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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舔xue足交,疑似修罗场现场

    “……哈……别、别舔了……”

    双腿间毛茸茸的触感不停搔挠腿根,叶敬酒脸颊泛红,手掌用力推少年的脑袋,气喘吁吁,“还、还修不修练了!”

    花不笑埋头,直挺的鼻子陷进软嫩的汁rou里,鼻间满是腥甜的sao味。叶敬酒的推拒完全没影响到他,他鼻尖朝多汁的肥xue里挺了挺,又晃了晃脑袋,吮吸的声音格外响亮。

    “别——嗯——”

    叶敬酒浑身紧绷,saoxue蓦地抽搐一下,朝少年的脸上喷出半黏的yin液。

    花不笑眯起眼眸,他浓密黑翘的睫毛被yin水打湿,微阖双眼时,有yin液顺着下塌的睫毛向下流。他毫不在意自己一脸狼藉,反而性欲被催使得愈发高涨,伸出舌头用舌尖轻搔还在抽搐的逼口,只是轻轻地挑拨逼口,花不笑耳畔已经听到叶敬酒呜咽的呻吟声。

    叶敬酒口是心非,声音模糊不清,“哈,别一直舔那儿……”

    花不笑勾唇,他向上抬眸,看到叶敬酒正紧蹙眉毛,欲色挣扎在他眉眼,诱人蛊惑。

    花不笑的性器将亵裤高高隆起,顶端的布料早被洇湿。他将自己的jiba从亵裤里掏出,一手握着自己的jiba快速撸动taonong,另只手扒着叶敬酒泛粉的腿根,舔舐着叶敬酒的sao逼,用舌尖去快速cao弄不停流水的逼口。

    “嗯……啊……好舒服……”

    逼口被快速抖动的舌头来回抽插,敏感的阴蒂被鼻尖不停顶弄,叶敬酒几乎受不住这引人堕落的快感,喉咙发出甜腻的声音。

    待花不笑又一次用鼻尖狠狠顶住红肿的阴蒂,逼口粉嫩多汁的逼rou被舌尖和牙齿叼弄,叶敬酒腰部高高弓起,小腹下凹,臀部不停往前送、抽搐,被舌头cao到高潮的逼口大开,露出内里粉嫩的逼rou朝花不笑的脸上高潮喷水,“哈——要去了——”

    等到从sao逼口喷出的yin水渐渐少了,叶敬酒的腰才逐渐瘫软下来。高潮后的疲惫感让他想休息一下,但花不笑仍一边吮吸他的yin水,一边用舌头猥亵舔弄敏感的花xue。

    羞耻感在大脑清醒后一同涌上心头,叶敬酒害臊得厉害,他抬腿踩着花不笑的肩膀,将对方踢下了床,披上了青色外袍,没好气道:“比武大会再要五日就要开始。你还要不要夺魁了?!”

    被当作工具人的少年并不生气,他脸不红气不喘,自己干脆坐在地板上,顶着一脸的yin水,将自己勃起的jiba暴露在叶敬酒面前,语气慵懒,“便是要修炼,也要jiba先消下去。左右我帮你xiele身,现下你帮帮我,总没什么意见吧?”

    这话当真是毫不客气。

    叶敬酒满脸涨红,羞恼得只想把花不笑打一顿,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拒绝花不笑的要求。

    原由当然是因为他有错在先。

    今早刚起床,叶敬酒身体就出了异样,情欲来得毫无道理,他只自我疏解。而当他正夹着被子偷偷摩擦花xue,缓解难耐之意时,一直在外等候他的花不笑突然到来,发现了此事。

    而后,他们便稀里糊涂的上了床。叶敬酒张开那双雪白的长腿,乖顺地让花不笑替他舔xue。

    实际上,方才的高潮其实已经是叶敬酒今早的第三次高潮,是而他才在又一次被花不笑舔到高潮后如此不耐烦。

    也不知花不笑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他破身那夜,那生涩笨拙的技术还需要他来指导。眼下不过几日,却已经能用舌头将他jian到高潮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微妙,叶敬酒说不清楚。但大概能用’炮友’两个字来形容,是叶敬酒性欲来临时的纾解对象。

    成年之夜沈芝那次喂他吃的抑情丹,果然在第二次发情期来临时出现了问题。

    虽然浮知城那夜被花不笑满足,叶敬酒的身体却仍在后续的日子里饥渴难耐。万幸的是因为是假性发情期,他的体香并不具备诱捕的作用,只在花不笑同他zuoai时,作用于辅助的催情剂。

    回到现下,花不笑就这样大摇大摆、毫无拘束地坐在地面上,丝毫没有以往慵懒邪异的贵公子模样。

    他衣衫随意扯开,蓬勃的阳具朝上扬起,guitou沟壑蓄积成晶莹的液体。叶敬酒的目光注视时,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向下流,所经之处,像是覆上一层反光的亮膜。

    叶敬酒脸颊泛热,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然而他尚未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是花铃瞧他们今日未按时出门修炼,过来询问情况。

    “你们在屋里干嘛呢?还锁上门!奇怪。”花铃嘟囔着,用脚踢了踢门板,“哥,你别在小结巴屋里呆着了!你们快点出来陪我一起修炼!”

    花不笑嗓音懒洋洋的,“别催,小结巴现在正忙着呢。等他把事都做完,我们就——”

    他声音忽地顿住,含笑的眼睛微眯,看着自己紫红色狰狞的jiba被精致的脚心抵着,喉结滚动,“就……出去。”

    男人的性具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当兴奋点聚集的guitou被柔嫩的脚心夹裹,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兴奋感正急速挑拨着花不笑的神经。

    他像是开辟了新大陆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精致好看的足弓着脚背服侍他粗大的jiba,注视着原本白嫩干净的脚心沾染上他粘腻的腺液,jiba上暴起的青筋剐蹭在敏感的脚心上,叶敬酒像是感到痒意似的想要撤退。

    花不笑抓着他纤细的脚腕,抬眸注视叶敬酒,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神神秘秘的,什么事还不能告诉我?”门外的花铃嘟囔着,背靠在门板上,用脚跟不耐烦地踢着门板,不爽道:“那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们快点!别让我等久了!”

    后退的脚腕被抓着,叶敬酒咬住下唇,足尖又一次抵在了少年的guitou上。

    花铃还在门外,他不敢有太大动作,也不敢出声。

    花不笑正在等着他动作,叶敬酒磨了磨牙,只能顺从花不笑的心意,抬腿用柔嫩的脚心捧着花不笑的jiba,有些生涩笨拙地上下taonong。偶尔累了,他便泄愤似的用力踩上一脚花不笑的jiba,听到少年低沉的闷哼,耳根却又猛地涨红起来。

    真是的,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可在这种情境下,方才才高潮过的花xue又变得空虚不满起来,明明只是脚抵着jiba,大脑却已经忍不住幻想花不笑的jibacao弄他花xue的场景了。

    叶敬酒呼吸不由得颤了一下,这声颤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一墙之隔的花铃听力绝佳,也听到了这声颤抖,她有些狐疑,问:“你们到底干嘛呢?呼吸声这么不稳?”

    花铃不明所以的发问像极了偷情中被蒙在鼓里的第三人。

    这类似偷情的快感明显让屋内的两人都兴奋了起来,花不笑虚握着叶敬酒的脚腕,无声地催促着叶敬酒加快动作。

    叶敬酒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脚背雪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脚心taonong花不笑的jiba时,脚背的青筋会因为用力突起。他像是受到了蛊惑般,顺从花不笑的指示,加快速度taonong着花不笑的jiba。

    黏腻的水声比以往更加响亮时,花不笑的性器在柔嫩的脚心里又胀大几分。但他仍懒散着嗓音,有条不紊地和花铃对话:“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姑娘家在男人门口站着成何体统,你先去修炼,一会儿我们就过去陪你。”

    “搞什么啊?”感受到了自家哥哥语气里的不满,花铃不由缩了下脖子。她不情不愿地离开门口,边走边嘟囔,“那快点,我还要小结巴教我那个水龙法术呢!”

    人总算走了。

    花不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叶敬酒的脚腕,他像只享受的大猫般眯起眼睛,感受着少年足心taonongjiba的快感。

    很爽,叶敬酒的脚心很嫩,磨guitou的时候也很舒服。

    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他不停上下动作的双腿,和双腿间逼水流的越来越多的sao逼。

    这种特殊的快感让花不笑极为兴奋,马眼的腺液流的越来越多,叶敬酒taonong时还会偶尔打滑,猛的撞一下jiba。

    待到情难自已,花不笑完全不顾形象地紧紧抓着叶敬酒的脚腕,他让娇嫩的足心紧紧夹裹着他的jiba,在足心的紧致夹裹下快速挺动腰身。狰狞粗壮的jiba像是cao叶敬酒的sao逼时cao的格外凶猛,顶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直到叶敬酒的脚心都被jibacao麻了,花不笑才终于闷哼一声,马眼翕张,将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强力射到他敏感的足心上。

    脚心被jingye射击的感觉格外瘙痒,叶敬酒蜷缩脚趾,试图延缓一点痒意。可一点痒意也没缓解,反而saoxue朝外吐了点yin水,逼口不停翕张,晶莹的逼水失禁般不断从逼口流出。

    脚心一股粘腻,叶敬酒羞恼得厉害,他抬脚踩着花不笑的jiba,把jiba用力踩到花不笑的小腹上,用足心搓面条似的不停搓弄紫红色粗壮的jiba。

    花不笑的腹肌沾上自己浓白的jingye,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时格外性感。叶敬酒踩着踩着,就又把足底的大roubang踩硬了。

    若是按照常理,他们接下来就该干柴烈火,做些床笫欢愉之事。

    可花不笑故意忍着勃起的jiba,衣衫穿戴整齐说要出门修炼。叶敬酒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脸皮薄得要死,他憋了好久,也没说出来想zuoai这句话,只能忍着愈发空虚瘙痒的花xue,冷着脸出门找花铃修炼,教她功法。

    直到夕阳褪去,月色高挂,花铃心满意足地离去。叶敬酒一身薄汗回到房屋,身后跟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花不笑,才在深夜高昂的呻吟中满足了空虚的花xue。

    ——

    时间很快来到比武大会的前两天。

    这次叶敬酒一行人要代表花家年轻一辈弟子,前去浮知城的皇宫,顶上天宫——

    妖族至尊的憩息之地。

    这顶上天宫和日后花不笑的魔宫极为相似,都是漂浮在白云之中的庞然大物。作为魔宫的前工作人员,叶敬酒十分怀疑花不笑涉嫌剽窃顶上天宫构造设计的不道德行为。

    但此刻,他只是跟在花不笑身后,和花铃并列走在一起,隐藏在花家的人群之中。

    进入顶上天宫,人族禁止交谈,被允许开口的只有各族的领头人。

    妖界贵族也会在这两日先后来到皇宫,观赏人族年轻一辈的顶级修士互相残杀。若是人族一方当场死亡,其尸体还能成为一顿美味供贵族们享用。

    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他们这几日需要居住的居所,由妖仆指引。

    比武大会到临前这几日,人流众多,不同势力的子弟碰面十分正常。

    是而当花不笑带领的花家走过拐角时,意料之中的和另一人族势力悄然碰面。

    ——逍遥派。

    若是平日,花不笑自然要拦下逍遥派的某位领头人,同他好好冷嘲热讽一番。

    但今日……

    花不笑的目光快速略过人群中某个心不在焉的少年,眼眸微沉。

    他装作没看到逍遥派的某位领头少年,趁着叶敬酒还未察觉出什么,意图带领花家子弟快速掠过逍遥派众人。

    “等等。”

    意料之外的,一向冷漠矜贵的少年,淡声拦下了花不笑。

    俊美冰冷的少年抬眸,目光毫无感情地穿过花不笑,朝他身后探了过去,并最终在人群中紧紧锁定住了一个身影。

    ……是他。

    少年探究的目光尚未打量多久,就被面前的花不笑漫不经心地挡住了视线。

    “什么事?”

    “……”

    岑澜这才转移视线,定在了花不笑身上。他只看了一眼,便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冷声道:“让开。”

    花不笑眯眼,眼角的笑意渐渐冷却,“倘若我不让呢?”

    岑澜冷漠地同花不笑对视,他手向后,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嗓音冷淡,重复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