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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师兄的好心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温玉行的元神逐渐归了窍,失控时的神志并不完整,但也不是全无记忆。回想起刚刚那一场激烈的性爱,温玉行挣扎着坐起身看向四周。

    小小水潭旁,韦君元正背对着他蹲在那里,用一条手帕蘸了潭水擦拭脖子上的汗水。

    温玉行忽然面红耳赤起来,羞怯地喊了一声:“师兄。”

    韦君元听见声音也没回头,而是在水中把手帕洗涤干净,然后拿在手中走了过来。

    伸手在温玉行额头上摸了摸,他把手帕贴了上去:“还是很烫。”

    冰凉的手帕为温玉行的头脸稍稍降了温,青年半撑着躺在地上,眼睛里闪动着感激的光:“多谢师兄相救。”

    韦君元在他旁边坐下,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语重心长的斥责道:“修行之人最忌讳急功近利,你这般聪慧的弟子居然也犯这种错误,真是有违掌门的教导。”

    温玉行虚弱地躺回地上,面色惭愧地说道:“玉行知错了。”

    韦君元又道:“你可是掌门最得意的徒弟,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该叫掌门何等痛心?”

    温玉行默默闭上了眼睛,诚心悔过道:“师兄教训得是。”

    韦君元难得有这种训斥温玉行的机会,喋喋不休继续道:“还选在这种隐蔽的地方,是生怕别人发现你在偷偷用功吗?”

    他伸长手臂朝四周比划了一下:“这么个鬼地方,你要是真死在里面,都没人给你收尸!”

    温玉行被他教训得毫无反驳能力,只能闭上眼接连点头。

    韦君元由着性子过了把师兄的瘾,最后收声之时喉咙作痒,忍不住咳嗽两声。

    温玉行立刻又睁开了眼睛,关切地看他:“师兄,你没事吧?”

    韦君元斜睨着他:“我能有什么事?”

    温玉行抬手将烧烫得手帕翻了一面重新贴在额头上,露出一个很温驯的笑:“师兄刚刚为我疗伤,是不是很辛苦?”

    韦君元哽了一下,移开目光道:“这……倒是谈不上辛苦。”

    二人在岩洞中沉默许久,韦君元又为他更换了几次手帕,空闲期间就坐在水潭旁边打坐。如今身体接连得到元阳的滋补,灵力几乎有了质的提升,已经可达到原来的八层。韦君元表面淡定自若,实则暗自窃喜,趁热打铁借助他人的精华修炼着自己那一套功法。

    转眼外面夕阳西下,岩洞中的光线开始变得晦暗不明,韦君元幽幽吐出一口浊气,回身想要查看一下师弟的情况,结果就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怎么了?”韦君元不明所以地问。

    温玉行只是朝他微笑:“谢谢师兄。”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是。”温玉行用力闭了一下眼,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师兄肯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已经不讨厌我了?”

    韦君元身子一僵,没听出来他这话中是否另有深意,犹豫着道:“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师兄何时讨厌你了?”

    温玉行微微皱了眉:“我总是抢师兄的功劳,师兄讨厌我是理所应当。师兄需要师门任务奖励的灵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不对?玉行愚钝,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韦君元被他窥破心中所想,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继续端着师兄架势道:“不要胡思乱想,师兄向来心胸宽广,怎么会跟你计较这种事?”

    说完这句话,他在温玉行明显的笑意中心虚起来,伸手拿下他头上的手帕转移了话题:“好些了吗?”

    手帕已经被蒸得一滴水分也无,答案显而易见。温玉行的体温并没有降下来,他痛苦地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叹息似的说道:“师兄,我还是很难受啊。”

    韦君元感觉他那语气里带了一点惶然无助地成分,听起来像个撒娇的病孩子。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师弟,韦君元一时有些纳罕,冷硬地心肠也难得生出一丝温情,起身走去潭边,他又给温玉行浸了一把手帕。

    这次再回来,温玉行竟是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当韦君元准备再度为他擦脸时,他一把抓住了韦君元的手腕,年轻俊朗的面颊上腾起两抹红晕,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师兄,能不能……能不能再为我疗一次伤?”

    韦君元以为他还是想要自己输送灵力,便点头答应。哪知青年得到他的首肯,脸上更红了,垂着头拉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胯间,低声道:“那就辛苦师兄了。”

    于是韦君元再次跟他那火热的命根子打了招呼。温玉行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了,或者因为浊气没有排尽,导致他一直半软半硬地煎熬着,熬到如今终于忍耐不住了。

    韦君元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心中又羞又喜,这具身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抚慰与灌溉,几乎是手掌贴上性器的同一时间就燥热地亢奋起来。

    但到底是双方的神志都清醒,韦君元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装模作样地用力抽回手臂,他道:“你说的是这个,我以为只是帮你打通经脉。”

    温玉行见他要反悔,慌忙抬起头:“对不起师兄,是我没有讲清楚,经脉如今已经都通了,只剩下这……这里一处无法发泄,还请师兄帮帮忙。”

    韦君元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拧起两道修眉:“你自己用手弄出来不行吗?”

    温玉行苦笑一下:“若能弄出来,我就不劳烦师兄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师兄不肯的话,我就再试一试。”

    韦君元看他艰难地转过身背对了自己,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裤子。从背后看不见他的动作,韦君元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心里仿佛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跳个不停。有心凑上去看一看,又被自己刚才的话束住手脚,只能眼馋地待在原地,时不时翕动一下鼻子,企图捕捉到一点雄性的气息。好半天后,温玉行忽然停住动作,后背一拱向外喷出一口鲜血。

    韦君元赶忙移过去,抬手封住他的两处灵脉,急急道:“算了算了,我来帮你吧。”

    温玉行用袖子擦掉嘴角鲜血,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师兄……”

    二人这回面对面了,韦君元还是很难为情,伸手解裤子的同时命令道:“你把眼睛闭上。”

    温玉行想起二人之前交合的情形,无奈地一笑:“师兄好害羞。”

    韦君元脱到一半的手停顿了一下,瞪他道:“少废话。”

    温玉行依言闭上了眼睛,韦君元身上特有的气息在他鼻尖萦绕,温软的身躯贴上来,他立刻就伸手抱住,随即胀痛的性器便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了住。

    韦君元扶住他硬的快要爆炸的东西,克制住想要一口气坐到底的冲动,很缓慢地用女xue含食。贪婪的rou壁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次吃到这等美味,登时蠕蠕而动一拥而上,饥渴地绞住roubang吞咽。

    韦君元才勉强吞进一半就感觉身上的手臂蓦然收紧,青年很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小幅度地向上顶送起来。韦君元搂住他的脖子,放松身体随着顶送摆动臀部,让粗壮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深入,借着疗伤的名义享乐。

    二人的动作都很急切,一个向上顶,一个向下坐,没一会儿就寻出了默契,你来我往好不起劲。温玉行先是仰脸干了片刻,而后低下头把脸埋进韦君元的胸口,在绵软的触感中深深地吸着气。

    韦君元胸口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得发痛,难耐地发出两声呻吟。

    温玉行一手扶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摸索着来到他深陷的腰窝,大力地揉按着:“师兄好舒服。”

    韦君元脸上一红,在他胯间起伏着道:“闭、闭嘴。”

    温玉行侧过脸去蹭他的一侧rufang,很真诚的赞美道:“是真的,师兄里面又紧又湿,一夹上来我就不疼了。”

    韦君元简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好装聋作哑,左右摇摆着腰肢,得以让这roubang子能把xue儿的saorou全部慰藉一遍。

    交合处渐渐有了水声,“咕叽咕叽”还挺响亮。温玉行听见了很受刺激,忽然附身将韦君元压倒在干草上,一边在他颈间亲吻一边抽插他的下体,力道凶猛不比走火入魔时小。

    韦君元被插得心神飘荡,也顾不上训斥青年出格的举动,双腿紧紧地盘到他的腰间,利爽地一哼一哼。岩洞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最后一丝夕阳从二人身上隐了去,这里就成了一处私密的小空间。

    昏暗中,韦君元那原本娇嫩紧闭的阴户被插得门户大开,湿漉漉的鲍唇鼓胀着箍住rou茎,在反复抽插研磨下变得糜红湿软。青年的阳物较比平时更加火热,出出进进jian的yindao里的媚rou都快要化成一滩春水。

    温玉行压着韦君元干得热火朝天,他的确是因为无法排出浊气才寻求韦君元的帮助,可站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性角度讲,他又真的很喜欢师兄的身子。在韦君元股间狠撞了一通,他未经允许,私自扯开了师兄的上衣,覆上一只手掌去抓揉那活泼挺翘的rufang。

    韦君元急喘一声,断断续续道:“嗯啊……你、你不要……啊、啊、啊、啊……”

    察觉到自己竟连话都说不完整,他又十分害羞地咬住嘴唇,伸手握住温玉行的手腕。温玉行与他欢好几次,也慢慢品出了师兄的脾气,越是不让做便代表越舒服。他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师兄这里,变大了。”

    掌心贴在白嫩的胸rou上,温玉行慢慢收拢五指,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软rou中,触感简直让人心醉。

    韦君元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可也不推拒,在他的揉搓与cao干下急喘着别过头。

    温玉行一鼓作气将韦君元干上了高潮,趁着他疲软失神之际将人翻了个身,从后面重新顶进去。

    韦君元隐隐感觉受到了冒犯,但又不是特别计较,索性跟从内心的欲望,撅着屁股任人摆布。温玉行急切又细致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最后捞住胸前乱摇的双乳,一口气又是连顶百下,把他那yindao插得仿佛发了大水,yin汁不断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打得干草精湿一片。

    韦君元腿间肿胀的yinjing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xiele两次,如今女xue被干的蚀骨销魂,初尝性爱的后xue就显出了空虚,迫切地希望有人一边插入肛口一边为他手yin。想起之前燕随风在自己身上下的那一番苦工,他激动地背过手在自己屁股上抓了一把。终究是没好意思当着温玉行的面抚弄后庭。

    温玉行以为他想让自己摸一摸臀部,便覆了双掌上去,揉面似的抓弄他的屁股。

    这样也能让韦君元很快活,他享受地仰起头,对着前方空无一物的石壁吐出零碎的呻吟。

    这一场性交一直进行到深夜时分,温玉行才终于在韦君元体内射了出来。彼时,韦君元已经用女xue高潮了三次,阴部红肿得不像话,两条腿都要软成面条。温玉行折腾了他许久,心中也有些不忍,正想要抽出性器射在外面,却被韦君元死死绞住,当场一泄如注。

    二人分开,温玉行胡乱擦拭了下身便去看韦君元的情况。

    此时银月升至中天,洞中也有了一点亮光。韦君元气若游丝地躺在狼藉的草堆上,表面奄奄一息,内里灵力奔涌,由内而外地心满意足。

    温玉行将他扶起来,用手帕为他清理下体。擦了一会儿,韦君元便按住了他的手,声音慵懒地说:“不用了。”

    温玉行把他又往怀里揽了揽:“可是我的东西还留在师兄身体里。”

    韦君元扯过他手中的帕子,蹭去自己大腿上干涸的yin水,面不改色道:“我回去自己弄吧,你没事了吗?”

    温玉行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丹田内的真气也有条不紊地开始运行,想必已经成功渡过这一劫,声音也振奋起来:“没事了,多亏有师兄相助。”

    “那就好,以后切勿再做这么危险的事。”韦君元觉得自己已经缓过来了,便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温玉行不肯,直接就将人打横抱起:“我送师兄回去。”

    韦君元晃了一下小腿:“你就这样送我回去?”

    温玉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道:“这个时间已进宵禁,我偷偷的带师兄回去,不会被人发现的。”

    韦君元盯着青年认真又略带害羞的脸看了一会儿,最终软绵绵地躺回他怀中道:“好吧。”

    温玉行抱着韦君元御剑离开岩洞。夜晚的山巅冷风刺骨,韦君元却已不再畏寒,还能惬意地欣赏脚下夜色中的师门。

    掌门的爱徒、各殿长老交口称赞的门生、所有弟子心中的楷模、他曾经嫉妒的对象,此时正抱着他偷偷么么地潜入北殿,做贼一般东张西望。这样的场景,韦君元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甚至为此感到了一点得意。从前温玉行对他谦和有礼,他只当对方是虚与委蛇,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对方的确对自己怀有好意。这一点好意加上他自己的得意,让韦君元忽然觉得不是很嫉妒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