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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惩罚|师尊koujiao意外惊喜

    “唔嗯……我、我没……”顾疏雨含着那根在嘴里不断搅动的手指想要争辩,又怕唇齿开合间咬到沈浩风的手指,唇瓣翕动,腰肢摇曳,吐出的话语含糊不清。口腔被反复搅动不得闭合,内里早就盈满了涎水,一丝一缕垂在嘴角似乎随时要淌下。

    “嗯?疏雨说什么?”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徒儿轻微的挣扎,沈浩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指,在顾疏雨衣襟上蹭去晶亮的涎水,垂下头做认真倾听状,另一只手却还牢牢禁锢着他不放。

    一缕灵火在二人间猝然亮起,先是照亮了沈浩风满溢宠溺耐心的神情,随后那张脸很快隐入黑暗中,纯黑透亮的眼眸一闪而过,火光只映出了顾疏雨泛着潮红的脸庞。

    眼睛还是黑色,说明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炼什么奇怪的功法,虽然行为诡异,但师尊此刻的神态是再寻常不过了。

    顾疏雨松了口气,闭嘴咽下满腔涎水,秀美脖颈上小巧的喉结滚动起来,看上去竟有些诱人。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师尊,因为他对师尊的一腔倾慕之情,还因为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有些担心,怕师尊修炼出了什么岔子,否则从来冷心冷情的师尊怎么会突然把他压在榻上?

    仿佛亘古不散的黑暗,那一点火光也照不亮四周,顾疏雨看不见他的师尊。那澄澈的褐色眸子忽闪着,只能凭方才刹那所见望向沈浩风的方向,恳切地问道:“师尊……”

    或许顾疏雨自己都没注意到,早已独当一面的强势剑修在面对自家师尊的时候,竟会不自觉软下腔调,好似在撒娇一般。

    沈浩风乐得见徒儿撒娇,也不予纠正,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样撒娇,他会心软的。

    于是沈浩风又一次抬手按住徒儿的唇瓣,轻嘘一声,顾疏雨立时噤了声。两根手指一分,撬开了顾疏雨的唇,气流涌动间,纯净灵气在导引下流入他口中,逐渐凝实为浑圆球体,恰到好处地卡在口腔里,使之不能闭合。

    “唔唔唔?”顾疏雨喉头滚动,想说些什么,那一颗灵气化的球体却牢牢扣在他嘴里,阻碍了发音,只流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调。火光里那张白皙面庞笼上一层诱人的红霞。

    “爱徒且再忍忍,你这样乖巧,一开口为师就要心疼死了。”沈浩风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掐住顾疏雨的下巴,在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黑暗中,他牵起嘴角,扯开一抹危险的笑容:“这样可不行啊,为师今日是要惩罚你的。”

    敏锐的直觉有所触动,顾疏雨头一次忘记了尊师重道,在床榻上奋力挣扎起来,好几次就要挣开禁锢滚落床榻了。

    沈浩风冷眼看着,在顾疏雨即将脱离的时候一松手,放任他向外翻去,却又在躯体滚动中精确无比地一把捞住劲瘦腰肢拉至近前,灵力凝实为绳索牢牢捆住四肢。

    “徒儿可真不乖,都说了为师要惩罚你。”沈浩风这样说着,语气好似埋怨好似心伤。他垂头埋在顾疏雨颈间,微凉的束发玉冠和滑顺黑发蹭在肌肤上,深处却是温热的气息,温软唇瓣几次擦过脖颈,引得顾疏雨身躯微微颤抖。

    磨蹭了一会儿,沈浩风张开嘴,轻柔地叼住后颈处一块滑嫩皮肤,含着那块皮肤反复舔舐,而后猛然咬下,尝到了满嘴腥甜。

    顾疏雨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用力挣扎着,却被灵力牢牢捆缚,最终也只是在沈浩风怀里微微颤抖。

    “甜的……”沈浩风吮去残余的血迹,娇嫩肌肤上只留下一块深刻牙印,他又咬住不断滚动的喉结,轻轻吮咬一番,唇瓣摩挲着继续向下吻去,在领口受到一丝阻碍。他顿了一下,紧紧包裹顾疏雨的衣物就极其自然地一层层脱落,呈出一具白皙如无瑕美玉的胴体。

    湿漉漉的吻痕继续向下蔓延。

    顾疏雨身上很敏感,每一个落在他身上的吻都好似往干柴上落下的火星,那种搔痒和奇异的快感一同涌上来,他被折磨得几欲疯狂,白洁躯体在床榻上几度挣扎扭动,仿佛一尾脱水将死的鱼。

    他忽然停了一下,随即颤抖得更厉害了。下身早已有所情动的性器,似乎被容纳进一处温热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环着柱身缠绕起来。他勉强抬起头,向下看去。

    ——师尊在为他koujiao!

    顾疏雨被这个话本上看见的词语刺激到了,他扭动着身躯,甚至是有些惶恐地想要躲开这一切,那点火光也在挣扎间无声无息地淹没了,使他看不分明。可一只手强硬地禁锢住他,令他躲避不得,只能停在原地被迫承受这一切。

    但无可否认,羞耻感和背德的快感刺激得他硬了起来,在师尊的口腔里。

    沈浩风其实也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刚含住徒弟性器的时候只是勉强不咬伤而已,但他在天书中看得多了,此时略一回想,就模仿着上面的内容动作起来。他本是天赋异禀,这事学起来也不含糊,很快就把顾疏雨伺候得舒舒服服,连神智也要沉溺在温柔乡里了。

    徒弟的yinjing在嘴里涨大起来,沈浩风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本想笑一笑,但口中还服侍着爱徒的yinjing,只好作罢,继续舔舐起精致的性器。舌尖滑过娇嫩的guitou,那玩意儿硬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沈浩风耐心等了一会儿,浓稠的jingye就喷薄而出,一滴不漏地被他接了个正着。

    温热口腔缓缓松开那根yinjing,丝缕浊白液体溢出嘴角,又舌尖扫入口腔,殷红的唇瓣随即紧闭。

    沈浩风含着一腔jingye直起身,没有吐出,也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细细品味一般咂了咂口中液体,做出啧啧声响。

    似乎是常年辟谷的缘故,顾疏雨的jingye味道很淡,细品下还有种草木的清香,含在唇齿间反倒引起了沈浩风的兴致。

    他一手在徒弟身上随意抚摸撩拨,口中细细咀嚼着徒弟的jingye,好半晌才咽了下去。这大半天的功夫,顾疏雨早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骤然听到吞咽的声音,难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又一阵面红耳赤,缩在原地不出声了。

    沈浩风再一次压上去,微微张嘴呵出一口气:“徒儿可有自渎过?尝过jingye的味道吗?自己闻闻,是不是很香?嗯?”他轻笑一声,“分明是自己的东西,你怎么还躲起我来了?小混蛋。”那种草木清香弥漫在两人之间,显得越发幽深旷远,却偏偏带着情色的意味,更为诱人。

    自然是得不到回应的,背德的快感和羞耻一同充斥着顾疏雨的大脑,他早已是眼尾绯红,神情恍惚,更别提还有一颗被塞进嘴里的口球,压制着他说不出话来。

    沈浩风摇头叹气:“唉,为师的乖徒也学人家徒弟叛逆了,怎么刚享受完扭头就不说话了?都说是要惩罚你的,可恨为师方才心软,倒让你先快活了。”那语气,仿佛顾疏雨真真是个欺师灭祖的孽障,他自个儿反倒成了那心慈手软的好师尊,“也罢,就劳烦徒儿自守精关,在为师允许之前可别xiele身。”

    话虽这么说,他手指却在那软软垂下的性器上画了个圈,无形的屏障笼罩住yinjing后缓缓缩紧,堵住了铃口。

    “为师果然是个爱护徒儿的好师尊啊。”沈浩风按在yinjing上的手指开始缓缓下滑,“接下来真的要惩罚你了,乖徒儿,你可千万别出声,为师会心疼的。”他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一笑,“当然,你要是真哭出来,为师说不定会更兴奋呢。”

    说着,那根手指在臀间寻到一条缝,缓缓压了进去,里面的情况却有些出乎意料。

    顾疏雨辟谷多年,早绝了凡人行径,身下自然干净得很,但正因如此,许久不用的地方本来应该极其紧致干涩。沈浩风原先做了万全的准备,一应药物器具都在储物戒里待命。他早想好了,要慢慢开拓个把时辰再进去了,只求让徒儿舒舒服服的,不会遭到抗拒。

    可眼下他一伸手,那甬道虽然干涩紧致,深处却隐隐渗出一点黏腻的液体。真的只有一点,微微润湿了甬道的一小块地方,连顾疏雨自己都没察觉。

    但沈浩风对着那块摩挲许久,感觉越发润滑,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要从中奔涌而出。

    沈浩风抽出手,神情复杂地看了一会儿,把那根染湿的手指伸进顾疏雨嘴里,穿过灵力凝聚的口球,把一点水渍抹在他舌尖上。

    借着他看不见的便利,沈浩风脸上不甚好看,嘴上却说得颇为轻松:“看来乖徒也做好准备要接受惩罚了?xue里都开始冒水了。徒儿尝尝这滋味如何?”

    顾疏雨只当他是在说笑。好端端一个男人,本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又没被调教过,怎么可能自己冒水?

    但很快他也不确定了,因为那地方真的湿了起来。最初只是一小股莫名的液体堵在干涩甬道内,没多久就有细细的水流涌出,细小的泉水迅速壮大,最终化为汪洋在甬道内肆意流淌,涌出xue外,就如xiele洪一样打湿身下的锦被。顾疏雨为那种失禁一样的感觉羞红了脸,张着嘴“唔唔唔”地叫嚷起来。

    真是一个“意外惊喜”。

    沈浩风声音低哑地道:“看来真的要好好惩罚你了。”

    他又一次伸出手,插入淌水的蜜xue。虽然内里紧致干涩,但在莫名液体的帮助下,xiaoxue还是接纳了他的手指,xue口的rou因为主人的紧张不断收缩,仿佛在勾引面前的人插进来。

    沈浩风不为所动,缓慢地插入一根手指,感受到xuerou热情的吮吸,手指在xue内搅动摩挲,待xiaoxue适应了手指的存在,才缓缓加入第二根手指。如是一番开拓,淌着蜜汁的xiaoxue已经容纳了三根手指,手指微微用力,还能在xue口撑开一个五指粗细的洞。

    对着xue口大小略一估算,只是堪堪能容纳下性器的尺寸,真要动作起来还有些勉强,不过沈浩风这回可没了温柔耐心的想法。

    于是他抽出手指,慢条斯理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漆黑密室在那一瞬间亮了起来。

    对上徒弟惊慌的目光,沈浩风安抚般地吻在眉心,轻声哄道:“别怕,别怕,师尊给你开个灯。总看不见四周,你心里也难受吧?”

    这话有些道理,顾疏雨在一阵细碎的亲吻中奇异般冷静下来,师徒背德、“惩罚”游戏都被他抛在脑后,只一味沉溺在沈浩风奇异的柔情里。那样的专注,恍惚是他握剑时的虔诚。

    沈浩风直起身,缓缓揭去最后一层衣物。他温柔地笑起来:“师尊真的要惩罚你了。”

    衣物褪尽,男人苍白如雪的身躯上勾勒出有力的线条,目光下滑,双腿间一条昂然凶器仿佛沉眠雪龙蛰伏于此,在顾疏雨的注视中悠悠、悠悠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