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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病假(人体改造/乳牛/喷奶/病房轮jian/内窥/宫脱)

    圣亚历山大医院住院部近日收治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享有洁净宽敞的单间,却不配得到宁静。他的病房门外总有穿松垮病号服的中老年病患和大腹便便的家属排队,其中不乏体面人士,男性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尽管病房总虚掩着门,走道上依旧能听见混合粘腻水声的yin乱呻吟,护士们也私下咒骂她们的病区住了个妓女。

    希尔完成他的公厕处罚后被机构回收送往医院,他的状况比条便桶里的脏抹布还遭。他动了大手术:首先,他被活活踩断的秀气jiba受损不小,医生们阉割了他,他虽然保有男性的骨架和外貌,睾丸却被永久摘除了,yinjing也彻底废用,连排尿的功能也不再保留。他脱垂的zigong被复位,挫伤的yindao得到更紧致窄短的重建,而撕裂的尿道需要留置一周导尿管。除去创伤治疗,他的rufang也接受了改造,激素与生长因子令他乳腺二次发育,腺泡大量增生,令他的乳晕扩大,饱满的胸围更涨了一圈。从前需药物催发的乳汁,现在不受刺激便能从乳孔中溢出,所以希尔大部分时间需要佩戴亮闪闪的乳塞。机构为他挑选了两枚黑钻衬托他的柔软黑发,打磨成半切二十面体的宝石轻巧又闪烁华光地坠在他樱桃般昳丽的奶尖上。希尔裸身坐在病床上时有油画中朦胧的近东风情,他可以披上半透明的黑纱,与青葡萄或洁白的玫瑰花束共处一张画布;而十几分钟后,这画中美人会瘫软在床褥上面露痴态、潮喷不止,用他含着生殖器的熟烂女逼将画作彻底玷污。

    希尔手术后第二天便按机构要求继续营业,他第一位客人是自己的主刀医生,以扩张yindao复健为名jian了他。那根jiba并不算长,却轻易抵住他的花心摩擦,女性尿道中的导尿管被连带着在娇嫩的薄膜中滑动;射在希尔体内后,他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像门诊部的医生每天至少被挂数十个号,希尔每天也有整十数个客人光顾他,除了院内员工外还有脂肪肥腻的中年男人、打石膏的社会青年、甚至挂尿袋拄拐杖的老人。疲软或怒张的jiba在他yindao里进出,硬币或纸钞叮当作响地丢进床头柜的铁盒里,有时他乳沟或两个洞里能掏出黏糊糊、皱巴巴的钱卷。住院部很快有条传闻,有位漂亮的双性人能高效且低廉地治疗阳痿不举,一时间希尔的客人愈发络绎不绝。

    希尔不清楚机构给他注射了何种药剂或进行何种改造,他下手术台后就头晕眼花,再也没精力审视自己的处境了。他的rufang又疼又胀,把松垮的病号服顶出两个yingying的凸起,每八个小时需要用吸奶器清理淤积的乳汁,它们会被机构收取后高价售卖。两枚沉重的乳塞被摘下,吸奶器贴紧他的乳rou,他艳红的奶头逐渐突起,乳孔打开喷溅淡白的稀薄奶水。他的乳尖刺痛,像根细针在两侧导管里搅拌戳捅,却伴随种释放的快感。一排两百毫升玻璃瓶集满后整齐地密封码在桌上,机构的工作人员定时将它们放入装满冰块的手提盒中运走,希尔总能听到他赞叹自己出奶量日益充沛。

    “乖奶牛。”有一天他给希尔戴好乳夹时说。希尔用他刚擦干的胸乳摩挲搬运工的橡胶手套,暗示他多触碰自己赐予快感,而搬运工用看宠物的目光敷衍他几下便推门离去了。这令希尔陷入焦虑,直到几分钟后有新客人把老二塞进他泥泞一片的雌xue里,他才因重新找回价值松了口气。

    除了机构的硬性指标,希尔还能在营业中疏解涨奶的痛苦。他的客人们喜欢对他的两只rufang又吸又舔,或者像贵族们在王宫中玩的牧场游戏,模仿挤奶女工的手法揉按他的rutou根部,让奶水小股小股地喷出来。他衣襟结了厚重的奶渍,平日睡眠摩擦奶头颇为不适,护士厌倦为他频繁的浆洗衣服后,机构为他购置了更贴合生活的睡衣。

    这是条乌黑的吊带丝质睡裙,手感顺滑柔软,直立时堪堪遮住腿根,能轻易地撩上胸口,也能方便地从吊带间把希尔沉甸甸的rufang取出来。机构体谅他,暂时不要求他戴钢圈乳罩,却为他送来几条遮羞的蕾丝内裤。它们尺寸紧凑,希尔肥厚的阴裂连带缝隙都被勒出轮廓,那根女性尿孔中的导尿管则从紧绷的媚rou与衣料中艰难地探出,用几片胶布粘在腿心。导尿管材质为硬而有韧性的合成塑料,客人撞击希尔宫颈或赏玩他阴蒂时,它总在他体内捣弄挤压他的膀胱,令他生出欲死的快感。导尿管曾掉过一次,护士让他掰开大腿,用蘸取碘伏的棉球擦洗他的阴阜与yinchun,于娇嫩的尿道中重新插入新的导尿管。他白日yin汁喷得太多,乃至固定用的胶带都失去黏性,从皮肤上撕脱下来。护士们鄙视他,故意将一截胶带覆盖在他阴蒂上,他略有动作便牵扯到那肿胀的女蒂,逼迫他绷直肌rou夹紧腿从花xue中泄出汁水。

    希尔的工作时间与他受罚做公共厕所时一样为全天无休,他除了吃饭睡眠、看诊与治疗外便是在zuoai。希尔享有单人套间,却不享有单人居住的自由。他的床边掉满纸团与用过的避孕套,散发鱿鱼的膻臭,成盒的内衣散乱地叠在沙发上,茶几则摆放一次性餐具,用来盛放一日三餐的稀粥或浓汤,最值钱的电动榨奶器具则摆在离床最远的柜子里。相较身为公厕时进步的是,希尔有机会爬下床,抱着膨隆的小腹跛脚走进浴室用廉价香皂清理自己,让泛黄的精块打着旋流进下水道,冗长的尿管悬着尿袋缠绕在他手臂间。交易抑或是抢劫偶然在卫生间进行,在他刚能下床时一个清洁工把他压在门板上jian污,洁厕剂的泡沫与肥皂水把他的臀瓣抹的油光水滑,希尔此时深切地体会到手术如何修改了他的生理结构。男人脏臭的jiba像把螺丝刀一寸寸旋开他饱满的阴rou,他原先畅通的yindao仅含入一半,那根可怖的东西便抵住一圈rou环,很难再往前进了。

    这与他虚胖的主刀医生不可同日而语,那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受限于自身短小,而常年重体力劳动的清洁工却有粗壮的尺寸与欲望。希尔没几下便被他捅至宫颈,艳红的媚rou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yindao口,像只压破的浆果淌出黏糊糊的甜腻汁水,挂在希尔两瓣烂熟的阴裂上。男人两手掰开他面包般松软的白皙臀瓣,好让自己进的更深,每次他撞击宫口,希尔都触电似的哆嗦着涌出一大滩yin水,顺着rou感的双腿积到瓷砖地面上。他两手扶着门框哀鸣,宫颈管酸软不堪,男人手掌笼在他胀痛的rufang上又抓又揉,结满老茧的丑陋手指捻着他的阴蒂,希尔爽的站立不稳,重心竟逐渐压到钉入体内的jiba上。那根巨物破入zigong,希尔双眼上翻,尖叫着yindao绞紧从尿孔喷出一大串yin液,随后是稀薄的尿水。

    卫生间弥漫病房衰败的味道,地砖墙面结了层黄灰,上一批患者湿暖的月事腥气与酸涩的肝臭积攒在洗手池或抽水马桶的缝隙中。希尔脸与胸乳被压在掉漆的门板上,撅着屁股用yindao吞吐着侵入物,它像张开的蝴蝶翅膀被完全撑起,边缘因过度扩张微微泛白。他狭窄的盆腔就是能容纳一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因为在过去与未来,他会容纳更多。他两只硕大的rufang又涨又疼,有什么堵塞的东西要从他乳孔中喷涌而出,正如他大腿根打着缠哆嗦地夹紧那根yinjing,粘稠的yin水一股股从雌xue中溢出那样。希尔熟悉这种感受,他曾为了取悦顾客服用特殊药物,令他能在刺激或高潮的催动下喷奶,而如今他仅凭轻佻的玩弄,两粒樱桃大小的rutou便能yin乱地挤出奶水。依据过往经验,他清楚自己将永远穿着前襟濡湿的里衣了。

    清洁工只对他尚且紧致的女逼有兴趣,并未注意他留在门板上的稠白水痕,但希尔不会永远保持幸运。他的新功能被发现后,机构为他穿了乳塞,又为他配备了挤奶员工,似乎计划把他培养成牧场中埋头食槽吞吃饲料的母牛。希尔无权掌握自己的身体,他从口腔到yindao都是机构的财产,因而他也没有处理乳腺的权力。希尔曾经忤逆过机构的意志,缘由是拒绝任务还是私自偷吃,他已经记不清了——烙在他脑海中的是接下来的惩罚,他被送进教廷实验室作为苗床使用,任凭他对那群神职人员大喊大叫、拳打脚踢也无济于事。整整半年他像只木屑中的仓鼠在玻璃培养箱中生活,被人造怪物滑溜溜的触手jianyin,孵化并分娩他孕育的幼体,再被从他产道爬出来的子嗣们玩弄,不断重复。这场噩梦实际强度与他之后的遭遇不值一提,但“做一件物品”的感受已镌刻在希尔灵魂中。

    希尔住院一周后开始了第二疗程。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进病房时,希尔正跪在护理垫上母狗般被一个肥胖的病人cao弄。他的吊带睡裙向前滑脱堆到锁骨与脖颈上,两只一手无法掌握的rufang悬垂在前胸摇晃;他湿透的蕾丝内裤绞成条状推到阴阜一侧,烂熟的雌xue咕啾咕啾地吞吐男人丑陋的紫黑yinjing,两人嵌合处沾满yin水的泡沫,而他的小腹已有了略微弧度,偶尔一记惊叫的深顶,甚至能看到下腹凸起的形状。

    希尔细瘦的手指攥住身下的枕头,他的小腹被cao得酸胀不已,酥麻的阴rou下意识地将侵入的yinjing往里吞,充沛的yin汁带着泛黄的jingye从女xue缝隙中挤出。他脖颈上扬,舌尖不自觉地外吐,过强而过频繁的性爱剥夺了他集中注意的能力。

    “太深了……呜啊,太深了,逼要被干烂了,要干进zigong了,放过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母狗,烂婊子,怎么不能干你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吗!老子就要干死你!”男人像头蜡黄的猪吭哧吭哧地拱着希尔丰腴的雪臀,带着留置针的粗笨双手箍住他鼓胀的rufang,果冻般的乳rou于指缝间隆起光滑的山丘。希尔的乳孔完全被舔开,数日蹂躏使他的奶头变成葡萄般大小,浅红的乳晕也扩展了一圈;稀薄的奶水随着女逼中的耸动溅射而出,顺着rufang半球形的轮廓溢流到胸腹,他rufang正下方的被褥上则积了一大滩干涸的奶渍,与希尔的体味混合散出一股腐败的香气。

    尽管男人带着病患的氨味,他对希尔rufang的照顾还是令他非常受用,涨奶疼得他难以入眠,他担忧堵塞的乳汁已经在导管腺泡中结块了。为了让男人更多地挤奶,他吃力地垮腰翘起屁股,用他汁水横流的两篇rou唇磨蹭男人的睾丸:“多揉揉母狗的sao奶子,奶子,奶子涨得要破了,主人用大jibacao也可以……”

    护士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旁观这部临场色情影片。希尔的单间外总排着长队,每次查房他不是在性交便是准备下一轮性交,因此她们对这位病患的活春宫见怪不怪。女人本是富有同情心的动物,拥有女性器官的希尔显然不在其列。护士们的成见除了良家妇女对娼妓的鄙夷,还有他糟糕的个人卫生——盛放汤水的饭盒,满地避孕套与废纸,肮脏的病号服与床褥,如此环境足以让任何工作人员厌烦,更别提希尔胸乳腿根的精斑yin液了。她核对了病人信息,便准备着手采集他的血样进行常规与凝血、免疫方面的检测,为之后的手术做准备。她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示意他加快进度:“搞了一早上,搞完了没有?让不让人工作了!”

    男人咒骂一声,而外强中干的健康又无法承受骤然剧烈的体力消耗,造成他每隔几十秒便要吭哧吭哧地趴在希尔脊背上歇息,像块臃肿的赘rou鼻涕虫艰难地蠕动。好在他战略武器的威力未被孱弱的病躯拖累,每记深顶都能让希尔晃着屁股,哀哀地yin叫连连。漂亮充气娃娃与老丑使用者黏糊糊的缠绵令护士的耐心几乎消磨殆尽,她“梆”“梆”敲打托盘道:“你阳痿吗,抱着这婊子不放?再不完事就叫保安让你滚出去!”

    男人最听不得的是女人怀疑他的性能力,他可以懒惰、残暴、龌龊、愚蠢,却无法容忍被污蔑生殖器:因此这个刚被侮辱的男人心中愤怒可想而知!但他不敢对护士发作,这些娘们手握针头和精巧的器械,得罪她们会让钝锯条似的住院生活更为惨淡,还会带来医保外不必要的账单;但是对身下的双性人泄愤却绝对可以。代言帝国体制的机构赋予男人cao那个双性人的神圣合法权利,他生来就是解脱人世痛苦、用嘴和yindao为男人服务、承载污垢邪念的yin荡下贱的rou便器呀!在这婊子身上驰骋,让他空虚多年的征服欲久违地满足,现在他因这荡妇招来小小的口舌之灾,希尔更是要心甘情愿地反省错误,加倍、更加倍地补偿他!

    男人恶狠狠地揪住希尔的奶头,这条满脑子性交的欠cao母狗还讨好地媚叫,他扇了那喷汁的大屁股一巴掌后,希尔便识相地呜咽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了。他的宫口被男人急迫而蛮横地撞开,希尔当即喷射出一摊yin水,波动的膣rou紧紧咬住jiba,乳汁也从乳管中涌动汇集,却被男人的手指堵在乳孔。希尔难受得满脸泪水,他的奶尖又疼又硬,他想把那两团脂肪从胸前挖掉,zigong受cao弄的酸麻快感又一滴滴随神经漂流向他的rufang。男人cao到了他的宫底,他大腿反射性收紧阴rou一夹,那男人就射在他体内,甚至控制不住括约肌尿了出来。温热的jingye与尿喷射在宫壁上,连同那根在下体抽送的yinjing,希尔的zigong被撑得膨大,阴蒂也爽的从yinchun间完全翘起,有节律地一股股分泌yin液。

    但希尔的高潮还未结束。男人此时稍微放松捏闭乳孔的手指,汹涌的奶水便从奶头喷溅而出,大滴大滴射到床单/被褥与枕芯上,像架水管爆炸的喷泉;带sao味的透明液体混着yin液从希尔尿孔弧线形喷流,将埋在体内的yinjing整个浇透,希尔灰蓝色的瞳孔上翻,柔软的粉舌吐出嘴唇,直到高潮结束僵死的表情也没有恢复。男人和护士被他的剧烈高潮惊得不能动弹,等到希尔痉挛的yindao放开yinjing时两人才有所动作。男人喘息着从希尔的烂逼里拔出命根子,一大滩稀薄的秽物便泻出yindao,把整张床弄的脏臭不堪;护士气愤地不等男人穿好裤子就把他轰出去,接着才急匆匆地检查器械有没有被希尔方才的潮喷沾染,只留下希尔脊椎蛙似的趴着抽搐,尿孔张合着排出膀胱剩余的尿水。

    希尔的头脑恢复思考能力时,护士的工作已经完成,他膝盖分开固定在手术床上,洁白的无影灯照耀他完全暴露、插有导尿管的阴户。他的全身被擦洗了一遍,散发着与他不匹配的纯净清香,他身侧是银光锃亮的器械与医生们无菌的双手,监测他生命体征的仪器单调地嘀嘀报时。这与他近期臭水沟般的生活判若云泥,希尔想爬下手术台,却发现他无法活动下肢,就连感觉也失却了——他侧过脸去,看到了一名机构的医生。

    他被打了椎管内麻醉,正在进行第二阶段的手术,准确地说是人体改造:第一次手术他被去势并二次发育rufang,今天他将被用魔法刻上催动性欲的纹章,也就是通俗所称的“yin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处罚,希尔堕落为没有jingye与性交便活不下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出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阴器塞进他狭长的页状阴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rou道完全显露。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检查yindao与宫颈的情况,rou嘟嘟的软rou花苞般堆在宫口,因频繁侵入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花被强行掰开花萼,沾满汁液的花蕊屈辱地陷在花瓣中央。倘若此时用yindao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rou环正微微颤抖。

    一股yin水从zigong深处涌出,将希尔身下的铺巾打的湿透,希尔饱胀的奶头也兴奋地挺立,失去阀门的乳汁肆无忌惮地沿着乳rou放射状流下。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奶水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性的创口,患者的出身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觉得他不像个贵族老爷。他太廉价,而一个埃瓦斯普林的yindao起码要开个好价钱,”主刀医生说,助手则对前辈的经验之谈洗耳恭听,“抛开他的血亲不谈,你不觉得我们希尔的体质很适合做一个性玩具么?他又蠢又不识时务,被那样的家族扫地出门,又愿意不计尊严张开腿讨生活,甚至享受被这样对待,没有人选比他更适合畜牧场。而且——畜牧场只需要感官,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我们逐渐剥夺他的思维能力对他来说是好事。类比癌症晚期的病人失去杜冷丁会痛不欲生,你就明白机构为何要做今天的手术了。”

    “他的工作强度比普通畜类大,”助手说,“机构这样使用设备,真的没问题吗?”

    主刀医生用手术钳夹取希尔宫壁肌层,希尔尖叫一声,大腿猛地收紧,而医生迎着盆底肌的抵抗,硬生生将那团zigong混着抛洒的yin液半只拽出希尔体外。监视仪嘀嘀咕咕地报警,希尔的心率飙过了一百二,毫无血色的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显然方才的动作触发了某种神经反射。助手双手打颤,主刀医生不紧不慢地安慰他:“这是希尔,普通剂量的麻醉未达到预期效果很正常,埃瓦斯普林能很快代谢掉它们。”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色rou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下悬垂于腿间,像分娩出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液中取出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晕染绚丽而炽热的金红。主刀医生按拟好的图样往柔嫩的内膜上刻去,笔尖甫一触及宫rou,希尔便张着嘴唇挤出一声媚叫,他的阴蒂被激得抬起头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宫,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说,“他的zigong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妓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孕。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

    像刺青时皮下注射墨水带来的噬咬疼痛,这枝有魔力的银笔一划划勾勒复杂的纹案时,希尔下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感。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下体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子在yindao戳弄的场景,逼口在瘙痒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插入。他想用手指塞入宫腔填满欲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下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出yinchun的胀大阴蒂上点了一下,希尔便大口呼吸着潮吹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腿发抖,yinchun肿得像蜜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yin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出的zigong慢慢塞回,他满面潮红,灰蓝色的眼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眼睑下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庭也展露在众人眼前,与他合不拢的发sao逼缝一样,他的屎眼被yin水润得湿透,微微张开娇羞地流着肠液。

    “他的zigong不用固定吗?”助手问。手术是精密谨慎的差事,他的老师对待病患却比修理家电还随意,不免令他多问几句。

    “它会自己长回去,别忘了他是谁。”主刀医生说。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一团艳粉的yin纹浮现在希尔小腹,像雏鸟展开翅膀、藤蔓绽放蔷薇,花纹以希尔zigong为起始延伸到yindao、输卵管乃至卵泡,伴随着希尔痉挛的肌rou犹如湖面荡漾的水波微微扭曲。这说明希尔已经复原了,按照机构的期望,今后的每一天,他都离不开交配,他将没有歇息地为机构服务下去。他会在媾和中清晰地想象插入的每个细节,奶水泉源般永无尽头地溢流,任何残暴的施虐都会化为快感,而希尔也将彻底丧失人格,成为脑子里只有jiba的奴隶。

    “希尔,感觉怎么样了?”主刀医生摸了摸希尔的脸,希尔立刻凑过来费力地摩挲,宛如一只发春的母猫。他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几乎能看见他的xuerou空虚地蠕动了。

    “cao我,”希尔哑着嗓子说,“cao我,求你了,cao我。”

    *畜牧场:机构豢养可售卖性奴隶的部门,希尔为最出色的产品,被用于多种场合,希尔最近十年的生活便是机构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