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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茶言茶语顾小七(捆绑放置play,逼二哥主动求欢)

    yin药发作,顾元昭尚且有人纾解情欲,祁渊将军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他神志不清的摔在软垫上,泛滥的乳汁和yin水把软垫都打湿了一大片。起码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进来给他上药的临晏才发现他的异常。

    临晏可难死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可祁将军赤身裸体的爬到他脚边,神志不清的用还在泌乳的胸摩擦他的鞋面,这场景看起来实在太yin靡也太可怜,他没法直接抛下中了yin毒的祁渊,可也没法真刀实枪的cao他一顿。

    就在临晏犹豫的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得不到抚慰的祁渊已经抱着他的腿,yin乱又卑微的呜咽着攀了上来,眼看着粗糙鞋面磨蹭的位置已经从胸乳变成祁将军那泛着水的花xue,临晏忙不迭解下自己的配件,把剑鞘塞进祁渊手里,小声恳求道:“祁将军,要不......要不你用这个?”

    祁渊早就理智全无,只能在朦朦胧胧中听见面前的人说“用这个”,一个什么东西被塞进他手里,祁渊根本辨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玉势、木棍、或者干脆锋利的刀剑都是无所谓的,他烂命一条,所能做的只有遵从罢了。

    临晏生怕这位大将军再折腾出别的什么事来,他不敢就这么下车,只好蜷缩在马车一角,拼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尴尬万分的看完了一整场活春宫。

    祁渊差点把自己cao死,他握着剑鞘往一下一下死里捅,那要命的架势看得临晏心惊胆战,好在将军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几乎每捣几下都会从湿热红肿的xue里喷出一大股水儿来,没一会儿他就哆嗦着高潮了好几次,成功在搞死自己之前先褪去了yin毒。

    临晏认命的在祁将军清醒之前先手忙脚乱的把车厢收拾干净,那剑鞘被花xue吃了太久,临晏把它抽出来的时候那上面裹着一整层清亮透澈的yin水,想当初这把剑着实是用了不少好材料、也下了很多功夫的,临晏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舍得扔,只好忍着尴尬把剑鞘清洗干净,先暂时放在了马车内。万一过两天祁将军再发情呢?就也别霍霍别的东西了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顾元昭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顾七没来得及,激灵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连忙凑过去攥住他太子哥哥的手,生怕他想不开再扇自己第二下。

    “二哥,你——”顾元昭这一巴掌是真没留手,眼看着他的右脸被打得迅速红肿起来,顾七又气又急道:“就这么没法接受我替你解yin毒吗?二哥是嫌弃我吗!”

    顾元昭一愣,摇摇头:“是我有悖人伦,并不是你的错,小七,我不想染脏了你。”他身下的雌xue其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消肿的阴蒂依旧酸麻酥胀,可顾元昭说出的话却清醒冷静的不得了:“若再有下次,小七不必顾忌我,给我一瓢冷水也好,或是把我捆了扔到一边也好,总之不必管我就好。”看着顾七并不赞同的模样,顾元昭努力挤出一丝安抚的笑容,说道:“能活着,甚至能回去,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我这身体早就坏了,治不好了,小七没必要为我费心。”

    顾七却不听,只道:“二哥说什么有悖人伦就过了,那yin毒霸道,不纾解才是真要熬坏了身子,你毒性发作的时候难捱,难道要做弟弟的袖手旁观吗?我不觉得替你解毒有什么不好,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罢了,我并不在意,二哥也不要放在心上,平静接受就好。”

    顾元昭早就知道这个弟弟固执,从前顾七还是个不得宠的小可怜的时候就固执得不得了,何况现在他大权在握,怕是更劝不动了,顾元昭抿了抿唇,嘴上不再劝,心里却打定主意,下回yin毒再发作一定要想个法子避过去,绝对不可以在小七面前再露yin态。

    顾元昭心里还有些担忧祁渊,他与自己一同在夏宫里过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自己yin毒已经发作过一回,想必祁将军也跑不掉。但顾元昭没打算问,更没打算在顾七面前提起他。说到底顾元昭毕竟是前任太子,若顾七有心问鼎皇位,那他的身份总归是不尴不尬的卡在那儿,如果有一天小七真对他起了杀心......顾元昭心里想着,那就希望到时候不要连累到别人吧。

    三五天时间一晃就过,顾元昭掐准了日子,在情潮刚有兆头的时候就想办法支开了顾七,等顾七再回到马车上,就只剩下空荡的车厢。

    守在马车边的侍从被新君阴鸷的眼神吓得两股战战,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解释是顾元昭自己下的车。顾七一早就下过令,若二哥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必须全力满足,侍从们不敢拦顾元昭,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马车后走进旁边的树林里,最后不知所踪。

    顾七疯了一样调动整支军队去搜林,最后在林外的河水里发现了已经yin毒发作的顾元昭,想必是想用冰冷的河水熬过这次毒发,只不过顾元昭哪里想得到,他只丢了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也能劳得顾七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

    找到人后,狂躁不已的新帝终于逐渐恢复平静,他命令军队继续前进,自己则恶狠狠的把顾元昭从水里拉出来,裹紧毛毯里强行带回了马车上。

    yin毒已然发作,但可能是几天前刚经历过一场酣然畅快的情事,顾元昭这次没像上回一样在短短几分钟里就失去理智,顾七把他带回马车上的时候,顾元昭尚且意识清醒,他挣扎着想说些什么,顾七却一把按住他,冷冷道:“既然二哥厌恶我,不想我替你解毒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不碰你就是了。不过二哥这身子本来就亏空的厉害,再拿冷水一激,是不想活命了?要熬yin毒也不必靠河水,二哥就靠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吧,只要你这次能熬过去,以后我也不再提替你解毒的事。”

    顾元昭想解释并不是厌恶他,但刚一张嘴,呻吟声几乎要止不住,他只能咬着牙,努力把自己蜷缩一团,准备按顾七所说的——凭意志力熬过这次yin性发作。

    只不过顾七哪会这么轻易的如他的愿,他假装不去看顾元昭,拿着卷兵书在旁边读了一会儿,忽地不耐烦道:“二哥,既然要熬毒,你那两条腿磨蹭个不停是怎么回事?照你这么一磨,你那处只会越来越难忍吧,还是不要碰的好。”

    说着,他竟取了条绳子过来将顾元昭捆了起来,那绳子将顾元昭双手反剪在背后,又把脚踝和大腿绑在了一起。顾七拿了根木棍,像分腿器一样把顾元昭双脚大大分开,让他再也不能靠磨蹭双腿来缓解雌xue又酸又胀的痒意。

    顾元昭全部心神都用在与yin毒对抗上,浑浑噩噩的脑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亲弟弟绑成这般不堪的模样,他想叫顾七解开他,但又踌躇着不知道顾七是不是真的想帮他,不一会儿,便听顾七又“啧”了一声,像是不耐极了:“怎么把腿分开还要拿屁股去磨衣服料子啊?二哥,这样可不行。”

    情欲烧得人理智难存,顾元昭根本分辨不出顾七此时是善意还是恶意,可雌xue里泛滥的yin水打湿了一大块衣料是事实,他羞耻难堪的想夹紧一点,却不料那布料沾了水贴在xue口,被它这么一夹,反而死死的被夹在xue间了。

    顾七摇着头像是看不下去了,放下兵书走过去,三两下就把顾元昭身上的衣服扯碎,扔到了一边,还故作满意道:“这样就好了,二哥就是想发sao,也没有物件可给你夹了。”

    这下可好,顾元昭整个人浑身赤裸着被绑成了个大敞四开的模样,偏偏他的好弟弟像是在好心帮他,哪怕被用“发sao”这样的词羞辱,顾元昭心里也提不起对顾七的一点负面情绪,余下的只有满心羞耻和难堪。

    ——小七说的没错,在亲弟弟面前发sao,是我......确实是我太过yin乱了。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顾元昭在情欲的折磨下低声呜咽着,期盼这次发情能赶快过去。可这厉害yin毒怎会如他所愿?没一会儿,顾元昭就维系不住跪坐的体面姿势,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想要狠狠挨cao的念头却越来越止不住。他的头越来越低、屁股却越抬越高,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头脸埋在毛茸茸的地毯里,屁股却欲求不满似的高高撅起,那xue眼饥渴地在空气中一张一阖,流出来的yin水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染湿了一小块地毯。

    顾七知道若是他二哥还清醒着,怕是死也摆不出这副下贱姿势来,他把用来装模作样的兵书扔到一边,心情愉悦的站起来,抻了个懒腰。

    那一手促成如今局面的少年走到顾元昭旁边,伸脚踢了踢他的屁股,问道:“喂,二哥,还能忍得住吗?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这一举动像是打开了什么难言的开关,顾元昭猛地哆嗦起来,竟摇晃着屁股拼命追逐起那个踢他屁股的鞋尖来,顾七一时不察,居然真被他用xue口狠狠顶了一下,那软烂濡湿的yinxue一下子吞进去一半鞋尖,发疯似的收缩吞咽起来。

    顾元昭早就在漫长的情欲折磨中神志全无,他分辨不出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只如同这三年来每一次发情一样狂乱哭喊着求cao:“哈——啊——是贱奴又发sao了,求大人狠狠踢烂贱奴的屁股,cao死贱奴吧——”

    顾七有些无奈的揽着他的腰把人抱进了怀里,顾元昭叉着腿坐在他大腿上,那口泥泞不堪的花xue和穿了环的阴蒂不受控制的磨蹭着顾七身上不甚光滑的布料,没一会儿就把顾七身上也搞得水淋淋的。

    顾元昭的胸乳也酸软难耐,可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法自慰,竟然如同一条母狗般扭腰摆臀,拼命用胸前两颗肿胀充血的rutou去蹭顾七的前胸。

    顾七叹了口气:“二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好不好?我不是你以前那些‘大人’,我是小七,我不会踢烂你的屁股,更不会cao死你,我哪里舍得呀?你可以相信我,我会给你快乐的,让你只感受到快乐,好不好?”

    他凑过去亲吻掉顾元昭流了满脸的泪,撩开衣袍扯下自己的亵裤。顾元昭连哭都忘了,疯了似的去追逐那根能解他此刻痛苦的东西,顾七也被他这副yin态勾得气血上涌、难以忍耐,他揽着顾元昭的后背,又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还在茶言茶语道:“二哥,等你清醒了可千万要记得,不是弟弟强迫你,而是你实在......太会勾引男人了。”

    那根狰狞可怕的yinjing“噗”的一声狠狠cao了进去,yin水四溅,这个姿势让yinjingcao到了过于深的地方,顾元昭的眼前一片白光划过,他卡壳了一般发出“嗬、嗬”的声音,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若是有人见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怕是要这么形容一句——“这小母狗挨cao的表情,看起来真是便宜极了”。

    可顾七不这么觉得,他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几乎称得上虔诚的cao着顾元昭,rou刃破开层叠褶皱的雌xue,被这调教多年最会讨好几把的媚rou卖力吮吸,要是换个人,恐怕早就失去理智沉沦rou欲了,可顾七不会,他游刃有余的一下一下cao进最深处,甚至还在分心寻找,cao到什么角度、哪个位置,能叫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好二哥反应最大,能让他哭喊求饶、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水来。

    cao到最后,顾七亲了亲顾元昭汗湿的额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二哥——”他低声愉悦地说:“要不......用你这里,给我生个孩子吧?生完孩子,你就不会再想着跑了。”

    一个挺身,顾七的yinjing抖了抖,他没再像第一次一样射在外面,而是全部射进了他二哥的花xue深处。过多的浓白jingye将顾元昭的肚子都撑大了一圈,让他抽搐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只是这次他没有哭喊,也没对顾七的话做出什么反应。

    ——高潮了太多次,这位曾经以勇武善战而闻名天下的太子殿下,已经被cao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