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小攻/尿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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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完全没有想到,老爷子为了逼他回去,竟然会把那晚的监控录像交给蒋厉。 他做事向来谨慎,为了防止自己强jian哥哥一事败露,即便以变态的身份威胁哥哥,能解锁更多刺激的玩法,依旧将变态存在的痕迹全部抹除。 那天,他在纪氏集团旗下的酒店给哥哥开了苞,事后,他亲眼看着工作人员将那段监控视频删除的,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视频的备份早就落到了纪清宏手中。 纪清宏这人,表面上看去温和可亲,实际上独断专制、冷酷无情,因为父亲不愿意商业联姻,娶自己不爱的女人,纪清宏毫不留情断绝了父子关系,将父亲赶出纪家。 纪清宏不需要不听话的儿子,哪怕父亲个人能力再好,现在纪清宏找到他,想将他培养成纪家下一代继承人,不过是因为最有能力执掌集团的堂哥车祸去世了,剩下的几个孙子能力都不行,这才想到了他这个流落在外的孙子。 清楚纪清宏是什么样的人,纪淮从来没说不回去,只说现阶段以学业为主,并保证大学期间会到公司实习,没想到纪清宏还是不满意,不打招呼就把录像给蒋厉看,等蒋厉知道真相了,纪清宏才打电话告知他。 那一瞬,纪淮好似被敲了一记闷棍,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给蒋厉打了无数通电话,对方都没有接,害怕哥哥出了什么事,纪淮把蒋厉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找遍了,将近九点,才迈着沉重无力的步伐回了家——他怕哥哥已经回去了。 空空落落的房间,仍是他出门时的样子,纪淮睁着通红的眼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有个计划在他心里成型。 他想,哥哥现在知道真相了,肯定会离开他,只要他听纪清宏的话回去,他就能借纪家的势,神不知鬼不觉地囚禁哥哥,让他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反正哥哥的奶奶已经于前两年去世了,只剩下一个好赌家暴的父亲,没人会在意他的去向。 想到这里,纪淮茫然无措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双手微微收紧扶着膝盖,浅色的桃花眼幽沉晦暗,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哥哥自己回来。 吱嘎。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纪淮暗沉的眸里跳跃着一簇火光,静静地看着门缝在他眼前不断放大,然后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了门口。 蒋厉杀气腾腾地冲了回来,一双血红的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纪淮的眼,那双眼睛很看好,呈琥珀色,里面仿佛藏着星辰跟大海,广袤而悠远,此时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哥,你回来了。” 纪淮起身,无声地来到蒋厉身侧,纤白的手指探出,要帮蒋厉把身上的外套脱了。 蒋厉下意识侧身避开,越过纪淮走进屋内,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下大半,借此平息体内那烧到五脏六腑都发痛的怒火,末了,他拧上瓶盖,扭头看向纪淮,声音冷硬透着杀意:“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说这话时,他把矿泉水瓶捏的咔咔作响。 纪淮抿了抿唇,垂下眼避开男人冰冷刺目的视线,低声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对哥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我——” 啪! 一个不明物体朝着纪淮的方向飞来,擦着纪淮的脸颊撞到了身后的墙壁,然后又猛砸到地上,弹了好几弹滚了一小段距离才停下。 是蒋厉喝剩下的水。 蒋厉想要冷静,可他被亲弟弟强jian,纪淮之后还自导自演完全把他当成傻子玩弄,这一桩桩一件件,光是想想就让他气得浑身颤抖,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双手攥紧,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蒋厉却似无所觉,黑曜石般黑沉的眼死死地盯着纪淮,整个人宛如一头即将进入作战姿态的野兽,企图将对方撕碎。 纪淮皮肤娇嫩,右侧颧骨处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红肿发青,清瘦颀长的身体立在原地,单薄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到。 面对盛怒的男人,纪淮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一闭眼,微微仰起头,露出纤长脆弱的脖子,“你要把就打吧,只要哥能消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蒋厉本来就没想好该怎么处罚他,现在他自己要讨打,蒋厉体内四处流窜的怒火瞬间直冲头顶,烧去他仅剩的理智,睁着红到骇人的双眼,一步步朝纪淮走去。 到了跟前,蒋厉一把拎起纪淮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声音森寒充满杀气:“说,为什么要强暴我?” 束紧的领子牢牢卡住脖颈,窒息感令少年苍白的脸上爬上红晕,他垫着脚尖,难受地蹙眉,眼里漫上了晶莹欲碎的水珠,困难地开口:“因为……我喜欢哥。” 男人为了纾解欲望居然去嫖妓,虽然被他及时阻止,但这件事确实刺激到了他,才会用这样激进的手段强行得到哥哥。 蒋厉不是第一次听到纪淮告白,纪淮在床上经常说喜欢他,每次激烈的情事过后,纪淮会温柔地吻他,黏黏腻腻地问他喜欢不喜欢他,蒋厉就是在纪淮的甜言蜜语下渐渐沦陷,以为纪淮真的喜欢他。 此时面对纪淮又一次表白,蒋厉不过扯了扯嘴角,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跟纪淮相处的这大半年,他在这虚假的关系中产生了恋爱的错觉,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会想方设法哄对方开心,尽自己所能给对方最好的。 纪淮如果喜欢他,怎么会强jian他,分明是在报复他。 事到如今纪淮还在骗他,蒋厉那颗藏得好好的心,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得厉害,他痛苦地喘了口气,攥着领子的手指用力到扭曲。 等到那阵难以忍受的闷痛有所减轻,蒋厉眸里闪过厉色,在少年涨红着脸,吸气多呼气少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手臂青筋暴涨,一把将人掼到地上,然后骑在纪淮的胸口,拳头如同雨点密集落下,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痛苦的闷哼以及拳拳到rou的击打声。 骨子里凶狠残暴的那一面彻底爆发,蒋厉赤红着双目,连踢带踹把人当成了沙袋揍。 纪淮没有还手,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任由男人打个痛快,他的脸应该是肿了,眼睛也睁不开了,身上哪哪儿头疼,稍微一咳嗽胸口就袭来尖锐的钝痛,不知道是不是骨头伤到了。 如同一只困兽,蒋厉单方面暴打纪淮,那张英俊的脸庞闪过狂怒跟痛苦,最后变成木然,只是重复着挥拳动作,直到纪淮咳出了血,蒋厉挥到半空的拳头停滞了数秒,没有再砸下去,而是从纪淮身上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少年。 宽大的手指搭在腰上,蒋厉利落地扯下皮带,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的jiba,对准伤痕累累的少年。 下一刻,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喷出,guntang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淋了纪淮一身,血污被尿液晕开,衣服黏腻地贴着身体,勾勒出青涩的身体线条。 看着少年闭上眼,眼睫轻颤,尿液浇在细腻的皮肤上四溅开来,蒋厉胸口翻涌的怒火跟莫名的疼痛消散不少。 等到一泡尿结束,蒋厉抖了抖jiba,将剩余的尿液抖落干净,拉上裤链,胸口充斥着报复的快感,然而痛快之余,那丝丝缕缕的疼痛又涌上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捏去,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极力忽视那股令他陌生的疼痛,蒋厉松开陷进下唇的牙齿,狠狠道:“就当扯平了,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