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又错了
幸亏翟时羽字写的很整齐,每个字基本都是上下对齐的,数起来也很快,但后xue里不住震动的器具还是分散了翟时羽不少注意力,眼前密密麻麻的字看的人头晕,最后也数了有七八分钟。 “2347。”翟时羽把纸放了回去,报了一个数。 “还差多少?” 翟时羽垂眼低声说:“653。” “两个选择。”程微泽直截了当地开口,“再给你一个小时,现在写完,写不完惩罚加倍。” 程微泽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的袖口,右手挑起了翟时羽的下巴:“或者现在直接开始罚,当然,检讨最后也得给我写完。” “自己挑一个吧。”修长的手指逗猫一样挠了挠下巴下面靠近脖颈处的软rou,翟时羽眨了下眼,并没马上回答。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择,程微泽绝对不可能让他好好坐着写完剩下的六百多个字,这一个小时里各种玩弄肯定是免不了的,而少了六百多字的惩罚,肯定不好受。 他上次少写了一百多个字,被吊着抽了一百多鞭,身后被抽得没一个能看的地方,依程微泽丧心病狂的程度应该还不至于抽六百多下,就算他受得了程微泽的手估计也够呛,但折算成其他惩罚,也够让他痛苦好几天了。 “一分钟了,是两个都想选?”程微泽右手忽然用了点力把翟时羽下巴抬得更高,修长的脖颈完全亮出,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第一个。”翟时羽在程微泽有下一步动作前飞快做出了选择。 好歹这个只用忍一个小时,长痛不如短痛。 程微泽起身走开,片刻后拿回来了一个白色的瓷盘,上面整整齐齐码了四五个削好的老姜。 “自己挑两个。”程微泽俯下身,把瓷盘放到了翟时羽眼前。 生姜味道刺鼻,翟时羽微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随便指了两个。 程微泽把盘子放在一边,又坐回了沙发上,命令道:“转过去,跪趴。” 翟时羽转身,侧脸贴着冰凉的瓷砖,塌腰抬臀的动作一气呵成,露出身后还在不断翕张的xue口。 程微泽没再像早上那么磨,抽出了xue里沾满润滑液肠液的按摩棒,两根生姜并在一起直接插了进去。 生姜是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得翟时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屁股上马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程微泽略有些不满:“动什么。” “奴隶错了。”翟时羽认错认得干脆迅速。 “奴隶?”程微泽意味不明地低声重复了一遍,抓着一根生姜的尾端在后xue里翻搅。 “呜……小狗错了。”翟时羽双手交握背在身后,后xue在抽插中收紧了些,生姜被挤压,辛辣的姜汁接触到粘膜,后xue又被迫放松下来,声音里压了几声极低的呜咽。 “写吧。”程微泽听到了想听的答案,放过了依旧红肿可怜的xue口,随手把指尖上的姜汁抹在了撅起的臀尖,往人面前扔了张纸。 翟时羽依旧维持着撅臀塌腰的姿势,改成手肘撑地,上半身和地面拉出一点距离,还没等握紧笔,程微泽又开口了:“除了手其他地方都不准动。” 强人所难。翟时羽左手压着纸,接着之前写的继续往后写,初始的冰凉过去后姜汁无孔不入地侵占了肠道的每一个地方,好像是烧了把火,刺痛感明显。 翟时羽一边从脑子里面搜刮各种能用来凑字数的词句,一边也不忘留了点神注意程微泽的动静,但出乎意料的,程微泽只是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旁边开始看平板,没有一点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翟时羽并不觉得这是准备让自己安生过完这一小时的意思。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程微泽站起了身,拿了两瓶矿泉水放在了翟时羽手边:“喝完再接着写。” 真是体贴。翟时羽欲言又止地看了看那两瓶水,他并不想喝,不用想也知道这两瓶水灌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距离他上一次去厕所已经过了大概七个小时,本来刚回来就准备去厕所的,结果走到一半被叫住检查检讨,被赶回体内的尿意本来还不是很鲜明,乍一看到水,被忽视了好一会儿的排泄欲望挡也挡不住。 喉结上下滚动,瓶子里的水见了底,程微泽很贴心地拧开了另一瓶的瓶盖,换下了他手里的空瓶。 翟时羽的眼底不自觉地带上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两瓶水而已,憋不住就憋不住吧,不过应该还不至于。 虽然之前好像每一次都失败了。 时间很快过了半,翟时羽写字的手有点抖,腿跪麻了,后xue里火烧火燎的还有点疼,他一边控制着字不能乱,一边还得忍下越来越明显汹涌的尿意。 翟时羽写得还算快,言辞诚恳地认错,又换着词写了一堆保证绝对没有下次,然后写了些常规的惩罚,算不上重,但也不轻,一个一个字写下去的时候翟时羽自己都不忍心看。 冷汗顺着发丝滑下,在发尾凝成一个小水滴,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在纸面上,泅开了整齐好看的字迹,晕成模糊的一小团。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上抬,抵着纸张上移了些许,一笔一划地写完最后一行,然后在末尾处署名,写上日期。 “主人,写好了。”翟时羽数了遍字数确定够了,才开口喊人,身体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没动。 纸张被从地上拿了起来,程微泽低头一行行地看过去,像是在确定字数,好一会儿后才踢了踢翟时羽撑在地上的小臂,随口道:“动作挺快,还有十几分钟,玩点别的吧。” “想尿吗?”程微泽坐在茶几上,赤脚抬起了跪在地上的人的下巴。 翟时羽抿了抿唇,如实说道:“想。” “那玩个小游戏吧。”程微泽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盒子,在翟时羽面前打开。 里面有数个铁质的圆球,上面有凹刻的数字,每一个基本都有乒乓球大小。 翟时羽脸色一白,看到那些大小不一的数字他就大概知道程微泽想干什么了。 “给你后面降降温,”程微泽随手拿起一个在手上颠了颠,淡淡开口,“我会一个一个塞进去,你负责猜上面的数字,猜对了,球上的数字乘以一百,是你时间到后可以尿的毫升数。” “如果猜错……”见程微泽没接着说,翟时羽有点忐忑地开了口。 “要是猜错了,”程微泽打断了翟时羽还没说完的话,看着翟时羽明显不太好的脸色,似笑非笑,“那就喝多少毫升的水。” 末了程微泽又佯作贴心地问道:“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清楚了。” “那开始吧,我看你也挺急的,尿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铁球被随手扔进了盒子里,碰撞滚动间传出一阵轻响,撞散了心里的那点不应该存在的希冀。 肩膀被踩到了地上,侧脸重新贴上地,跪得发麻的腿在程微泽的轻踢下识趣地又分开了些。 生姜从后xue里被抽出,灼烧了肠壁近一个小时的源头终于撤离隐秘的xue道,后xue不住收紧又放松,殷红的xue口还有些肿,配上时不时轻颤几下的身子,看着颇为可怜。 程微泽却始终都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干净利落,两根生姜刚抽出,一颗铁球就顶在了xue口。 xue口微微瑟缩,收缩着欲抵挡冰冷的铁球的进入,翟时羽长睫颤着闭上,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着脸,人前的温润被脆弱和无助取代,像是精雕细琢的瓷器裂开了细碎的伤痕。 “放松点,是太小了不够你吃吗?”程微泽一巴掌扇在紧绷的臀rou上,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不是……呜啊”圆球突然被用力推入,xue口吞入最大的直径处,又飞快收拢包入了整个球,泛着冷的铁球紧贴着被姜汁浸过的肠壁,冰冷非常,辛辣感在对比下更加剧烈,翟时羽没忍住喊了一声,呼吸陡然急促了不少。 “这不是吃的挺开心的。”程微泽微低的嗓音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好好感受一下上面刻的数字是多少,只有一次机会,时羽可要把握好了。” 数字从一到九,都是个位数,答对的概率是九分之一,才第一个,数字应该不会很大,也不会小,中间偏高的概率比较大。 翟时羽脑子里飞快地做着打算,靠肠壁的触感知道上面凹刻的数字是多少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里虽然敏感又不是无所不能,能判断出个形状和材质已经是极限了,这摆明就是故意玩他。 “还没想好吗?”安静等了片刻,程微泽又拿起了一个球,显然没多少耐心接着等下去,“那就下一个吧。” “7。”翟时羽赶在第二个铁球顶在xue口前开口给出了答案。 “猜错了。”身后的声音带了些笑,第二个铁球也被顶进了xue道,“再猜猜这个。” 翟时羽的心随着程微泽的话瞬间凉了个透,程微泽并不打算他猜错的铁球的数字告诉他。 也就是说,每次猜对的概率都是九分之一,塞入多少个球全部猜对的概率就是九分之一的多少次方,而且按照这个速度,十个球加起来,他最后可能得喝5l水。 5l水,大概一个成年人三天的喝水量。倒是不可能让他都喝下去,但会不会被以其他方式进入体内就不好说了。 第二个铁球将第一个顶进更深的地方,翟时羽近乎绝望地放弃了抵抗,心里只盼着时间赶紧过去,膀胱涨的厉害,迫切地想要将积蓄的尿液尽数排出,全靠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和失禁的羞耻死死忍着。 “快点。”腿侧被催促地轻拍了两下,程微泽右手在紧绷着的小腹上轻按了按,对翟时羽断断续续的呻吟视若无睹,“再不猜就下一个了。” 窗外是满溢的夜色,最后一抹晚霞也沉进了地平线,徒留一点还未散尽的橙色霞光。 一窗之隔,窗外浪漫温馨,窗内冰冷yin靡。 也不知道还剩几分钟,翟时羽嘴唇张了张,又吐出一个“7”。 依旧是错的。 他好像一直都是错的,不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 “又错了,还吃得下吗?”程微泽的声音好像隔了道屏障,有点听不太清。 后xue陆陆续续含了有四个铁球,xue口翕张间能看到在灯光下泛着冰冷质感的铁壳,入眼的半张脸上发丝散乱,盖住了往下滑落的泪滴。 最近怎么好像哭得格外多,昨天也哭了。 翟时羽不是一个很容易掉眼泪的人,至少就认识的这几年,他除了在情事外从没见过这个人掉眼泪,甚至从没见过他情绪失控。他对待所有事情总是游刃有余的。 他曾经见过这个人内里的样子,现在更是把这个人自我保护的一层外壳撕了个一干二净,让他只能跪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露出最不堪最yin荡的一面。 但他并不感觉到多少快意,也没有多少成就感。 明明看到这个人这么痛苦难受他应该感到快意舒畅的,他想要让他后悔,想要让他知道他当时错的有多离谱,想要把这个人绑在身边一辈子,哪怕用尽各种手段。 但是他现在更想把人抱起来哄,他以前……从来不舍得这个人掉一滴眼泪。 程微泽看了一会儿,暗色的眸子里各种情绪翻涌成一团,片刻后又看了眼手边的盒子,再出口时的声音微不可察地有了点缓和:“求我,心情好了今天就算结束。” 程微泽很明显地给了一个台阶,只等着翟时羽抬腿往下迈。 但是这真的会是一个台阶吗。 从一个深坑再掉进另一个,希望破灭的感觉比没有过希望往往来的更加令人绝望。 猎人对待猎物惯用的手法,他这次不会再跳了,也不会再抱有莫须有的期待了。 翟时羽自嘲地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半晌后哑着声音道:“还能吃,请主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