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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前尘旧梦(上)郑泽深相关

    不知怎的,他最近就爱做些旧梦,老是梦见他那个早亡的爹,一梦见他,以往那些灰暗或是混沌的时光就像是突然被激活了一样,一下子变得鲜明了起来,就好像他真的乘着这些古怪的梦再次回到了他十几岁的时候。

    那时他娘刚走,郑佳方也不过才上小学,虽然是个糊弄人的“托儿所”,但他还是日复一日的去接送着,盼着他的弟弟有朝一日能一飞冲天,脱离这个满是悬崖、深沟还有麻草的村子。

    “小康,过来。”郑泽深坐在桌子旁冲他招了招手,郑康正在洗白菜,大中午的,佳方就快放学了,再不做饭就得耽误接孩子的时间了。

    郑康不耐烦的撇了他爹一眼,手上的活计不停,冷声说道:“你又要干嘛。”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快点!”郑泽深笑的蔫坏,单手撑着腮看他忙上忙下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的眼里疏忽闪烁着一抹亮光,半长的黑发散发着奇妙的光泽,衬的那雪一样苍白的皮肤焕生出了一丝活力来。

    背后老有人这么看着,也让他很不舒服,于是只得放下手里的活,打算去看看他那好爹又要给他做什么妖。他快步走到郑泽深跟前皱着那波澜起伏着如山脊如剑芒一样浓黑的眉。

    郑泽深眼前亮了亮,伸出手来,在郑康的胸口前比量了比量,“哼,你这对奶子倒是又大了不少,那小祸害没少揉吧。”

    “你胡言乱语什么呢,”郑康没好气的打掉了他的手,“以后少在家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尤其是佳方在的时候。”

    “怎么,这就护上崽子了……”说道这里,郑泽深一把将他推到了桌子上,身子也紧随其后贴了上去,压得郑康摊在桌子上起不来,郑泽深把头贴上去,几乎是以嘴对嘴的姿势,那一头乌发正正撒在郑康脸上,几乎是呢喃一样,郑泽深轻轻说道:“我怎么不知道这崽子是你怀的,嗯?”

    “哼,真要是我的,我就得带他离得你远远的。”郑康撇过脸不愿再看他。

    “远远的,怎么远远的,我可是你爹,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真是坏透了,小康。”

    一边这么说着郑泽深伸出手狠狠摁住郑康的头,让他直不起身来。郑康的两只手没被控制,却也没有推开他,似乎是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一样,他从牙缝里挤出混蛋两个字来,伸出手护在了胸前。

    “怎么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又是骂我,又是反抗我的,以为这样就过去了,让你伺候我,就是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得跪在地上仍我弄。”似乎是激起了男人印在骨子里的凶性,郑泽深一把拂开他护在胸前的手,把头扎在他的胸前,也不顾那衣服的阻拦,头一耸一耸的将郑康胸前的两点舔的凸了出来。

    “唔……”昨晚上,那地方才被佳方含的肿胀起来,此时再被他爹这么一刺激,更是火辣辣的疼,“轻点……”

    “轻点?我还没开始弄你呢,就不行了?这可不行啊,小康,你记得你怎么答应我的吗,你可是口口声声答应着,要在你娘走之后,好好伺候我。”郑泽深轻笑着从他起伏着的胸膛前起来,用手把郑康的脸正了过来,避无可避。

    “我答应过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家,也会代替我娘……伺候你,难道我没做到吗……佳方马上要放学了,你把我留在这里,他怎么办?”

    “哈哈,你还真是个老妈子,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还有老师吗,我交了那么多钱,让那女人照顾那小崽子,还用你天天跑来回跟伺候你爹似的伺候他。”

    郑康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心知这次非得把他伺候足了才能了事,于是只得推开他,在桌子上跪起身来,掀开了衣服,把那青涩的、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展露一角,还不算结实的胸膛上挂着一对红豆大小的褐色突起,那隆起的胸像是塞了一对鸡蛋似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

    郑泽深呼吸一滞,沉沉的说道:“我怎么教你的,把奶子捧起来。”

    郑康无奈,只得听他的吩咐,用手硬把两个胸聚在一起挤出了一到浅沟。郑康一心应付他,却没发现眼前的男人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瘦弱的身子揉碎击垮。

    少年那被反复洗到发白的衣服,欲遮不遮的搭在那对被硬生生搓起来的小奶球上,郑泽深暗骂一声,身下的巨物却违心的站起了身。

    郑泽深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逼得他后仰着身子,把自己拉成了弓形,郑泽深把胯间的巨物弄出来,半只脚跟着跨在了桌子上。

    “别闭眼,好好看着我怎么弄你。”

    “呃……”郑泽深揪住他头发的手拉的又重了些,他只能跪着往前挪了挪,好让那根硕大的rou棍进入他的视野,看它怎么在他身上疯狂作乱。以往那根东西倒并不怎么经常出现,即便要伺候它,也是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他不必费心描摹它的形状,认识它的颜色,可现如今,是在青天白日里,那狰狞的紫红色模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引得他嫌恶、恶心。

    郑泽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提着自己的巨物在他眼前近距离的晃了晃,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眼皮,随后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又顺着他挺翘的鼻子一路向下,待他皱着眉充分地把那浓烈的腥臊味闻了个仔细之后,又狠狠的把那粗壮的脏东西贴在了他薄薄的唇瓣上。

    “嗯……”他扭着头想躲,却被那rou棍狠狠扇了两巴掌,箍在他脑后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充当了固定之用使他扭转不开,“拿开,快拿开!”

    “拿开?小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可是爹的宝贝,也是你的宝贝,没有它,你以为你和你弟弟是怎么出世的?好好伺候它,用你的身体好好取悦它,毕竟……”他古怪的笑了笑,“毕竟,它给了你生命又教会了你伺候人的快乐,小康,还记得吗,你是爹的小狗,也是它的奴隶,对自己的主人,你只能思考如何去取悦,而不能反抗他。”

    说完他伸出舌头来在郑康的脸上仔细的舔了个遍,这出舐犊情深的画面似乎给这luanlun的疯子添上了几分温情,当然前提是抛却那狰狞的rou物正一耸一耸的卡在那对奶子挤出的沟里的画面。

    郑康被迫承受那黏腻的舔舐,只能在那舌头即将划到他的嘴上时,紧紧的闭住了双唇,“哼哼”似乎是被他颓弱的反抗给逗笑了,郑泽深戏谑的看着他。

    “爹,够了,别再这样弄了,我用胸帮你……”

    “小康,我的小蠢货,说了几遍都不听,小狗可是要挨打了~”说着他从桌子上起身从床下拿出了一条被阉割完整且保存良好的牛鞭,郑康的眼睛随着拿东西的出现缓缓的张大。

    他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恐惧,“混蛋,郑泽深!你还想怎么样,佳方、佳方就快放学了,放过……”他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说道,“爹,放过我吧,随便你怎样罚我,你怎么打我都行,别用这个、别用这个折磨我。”

    郑泽深拿着那根比人rou还要长还要粗壮的东西,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听他把话说完,直到郑康的呼吸都快凝固了,他才淡淡的说道,“小康在说什么傻话,爹打过你吗,我可是从来、从来都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说来可笑,我养你那么大,什么样的我,我都让你见过,我是怎么对别人的,你很清楚。我怎么对你的,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在憎恨着很多人,包括……但唯独你,呵呵,你可是爹的……爹的小狗,爹的奴隶,爹恨不得揉碎在骨头里的乖乖……”

    “郑康,跪着,爬过来,一步一步的,不要让我失望,你不想用它来罚你,就要乖乖的拿出诚意,还有,把裤子褪下来,褪到膝盖就行了。”

    郑康闻言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缓缓从桌子上下来,他背对着郑泽深,慢慢的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窝,他将那对丰满挺翘,好像藏着无数亟待人探索的生命奥秘一样的圆润对准了自己的父亲,这是一早就被调教好的,衣服什么时候脱,脱到什么位置,该怎样脱,都被仔细的打磨,仔细的训练,像是饭前的开胃菜,或是用来助兴的特殊表演。

    他的白色内裤将将包裹住了那对发面馒头一样的rou臀,只留下中间一道引人遐想的线。他的所有内裤都是白色的,并且在需要的时候,它们往往薄的像纸。

    他垂着头跪在地上,腰肢前倾,小狗一样一步步匍匐着、挪动着跪爬到了郑泽深的脚边,他喘息了几声,皱着眉等了一会儿,见那混蛋没说话,便知道这道坎还没完。

    他只得恭顺的用嘴代替手,轻轻的叼住鞋的边缘将它脱了下来,“爹”他轻轻喊到,男人仍不回应他,而是继续端坐床前等着他的动作,他如法炮制,将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他用嘴将两只鞋摆好,胸前的奶头随着动作在那宽大的衣袍之中若隐若现,引得男人的目光随着他摇摆了好一会儿。

    待把鞋弄好,他便起身用手把男人的两只脚抬起来放在自己衣服底下的奶头上,一只脚踩一只,“啊”,他轻喘一声,难以置信的看向郑泽深。

    原来那混蛋竟然狠狠的用脚趾缝夹着他的两个奶头,郑泽深皱起眉,“袜子,小康,袜子忘了吗,需不需要让我用这牛鞭让你好好想想。”

    “不用了!”他瞪了郑泽深一眼,复又将那双脚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拿出来,他低下头去,耐心又仔细的用舌头和牙齿一点一点的将两只袜子脱下来,他跪在地上,待用手把两只袜子抚平叠好,才肯进入下一步动作,郑泽深有些不耐烦,将一只脚搭在他的肩膀上。

    郑康也没生气,只是用双手把他托下来伸出殷红的舌一点点的舔弄着他的脚,先是脚心脚掌,他的舌头灵活的蜿蜒着,顺着脚的方向一点点往上舔,当舔到脚趾的时候,他更是细心非常,连指缝都仔细的照顾到,并将每一根指头都含入唇齿间吸吮,在他耐心的照顾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脚也没闲着,那只脚贴着他的衣服,对着他的奶头踢来扫去,郑泽深还嫌不够,一只手握住那根紫红色的roubang对着他的脸上下撸动起来,直到郑康舔完另一只脚,他一把将郑康掼到床上,对着他惊讶怔楞的脸,狠狠射出精来。

    “嗯”,郑康的脸被他的jingye射了个遍,他又是紧贴着郑康的嘴弄得,因此难免有些漏网之鱼进到了嘴里,他刚想张嘴吐出来,就被郑泽深伸手捂住了嘴。

    “小康,还没有完呢,这些jingzi,说到底也算你的弟弟meimei了,你怎么能这么冷漠的留他们在这冰冷的空气里,难道你没听见,他们在喊着要进到你热烘烘的肚子里。”

    说道这里郑泽深恶劣的笑了笑,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肚子,“宝贝儿,好好把爹的几把舔干净,不然你就得舔牛鞭了,知道吗?”

    郑康被他捂住嘴,无奈的点了点头。

    郑泽深先把手在他脸上抹了抹,将刚才弄出的精都摸到了手里,然后强迫他把手心里的jingye挨个舔完,他耐着恶心和那股腥臊味舔完,郑泽深立马又让他跪在他的胯下舔几把。

    他爹之前从未让他干过这种事,叫他伺候他至多也只是在床上跟他弟弟抢奶子吃,最过火也不过是让他用奶子伺候他那根roubang,至于舔脚之类的,那是他从小就干的活,只要他单独跟他爹在家,那男人就总会让他跪着服侍他,给他端茶递水,给他按摩脚,或是任由他用脚踩着自己的脸或是奶头揉来揉去以及其他的什么类似的事由,在他的意识里,这甚至跟他答应的“代替母亲伺候”的要求并不相干,因为这些事都是他一直在干的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