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手掌扇逼 caoxue 失禁 前面一点剧情
大二开学纪新就忙得要命,学校里那只小白狗他都没怎么去摸过。上课,迎接新生,姜思然是他们班的团支书,安排班级迎接新生就拉上了他。站在太阳下举个牌子晒得要命,纪新只好戴着帽子穿好防晒服全副武装,他晒不黑,但是会晒伤,一上午下来脸会被晒得通红,然后起皮疼得要命。 他本来是不愿意参加这些的,他不爱与人讲话,带新生去签到点的路上总得欢迎介绍点什么,但班内报名参加的人实在不算多,纪新只好答应姜思然。 第二天纪新已经熟练业务,等人的时候蹲在大太阳下划手机,九月份的蚊虫依旧很多,嗡嗡地绕着人飞,李玟和嘲笑他娇弱不禁晒,纪新连发好几个白眼,笑完李玟和又提醒他记得涂防晒,晒伤了确实难受不容易好。 纪新上午结束后是要骑车回家,他家离A大不算特别远,早上起得早的话还可以坐地铁去学校,但最近新生报到人很多,纪新就换成了骑小电驴。大一时他就因为身体原因申请了退宿走读,与班上的同学也不主动交谈,一学年过去班上还有好多同学名字和脸对不上。不过也有例外,他在入学军训时就认识了姜思然,当时姜思然就站在他的前面,身材高挑,梳一个简单的马尾辫。中间休息时她会跟纪新主动聊天,纪新当时晒得难受她还拿出了薄荷糖分享。 周日下午有人排班纪新就不用再来,他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推车,手机响了一声。 是一条微信消息,打开是宋泊言发的,问他下午有没有时间。 纪新看到宋泊言的名字有些愣神,暑假那几天zuoai确实很舒服,宋泊言长得极帅,只是看脸纪新就如痴如醉,挨cao的时候更是浑身酸麻飞上天的快活。其实这样的人应该很难遇到,能够主动送炮,看起来有点冷实际温柔体贴,纪新对人生第一次约炮的体验非常满意,不再联系时他还稍有遗憾,但是总不好一直缠着做这些,纪新觉得自己确实无趣,别人腻了也很正常。 不过现在,他以为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的人跳出来暗示要不要和他再打一炮。纪新的腿心有点酸胀,自从尝过性爱的滋味后,只是用手揉搓yinjing和阴蒂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有在网上买些小玩具,但是在家不知道是cao作不当还是怎么回事,用起来不仅不舒服还有点疼,纪新又实在不想对着镜子找自己的阴蒂和yindao只好放进箱子里闲置起来。 他骑车的路上一会儿想宋泊言cao他时眼里压抑的欲望深情,一会儿又去想那双握住自己臀rou的手,纪新觉得自己被宋泊言弄得有点yin荡,总是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家了才给宋泊言回了消息。 宋泊言定的还是上次的酒店和套间。 纪新刚敲开房门就被拉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水汽就扑面而来,将他包裹着推在墙上。没有开口讲话,就像小狗啃食一样热烈地含住纪新的嘴唇,湿软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齿一路畅通,被迫仰起头的纪新腿心发酸,颤抖地挺了一下腰,受不了这种让人心颤的刺激。他没有适应宋泊言接吻的疯狂和热切,但还是顺从地靠在墙上双手搂住面前的人的脖颈。 雪白的手臂贴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宋泊言在他来之前洗了澡,头发也是潮湿地含着水,他霸道地啃咬纪新的舌头,卷起来吮吸,嘴唇摩擦嘴唇,鼻尖碰撞鼻尖,变换角度吻咬时缀在发尖的水滴落,凉凉地滴在纪新的眼皮上,他被刺得闭上眼睛,水又顺着眼角流到耳边,像是一道泪痕。 纪新的舌头被咬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宋泊言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热度高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的胸口贴在宋泊言身上急促地上下起伏,眼角沁出更多的水。宋泊言钳住他下巴的手松开,拇指抚掉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摸。宋泊言赤裸着上身,潮湿地贴在纪新身上沾得他的衣服也湿淋淋的,经历过揉捏把玩的rutou早就急不可耐地挺起,在衣服上顶出痕迹。 “都sao成这样了,想没想我。”宋泊言隔着衣服掐住冒尖的rutou,两根手指揉搓着问纪新。不过他也没想着要什么答案,跟别人都蜜里调油的,哪里会想得起他。他没等纪新回答,继续强硬地亲上那张红润的嘴。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颤抖,随着手指抠捏硬起的乳尖一抖一抖的,宋泊言看纪新再次闭上眼睛温顺乖巧地接吻,心里闷闷生气,怎么对谁都是这副乖样子。感觉纪新被分开的腿又想合拢,宋泊言放过被玩得肿大的rutou,手指隔着布料贴上阴阜。 那里总是一接吻就变得湿润,跟装了个水龙头似的,宋泊言一碰就流水。此时也不出所料,手上触碰着是又潮又热,纪新的腿被宋泊言分开,只能无力地敞着让他摸腿心。宋泊言终于肯松开纪新被咬得红肿的嘴巴,嘴唇裹上亮晶晶的水液,纪新咽嘴里混着分不清是谁的口水,被呛着咳嗽起来。 他的皮肤白得透亮,脸颊很快漫上薄薄的红晕,宋泊言伸手安抚,纪新又重新把手缠上去,他的眉毛皱起,圆润漆黑的眼睛蕴着水,有些rou的嘴唇微微张着,勾人的媚态浑然天成。 sao的要命。 宋泊言再次捏住纪新的下巴吻了上去,下面的手抚摸着私处,整只手像是托起纪新的屁股,掌根放在rou逼处跟着布料按压揉擦,手指隔着一层层布料刮擦他的臀缝,rou逼紧紧含住布料,比上面那张吃着舌头的嘴还乖。纪新被亲得呜呜嗯嗯地乱哼,屁股小幅度摇晃着想躲开宋泊言的玩弄,但他的动作被禁锢在小范围内,倒像是摇着臀主动往宋泊言手掌上蹭。 接吻时纪新控制不住地流水,手心里湿得要命,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潮意。宋泊言舔着纪新的舌头玩,看他眉头颦起,眼神迷离,搂着脖子的胳膊打着颤,细碎的呻吟声跟猫叫似的,垫着脚把下体往宋泊言身上蹭。 这人不管亲多少次都这么爱发sao,哼哼唧唧的是找cao吧。 真是受不了他,宋泊言按了两下rou逼,埋在屁股缝的指头就弯曲起来想抠摸那个屁股眼,被纪新加大搂住脖子的力气,他拿鼻尖蹭宋泊言的侧脸,含含糊糊地说,“你亲亲我……不要那儿……亲亲我,亲亲我……” 宋泊言抬手扇了rou逼一下,看纪新皱起小脸,肥浪的臀rou在自己手上绷紧发颤,又安抚地亲他。纪新又乖乖闭眼挨亲,然后感觉揉捏rou瓣的手离开。宋泊言解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白嫩丰腴的腿rou露出来,被黑色三角内裤衬得白得发光,宽松的运动裤挂在大腿中间就没有再继续脱。手指再次隔着内裤摸上rou逼,鼓鼓胀胀的蚌rou被yin水濡湿黏黏腻腻地紧贴着,宋泊言又抬手扇了一下逼rou,力气比刚才还要大,手指陷进逼缝里,纪新差点直接跪倒进他的怀里。 手掌离开带出些黏液,晶莹地挂在指缝,纪新愣愣地看着宋泊言举起手把sao甜的水涂在自己的嘴上,他弄不明白现状,怎么之前温柔体贴的人现在看起来这么恶劣。 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宋泊言直接将他抱起来往卧室里走。纪新的裤子没有提起来,屁股露在外面,布料堆在脚踝处,他紧紧地抓着挂在大腿处的裤腰,有些委屈。 动作又是很熟悉,被抱着放到床上,纪新自己主动脱掉鞋子和裤子,修长白亮的腿露出来。黑色内裤下的臀rou饱满,显眼得不行,他撅着屁股想把鞋子摆正,被宋泊言打了屁股,rou波荡漾,纪新茫然地扭头,领口里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上面一点红色的痕迹,像是吻痕。 宋泊言拽着他细白的手腕上手把他的短袖脱掉,那枚亮红就是鲜亮地停在那里,没了衣领的遮挡更是显眼无比,白净的皮rou就像一片茫茫雪地上滴进了一点红墨水,宋泊言想抹也抹不掉。 面前的人被剥得只剩一条三角裤衩,乖巧地跪坐在床上微仰着头任由宋泊言摸他的脖子,指背摩擦凸起不明显的喉结,有些痒,却也不躲,澄亮的圆眼不明所以地看宋泊言。 不想在多日再见的时候讲什么别的野男人的话题,宋泊言只好俯身去亲纪新的嘴角,那双水润的眼睛很快眯起来,嘴巴顺从地张开主动含住宋泊言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咬舔,看这人低眉顺眼接吻发sao宋泊言心里的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宋泊言没有再亲下去,他把纪新推倒在床上,握住纤细可爱的脚踝把他拽到下体靠近床沿的位置,腿张得很开垂在床边,圆润小巧的脚趾努力踩在地板上,小腿绷得笔直,雪白的腿根夹着黑色的布料,刚才宋泊言扇了这个藏藏躲躲的rou逼几巴掌,手指陷进逼缝里内裤被带着像是嵌进了那两瓣rou里,被勾勒得鼓鼓胀胀的。 他知道那张贪吃的rou嘴方才吐水把这布料给濡湿了,亲了这么多次下面早就淌水淌得像是要淹了这似的。宋泊言抬手就是一巴掌,形状明显的蚌rou发颤着滚出一滩水,被内裤兜着也看不出湿润,只有手指能感受到布料的黏腻,他用了些力气去碾耻骨的位置,那里藏着还没勃起发sao的阴蒂,内裤贴在软腻的rou唇上被挤出sao水,湿漉漉地沾了宋泊言一手。 纪新被打得发蒙,他的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忍不出合拢,想要夹紧在他私处作乱的手,但在宋泊言面前他显然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腿被强硬地分开,紧接着一个巴掌又打了上来。纪新的脸都白了,腿心的rou唇本就敏感脆弱,手指的一些轻柔细碎的挑逗宛如放大百倍,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恣情纵欲,每个毛孔都诉说着酣畅快活,此刻被抽巴掌,宋泊言的手掌大得可以包下两瓣蚌rou,被他刻意照顾的yinchun此刻上下泛着细密如针扎的疼。纪新伸手想捂住下体,第三个巴掌就抽了过来,不仅打在已经高高肿起的逼rou上,想要阻拦的手指也被打到,白皙的手指很快就浮上红肿,可以想象内裤下肥白软嫩的rou逼会是什么惨兮兮的样子。 纪新疼得浑身冒汗,他的眼睛发红,湿润委屈地看向宋泊言,“我不要做了,我好疼。”他撑起身子起来,摩擦间yinchun肿痛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无意识地掉了几滴泪。纪新没有宋泊言高,垂着头也看不清宋泊言的表情,他转身要拿衣服,却被宋泊言一把抱住,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上。纪新不肯张嘴,宋泊言就亲他满是汗水和眼泪的脸颊,皮肤湿润,水漉漉的模样像是清晨挂着露水的花骨朵,纪新闭上眼,卷曲纤长的睫毛上还缀着泪,胡乱地去亲宋泊言的嘴唇,他的声音很小,贴得很近才能听到,“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大力气,打得我好痛。” 雪白的手臂又重新搂上宋泊言的脖颈,光滑柔软的皮肤磨在身上让人心荡神摇,宋泊言亲他的嘴角,轻声安慰,“那我轻一点儿。”舌头探进嘴里,皓齿微张,两个人的舌头又搅在一起。那只扇逼时冷酷无比的手从屁股缝摸进逼缝,骨节温柔地摩擦那道rou缝,濡湿的布料夹在肿胀的逼里,指节刮蹭几下就滴水。纪新赤裸的胸脯贴在宋泊言的身上,乳尖硬起,屁股小幅度晃着,一看就是得了趣又开始发sao。 这人这么浪,就是得扇逼止痒。宋泊言抬起纪新的一条腿,白净的腿挂在手臂上,纪新被迫贴得更紧,下体也紧紧挨着,不过他私处大敞,宋泊言的另一只手又带着风抽在肿起的rou逼上,逼rou汁水四溅,又发疯地涌出sao黏的水。不过这次的力度比之前小了些,纪新唔唔嗯嗯的鼻音软得像撒娇,被迫抬起的腿绷直,逼rou因疼痛收缩着像是要夹紧包裹住的手指,宋泊言才不会理会他发情时的哼叫,手指隔着内裤又抠弄起阴蒂的位置。纪新的舌头被勾进宋泊言的嘴里,含着咬着舔得他浑身发软,腿间抚弄按压yinchun的手指一会儿夹起一会儿按压引得阴蒂悄悄地从黏膜里探出头,被打的疼痛还缠络在肥肿的逼口,但被舔弄捻玩让他又疼又爽浑身痉挛,那股灼热的疼痛变得酥麻,从尾椎流窜至全身,紧闭的rou嘴晶莹地又要泄出水,纪新颤抖地趴在宋泊言怀里,一只腿软得撑不住身体,重心压在宋泊言身上,软烂的逼也压在他的手上。 被打还会流水,真是sao得没边了。 宋泊言把纪新抱起来,被sao水沾得黏腻的布料和温软的逼rou贴在他的小腹处,又重新把人放在床上,给清晰分明的腹肌留下一小片晶莹的水痕。宋泊言终于伸手把蓄着都能滴水的内裤脱下,露出被浸润得湿透了的肥逼,湿红肿胀,两瓣rou高高地肿着挤在一起,被灯映照得看起来可口无比。 纪新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大开着腿仰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气,锁骨上的吻痕随着胸口的起伏显眼又色情,肥嫩的yinchun在空气中颤抖,澄莹的水挂在上面随着他颤抖的动作向下滑落。yinchun胀胀地疼痛,一波又一波的酸麻从小腹蔓延,纪新敞着腿毫无防备,紧接着就又挨了一巴掌。没有布料的阻隔,手掌直接有力地掴在皮rou上,涨出头的sao豆子和被馒头逼夹住的湿红的馅儿都被照顾到,抬手打过的地方泛出被水包裹的艳红,油亮亮地胀着。纪新直接哭出声来,他的脑子已经没工夫去想宋泊言为什么不讲道理又来打他,他满脑子塞满的只有他的逼,肿胀的通红的逼,被掴了几个巴掌痛得他要死,一浪一浪打来的疼痛密密层层像是压在他的身上扼住他的呼吸,拼死挣扎中又能感受得出夹杂其中让人沉迷的酸爽快感。宋泊言的巴掌没有停,一下又一下地扇在已经迟钝麻木的rou逼上,sao豆子和yinchun被打得发蔫,垂头丧气地接受蹂躏,掴在sao逼上的手指有时停留片刻,不是安慰和抚摸,只是用指缝夹住呆头呆脑的阴蒂拉长,下面的yindao会惊醒似的收缩滚出水来,纪新隐忍的闷哼逐渐走调变形,得了趣变得黏腻起来,他的腿越敞越开,腿rou绷得很紧,上瘾一样主动迎合兜头盖脸的巴掌,纪新挺弄晃动着腰,却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手心里的sao水越来越多,掴在汁水横溢的逼rou上像是拍打一汪温热的水面,掌下湿润黏滑,主动迎上的逼rou就像推开的水很快又裹上来,宋泊言看原本白净肥嫩的逼变得红肿终于停下手,rou嘟嘟的唇rou肿胀不堪,软烂的yinchun紧紧贴在一起搐缩,从包皮里探出来的sao豆子也可怜兮兮的,他俯身含住鼓胀的馒头逼,嘴巴噙住两瓣肥厚的蚌rou用力抿挤出被打得湿红滚热的馅儿,阴蒂和yinchun被舌头上下扫荡舔玩,口腔内的温度烫得纪新浑身发颤,他的sao逼被掴了那么多下早就充血红肿疼痛难忍,saoxue里流出水他却以为自己被打的流血,小腹弹动想要挣扎却被按得死死的,“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唔唔啊啊啊啊……”舌齿纠缠硬挺的sao豆子,反复咬玩几下纪新就痉挛的高潮,清亮的水一股脑泄在宋泊言的嘴里,一股子sao甜,他毫不在意地咽下。 高潮的纪新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脸颊红润眼神迷离一副被玩烂的样子躺在床上,他被玩逼就会出水,xue里漫sao水,身上也湿透,细密的汗珠挂在额角、脖颈和胸口,水流也流不完的样子。宋泊言摸他的腿根,也是潮湿一片,他伸长手去够放在床头的润滑液,拨开两瓣软烂的rou寻到紧闭的rou嘴,拧开盖子直接把窄细的头塞了进去。 润滑液的瓶子是可以捏的,没多使劲就挤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纪新的逼刚与火热的口腔接吻缠绵,此时涌入的冰凉的水液激得他一抖,rou眼含不住那么多就顺着缝隙边缘流出一些,纪新的逼rou把瓶口夹得很紧,宋泊言抬手打了浑圆的屁股一巴掌,软白的屁股绷紧不一会儿就浮上红。 “放松点,一会儿就舒服了。”宋泊言抽出瓶嘴,胡乱地盖上盖子扔回床头,他这次直接探入两根手指,层层叠叠的rou咬上来,手指的骨节被小嘴吞紧,他安抚地去亲纪新的脸颊和嘴唇,潮湿的汗黏在两人身上。宋泊言对两个人在床上的亲密感到安心,不论纪新去找了哪个炮友,此时他还是在他的床上,软得像一滩水,白净的皮肤上面滚着水,嘴里盛着软甜的哼叫,一副舒服快活的模样。 不知道纪新是天赋异禀还是天生xue道窄小,宋泊言的手指被箍得紧紧的,进出倒没他想象中的畅快,像是八月刚挨cao时的紧致和寸步难行。 他细细地亲吻纪新,嘴唇擦过白薄细嫩的眼皮,顺着鼻梁骨一点一点地吻,塞进逼里的手指却没有留情,很快变成了三根在甬道里抽插。这张嘴馋得要命,吞下手指就舍不得让其离开,每次抽出都要依依不舍,感受rou壁随着动作收缩咬紧,宋泊言实在忍受不了,抽出沾满水液的手指,直接提rou插入。 “嗯啊……”粗大的冠头分开贴合的唇rou捅入被扩张开的rou眼,火热硕大的jiba比手指的存在感强烈太多,原本就疼痛难忍的逼此刻雪上加霜,纪新从酒店分别后就没有被进入过,再次被cao开像是一把利剑强硬地劈开软糯贴合的rou瓣,rou逼被撑得发白,他扭动着试图挣扎摆脱那凶残的jiba,却被死死地按在宋泊言的身下。yinjing一点点碾入甬道,不知羞的rou壁热切地缠上来被冠头鞭挞推开。他挣扎着,被进入着,被掴得发麻发软的rou被烫得又活了过来,剧烈收缩着更灵敏地向全身传递被进入的充实和胀痛,纪新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被jiba搅动成一团浆糊,他咬着手指压抑自己的尖叫,下身肿胀发热被粗壮的yinjing贯穿像是把他串起来放在火上炙烤。 “唔唔嗯嗯嗯……好大好涨……”紫红狰狞的jiba被rou嘴完全吃掉,沉甸的囊袋拍在被掴巴掌早就脆弱敏感的yinchun上,纪新又开始发sao挣扎,身下的yinjing捅得他想吐,浓密卷曲的耻毛随着推入扎进他肥嫩的rou逼里,肿大的阴蒂头和尿道孔都被照顾到,疼痛酸麻中夹杂着瘙痒,他伸手想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手被打开,清脆的声音响起,宋泊言又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原本就咬紧的rou嘴此时更是要绞出jingye解馋一般猛烈地收缩。 纪新像一尾被捉上岸的鱼来回摆动,可下体被死死地钳住再怎么蹦跶也挣不掉与他紧密结合的jiba,他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运动剧烈还是被体内的jiba烫得发热。宋泊言cao进这个rouxue时总是很粗暴,前戏的温柔都被蚕食,他不会听纪新撒娇般欲拒还迎的求饶,也不去理会绞紧泛白的rou嘴,都会cao开的,这个xiaoxue最会骗人了,明明那么能吃,自己的roubang哪次不是被含得紧紧的,尽兴后摇着屁股主动往jiba上撞,面上还要装得吃不下的纯情,这种手段放在哪儿都吃得开吧。 宋泊言没有理会他的哭喊,掰开丰腴的腿根,再次抽出撞了进去。他的yinjing冠头圆润硕大,茎体粗壮狰狞,青筋凸起,形状微微上翘,比常人的大上不少,顶进肥厚软嫩的甬道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碾入,冠头和青筋刮蹭敏感的rou壁,还没进入最深处,rou道里就涌出一股湿热的水,随着抽插飞溅出来,打湿两人严密贴合的下体。许久没有挨cao的纪新浑身敏感,加上刚才整个阴阜被扇得肿胀,被凶残狰狞的yinjing进出让他又痛又爽,guitou擦过他的敏感点,不留情地向柔软的宫颈顶去,纪新爽得脚趾蜷缩,两眼翻白浑身发颤,yindao里的水多的像是失禁。 纪新的yinjing翘着射了一次,疲软地趴在腹部,jingye射在他的小腹和胸口,与鲜艳的吻痕搭配像是落在雪地里的白花和红梅。宋泊言把着他的腰用力地向里凿,湿漉漉的下体撞上湿润肿胀的逼rou,sao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溢出,窄小的rou嘴兜不住水,像是撒尿一样一股股的流。今天要把他cao尿,宋泊言想。 他把纪新抱着坐起来,埋在体内的yinjing随着动作在rou道深处戳弄紧闭的宫颈口,激得陷在高潮余韵中的纪新浑身痉挛,呻吟sao媚,清澈透明的yin水浇在两人身上。纪新岔开腿跪坐,被打得泛红的臀尖接触到宋泊言结实的大腿就开始发颤,他的手臂环住宋泊言的脖子,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宋泊言托起纪新肥软的屁股,两瓣雪白的屁股rou像是刚蒸好的暄软馒头,任人揉搓摆弄。他抬起纪新的屁股露出一截红亮的jiba,然后再松手让xue口吞吃掉,纪新坐在宋泊言的腿上,整个逼被撑开压扁贴在他的下腹,黑亮卷曲的耻毛摩擦他肥厚的yinchun,一些毛甚至扎进细小的尿道孔里,坐着吃jiba的姿势受体重的影响使得yinjing挤进更深的位置,冠头怼在无助的宫口,那里就像块吸满水饱胀的海绵,被jiba戳一戳凿一凿就开始漏水。 “轻一点轻一点……唔唔……我不行了……”纪新哭着被嵌在挺翘的jiba上,xue道里烫得像是要把捅进他下体的yinjing浇铸出个模子来,严丝合缝的jiba套子拿出来多赏心悦目,rou逼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jiba亲吻过,被掴了数下的逼从来都是宽容的不记仇的,大度地接纳入侵的jiba,rou壁层层叠叠压上来亲密无间,sao逼的主人被捅到柔软的zigong也不会生气,只会绷紧身体,下体一下一下的收缩咬得更紧。 宋泊言挺动着腰往上面撞,小腹摩擦逼口蹭得水顺着向下流。纪新坐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随着抽插上下颠,腰肢也得了趣地摆动,缀在脖颈下的那粒红痕跟着他的动作在宋泊言眼前晃来晃去,他咬着牙凿开被顶得酥麻软绵的宫颈口,粗大的冠头粗暴地挤进娇小温暖的zigong。纪新瞪大了双眼,细琐的呻吟变得呜咽,圆润的脚趾蜷缩无意识地去抓身下的床单,洁白漂亮的脖颈伸长,宋泊言埋头咬住从坐上这张床就被他注意到一直不容忽视的吻痕,粗糙的舌面舔弄那一小块皮肤并拿牙细细地咬。平坦紧致的腹部被jiba捅出痕迹,cao进zigong的jiba不舍得离开娇嫩温软,捅在里面左右晃动,比rou眼还窄小的宫颈口吮吸着冠头,纪新坐在jiba上啜泣抽噎,乖巧地涵容上面的啃咬和下面的顶弄,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宋泊言伸手去碰rou嘴上面藏得隐蔽的小眼,那里被阴毛折磨得红肿脆弱,手摸上去纪新就开始颤抖,夹紧股间的jiba左右晃动想躲开宋泊言的手,尿孔却还是被指甲狠狠掐住。 纪新的手紧紧搂着宋泊言的肩膀不肯松开,他被cao得回不过神,嘴里含含糊糊地还在喊叫,“不要……不要那儿……嗯嗯嗯……要尿了……”saoxue里的水流不止,jiba插在甬道里像浸泡在温热的泉水里,yin水一下一下荡过来,宋泊言对着尿道口又掐又按,试图拿指腹搓开闭合的小眼,sao货,给我尿出来。jiba退出宫颈,被cao开的小嘴还没合拢又再次被顶开,冠状沟不断剐蹭敏感柔软的宫颈口,纪新哭得满脸是泪,宋泊言不为所动,手掌用力掰两瓣浑圆的屁股roucao进更深的地方,把他cao穿,cao成专属于自己的jiba套子,只会坐在jiba上痴痴地哭。 圆润硕大的guitou撞进娇嫩的宫颈口碾压窄小的内壁,数下抽插在紧小的嘴吮吸吞咬下射出jingye,微凉的白浊和yin水充满小小的zigong内,纪新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rou里,他的呻吟像是裹了厚厚的蜜,吭吭唧唧哭着,软绵湿滑的甬道抽搐绞紧jiba,存在膀胱的尿液终于憋不住从尿孔里喷出来,哗哗啦啦地淋在两人身上。纪新真的被cao失禁了,红着鼻头在宋泊言怀里抖动,眼神懵懵的,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尿了出来,宋泊言没有停下动作,射完精还未疲软的yinjing继续在痉挛的saoxue里挺动,清亮的尿液没有排尽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地被挤出来。 被cao迷糊的纪新听到什么都只会嗯嗯啊啊的回应,宋泊言也是知道这点才会挑着此时问他,他凑近纪新的耳边,潮热的气息在两人间滚动,“纪新,你愿意跟我做长期的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