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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抱抱你(舔xue高潮

    顾濯的双腿被费轻的手大力钳制着,腿根发酸,动都无法动一下。他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地皱着眉,漂亮的脖颈弯出一道弧线,连小巧的喉结都在引诱。  费轻蹲在顾濯的腿间,双手掰开对方因害羞而紧闭的腿,无比认真地看着他的下体。

    “别、别看。”顾濯满脸情潮,夹腿的姿势被费轻硬生生地制止了。

    他酥软的手放在费轻的头上,像是要把对方推开,然而费轻却把这当成鼓励,脸庞凑近,薄唇直接包住了粉嫩的小花瓣。

    “殿下!”顾濯慌忙出声,“费轻、你别……”

    费轻闭着眼,神色珍重,如同在接一个久别重逢的吻。

    眼前的这一幕让顾濯不胜惶恐,他只是个伶人——或许也是费轻的娈童;而蹲在他面前用嘴含他的雌xue的人,是扬州城的王啊。两人现下在做的事,如同身份置换了一般,仿佛顾濯不是那个只能任人cao干的娈童,而是被费轻小心对待的人。

    舌尖挤进紧闭的小花瓣之间,一整条灵活的舌犹如水蛇般立马钻了进去。敏感的小花瓣被舌头粗暴地撑开,在那一瞬间,像极了绽开的花朵。

    入侵者放肆地打探花内的情况,它进入了那个狭窄的洞,凹凸的洞xue立即扑上去反客为主,将入侵者绞得紧紧的,一股又一股的白液迎头浇上。

    对方被这液体完全吸引,它如狼似虎地舔舐着洞xue的内壁,把上面一点一滴的液体都全部舔走。

    “费轻……不要……”

    xiaoxue已经越来越不像他自己的了,他被费轻掌控着快感,只能跟着对方的步伐走,一不小心就会完全陷落,彻底迷失。

    就像百花阁的兔儿爷一样,变成夜夜胯下承欢,只知道被cao的娈童。

    “不要……”

    费轻听到他的乞求,似乎决定放过他,将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后退出了xiaoxue,停在xue口。

    凹凸起伏的xuerou被舌头狠狠抚慰,顾濯挺翘的玉茎倏地射出一股浊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因昨夜他才射过,这股jingye并不浓稠。

    他强忍着喘声的欲望,垂眸看下去,费轻正好也睁开了眼。

    费轻的脸沾上了点点jingye,浊白的液体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如同一朵朵小花。

    他的凤眼里尽是柔情,看着顾濯,似乎是笑了一下,随后不等顾濯开口,他的舌便直接从xue口往上舔去。

    xue口外边还有几颗发硬的小豆子,费轻一一舔过,在顾濯从未出过尿的干涩小孔盘桓片刻,一下又一下地温柔舔舐着。

    女性尿道沾满了费轻的唾液,变得湿润又滑腻,少许液体从小孔溜进去,把细窄的管道也浸湿。敏感的rou壁不断被刺激,顾濯的阴部似乎盘旋着暖意。那股暖意随着费轻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逐渐从小腹蔓延到全身,一种莫名的冲动即将冲破牢笼。

    “啊啊、不要!费、费轻……不要。”

    顾濯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拍打着,把费轻的头发都抓乱了。

    他哭得肩都在发颤,“求你、放过我,费轻……啊、嗯!”

    极致的快感让顾濯忽地变了调,可怜的尾音变成了浪荡的娇喘。

    ——费轻在吃他的小豆子。

    费轻的脑袋完全埋进了顾濯的腿间,他却觉得还不够,双手用力分开顾濯的腿,把对方的腿几乎打开成一条直线。他的下半张脸对着顾濯的阴部,鼻梁擦过对方柔软的阴阜,下巴颌把大yinchun都压得变了形。

    柔软的唇包裹着小花瓣,藏在褶皱里的小豆子被牙齿叼住,费轻冒着尖的犬齿磨过去,顾濯被激得全身泛麻,腰脊瞬间紧绷。

    费轻不断用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刺激着小豆子,双唇大力地吮吸,高频率的颤动让小豆子不堪重负,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少年。

    啧啧水声在狭小温暖的轿子里回荡,少年带着哭腔的喘息是费轻最佳的催情剂,他越哭,费轻的动作就越是狠,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含到高潮。

    “啊啊……”顾濯哭喊着,腰线紧绷,忽地发力挺了起来,下体一阵抽搐。

    费轻感受着他腿根颤动,心知他要高潮了,便愈发大力了起来,舌头抵着小豆子疯狂地摩擦。

    “别弄、费轻!别啊啊!”

    顾濯的声音破开薄冰的铿锵细流,清澈却冷淡,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和几分不畏难的孤勇。世人皆谓“楼中仙”这样的嗓音,最适合唱这类少年意气的歌,然而费轻却觉得,顾濯最适合像这样动情地哭。

    像可怜的孩子,像乖巧的小狗。

    “啊、啊啊!”顾濯的语调徒然拔高,随之xue内紧紧地一缩一开,大量透明的黏液喷薄而出。

    几息的高潮后,顾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无力地靠着轿子,垂眸看向费轻。

    费轻吃了他大半yin液,喉结上下一滚,将黏液吞入肚中。他却还不餍足,沾满了液体的双唇贴着小花瓣往下,嘬过xue口,又沿着泥泞的小沟一路往后舔去。

    顾濯的腿还被他握在手里,他舔不到后xue,便用力把顾濯的腿往上折去。

    “啊!”顾濯被吓了一跳,双手撑住坐垫才保持住平衡没有滑下去。

    顾濯的双腿被费轻举起来放在肩上,对方的唇把他小沟里的yin液都吸干净了。他双手揪着毛绒绒的坐垫,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后xue都一缩一缩的。

    后xue翕张之间,一双唇温柔地覆了上来。

    顾濯忽地想起昨晚他后xue插着墨条的情景,不禁打了个颤,然而费轻就只是亲了一下他的后xue。

    “真乖。”费轻语带笑意,揉了揉顾濯发麻的腿根,将他的腿放了下来。

    顾濯看着费轻,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就可以了吗?费轻真的不会再做什么吗?

    他小心翼翼地往费轻胯间看去,对方赤红的衣裳被顶起了一个小包。

    就和前几次一样,费轻明明也起了反应,却只是玩弄他的身体,从不真正地cao他。

    “下面还疼吗?”费轻依旧蹲着,仔细地给他整理衣物。

    顾濯反应过来费轻在说什么,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耳尖都红了。

    “不疼了。”他悄悄瞪费轻一眼。

    坐垫下那东西想必是费轻叫人放的了,费轻这人在这种事上一向流氓又可恶。

    “我就说,”费轻帮顾濯系好系带,凤眼里带着狭促的笑意,“亲一下就不疼了。”

    顾濯一时无言。

    他怕他说“是”,费轻以后就变本加厉,换着法子弄疼他,再趁机肆意玩弄他,还要说“我是在帮你”这种话。

    可若是他说“不是”,费轻肯定会为了验证“亲一下就不疼”这个方法的正确性,立马扒下他的裤子再来几次。

    所以顾濯抿着唇,不接费轻的话。

    “坐一边儿去,”费轻给顾濯整理好着装,见他出神,踢了踢他的腿,好笑道,“挤着我了。”

    “啊?”顾濯不明就里地看着费轻。

    随后他立马反应了过来,“好的,殿下。”

    这顶轿子狭小得很,费轻坐在最左边,旁边剩下的位置就不多了。顾濯先前坐在中间,可中间的坐垫下有那棒子似的的东西顶着他,他只能坐最右边。

    但这次顾濯留了个心眼,仔细一看,右边的坐垫也微微凸起了一块——那个地方根本也有棒子。

    左右为难之际,他听到费轻笑意盈盈地道:“来坐这里。”

    费轻拍了拍大腿。

    此时的费轻衣冠楚楚,笑容如春风般和煦,俨然是一位温文儒雅的王爷。

    顾濯警惕地看着费轻,往他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他知道,费轻非常厌恶别人 违背他的话,在晋王府甚至是整个扬州城,不论费轻说话时语气多么和善,说出的内容多么天方夜谭,所有人都该遵守。

    “怕什么,”费轻的唇角弯起一个弧度,对着顾濯伸出了手,“我不弄你。”

    顾濯看着赤红袖口里伸出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费轻的手上带着不薄的茧,掌心里还有几道伤疤——这些都是费轻在摸他时,他感受到的。

    他有时在想,十三岁的费轻到底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走上战场的。明明其他兄弟都在享受血脉带来的奢靡生活,他却要在沙场拼命;得了封号和封地,看似是“奖”,却是一道永世不得回京的禁令。

    顾濯只是在费轻一人站在院墙边,白雪纷纷落下铺满了他的肩头时,小小地同情了他一下。

    他往前走一步,握着费轻的手。

    常年习武的人身体底子好,费轻的手始终是暖和的。

    费轻把顾濯带到自己身前,分开腿给他空了块位置出来。

    顾濯没忍住蹙了蹙眉,却还是坐了下去。

    “好乖啊。”费轻的双腿夹住顾濯,身后将他的碎发拢在耳后,亲了亲对方的耳朵。

    “嗯…”顾濯觉得痒,歪着头躲了一下。

    “宁宁。”费轻一边念顾濯的乳名,一边笑着,手环住顾濯的腰,握着他的双手。

    顾濯整个人都陷入了费轻的怀抱。

    “做什么?”顾濯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手指立马被费轻抓住了。

    “抱抱你。”费轻的脑袋埋在顾濯颈间。

    他张开手指,强硬地插入顾濯的指缝里,五指紧紧扣着顾濯的手背。

    顾濯看着费轻的手,始终没有将自己的手指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