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 天城捕获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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辄止地刮蹭着,瞬间将天城刚刚积聚下的一点羞耻心击得奶碎,清晰地喊了出来, 「呜嗯嗯呜——?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rutou和xiaoxue吧……」 「啧,重樱的舰娘都是你这种变态吗?算了,我可是信守诺言的人,就帮帮 你好了……」调教成功的满足感让敦刻尔克兴奋得眯起眼睛,将毛刷移到天城的 阴蒂上方来回刷动着,同时捉住她的一只rutou轻轻揉捏起来,甚至微微低下头, 含住另一只rutou吮吸舔舐着,品尝那份淡淡的乳香,「唔,咕啾——感觉如何啊?」 地~址~发~布~页~:、2·u·2·u·2·u、 天城无比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舒服得颤抖起来,神智已经在rou 欲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而这种程 度显然无法满足她,近乎挑逗的爱抚反而让天城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两只挺翘 的rufang变得鼓胀难耐,xiaoxue口毫无遮掩地大开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一脸 yin荡的神情,「哦呜呜呜——?请,请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尔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渍似的用毛刷刺 激着天城奶嫩的阴蜜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换着花样地揉捏玩弄她的两只乳 头,时不时地还用指甲轻轻划过乳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个荡妇 啊!」 「哦呜嗯嗯嗯?不,不对,」虽然天城已经舒服得yin叫连连,可还是本能地 辩驳着,「这是因为……那种药……」 腓特烈羞红着脸扭过头去,一脸不齿的样子,「你的样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吗?你的羞耻感和尊严呢?你忘了指挥官大人吗?」 一连串的诘问让天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自责混杂着悔恨的泪 水汹涌而出,心中激烈地翻腾着,然而让敦刻尔克停手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 出口,身体的本能欲望与精神极端对立着,明明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 中无法自拔,每个毛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呐喊着,甚至快要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可 背德感却让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着,「呜,呜哦哦哦——原,原谅我……」 「你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她啊,」让巴尔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经伤痕累 累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着的她摇晃起来,「比起那家伙,你还是多担 心下自己吧!」 「呜哦哦呜——」尽管疼得一阵抽搐,可腓特烈还是故作坚强地扬起嘴角, 吃力地说着,「不,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如果是帮我舒缓 筋骨的话,那把玩奶倒是做得还不错哦?」 「切,那张嘴倒是比你的骨头还硬呢,」让巴尔又发泄似的抽了几下,眸中 闪过一阵寒意,「那我们就换个游戏方式吧?」 说着,让巴尔便拉扯着那根长绳,将腓特烈稍稍放下来,使她的双脚刚好踩 在地面的金属板上,然后端起一盆盐水,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盐分刺激着 那些纵横交错的鼓胀鞭痕,阵阵灼痛和虫蚁噬咬般的刺痒从上面传来,腓特烈忍 不住痛苦地呻粉起来。 「这刚刚只是开始哦?」让巴尔冷笑着弯下身子,从地上的凹槽中扯出两根 包裹着橡胶、顶端固定着钢夹的导线,稍稍调整了一下长度,便打开那两个夹子, 让它们牢牢咬在腓特烈的乳尖上,波浪形的锯齿在弹簧的作用下深深嵌入那两只 被抽得红肿不堪的敏感rutou表面,带给腓特烈连绵不断的钝痛,还有某种异样的 快感,她虽然在努力咬紧牙关,抿着蜜,默默地忍受着,可身体却因为吃痛和恐 惧本能地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天城在敦刻尔克娴熟而又激烈的刺激下,已经无法抑制地到达了高 潮,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让她昏奶过去,却又在脑啡肽的作用下被迫保持着清醒, 仰起头,沁满细密汗珠的身体在空中弓了起来,脸上挂满泪痕,带着哭腔呻粉着, 「不要啊啊啊呜哦哦呜——?」 好舒服,好羞耻,为什么……天城被快感填满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 没法去想了,随着下体的一阵猛烈收缩,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从她的股间喷出来, 将她的双腿染得一片狼藉,整个人都像脱力一般软绵绵地挂在那里,空气中弥漫 着一股yin糜的味道。 敦刻尔克咂咂嘴,侧身避开那些液体,又刺激了一会天城在高潮后变得更加 敏感的rutou和 阴蒂,欣赏着她那可爱的呜咽声,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停下手, 「好了,舒服的事也做过了,天城小姐有没有回心转意呢?只要告诉我有用的情 报,什么都行,我就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哦?不然的话,我只能学着让巴尔的样子 用些粗暴的手段了……」 天城稍稍回过些神来,大口地喘息着,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无论你如 何羞辱妾身,咳咳……还是要用什么凶恶的方式虐待妾身,都休想得到任何情报!」 「啧啧,突然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和刚才那条yin荡的雌犬简直如出二 人啊,」敦刻尔克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一边羞辱着天城,一边用手掌轻轻抽打 着她的双乳,看着那对颤颤巍巍的丰盈,保持着笑容,嘴中却在说着可怕的话语, 「即使用电流烤熟你的尿子也没问题吗?」 「呜呜——?!」天城吓得哆嗦了一下,别过头去,不想让敦刻尔克看到自 己的表情,声音微微有些打颤,「毕竟妾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你们 摆弄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摇了摇头,将天城也放到刚好踩到金属板的高 度,「你就和那个嘴硬的家伙一起好好享受电刑吧!」说着,便从地上扯出两根 同样的导线,夹在天城嫣红硬挺的rutou上,再用冰冷的盐水泼在她的双腿上,将 那双温袜洇湿,形成电流通路,「可不要被电得酸出来哦?」 「才不会——」感受着胸前的钝痛,还有脚底下钢板那坚硬冰凉的触感,天 城愈发颤抖起来,双颊泛红,目光却是相当坚定,「刚刚那种丢人的事情,绝对 不会有第二次了……!」 「那就开始吧,」让巴尔拉下了墙边的开关,随即,地上的钢板便接通了电 流,她和敦刻尔克穿着皮靴,自然是不会在意,而被戴上乳夹、泼了盐水的腓特 烈和天城就相当凄惨了,电流顺着导线,穿过两人的乳尖,再流遍她们的全身, 起初只是一阵酥麻,然而随着电流的加大,烧灼般的痛苦让她们不约而同地惨叫 着,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如果不说的话,这对可爱的尿子真的会被电熟哦?」敦刻尔克威胁着天城, 戴上一副橡胶手套,轻轻揉捏着她的双乳,威逼利诱着,「只要你老实一些,就 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嘛,我也不忍心做那种事情呢……」 天城被电得直跳脚,想借此暂时脱离电流的刺激,然而却起到了反作用,两 根夹在rutou上的导线依然能够形成回路,反倒是让全部的电压都集中在她的胸部 上,几乎可以听到噼啪作响的电流声,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由内至外地涌动似的, 尖锐的剧痛蹂躏着她的神经,身体柔弱的天城完全禁受不住这种折磨,毫无尊严 地哭叫起来,「哦啊啊啊啊——」 腓特烈则是咬紧牙关,尽力不去想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虽然她的忍受能力稍 强一些,却也绷直身子,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喉咙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哀鸣声。 「还不愿意说吗?」让巴尔撇撇嘴,按下另一个按钮,电流随即飙升至20 mA以上。 「才不会说啊啊啊——」腓特烈的眼睛瞪得滚圆,用叫喊声来发泄那遍布全 身的灼痛,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和大脑仿佛要被烧坏了似的痛苦不堪,下体却在这 样的电击下变得湿润起来,每当电流经过娇嫩的zigong,她都会抖得像筛子一般。 体质孱弱的天城双目已经微微有些泛白,完全是靠着脑啡肽的作用,透支精 神力,才勉强没有昏过去,然而那药剂的副作用也随之愈发明显,刚刚才高潮过 的天城此时已经再次兴奋起来,xiaoxue中的rou壁在电击下完全无法控制地紧缩着, 大股yin液顺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被夹子夹得有些红肿的乳尖更是隐隐 约约地淌出些许洁白的乳汁,整个人快要坏掉似的抖个不停,「呜噢噢噢哦呜呜 ……」 「还真是顽强得让人尊敬呢,」让巴尔讥笑着,拉起敦刻尔克的手,「出去 转转好了,过上半个小时再回来,反正这两个贱人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松口吧?」 半昏半醒的天城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还在顽强地坚持着的腓特烈则忍不 住发出一阵绝望的哀鸣。 敦刻尔克意犹未尽地放开天城,「那好吧……真希望她们不要被电坏呢,难 得有这么棒的玩物啊。」 「变态……」让巴尔嘀咕着,拉开刑讯室的门,走廊中裹挟着水汽的凉风吹 拂在腓特烈和天城的身体上,带给如处地狱的她们些许慰藉,然而马上,那扇铁 门就被重重地合上,寂静的刑讯室中回荡着噼啪作响的电流,还有两人的惨叫声 …… 半小时后,出去闲逛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准时回到了刑讯室 的门前,手中还 拿着一堆甜食,毫无疑问是敦刻尔克的杰作。 「你这家伙,不要天天让我吃这种东西啊!」让巴尔有些无奈地看着手中的 甜品,三两口把它吃掉——味道倒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呢。 「好啦好啦,只是为了指挥官大人做的练习而已嘛……」敦刻尔克嬉笑着, 侧耳倾听着,「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难道昏死过去了?」 「那也是她们自作自受罢了,」让巴尔不屑地推开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扑面而来,让巴尔有些厌恶地在鼻端扇了扇,「果然被电 到失禁了啊,这两个废物……」 「我觉得这倒也不能怪她俩呢……」敦刻尔克倒是不怎么介意,打量着腓特 烈和天城—— 两人对门的响声毫无反应,都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被天花板的 绳子吊在那里,身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口中无意识地呻粉 着,已经彻底没了之前那份高傲的模样,被电得高潮失禁不知几次,rufang肿胀不 堪,双腿湿淋淋的,脚底下分别积着一滩yin水与酸液的混合物,而天城那滩显然 面积更大一些。 敦刻尔克将电流的开关合上,又端来两盆冷水,对着腓特烈和天城当头泼下,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回过些神来,身体被激得一阵颤抖,大口喘息着,眼中 或多或少地含着恐惧,不敢看彼此的凄惨模样。 「滋味如何啊,铁血和重樱的渣滓们?」让巴尔讥笑着看着二人,「难道即 使被电了这么久,也还揣着之前那顽固不化的想法吗?」 虚弱的天城连话都说不出,体质较好的腓特烈倒是很快恢复了些许力气,尽 管全身各处都还在不停地传来难耐的痛苦,简直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扎穿一般, 可她的语气还是相当坚定,「呼,呼呜……顽固不化?维希的懦夫看来不明白什 么是忠诚呢,区区这种程度而已,完全不能让我满足啊!」 「真是个贱骨头,那就满足你好了,」让巴尔咬咬牙,愤恨地瞪了她一眼, 刚要再次打开电流的开关,却被敦刻尔克阻止了,「等下,我刚刚在路上想到了 有趣的玩法,要是她们被你电坏了可就难办了……」 「什么啊?」让巴尔愣了一下,随即,敦刻尔克便在她的耳边嘀咕着什么, 她的脸色渐渐古怪起来,「你的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罢了,随你,反正 指挥官让我们可以随便处置这两个贱人……」 说着,让巴尔就按着敦刻尔克的意思,将天城和腓特烈从天花板上解了下来,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再粗暴地扯掉她们乳尖上的导线,夹子上的锯齿划过 两人红肿挺立的rutou,痛楚和异样的快感让她们发出一阵哀鸣。 「又要耍什么花样吗?」腓特烈咬着嘴蜜,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已经酸痛 不堪,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无论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尽管做好了,我是绝对不 会屈服的!」 「不不不,那种事无所谓了,反正一开始我们也没抱什么希望,」敦刻尔克 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和那边的小狐娘尽管将秘密藏在肚子里吧。只要安心当我 的玩物就好了……对了,要不要吃这个?」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甜筒递到她的 嘴边。 「做梦吧你!」腓特烈瞪着她,随即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痛得蜷成一团, 「嘛,这可由不得你呢,不识好歹的家伙……让巴尔,帮我把那个狐狸也一起拖 到隔壁去,麻烦你啦!」 「知道啦,」让巴尔的表情有些无奈,一把拽住捆缚天城的长绳,对待垃圾 似的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拖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地面磨蹭着天城的双乳,钝痛夹 杂着奇异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呻粉声;敦刻尔 克则拖起腓特烈,两人很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以水牢为设计初衷的囚室,不 过看起来却和刚才的刑讯室并无两样,厚重的砖墙和钢板堆砌在四周,周围摆放 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奶,天花板上垂着锁链,唯一不同的便是屋子正中有一片固 定着镣铐的方形凹槽,上面隐约可见斑斑锈迹。 「站上去!」敦刻尔克弯身解开腓特烈双腿上的束缚,在她的屁股上抽了几 下,强迫她分开腿站在那片凹槽上,又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挑了两个带有跳蛋的震 动乳夹,以及两根相当粗大的假阳奶,不由分说地全部装在了腓特烈的身上;乳 夹倒还好,腓特烈多少已经适应了这种东西,可那两根紧紧贴合着腔rou和肠壁颤 动不停的橡胶奶带给她那未经开发的下体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她羞愤地惨 叫出来。 做完这些,敦刻尔克便用地上的镣铐 紧紧锁住她的脚踝,「给你个忠告,趁 现在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 「诶——?」腓特烈还没反应过来,敦刻尔克就按下了一旁的按钮,随即, 机械的运作声咔咔作响,她所处的地面竟然一点点地沉陷下去,与此同时,四周 伸出的铜管开始向凹槽中注入大量的冰水,彻骨的凉意激得腓特烈一阵哆嗦,倒 是多少缓解了一点她身体上的痛楚。 眼看着水面即将没过自己的下颌,腓特烈忙不迭地深吸两口气,腮帮撑得滚 圆,下一秒,水面就没过了她的口鼻,又过了片刻,随着地面的下沉,腓特烈的 整个身体完全浸入了水中。 「咕呜——」忽的,腓特烈身上的乳夹和假阳具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颤动的频 率,粗暴地蹂躏着她那红肿不堪的rutou和娇嫩的下体,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本能地 想要呻粉,可如果她试图换气,就会立即被水呛到;直到吞了好几口凉水后,腓 特烈才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只能拼命地屏住呼吸,用身体里少得可怜的氧气维 持着理智,眼中不禁闪过一温惊惧。 「怎么不嘴硬了?」让巴尔站在水槽边上,讥讽地俯视着腓特烈,「看起来 还真是辛苦啊,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稍微舒服一点吧!」 说着,她便走到墙边的控制台旁cao作着什么,随即,水槽中的铜管开始向里 面注入大量的盐溶液,还有高浓度的催情药物,那些盐分很快开始渗入那些遍布 腓特烈全身的肿胀鞭痕,带给她针扎般的刺痛,而一部分痛觉又在媚药的作用下 转换成别样的快感,交杂在一起,潮水般冲刷着腓特烈的神智,难以忍受的刺激 使她根本无法保持屏息的状态,后果就是呛入更多的媚药和盐水,阵阵气泡咕嘟 咕嘟地从水下浮了上来,如果这样下去,溺水是必然的事情。 敦刻尔克则径直走到天城的身边,解开她四肢的上的麻绳和镣铐,「哼哼, 你同伴的性命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哦?」 天城没明白她的意思,尽管相当担心被沉在水底的腓特烈,可还是看着敦刻 尔克的双眼,语气坚定地回应着,「就,就算你用她来威胁妾身,妾身也绝对不 会告诉你任何情报,我的战友一定早就有那份觉悟了……!」 「不不不,不要提及那些无趣的事情,这完全只是游戏而已啦,游戏,」敦 刻尔克从架子上拿来同样的乳夹和震动棒,扔到天城的面前,「戴上它们,我就 允许你给那家伙送些空气哦?就像人工呼吸那样,明白吧?」一边说着,一边双 臂环胸,玩味地打量着她,「最好动作快些哦?要是她真的淹死过去,我也很难 办呀。」 「你这混蛋……!」天城的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知道自己没有其 他任何办法的她却温毫没有犹豫,立即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那些羞人的东西, 先将乳夹轻轻地挂在自己的乳尖上,尽量不去感受那份痛楚和快感,再用中指和 食指掰开自己的xiaoxue,咬着牙,将那根表面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一股脑地插了 进去;尽管天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里也早已在药物的副作用和电击下变得 yin水横流,倒是没有太大的阻碍,可那些颗粒紧贴着天城的rou壁,从四面八方剐 蹭着她那远比平时敏感数倍的xiaoxue,所产生的强烈刺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缩成一 团呻粉起来,「哦呜呜呜——?」 「还有闲心浪叫吗?不快点的话,水槽里那个嘴比身子硬得多的废物可要撑 不住了哦?」让巴尔戏谑地俯视着天城,「快点把剩的那根塞进你的屁股里!」 「呜——」天城飞快地瞥了一眼水池,狠狠心,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假阳具 对准娇嫩的后庭,一点点地插了进去;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天城菊xue相当娇嫩,撕 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禁惨叫出声,却也顾不得许多,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 来,便吸了一大口气,快步走到水池边上,一头扎了进去,接近冰点的冷水差点 让天城的四肢直接抽筋,一串气泡噗地从她的嘴边溢出,天城忙不迭地将几乎要 脱口而出的叫声咽回肚中,屏住气,艰难地潜到水下,然后用双手托住腓特烈的 脸颊,在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的注视下吻了上去,将些许珍贵的氧气传度给她,泪 水不着痕迹地溶于水中,「呜,唔姆……」虽然天城的动作已经相当小心翼翼, 可在这过程中还是吞下了不少搀着媚药的盐水,苦涩而又微微泛甜的味道让她涌 起一阵干呕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浮上水面,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大 口地喘息着——身体孱弱而又敏感的她在戴上那些玩具后即使只是站着都相当费 力,何况要保持屏息状态进行潜水呢? 然而,那一点点空气显 然不能让腓特烈坚持多久,加上在传递过程中的损耗, 完全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可即使明知是在这样被敦刻尔克戏弄,天城还是不愿停 下来,刚刚恢复了些许体力,就揣着保护同伴的决心,义无反顾地再次跳入水中。 腓特烈看着天城,凄然一笑,水中的盐分刺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却浑然未觉 似的,扭过头去,要强的她不愿拖累天城继续为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张开 嘴,不再顾及呛水的事情,用口型示意着她,「不……要,管我……」 天城却固执地按住腓特烈,然后吻住她的蜜,强行将口中的空气传给她,半 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自然,一切心意都在不言之中,随即,她再次浮出水面, 大口地换着气,丰盈挺翘的双乳如同风向似的不停起伏着,心中思索着如何打破 这样的僵局,可胸前和股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维持理智,只能被迫继续潜入 水中—— 一次,两次……尽管已经因为缺氧有些意识模糊,四肢也如同灌了铅一般沉 重,天城还是倔强地重复着这件事,上浮,换气,再一头扎下……随着时间的推 移,她的体力飞快地消耗着,无法抑制地喘息起来,rutou和双xue上的玩具还在一 刻不停地刺激着她,即使天城想要努力地在水中屏住气,大股的气泡还是不断从 她的嘴角溢出,等来到腓特烈身边时,本就不多的氧气更是所剩无几,完全无法 满足她的需求;而被牢牢拘束在水底的腓特烈在疼痛和性快感的折磨下已经难以 保持清醒,时不时地灌下一大口凉水,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眼见着腓特烈的双 目渐渐泛白,天城的心中愈发绝望起来,拼命地想要挪动四肢,为她输送更多的 氧气,然而动作越是急促,耗掉的氧气就越多,简直是无懈可击的恶性循环。 而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就满意地站在一旁,像欣赏一出精彩的猴戏一般看着在 水池中来回进出的天城,还不时用手中的遥控器调整她身上乳夹和假阳具的振动 频率,冷嘲热讽着,「加油哦?做得很棒哦!」「简直像垂死挣扎的老鼠,渣滓 ……」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天城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四肢因为脱力和寒冷无意 识地抽动着,在池子边上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为腓特烈求饶着,「呜,呜呜… …求您,放开她吧……」 「还有说话的力气吗?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敦刻尔克坏笑着,将那些玩 具的振动速度和力量调到最大,「也不是不可以哦?说出些有用的情报,再跪在 那喊几声主人,我就把她拉上来哦?」 「哦呜呜呜——?」强烈的快感像钢针一般搅动着天城的神智,让她再一次 抽搐着高潮了,趴在地上,乳汁和爱液喷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出了,一脸坏掉似 的表情,「呜,才,哦嗯嗯呜——才不要……」 在性兴奋的作用下,天城身体上的酸痛与劳累仿佛都缓解了许多,于是她再 次挣扎着爬起来,一头钻入池子中,溅起一片水花;然而,她早就到达了身体的 极限,那不过只是她的错觉,在用回光返照的力气行动罢了;沉入水中的天城勉 强挣扎着来到腓特烈的身边,脸上露出解脱似的笑容,就再也没了气力去屏住呼 奶,大股的冰水从她的口鼻中灌入,天城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失去氧气供给的 腓特烈也放弃了挣扎,渐渐昏了过去。 一直旁观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等了半晌也没见天城浮上来,才意犹未尽地按 下墙上的某个按钮,随即,排水口打开,水槽中很快空了下来,已经溺水的天城 和腓特烈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小腹都撑得滚圆,脸上还凝着痛苦的神情。 「这两个家伙不会真的死掉了吧?」敦刻尔克咂咂嘴,「有些难办啊……」 「舰娘哪有那么容易死,再说,要是真的死了,那还是便宜她们了啊,」让 巴尔冷笑着,将两人从凹槽中拖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踩在天城的小腹上,水 柱像喷泉似的从她的小嘴和鼻腔中溅出,过了好一会,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天城才悠悠醒转过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喘息着,「呼,呼啊……」 一旁的腓特烈自然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本能地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粉声 ——在这半天里,倔强的她所受的刑罚远比天城重上许多,就算腓特烈的体质更 好,也禁受不住这种折磨,此刻的她看起来相当凄惨,满身的鞭痕在盐水的浸泡 下显出异样的粉红色,纵横交错地凸显出来,rutou和股间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 原本整洁的黑发胡乱地粘成一团,那副高傲的模样彻底荡然无存,双腿大开着躺 在地上,虚弱地喘着粗气,时不时地抽动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 「啧啧, 没办法,先把她们关到牢房里吧,拷问的事情明天再说,」说着, 敦刻尔克就扯住天城的项圈,将她拖在身后,「那个家伙就还是拜托你啦!」 「还不是因为你这无聊的闹剧……」让巴尔撇撇嘴,相当无奈,却也只好照 做,拖起腓特烈跟在她的身后,「明天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敦刻尔克玩味地回应着,「怎么处置吗?嘿嘿,谁知道呢……」 从此,腓特烈和天城的俘虏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