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嘻嘻哈哈闹了半个晚上,傅稹和新认识的朋友们告别,和温翊迎着夜风一起回家。

    温翊用两根手指勾着外套,搭在肩上,似不经意地问:“玩得怎么样?”

    傅稹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跟着他往回走,“挺好的,就是你们玩起来都不吃饭?”

    温翊一怔,随即闷笑了道:“不是,是他们总喜欢为吃什么吵架,后来就约定成俗了,出来玩归玩,吃饭就算了,谁都不勉强。”

    “还可以这样?”

    “都不愿意迁就,唔,男朋友例外。”

    傅稹跟他走近了一些,肩膀挨着肩膀,“我想吃烧烤,前面就有烧烤摊,来点烤串怎么样?”

    温翊笑眯眯地表示了拒绝,“不行,你这两天又感冒的症状,我订了滋补套餐,我们回家吃。”

    傅稹:“……”

    这还真是有“迁就”他啊。

    烧烤不了了之,不过花还是可以买的,傅稹在路过花店时挑了一束剑兰,蓝紫色的花朵素雅清新,他递到温翊手中,随口为自己送花的举动找了个借口,“补偿一下你黑历史被翻出来的糟心。”

    温翊微笑问:“如果是补偿那以后可以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新白娘子传奇。”

    傅稹满含同情道:“那你下次喝醉我劝你唱好汉歌和通天大道宽又阔。”

    温翊举起了手中的花束。

    “我不说了——这花好贵的,别砸坏了。”

    一路笑着闹着回家,温翊点的私房菜外卖也到了,是川贝雪梨羹和一堆一看就很健康的菜色,傅稹从袋子里拿出私房菜的名片,看到上面硕大的八个字——食以养生,滋补于身。

    傅稹:“……”

    怎么说呢,有点怪又有点想笑。

    晚饭后两个人开始翻箱倒柜找春秋盖的被褥,温翊抬手撑着床箱上的横木,傅稹则费力地把被褥从床箱中掏出来。

    放了许久的被褥有股异味儿,需要晒上一晒才能睡人。

    温翊捏着被子一角,眼睛望向傅稹,“等明天晒完被子再盖,你……晚上要是冷的话,我们一起睡?”

    傅稹蹲在地上,眼睛不自在地一瞥,“嗯。”

    温翊看了眼时间,半强迫地捏着傅稹的手指,用力一拽,拉着傅稹进了浴室。

    “这次你可以咬得重一点。”

    温翊半开玩笑讲。

    自从旧城回来以后,他们便没再无所顾忌地上过床,然即便再小心翼翼,也难免留下印记。

    且好巧不巧地,还被人撞见了。

    浴巾裹着湿淋淋的身体,傅稹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呻吟溢出。

    温翊拉起他的手腕,食指探进他的唇缝,“不是让你咬自己……很疼吗?”

    傅稹说不出话,因温翊还有一只手,正不紧不慢地在他的后xue中搅动。

    润滑剂随着体温化成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手指的穿插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傅稹忍不住地颤栗,他攥紧了床单,嗓音沙哑,“可以了……啊!”

    话音刚落,温翊就顶了进去。

    扩张好的xue道又湿又热,热切地包裹吮吸着插入身体的异物,傅稹小腿绷紧,面上痛苦与欢愉交织。

    温翊压下身体,脸颊与傅稹相碰,“你这叫好了?夹这么紧,放松些。”

    傅稹咬住嘴唇,颤抖着将自己双腿又打开了些。

    温翊摸着他的头发,夸奖道:“好乖。”

    “……闭嘴……嗯啊……”

    温翊这下一插到了深处,傅稹被刺激地头皮发麻,他被温翊拽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温翊每一次的cao弄他都可以摸到小腹上明显的起伏,“太深了……温翊、我……啊”

    “没事,我轻一点。”温翊嘴上哄着傅稹,行为完全相反,不仅没轻,反而cao得更重更猛了一些。

    傅稹挣扎了两下,呜咽着吐出来两个字,“骗子。”

    “我可没有骗过你什么。”温翊攥住他的腰,将傅稹扯了回来,下腹用力,傅稹刚缓过来一些,就又一次被快感淹没。

    身体随着每一次亲密接触而震颤,少年青涩的身躯在床榻间晃动,狭窄的rouxue深处水声绵连,暧昧地叫人脸红心跳。

    傅稹蜷缩起手指,指甲抵着掌心,发出轻微的哼咛声。

    “不骗你,阿稹确实很乖,而且很会……嗯,又热又紧。”

    傅稹艰难地吞吐着身下凶猛掠夺的性器,濒临崩溃,“别说了……唔……好涨……”

    温翊咬住他的嘴唇,像是惩罚,“撒谎,你明明是喜欢的,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我一夸你,你就……唔,又夹紧了。”

    那是傅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事情,此刻叫温翊一口挑明,眼眶红得越发厉害,低喘着为自己辩解,“没有啊”

    尾音变了调子,陡然升了上去,成了一声呻吟。

    温翊停了动作,却也没有拔出,他握住傅稹的手,往交合处去摸,“有没有,阿稹自己摸摸看好不好?”

    那炙热的性器早就挤满了整个甬道,哪里还容得下两根手指,傅稹挣扎不过,被迫承认自己喜欢温翊在床上夸他。

    温翊便笑,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说道:“我们阿稹,就是有万般的好,脾气好,长得好,就连身段也再好不过。”

    傅稹被干得神智恍惚,他俯在被褥上,模模糊糊地接收着温翊的话,无意识地应答。

    “嗯。”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