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自渎情色逼问,叔受挨cao发情被小辈撞见
一连在外面跑了三天,最后终于找到个发传单的活儿。 一天五十块钱,比他之前每天起早贪黑的做手工挣得还多一些。 下午六点多钟下班后,邵宋在路边买了两个包子,吃完才往褚家走去。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整个别墅区都张灯结彩的,很有新年的气氛。 但褚家却冰冷的像是没有一点人味儿一样,这都是因为不喜欢热闹,所以每年过年的时候这里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他背着包进了侧门,走进房子里低着头习惯性的直接上楼,可是却被佣人给叫住了。 “过来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 邵宋楞了一下,扭头一看,客厅里站着的,居然是前几天在医院里的那个医生。 他和医生在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一个房间里,而褚晖正坐在沙发上拿手机打着电话。 见他们进来了,褚晖就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他们直接开始。 于是医生就让邵宋坐了下来,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了一台小仪器,接着他掀开了邵宋肚子上的衣服,然后就把仪器的手柄放在他肚子上滑动起来。 似乎是注意到了邵宋的疑惑,医生温和的笑了笑,低声解释道:“这是一种超前检测仪器,可以在卵子和jingzi刚一结合就检查出来,简单点说,就是可以更早的发现你有没有怀孕。” 这时褚晖讲完了电话,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医生摇了摇头,对褚晖说道:“没有检测到,褚总,这种保守的体内注射受孕方式的成功率,也只是比行房的成功率高百分之一而已,您看是继续保守......” 褚晖掏出了一支烟点上,屋子里瞬间弥漫起呛人的厌烟雾来。 邵宋浑身都在打哆嗦,他紧张的牙齿上下碰撞到几乎发出刺耳的声音。 褚晖不说话,他却憋不住了。 “不......我不想生,不生孩子......” 褚晖慢慢扭头看向他,阴沉的俊脸上泄露出了一丝冷笑的意味。 “不想生?那你想干什么?” 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裤子,邵宋嘴唇发白的迟钝的摇了摇头。 只要别让他生孩子,除此之外怎么折磨他都信。 愿望对他来说是最奢侈的两个字。 他早就被现实彻底驯服,所以不会对未来报任何愿望。 不报任何愿望的这颗心,是支撑他努力活下来的最大好处。 见他不说话,褚晖把嘴里的烟取下来,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邵宋知道自己又把褚晖惹怒了,于是一个人回到卧室,脑袋一片空白的拿了干净衣服去浴室洗澡。 说实话,可能是被折磨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所以每当危险来临,他总有一种既麻木,又恐惧,但却又庆幸的复杂感觉。 因为每次褚晖折磨完他之后,后面基本上一两天的时间,褚晖会变得冷漠许多,把他当成空气一样不存在,那样他是可以难得放松一下的。 慢吞吞的洗完澡,邵宋穿着睡衣走出去,就看到褚晖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 见他朝大床走来,褚晖抬起一条腿拦住了他的去路。 “把裤子脱了。” 邵宋低头就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踢到一边。 那只大脚向上抬了一些,轻轻踢了一下他双腿间软垂着的嫩粉色rou茎。 “医生检查说你这里没问题,为什么每次上床的时候你都硬不起来?是不是平时背着我自己摸过?” 邵宋不敢动,任由他的大脚在自己rou茎和连接着的两颗卵蛋上蹭来蹭去。 长时间不说话,他一开口嗓音便很是沙哑:“没有。” 邵宋今年三十二岁了,可他的rou茎却像个未经过人事的少年一般,颜色很浅很粉的样子,并且柱身秀气的连一根青筋也看不见。 有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褚晖会翻过身来从后面搂着他,接着习惯性的伸手摸到他双腿间,一把握住他的rou茎,就像小孩子会喜欢抓着大人的耳朵入睡那样,如果他觉得不舒服胆敢乱动挣扎,就会被褚晖一脚踹到床下,然后再让他滚到床上来。 至于‘摸’这个字,邵宋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他右臂没有受伤残疾之前,他曾经在工地干了七八年的活儿,工地上全是男人,开起玩笑来没轻没重,他就算再糊涂,耳濡目染也多少知道撸管打飞机这种事情。 “没有?一次也没有过?” 褚晖倚在沙发上,突然笑了,他平时是很少笑的。 邵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你会弄吗,自己弄给我看看。” 邵宋愣了一下,迷茫的抬头看向他,可当视线对上那对冷沉锐利的眸子后,他连忙又低下了头来。 他抬手慢慢握住自己的rou茎,笨拙的上下撸动起来,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rou茎上。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男人的大脚上,唯恐自己没做好让男人满意,就会忽然迎来一脚猛踹。 这样撸了几十下,rou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褚晖就开始不耐烦了,他站起来推了邵宋的肩膀一把,将人直接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说着,他抬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了一只喷雾小喷子,打开盖子后,他捂住邵宋的嘴巴逼着呼吸了几下,然后就开始粗暴的扒他身上的衣服。 “唔......” 邵宋不知道自己闻的那是什么,总之过了两秒之后,身体就开始无意识的放松起来,并且下身也火烧一样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种急于发泄的欲望让他气息愈发混乱,而双手则控制不住的想要抚摸rou茎,好以此缓解那股陌生的欲望。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rou茎,就被褚晖挥手狠狠的打开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褚晖往他屁股底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便握住他的一条腿弯,将生殖器猛地插进了他的前xue深处。 “唔啊......” 邵宋皱着眉摇了摇脑袋,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可他向来苍白虚弱的脸庞上,却可疑的泛起红晕,充血的嘴唇被咬了一口之后烙上了深深的牙印,愈发显得可口起来。 卧室里身材高大雄壮的男人,压着在他怀里显得清瘦的可怜,皮肤嫩白的年轻男人,那劲猛的腰胯始终保持着高频率的撞击速度,不过十几下,就插得下面承受的男人颤粟着缩紧xuerou,开始崩溃的喷起水来。 那嫩粉的xuerou被紫黑色的粗长柱身撑的看起来过于可怜,喷水时颤颤的蠕动着边缘的xuerou,可能是这一下把那生殖器勒的太紧了,上面的男人竟然不顾他还正处于高潮阶段,突然头开始残忍的cao干起来。 ‘啪啪啪啪’ 卧室里满是响亮沉重的rou体撞击声,以及被压着的男人压抑的闷哼低吟以及时不时的哭腔啜泣。 以往做这事的时候,邵宋都是一声不哼,宛如个木头般毫无反应,除非是做的褚晖做的太狠了,他实在承受不住了,却也不敢开口求饶,只弱弱的伸手去推褚晖壮硕的腰身,好像那样就能让自己少挨几下cao似得。 褚晖伏在上面盯着他涨红的脸庞,非常后悔不早一点给邵宋用那个喷雾,但同时他也对邵宋只在药物的辅助下,才能对他的cao干产生快感而感到恼火。 想到这里,褚晖把生殖器抽出来,让他翻了个身侧躺着,然后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自己再重新插回去,这个姿势可以使邵宋的四肢都不能动弹,cao起来也更加方便使力。 这样又cao了一两百下,中间毫不停歇的都保持着狠重的撞击力度,邵宋果然再一次哆嗦着高潮了,这样过于刺激的快感使他眼角的泪水不停流出来,看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可欺,让褚晖看着感觉恨不得想活活cao死他才好。 ‘砰’! 忽然卧室的门被一下推开了。 褚裕兴和褚瑶探头进来:“邵宋,你真回来了......” 邵宋神志不清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褚晖反应很快,他先把邵宋的腿放了下去,然后拉起被子将人盖起来。 “看够了吗?”褚晖回过头来脸色阴冷无比的问道。 站在门外的姐弟俩都傻眼了,直到褚晖抓起一只枕头砸过来,他们才连忙带上门跑下了楼。 一口气跑出房子,他们走到后花园里坐了下来。 褚瑶拍着胸口,满脸震惊的看向褚裕兴:“他们刚刚......” “......”褚裕兴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这一下就更加沉默了。 见他不说话了,于是褚瑶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虽然平时他们都习惯欺负邵宋,因为他们都不明白褚晖为什么要抓着邵宋不放。 但这是第一次,他们直观的感受到,邵宋在他们父亲的眼里是什么位置。 褚瑶的脑子控制不住的想起父亲赤着胸膛,脸红脖子粗的把邵宋压在身下cao干的样子,而邵宋那嫣红的眼角,和眼尾流出的泪水,也都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总是局促不安,畏手畏脚的形象。 “......” 褚瑶郁闷的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子,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邵宋从他们小时候就在褚家了,那时候父亲早已和母亲离婚,但父亲又总是忙于工作,总是要深夜才能回到家里。 是邵宋每天陪着他们写作业,会在他们胡闹不小心弄破衣服,然后偷偷给他们用针线缝补衣服,是邵宋在他们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跪在地上,让他们当马骑,当他们的出气筒...... 邵宋从来都是不反抗的,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都觉得父亲早就对邵宋没兴趣了,而邵宋在这个家存在的意义,也只是大家的出气筒而已。 但褚瑶和褚裕兴都忘了,其实邵宋是他们父亲的,而不是他们姐弟俩的。 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