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动物园一般的兽交体验,终身难忘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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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舔我。 水哒哒的长舌头,闻起来臭烘烘的。 我睁开眼,看见了两只哈士奇,它们一边一个在我全身舔来舔去,狗jiba硬撅撅地挺着,戳在身上挺疼的。 该不会……我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向杜米拉的爸爸求助,期待他赶紧阻止老畜生的恶行。 然后我又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同样的仇恨。 希望这两条狗只是来卖萌的。 老畜生见我醒了,居然很开心:“小母猪还挺能睡。” 看来把我电晕过去之后他已经满足了,我赶紧讨好他说:“好爸爸不生小母猪的气了吧。” “那要看你表现了。” 我大概猜到他想要怎么玩了,只能接受现实,尽快让自己做好兽交的心理准备。 为了让他看出我的服从,我爬起来——光是这个动作就让我差点又一次疼晕过去——四脚爬行靠近他,学着狗的样子趴在他脚边。 两条狗还死不了人,我乖乖的他就没理由惩罚我了,一会绝对不能让他觉得我不配合或者要反抗,绝对不能,平平安安挺过去比什么都强。 要是杜米拉在就好了。 想起杜米拉温柔的拥抱,我差点哭出来。 不能哭,他以为我不愿意就麻烦了,想办法开心点,哈士奇挺可爱的,我以前可喜欢雪橇三傻了,一直想养一条,可是他不同意,说家里地方小。 “去前面,自己把自己拴好。”他强迫我看向房间中间的三角木马。 那个木马外面也包着皮革,上面没那么尖,看上去不那么吓人,长度大概跟我身子差不多长,四个角有固定手脚的链子,就是大小不一样,看来是分前后。 我慢吞吞四肢并用爬过去,先趴了上去做了几个深呼吸。 好了,没那么慌了。 绑腿的地方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很多,不是脚镣之类的东西,那直接就是两个洞,要把小腿完全伸进去然后固定住膝盖才行。 全身都疼,电击器把我的皮都烫掉一层,伤的最重的地方已经被烤焦了,散发着恶心的焦糊味,稍微活动一下就往外渗血。腰侧秃了好大一片,几乎能直接看到红色的肌rou,趴着去收紧膝盖的束带的时候,受到挤压的伤口差点把我直接送走。 没人能救我。 两条腿固定好后,我伏在木马上很久都没缓过来,全身疼得没办法动弹,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我本来以为从樊医生把我改造好之后,就不必受这种苦了,谁知道第二个把我打到半残的人,居然是把我养大的家伙,就算是养狗养了快二十年,也多少有点感情吧。 感觉好点之后,我先把左手固定好,右手也套进束具里,等着他过来把我栓好。 等了一会,他过来了,耷拉着软趴趴的jiba居高临下看着我,那坨软rou正好顶在我嘴边,只要我愿意,完全可以把他的孽根咬掉。 可是我不敢。 他把jiba塞到我嘴边,命令我:“舔舔。” 我立刻把那东西含了进来。 好臭好恶心,一股经过了陈年发酵的尿sao包皮垢味混合着新鲜的屎味,呛得我当场干呕。 “cao你妈!”他气得狠狠踹上我的伤口,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疼得眼前发黑,本来还算可以的精神头一下子垮了,手脚瞬间脱力,整个人瘫了下来。 “太小了……”我大概是疼晕了,居然用唯一自由的右手比了个牙签挑衅他。“别人都是直接插进喉咙后面,根本尝不到味。” 说完,我居然觉得痛快多了,就算现在半死不活地趴在木马上,在精神领域我也赢了他。没有男人能接受这种侮辱,他最好气到爆炸,当场把我掐死,如果他还有点人性,现在就给我个痛快得了。 但他只是把我的右手狠狠塞进手铐里,用力抽紧束带,多余一下都没再打我。 看来我今天的运气是差到家了。 紧接着,他把一根超长的带螺旋形兽rou的口笼固定在我头上,那东西刚好插进我超敏感的食道,而且因为是螺旋形的,现在正活力十足地跟着食道蠕动的节奏摇晃,刮擦产生的刺激像麻醉一样逐渐把痛感剥离开,让我有了一种奇怪的割裂感。 这时候,他一脚踢上木马。震动和巨响吓得我打了个机灵,倒是恰好从刚才的恍惚中缓了过来。我好不容易才让视线聚焦在他脸上,总算看清了那副恶毒的yin邪面孔。 “被插就舒服了?母猪?”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食道比屁股还敏感许多,要不是那个位置不好到达而且插入太粗的东西会窒息,我倒是愿意天天吞大rou。 所以我点了点头。 “你果然是母猪下的小母猪,跟你妈一样,大烂逼的臭母猪,天生欠cao,恨不得在街上脱裤子让人排着队插,被人cao得怀着猪崽子还撅屁股想要,接着跟一群野狗搞……” 杜米拉的老爸打断他:“够了,dirty talk让我很不舒服,要么你把东西带回家想怎么玩怎么玩,要么就闭嘴。” 听得出,杜爸真的生气了,只不过他哪来的那么大火,挨骂的又不是他。 我竟然有点感激他堵上了老畜生的臭嘴。 我对mama的印象十分模糊,从小老畜生就告诉我说她是个拜金女跟着有钱人跑了,小时候我还信过这种说辞,再长大点就不怎么信了。她留下的照片极少,正面照只有一张,照片上的她看上去有种冷清的美,是个正统的美人,凭什么被这种畜生骂成这个样。 老畜生还是惧怕杜爸的,他讪笑着接话:“这不是看这个小母猪的长相想起她来了么,他跟他妈长得可像了。” 杜爸说:“我知道,继续吧,我还想看看李先生的创意呢。” 老畜生简直是受宠若惊,他不知道按了个什么遥控器,我身子下的木马突然缩了回去,很快跟地面齐平,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跪好。 膝盖被锁死,基本上只能维持直角的跪姿,这样不动还好,要是一会让别的东西干起来肯定很遭罪。刚才还以为能这么趴着熬过去,实在是太天真了。 后面有东西过来了,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东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像是刚才那两条哈士奇,更像是……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冷知识,猪的yinjing是螺旋形的。我嘴里塞的是猪的假jiba,那我后面的该不会也是猪? 他究竟要把我玩到什么程度才肯放过我啊!来个人救救我,求你们快赶紧阻止他,杜米拉在哪,快来救我啊! 很快,肩膀上搭上来的猪蹄证实了我的想法,那是一头超级巨大的种猪,看猪蹄的大小盲猜就得六百斤左右,后面的螺旋jiba也是超大号,现在正胡乱地在我屁股上戳,找不到插的地方。 老畜生无视我求饶的目光,一只手扶着猪rou,另一只手把我的屁眼撑开,硬生生把那根惊人的螺旋巨rou塞了进来。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却躲不了猪的侵犯,锁死的膝盖让我固定在这个位置,像个可悲的采精器一样吞下猪的巨物。 直肠被彻底撑开、卷曲,很快就超过了我能接纳的极限,但是还没完,猪rou才进入一半不到,还剩一大半留在外面,那头没脑子的畜生还在往里插,好像不知道它正在传种的东西根本不是它的同类,吃不进这么长的rou。 更可怕的是,那根猪rou开始转起来了,尖尖的guitou配合螺旋的形状,在我体内根本就是个钻头,直愣愣往里钻,哪里还有什么快感,就只剩下被猪活cao的恐惧和无处逃避的剧痛了。 杜米拉你在哪,来帮帮我救我出去啊! 那头猪终于全进来了,我也只剩下半条命,木讷地接受着身后的撞击,猪rou还在钻,没有哪个冷知识告诉我这玩意不但是螺旋的还能转,大概我的肠子已经被钻破了,不然我怎么会觉得猪rou和我食道里的假猪rou已经碰到一起了呢? 我再也跪不住了,左手骤然脱力,软了下去。可是右手是老畜生绑的,几乎也是被关节锁死,动不了,左臂瘫倒的时候,直接把右臂扭脱臼了,折成一个非自然的角度。 右胳膊断了。 我再一次撕心裂肺地哀嚎起来。 这是第二次,我真的认为会被活活cao死。好在就在我马上就要死的时候,猪完事了,它也射在我肚子里,jingye直接把我的肚子灌到鼓起来,活像个孕妇。 他把猪拉走之后,用肛塞把猪精封在里面,接着把我的口笼也拆走。假猪rou最后一次刮擦我的食道,留下些微轻松的感觉,这点可怜的酥麻感是我仅能得到的安慰。 第二个口笼上连着的是假的狗rou,那个结刚好在我嘴里,这样我不得不拼命张大嘴巴伸出舌头才能呼吸。 第一只哈士奇也到了,经过刚才猪的侵犯,此时此刻我竟然觉得哈士奇还好,至少狗rou不会转。 肛塞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哈士奇的阳具。 狗的频率是任何生物都不能媲美的,那条狗真的很喜欢我,它紧紧搂着我的腰,用非人的速度冲刺,然后把狗精全部射了进来。 肚子更涨了。 第二条哈士奇。 我像死了一样保持着右手变形的姿势瘫在地上,随着狗的频率在地上摩擦,而且大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发出沉闷的嗯嗯啊啊的动静,咽不下去的口水流了一滩出来,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一幅标准的被cao傻了的蠢样子,是母猪,肚子里灌满了猪精和狗精的快死的母猪。 很快,第二条哈士奇也完事了,它的量比第一条还多,结卡在我体内好半天才拔出去。 我以为这就完事了,松了一口气。 但是第三个口笼来了,那个形状我没见过,guitou是平的,又粗又直,长得吓人,看口笼的形状,好像是……马? 地台升起来了,我被调整到另一个合适的高度,等着第四轮侵犯。 老畜生走过来,把我饱经摧残的双手解开。右手果然是残了,手肘肿得厉害,根本动不了,哪怕变个角度都钻芯地疼。 “压轴的来了。”老畜生摸着我的脸问我,笑得极其恶心。“期不期待。” “爸……让我死……” “小母猪说什么呢。说这种话爸爸多伤心啊。来,为了满足你,爸爸特意从马场找了血统最好的马,想不想看看你的马女婿?” “……好爸爸……饶了我吧……” 现在就杀了我吧,这样我好歹是死于凶杀,而不是被畜生捅屁眼cao死的,都是个死,让我少受几分钟的罪就是最大的仁慈了。 他没理会我的求饶,当马过来的时候,他拉起我的手臂,把我反拷在马身上,我的姿势像个马身上的等着取精的挂件,下半身固定在地上,上半身固定在马上,撅着屁股等着马rou插进来。 就到此为止了吧,没可能活下来的,那根大rou要是全进来,能插到嗓子眼。 我闭上眼睛,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有没有可能杜米拉突然出现,阻止这场暴行,把我带回他的房间,以后我只给他一个人当宠物,哪怕再也不能出那个门也行,虽然口头上说着想死,但如果真有一丝丝机会能活下去,我也愿意活。 期待中的救赎没有出现,等待我的现实就是我正在被马的大rou插,那根东西缓慢地一点点进来,竟然意外地顺利,没插到嗓子眼,甚至连痛的感觉都没有,就是涨的厉害,肚子里满满的jingye被马的choucha搅打出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股冒出屁眼,当它全顶进来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我渴求的快感,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边吞咽一边扭动,想再体验一次濒临绝顶的高潮,彻底从这种可悲的事实逃出去。 可我实在是太累了,连寻求安慰的力气也没有了,到最后,我还是只能作为种马取精器,老老实实给种马榨精。 马精也射进来了,我尽数用屁股吞下。 这时候,消失的木马终于升起来了,不同的是,这次升起来的木马上还连着一根根马rou差不多大的大jiba。 他把我扶起来坐在上面,看着我的屁眼一点一点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也把混合兽精全部堵在体内。 最后,我坐在木马上,全靠这根大jiba撑着才没倒下去。 大jiba的形状隐约显在肚皮上,隆起的肚皮仿佛身怀六甲,我的腿还固定在地面上,但木马的高度俨然比我自己爬上来之前还高,它硬顶着我,戳着我,让我固定在上面。 老畜生拿起拍立得,对我说:“比个V,说耶!” 右臂动不了,只能抬左臂。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胳膊抬起来的,按照他的要求比了剪刀手。 我竟然还有力气抬胳膊。 照片洗出来了,我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是一幅丑陋愚蠢的蠢猪样,被cao得痴痴愣愣的,全身都是伤口和血迹,还有结块的精斑。那张照片下面写着:X年X月X日,作品名怀孕的母猪。 照片被贴在我身上,我终于承认了一个早就显而易见的事实:我这辈子,真的是彻彻底底,毫无希望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