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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臀缝上药,罚xue打屁股,rufang鞭打上药备奶

    ?????? 第二天的阎府餐桌上又是少了宋安的身影,不过阎维倒是带着人过来了,看到自己父亲旁边空着的位置,他很是骄傲地斜了他老子一眼,才拉着齐霖坐自己旁边吃饭。

    ?????? 阎然对这种小孩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本身当然是不在意的,但是对象是阎维那就是两回事了,一顿饭吃下来两人之间的气压低得可怕,齐霖眨巴着眼睛,想说句话缓解,还没想好说什么就看到阎然吃完出门,不知道在着急什么。

    ?????? “你和你爹关系不好么?”齐霖疑惑,虽然他的爹也不着调,但是只是他爹本人有毛病,两人之间的父子情还是挺坚定的。“他这里有毛病,别理他。”阎维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包子好吃,你再吃一个。”他诋毁完毕,塞了个rou包给齐霖啃,自己也继续吃起来。

    ????? 阎然到了门口,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正是昨天的馆主,笑吟吟把几个包裹递给他,“阎老板,多谢惠顾。”

    ????? “嗯。”阎然也不客套,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给他,直接拿了东西回去。太阳已经升高,宋安躺在垫高的枕头上看着阳光透过窗棱格子散进来,吱呀声响,房门被推开,他无聊地转头:“饭先放边上,怎么是你?!”来人正是早上天没亮就不见的阎然,这个时候回来,宋安心里又伸起不妙的预感。

    ?????? 阎然笑得很温柔,“子安醒啦,?先吃饭。”他拿了熬得水米混匀的白粥坐到床沿上,米香四溢,宋安却只敢咽唾沫不敢吃:“今天别罚了吧,然哥?”

    ???? “先吃,等会再说,你昨天肚子也没填什么东西。”他话是这么说,意思就是免不了了,宋安看着刑罚确定,心里倒有了破罐破摔的感觉,就着阎然的手就喝起粥来,大有吃饱再死的意思。阎然看着他饿急的流浪猫一样一口口叼着勺子吃,心里觉得有趣,脸上却是不露声色,一碗见底,更是故意把自己的脸色沉下来,“碰”碗底被他稍微使劲碰在桌板上,带着床上的人也一跳。

    ?????? 阎然走回床上环绕过宋安的腰,还是和当年差不多,有着双性之躯特有的纤细,他摸上他的肚子,一碗热粥下去,宋安本来就觉得胃里暖暖的,这下更是往后缩着躺下来,敞开了肚皮任凭阎然玩着,昨天被灌过zigong,下腹还是胀的,被那双手轻柔地揉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起了讨饶的心思:“然哥。”他赔笑着想讨好他,拿自己的头去蹭阎然的脖子,“今天不要打吧?”接着自作聪明拿起阎然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还疼,后面也疼,都破皮了。”

    ?????? “哦对,是该给你看看了,趴下来我看看。”阎然仿佛才想起来一样,“自己扒开,给你上药。”

    ?????? 宋安立马反应过来,这动作一做 ,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受规矩的样子,但是拒绝他又是不敢的,只能苦着脸趴下来,好在床榻柔软,小腹下又被阎然垫了枕头,并没有日常的那么严肃。

    ?????? 他伸手到背后,屁股上昨天打的掌印不但没消,反而更加红紫肿胀,双手一碰上去就又收回来,继而又咬牙把手放到更接近臀缝的地方,把屁股更大的扒开,阎然看着那处密地被它的主人露出来,那掌痕更大了一些,宋安的手遮不住,两个红紫的巴掌印在上面,阎然想着等会最后得上了药油好好给他揉开,至于臀缝里,看起来就比屁股上那整齐的掌印要惨得多,昨天一阵疯狂摩擦下来,不说着火也差不多了,很多地方都掉了油皮,露出里面湿润的皮肤,破皮的地方渗出一些组织液,把臀缝里弄得湿热难耐,被cao过又被磨过的后xue也有一点肿出体外,红色的嘟在外面,阎然看着这个方寸之地,居然能同时承受下这么多种刑罚,只怕主人现在是极其不好过。

    ?????? 他拿过一边的毛巾丢进热水盆里拧干,水是刚打过来的,毛巾一拿出来还带着热气,他拿着毛巾按到敞开的臀缝上,“嗷~”宋安立马叫起来,本来就是破皮红肿的肌肤哪里能这样烫,他都感觉自己又要被烫下去一层油皮了,阎然等他适应了一些,拿着那毛巾一按一按地小心清理,等把那地方都按过一遍,原来湿润的臀缝也变干燥,只不过被热气一蒸,更加红了几分,阎然又洗了一遍毛巾,接着折成粗条,“放手。”他一出声宋安就放开了手,自己扒开臀缝等着的滋味很不好受,以为这里的事情结束,正松开手的时候,阎然把那热烫的毛巾条按到了他的臀缝里。“啊~”宋安下意识夹紧了后就是一阵guntang直接侵入在后xue里,他滚了半圈后又立马复位,努力放松臀rou让那里不要那么烫,只是他在屁股都被打了十几年了,每块地方都被阎然亲手拧肿掐大过,这时候完全不需要自己用力,两块臀rou也把粗大的毛巾卷夹得紧紧的,热浪不停歇地蒸着他,毛巾卷尾部要碰不碰地抵在他的前xue,温暖的热气一丝一丝游走下来,把前xue倒是弄湿了。

    ?????? 过了一会,等那地方都热气散的差不多,阎然拿走了那条毛巾,臀缝里的嫩rou更加红,后xue也被烫得一阵水光,水嘟嘟突起在那里。阎然这才手心里搓热了药,给他捂在臀缝上,温热的掌心带着药液,很轻柔地在rou上不断地按压,指尖也带了膏药,在xue口先是涂了一层,然后旋转着探入一个关节,在xue口处也涂抹到位,出来时他坏了心思勾了勾手指,“啊~”宋安屁股被勾得往上翘起来,在空中停了两秒,才见xuerou把手指吐出来,屁股又落下去,抖了两下。只见被双手按开了好一会的屁股还张着条缝,上药还被手指又侵犯了一次的xue口也张着嘴,整个予取予求的态度。阎然欣赏了一会,才抽出小板子按到那rou上。

    ?????? “该打多少?”他沉声问着,宋安想了一会,一般的日常规矩,十五下板子打屁股,八下鞭子赏了两口xue,也就完了,够他一天夹紧屁股做人,只是今天这情况他捉摸不透,只好说道:“任凭夫君责罚。”夫君这是极羞耻的说法,除了新婚之夜那天被涂上yin药穿上皮锁,在房里自己磨了半天床柱子还没磨出来,被逼着叫过一夜外,其它时候他只是偶尔才会冒出来,每次都是预感自己大祸临头拿来保命讨饶的称呼,阎然这次却是不领情:“夫君?错在哪儿都不知道,我敢罚你吗?!”那话里的怒气让宋安心里一惊,心头保命的招式哗啦啦翻过去,顾不上自己屁股还在受罪,从趴着的姿势爬起来,跪撅,分腿,塌腰,提臀,把整个下身送出去,“子安愚钝,请夫君指点责罚,罚到明白为止。”

    ?????? “呵,你倒是会这些花架子。”阎然怒极反笑,宋安跪在床上,屁股正好是他最顺手的高度,直接就拿起小竹板,啪啪啪,平行着三道赏下去,立马出来三条rou棱子,宋安平时爱叫疼,但是阎然真的生气下手打的时候,是不叫的,只是疼狠了才会闷闷哼一下,这会就埋头咬着被子,一边维持自己挨打的姿势一边疯狂想自己这两天做了啥,他这两日都被cao得昏昏沉沉的,想干什么也没那时间啊。

    ?????? 阎然看到他在走神,又是三下八分力度的板子打到屁股上,宋安几乎维持不了跪姿,整个人往前面冲去,拼命撑住才把自己顶回来,阎然这三下是左右各斜劈了一道,然后中间竖着由下到上,从前xue砸着劈过整个臀缝,屁股上这回出现的是个更红更肿的红叉,加上中间肿到快滴血的一道肿起,宋安只觉得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带着大腿都要没了知觉。“转过来,坐下。”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宋安惊讶“什么?”“我让你坐下,你这屁股因为不成器的主人受了太多苦了,休息一下。”阎然把僵硬着的人掰了个转,宋安跪起来“不,啊!~”有力的手臂把他往下按,直接借着鸭子坐的姿势坐到了床上,这个姿势他的腿并不好使力,饱受折磨的屁股臀缝承受了全身的重量,他想站起来,被阎然再次按下,又是一重折磨,多年习武的阎然甚至能在按住他的同时让他的屁股贴着床褥滑动一下,几次想站起来又被按坐下后,宋安终于只剩下抽搐哭泣的力气,跌坐在床榻上。他双手向后支撑在床上,靠着这两个可怜的支点缓解一下自己,下边是赤裸叉开的双腿,上半身的亵衣也在挣扎里散开,这会就靠着腰带系住,领口全部大开着,阎然俯下身,把他肩头的衣料也剥下去,却没有去解开腰带,把人剥成只有腰腹有衣料遮住,开腿挺胸的赤裸模样,他才站起来,取了另外一根鞭子,鞭梢从他哭泣的脸上一路沿着脖颈划下来,停留在挺起的胸口。

    ?????? “这里,我一直没有动过,今天开始,日常规矩也加上这里。”他啪一声cao纵着鞭子打上胸前的乳晕,宋安的rutou并没有常人一样凸起,平常是和乳晕一块平整的,一受到刺激才会站出来,阎然喜欢这种青涩里带着情欲的样子,也怕调教了rufang,多少会勾起他哺乳艰难的心事,谁知道自己好心被人当了驴肝肺,这人居然一直担心这种事,还被昨天一场抛弃yin奴的戏码勾起来,他干脆就想把这里也给打肿喂大,让这人没孩子也日夜产奶给他喝,没时间去闲地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 这鞭子的头上是一块软皮,到药里很能吸收,当年阎然就是拿着这个,浸泡透了yin药,一鞭一鞭打在他的腿间,打到这人下面一天不吃就走不了路,亵裤的摩擦也能让两口肿起饥渴的xue绞出水来才算过,如今又是这熟悉的刑具,拍在自己胸上,宋安看着那鞭子一下下劈过来,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忍下疼痛,自己挺起胸口去接那鞭子,这yin鞭的滋味和他当年尝的几乎一样,除了一开始的痛,后面药液渗进来,只会有越来越剧烈的痒,受刑人会自己把自己送出去,只是为了让那一瞬间的痛来缓解下无休止的瘙痒,宋安拿双手撑着,往前把自己挺出去,乳晕上本就有着乳孔,比起曾经的xue口,这里更容易让药液直达体内,阎然才抽数十下,胸口两团就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变肿起来,乳晕也不知道是吸了药还是出了水,看起来又红又湿润,比起当年的yinxue受刑更加不堪。

    ?????? “呜嗯。”宋安抿着嘴熬刑,胸口的瘙痒感觉一起来,就算明知道这是让受刑人自己去迎接惩罚的陷阱,也只会不由自主地去追逐痛感,他挺着胸不断往前想迎接下一步的鞭子,却发现已经停止了抽打,一股失望的感觉涌上来。“知道错哪了吗?”阎然很温柔地揉着他两颗已经被打出来的rutou,这种动作现在几乎等于酷刑,被打到发痒的部位被抚摸,缓解不了被抽打的痛,反而加剧了痒的感觉,宋安拿自己的手抠挖上去:“知道了,知道了,再罚罚这里吧,把这里打出奶来,没有孩子喝就给然哥喝。”他痒得狠了,双手捧着rufang往阎然那边送,看他不打,就拿指甲用力在自己的rutou上又掐又挖,把本来就凸起的rutou抠挖到软烂,甚至被拉出一小节截指头的长度在外面,嘴上也没羞没臊说着话,阎然却还是不依不饶:“错哪了,错在生不出孩子吗?”

    ??????? “不是,不是。”宋安一只手挖着自己,另一只手去拉阎然的衣袖,抬头看着他,“是不该害怕。”“哼,害怕什么?”阎然一甩袖子,抓起他两只手,把人压到床上,面料摩擦过他的rutou,好像被火燎过了神经末梢,被按下后仰的瞬间宋安一阵尖叫,下面淅淅沥沥带出一股水来,失神仰躺到床上,失去焦距的瞳孔无神地往上看着,慢慢聚焦在几寸之遥的脸上。

    ?????? “是不该,害怕你不爱我。。。”他的眼眶里流出泪来,脸上却是一脸满足,阎然看到双手被自己按在肩旁禁锢在床上的人,努力抬起头亲了上来。

    他毫不吝啬地回过去一个吻,唇齿打开,两人舌尖相抵,宋安很快在这场交锋中败下阵来,只余下没有保留的配合着身上人的动作,阎然一路吮吸下来,亲他的脸颊,叼起他的耳垂,沿着突起的颈部线条慢慢一下一下碰下来,停在两颗被不断鞭打后又被主人抠挖,可怜巴巴探出头的rutou前。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认识到错误了?”

    “嗯?嗯,我错了。”宋安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那就开始惩罚吧。”

    “不是,刚才。”他反驳的话刚出口,又被自己吞下去,这种可以被定义为逃罚的反驳行为属于纯粹的作死,他想起来自己刚才乱喊的话,脸上不由得一红,不会真的要那样吧?

    阎然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双手一手一颗捻住他的rutou往外面扯,扯到乳rou一块被拉成三角锥的样子,再放手让它弹回去,反复几次,rutou和rufang都更加肿起来,宋安被玩得身体不住摇晃,双手快撑不住床板:“要被拉掉了,然哥,不行的啊,那里要肿掉了。”

    “那里是哪里啊?”阎然明知故问。“唔,是rutou,”回答只换来更严厉的揪拔和捏搓,宋安突然反应过来“是sao奶头,是我的sao奶头要被揪掉了,再揪要变成烂奶子了,不能给你喝奶了。”他再次说起胡乱的sao话,换来的是阎然短暂的停手。他低头仔细看着那双奶子的情况,看起来已经不能再肿了,充血胀起来的肌肤比起平时更薄更透,顶上到乳孔也早就打开了一点,这已经是一个人的rufang第一次调教的极限了,阎然点了点头,拿过旁边的小瓶子,把里面的膏药挖出来一大块,厚厚一层涂在宋安的rufang部位,他之前没怎么动过这里,不过宋安因为身体原因,天生就要比寻常人多一点曲线,所以这里原来也并非一般男子的一马平川,如今被他打得大了,看起来已经和豆蔻年华的少女初生长时差不多,让人见之可爱。烛火摇曳,水晶雕的小罐子在火苗上转了好几圈,等感觉到指腹的温度烫手,阎然才拿下来扣到宋安被处理好的奶子上,那层药膏初遇到身体时感觉微凉,很好地安抚了热痛的皮rou,但是等那小火罐扣下来,胸口的药膏慢慢融化,在火罐里积出一汪液体来 那感觉就越来越不好受了,敏感点的rutou尤其是乳孔,第一个感觉到那药液在慢慢进入并且刺激身体,就像带着小伤口的手被浸入酒里 ,刺激的东西先是沿着好进入的孔道侵犯,然后逐渐扩散,慢慢整个乳晕知道rufang,都被这种药带来的刺挠感觉覆盖,宋安不停拍打着那两个小罐子,除了把罐子拍得更紧外,那拍击的力道甚至没法传到里面,被拔火罐吸起来的rufang感觉不到刺挠外的滋味,“然哥,拿开这个,好难受。奶子要坏掉了。”他不得已抬头请求 ,却看到阎然不但没有解放他的意思,反而在一边一边配着药液一边看,宋安又拍了两下,被折磨得受不了,大着胆子去扣罐子的底部,当然被阎然捉住了手,“唔,”他顿时又流下泪来,难受而不得疏解的憋屈感由身到心,等到双手被阎然分开吊到床框上,宋安只能在床上反复扭成一团,两腿夹着自己肿起来的xuerou磨了又磨,妄图让自己释放一次。

    在他再一次尝试把自己扭成麻花的时候,阎然也把新的药液灌入了水袋里,拉着腰把还在夹腿的人拖过来,“乖一点,以后你就可以有乳汁了。”他伸出手指沿着罐子一圈替他挠了一下,宋安又喘息呻吟起来,“这药这么吸收完一次,应该也差不多了,我让如松调了方子,让你流个几天乳汁先尝尝,如果好吃,你这可就闲不下来了。”他说着点了点那两个罐子,虽然双乳吸收药液属于快的,不过靠着那一点地方,毕竟吃不了多快,里面看着只有浅浅一汪水,实际上要吃完也得数个时辰起步,刚好这时间,能用来干别的,“sao奶子奶水是有了,肚子里不揣一个,好像说不过去啊,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