日后,陆羌才从椅子上被解下来,他的双腿已经无法并拢,扔在地上被用水冲干净满身的污浊。王爷吩咐过不得要了他性命,这些兵鲁子不敢得罪王爷,强忍着欲望让他休息。

    就算是梦中,陆羌还是被那些耻辱的画面缠绕。

    帐中分不清昼夜,陆羌数不清这是来军营的第几日了,这几日自己除了休息,便是被绑成各种姿势被凌辱。

    一个发黑的馒头被扔在陆羌面前,他的双手还反绑着,后xue疼的根本坐不下来,他便趴着用嘴去够那只馒头。

    老李一脚踢开馒头,陆羌抬头看他,老李笑的满是恶意。

    只见他解开裤带,对着馒头撒了一泡尿,发出浓烈的腥臊味道,陆羌闻着一阵阵犯恶心,唯独庆幸自己已经丧失了味觉。

    他可以反抗,不吃这个馒头。这些人不会饿死他,但反抗的后果绝对比这个馒头更加严重。

    他张开嘴,旁若无人的吃下这个被浸湿的馒头,屏住呼吸机械的咀嚼吞咽,围观的士兵都大笑起来,他也只能置若罔闻。

    几个士兵又起哄起来,去外头捡了一根粗树枝,表面还是斑驳不平的树皮,丢在陆羌面前,解开陆羌的双手。

    “拿着,给哥几个表演表演。“

    陆羌知道他的意思,是要他当众自亵。这些士兵想必是嫌自己没反应,没意思,才又想出新的方法折磨自己。

    陆羌长叹一口气,抖了抖树枝上的尘土,便躺在地上,张开双腿,左手掰开后xue,右手拿着树枝往里面捅去。

    粗糙的树皮划过细嫩的皮rou,陆羌不禁低吟了几声,对着人群旁若无人地抽插起来。

    “快点,再快点!“鞭子落到身上催促着。

    陆羌不得已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快感,嘴里下意识的说一些自贱的yin荡话语,为的是讨这些军汉的开心,他们尽兴了,自己就能早一些结束。

    军汉们看着陆羌的xue口不停吞吐着那根木棒,乐的不可开支,双眼都兴奋的发红。

    “停!”

    陆羌停下酸痛的手,正要把那根树枝拔出来时,老李却又命令道:“放在里面,全放进去!“

    陆羌又用力把树枝往最里面塞,老李却还嫌外面露了一截出来,自己上手把树枝往里面捅,直到全部捅进去为止。

    陆羌感觉下身一阵剧痛,仿佛被捅穿一样,一股股的暖流溢出,染了满手的鲜红。

    他早已经习惯流血,没有想太多。

    “走,学狗爬给我们看看!”老李下着命令。

    陆羌“嘶嘶”的吸着冷气,跪下用双手撑地,在砂土的地上爬起来,爬出军帐,一路被牵着脖子上的铁链,牵到了马棚。

    陆羌看着马棚里硕大的马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几个士兵yin笑着,拔出他下身里的树枝,抓着他的四肢,把他贴着公马的腹部绑在公马身上。

    马儿躁动地蹬了蹬蹄子,拿自己的阳物在陆羌的身上磨蹭起来。

    陆羌以往学骑射时见过发情的马的阳物,有大半只手臂长,自己rou体凡胎,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个?

    他求饶道:“各位军爷快把我解下来,怎么服侍各位爷都好,贱奴一定能把军爷伺候的舒舒服服,求求各位爷行行好,出了人命,王爷也要怪罪下来的。”

    没有人回应。

    陆羌用力收紧自己的后xue,却完全抵不住公马的进攻,公马在xue口一下下的撞击,很快把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

    陆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看得这些军汉连声叫好。这般粗长的东西,陆羌根本承受不了,xue口被撕裂开来,下身鼓的满满的,仿佛要破裂一般。

    陆羌喊着喊着,逐渐没了声气,口中与下身都成股的流血出来。

    平日里送到军队的都是最下贱的奴隶,玩死了也不紧要,但陆羌是王爷吩咐过要留着性命的,眼下突然如死尸一般没了动静,几个机灵些的军汉生了惧意,可那公马正兴奋,还在疯狂的顶撞着,军汉不得近身。

    军汉们惊恐地看着陆羌的血流了满地,四肢垂下,胸口的起伏也慢慢小了,却只能等了两柱香功夫,那公马满意了,才连忙解下他,探了探鼻息,还有最后一口气,连忙背去军医处。

    军医略一查看,诊了脉搏道:“这是下头破了口子,没止住血,治不了了,拿草席裹了送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