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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算了

    如果江颓山对信息素更敏感一些的话就会发现,现在109逼仄的牢房里油墨香冲得不知道要掀起谁的天灵盖,天花板上弱小无助的吸收器一边闪烁一边勤勤恳恳可劲儿吸,也只能拿段闫这种用信息素给人洗澡的alpha没办法。

    体谅体谅,想让易感期的alpha放弃标记领地,对于此时头脑混沌满脑子只有zuoai、连左右手都能互搏的段闫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事后江颓山不止一次吐槽过,每每段闫易感期到来时房间里闻起来就像是有人哼哧哼哧搬来几十台老式印刷机再哼哧哼哧把它们砸的稀巴烂,段闫委屈地问我的信息素这么难闻吗,江颓山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我闻不到。于是段闫哭得更大声了。

    不过现在的江颓山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份。

    此时段闫已经托着江颓山的屁股完成了扩张,三根手指还插在江颓山的肠腔里像波浪一样揉开这口过于生涩紧致的xiaoxue。

    自发现江颓山已经开始清醒之后,段闫对‘听见老婆的声音’这一诉求的渴望逐渐攀升到达顶峰,所以他用于扩张的三根手指像长了眼睛似的只盯着江颓山的前列腺用力地揉捻按压,按得beta的两瓣挺翘的臀rou止不住地颤栗,蒸腾着汗液的腰背反弓起来,无意识地把自己的胸膛往段闫怀里送,绷紧的竖脊肌在背后拉出一条边界分明的深邃背沟。

    被内裤堵住的呜咽声闷闷地在段闫耳边响起,几滴温热的眼泪划过江颓山濡湿的睫毛落在段闫颈间,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快感击打得粉碎,只能受制于人颤抖着留下几行生理性泪水。

    三根手指终于从江颓山的xue口中抽出,拉出一条晶莹的长丝,被蹂躏得泛着艳红的小嘴还在一张一阖,替江颓山不能说话的上面那张嘴咒骂这场暴行。

    段闫则像是想把好吃的留到最后却又忍不住的孩童一般,牙痒地叼着beta那块与装饰品无异的后颈rou磨来磨去却不下口,像是在预告即将到来的凌迟。

    青筋虬结的yinjing不过才刚刚塞进一个guitou,就把江颓山撑得冷汗直冒,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他想骂人,却只能尝到被内裤压住的舌面滑腻的jingye味道,额角的小青筋又开始营业。

    早知道段闫的性癖恶劣,但没想到能恶劣到这个程度。

    江颓山气不过,借着惯性往段闫头上摆,想给段闫一记同归于尽的头槌,但迫于还没完全消退的药效,最后只是不轻不重地在段闫的额头上撞了一下。

    没撞还好,这一撞把有胆量搞捆绑搞睡jian的段闫吓了一跳,一晃神托着屁股的手都松了一点,狰狞的茎身被一下子顶进大半,于是段闫刚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江颓山愠怒的眼神唰地一下蒙上一层水雾。

    在床上,眼泪从来都是alpha理智消逝最好的助燃剂,埋在beta身体里的物什涨大一圈,段闫忍无可忍地掐着江颓山的腰向自己挺起的胯下压去。

    “唔!!!”突如其来的两面夹击把beta顶得起腰仰颈,绷紧的身躯再一次送进段闫怀里,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困兽。

    还不等江颓山适应段闫就急不可耐地开始抽插,事实上易感期的alpha还能有意识扩张都可以说是谢天谢地了。

    “别怕,老婆。”段闫轻轻地啃咬江颓山的脸颊rou,一边说一边掰开beta的两瓣屁股企图顶得更深一些。

    他好想和老婆接吻,但是老婆嘴里堵着他的jingye和内裤不能接吻所以只能咬咬老婆的脸颊rou。

    老婆又不发出声音了,他用力地顶了好几下,江颓山才隐忍地哼哼了一声,他突然觉得很委屈,老婆的嘴唇那么软,几把撞进去的时候像果冻一样贴在他的卵蛋上,老婆的声音那么好听,喉咙被cao开了之后低哑的声音拿来叫床一定很好听,为什么要堵住老婆的嘴呢。

    于是他把beta嘴里已经快被涎液浸透的内裤扯了出来,拉出比手指从xue口抽出时更多、更细密的银丝。

    江颓山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胶状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口水从他的嘴边溢出,缓缓地滑下,咳嗽中绯红色从脖子一路爬上额角,消失在刺喇喇的寸头里,段闫好心地用内裤擦了擦beta额角的汗,把江颓山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搞得更不堪入目。

    “是阮诚还是你给我下的药。”江颓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更有威慑力,然而说这话的时候段闫的jingye还挂在他殷红的唇边。

    老婆的声音果然像他想象的一样好听,但是老婆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好难过。段闫一下子变得泪眼汪汪,他把江颓山仰躺着推在床上,宽厚的身躯覆盖过来,把beta整个压在自己的信息素和阴影的笼罩下,像个连壁顶灯光都嫉妒的神经病一样向江颓山索吻:“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把你抢回来的,不要提那个小人。”

    “唔唔……你先把事情讲清楚!”beta别过头,因为他只有头能动了。

    他想推拒,然而alpha的劲腰在他刚躺下时就挤进了他的大腿间,膝弯被挂在段闫的肩膀上使不上劲,双手被结结实实地紧缚在身后,更何况药效后劲很足,他没力气推,动弹不得的现况也让他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地方能推,只能任凭段闫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作乱,把口腔里剩余的jingye都推到他的喉口,逼着他往下咽。

    如愿以偿的段闫把江颓山的的嘴唇舔得油光水亮,心情大好地扣住江颓山顶肩膀把剩下一截yinjing重重顶进beta缩瑟的xue口开始急风骤雨般的抽插,beta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承受不住的呻吟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一颤一颤,像对着电风扇讲话一样好玩。

    看着在自己身下的beta逐渐失神,段闫像是终于想起来他把江颓山带回来是想两人开诚布公好好谈谈的,难得在易感期捡回理智的alpha用卷毛蹭了蹭beta的头:“我不是为了那个赌局谈着玩的,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走好不好。”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要避重就唔嗯……哈啊?!不要!不要伸进去!”本来已经快对这一顿肯定逃不掉的挨cao放弃挣扎的江颓山在察觉到段闫正尝试往自己已经被胀满的xue口再塞进两根手指之后,终于被逼得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扭动着想往上逃,“你想干什么?!啊——”他觉得好像硌到了什么,可不是吗,上半身绑着绳结,往哪边躺都是硌,等等,段闫这个畜生不会还准备了什么道具吧!?

    段闫没有准备道具,段闫只是想把自己的两颗yinnang也塞进beta的肠腔里,江颓山还在目眦欲裂地警惕可能出现的玩具时,段闫已经把手指抽出来,提着自己的两颗卵蛋往beta身体里挤了。

    “不要!不要!艹段闫我说过了不要这样,进不去的嗯啊……”骂到一半的江颓山发出一声拐了弯的呻吟。

    也许是他太抗拒、挣扎得太厉害,又或者是那张小小的嘴再也吃不下更多了,段闫终于放弃了这个恐怖的想法,转而开始打起beta生殖腔的主意。

    对于江颓山来说这实际上只是一种苦难的置换反应,受到攻击的对象从他外面的那张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褶皱的小嘴,转变成了生殖腔入口不及段闫guitou四分之一大的小rou嘴,仅此而已。

    狰狞的guitou猛烈地冲撞那张小rou嘴,死命把它往里挤,挤得变形,又飞快地抽出到只剩guitou留在xue口,蓄力再次往里深插,把rou嘟嘟的小嘴撞得发出啵啾啵啾像接吻一样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接吻’的力度比起段闫在江颓山昏迷时用yinjing和上面那张嘴‘接吻’的力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颓山被段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窜,差点要撞到床头,又被段闫掐着腰拖回来更深地顶几记,他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是随着段闫顶得越来越深的力度倒抽气,被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鞭笞得翻起白眼。

    beta的肠道紧缴着段闫还在进进出出作祟的柱身痉挛起来,一线白浊喷射在江颓山因为呼吸加速而起伏的腹部、胸部,染脏了黑色的皮绑带——他在濒死的快感里高潮了。

    小rou嘴委屈地吐出一口蜜来,浇在段闫的guitou上,可怜极了,但就是打不开。

    “再进去一点,好不好?”段闫也开始装可怜。

    “……不行!”还在高潮余韵的beta此时一点刺激都受不住。

    “可以的可以的,再往里面一点。”段闫又开始掰江颓山的屁股。

    “唔……不……不行……”

    “可以的,你看——”

    “唔嗯!!不行!不……啊!艹你爹段闫!你他妈……啊!!”

    guitou进去了。

    段闫的胯顶着beta的屁股上下左右来回地蹭,像是想把剩下一点皮rou也挤进生殖腔里。‘啾’的一声,beta窄小的生殖腔刚好勉勉强强地包裹住段闫的guitou,腔口的小rou嘴不偏不倚正正好咬在guitou边缘的冠状沟上。

    像一个快要被撑爆的rou套子。

    这个时候没有眼泪怎么行呢。段闫又派出他那三根作孽多端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江颓山腹部生殖腔和膀胱这两个位置来回,生殖腔被人恶意玩弄以及快要失禁的恐惧感让身下明明在训练场可以以一敌十的beta无助地惊叫出声。

    段闫满意地在江颓山的眼泪里成结,那个不该用来zuoai的地方被浓精灌得满满的,无法再容纳的jingye从腔口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在段闫射精的一瞬间就溢出到xue口外,打湿了被单,填满两人交叠的泥泞下身的最后一点空隙。

    “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他在已经昏厥的beta耳边爱语。

    *翌日

    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许是心虚得慌,向来昼夜颠倒的小段公子居然破天荒地比纪律严明的江颓山先醒了,看见身旁还被黑色皮绳缚住的青红交错的背影,想起自己昨晚犯完混连清理都没做,掀开被子指不定beta的屁股里还汩汩往外流他的东西。

    小段公子当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开始在红橙黄绿蓝靛紫里依次轮早班车,唯有几把诚实地翘得老高。

    他像是被人糟蹋了的小媳妇一样颤颤巍巍地爬下床捡起昨晚随手丢在地上皱成一坨的外套,果不其然在里面摸到了完好无损的抑制剂和还没拆封的针头。

    我完蛋了。

    本来这事儿还能解释清楚,现在把山山搞得一塌糊涂还未经人同意搞了封建社会强买强卖那一套,出大问题,这回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就说易感期还是老老实实关在家里不要出门,不对,我不出门山山就被阮诚那个下三滥的家伙拐跑了,我还是得出门。

    我完蛋了。

    进入完美逻辑闭环的段闫悄悄咪咪又瞄了一眼江颓山,他喝了这么多,又被人下药又被人cao的,应该没这么容易醒吧?

    心虚的段闫决定去浴室找条浴巾把江颓山包起来亡羊补牢清洗一下。

    段闫一进浴室江颓山就睁开双眼,早在段闫下床的时候他就醒了,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疼欲裂,昨晚的记忆像被人咔的一下剪没了,越是回想断片的记忆就越是头疼,他想腾出一只手按一按太阳xue结果发现整个上半身都被人捆着。

    难怪小兔崽子起床之后盯着他宕机了几秒钟就灰溜溜逃进浴室了。

    他浑浑噩噩想起阮诚意味不明的笑,想起那个搂着段闫腰的omega,想起段闫和那个omega亲密地坐在吧台前有说有笑地交谈,默契地碰杯。

    算了。

    他突然不想搅这趟浑水了。

    林禹告诉他,遇到困难绕道走,这不是逃避,这是择优の智慧。

    绕道归绕道,该出的气还得出。

    于是在高大个段闫抱着浴巾出来弓腰缩背低眉顺眼地在江颓山面前“我我我我”卡壳了半分钟之后,江颓山替他补上了一句:“我就说为什么作协需要监狱,你们这群人是应该关进来好好反省反省。”

    然后猝不及防俯身一个低位侧踢,一脚扫断了段闫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