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算账打手板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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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御书房里多加了张桌子,和皇帝的书桌并在一起,成套的文房四宝也左右对称放着,不同的是新桌子上放的纸本极少,和旁边一摞摞高高叠起的奏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两个人翻动纸张书页的速度也和桌子上的数量成正比。 帝宵熟练地拿笔墨在奏折上圈写的时候,旁边的齐锋鸣正一边拨弄着一个华美异常的玉石算盘,一边在另外的稿纸上先写一遍,他处理得极慢,写了几笔,屁股就忍不住挪动起来,今天给他坐的椅子总算有了靠背,但是被前几天的调教弄得腰背本能挺直的他坐了半天也没用上,反而是椅面上特意雕出来的木质阳具和前面弯曲成钩箍住他yinjing的木勾子被他磨了半天。这把椅子是新赶出来的,虽然也被仔细打了油,毕竟比不上用过的那么华润,还是有一股新木椅特有的粗粝感,xue里saorou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于是这一个早上,他除了对着那天书一样的账目发呆,更多的精力被自己这一口调教出来的saoxue强行转移到了下体,算盘拨累了就磨几下,眼睛看累了再磨几下,帝宵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记着帐,手上还是先处理国事。 封后大典虽然是定下来要办了,但是让大臣们找个最近的吉日,上来的奏折上还是在阴阳怪气请他三思,等他把讲正事的批完管闲事的骂完,让人拿走了这一堆看着心烦的东西后,再往旁边一看,帐还只算两页。 “啪啪!”两手直接打到发呆的人胸前,双手握起那两团变大的乳rou,攥了几下,柔韧的rou团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想起以前心里暴戾起来的时候,还要去演武场上对着那些稻草扎的皮套假人练剑,这几天倒是心情不好就可以直接开始揉搓旁边的活人了,他心里想着,手上的力道加大起来,把齐锋鸣揉得嘴上忍不住出声:“啊哈啊啊 皇上,疼,水要出来了。”这几天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狗皇帝非常喜欢看他自己报告自己的身体哪里坏掉了,就是怎么辱人怎么来,一旦自己用这种方式求饶,哪怕是定好了数目的惩罚,之后的力道也会变轻一些。 蹂躏乳rou的力道果然小了很多,手指捏着他的两颗rutou挤出两股奶白乳汁后,帝宵暂时放开了他,俯身拿起桌子前面的稿纸。 今天让他看的是后宫的开销花费,之前管在贤妃手里的,副本拿过来给这未来掌管后宫的皇后熟悉一下,账目虽然多且杂,但是并不难懂。 “都快一天了,你就对两页?以后朕家底给败光了都不知道。”看着那除了字迹符合世家身份外其它一概属于门外汉的帐目,帝宵眉头皱得比刚才还深。 “皇上,是臣妾愚笨,请责罚。”除了读书那会有接触术数外,他都快二十年没有算过账了,算数水平停留在日常买东西那个档位,别说后宫这庞大复杂的账目,就算是齐家的他都不一定能看懂,不如直接乖乖挨打,反正皇帝的目的也不过是换着花样玩他而已。 “罚你就会了吗?”帝宵叹了口气,放下手里那张废纸,“你是要入主中宫的人了,别拿自己,唉,哪里不懂,朕来教你。”看着依然拿自己当一个临时玩物的人,他刚想骂一句,看到那深深陷入臀rou里的椅面木柱,又只能叹一口气。 被突然沉重下来的氛围感染到,齐锋鸣抬头偷偷确认皇帝现在的心情,正在把账本翻到最开始那一页的帝王只给他一个仰视看到的侧影,许是下午的光线柔和些的原因,看起来比平时有耐心。 “那,我其实都不太懂。”衡量了一下现在直说和假装懂了之后被发现的情况,齐锋鸣把自己贫瘠的算术之才剖给他看。 “那就从头学。贤妃之后也是要出宫的,在她走之前,你得都学完。”帝宵给他定下了新的任务。 “都走了后宫就我了,还有那么麻烦吗?”齐锋鸣看着那些每个宫一本的小账本,和每日誊抄汇集的总帐,再深奥晦涩的武学秘籍也没这玩意难懂,想起武学,他暗自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发现比这帮账本还要晦涩,被每天灌下的散功散冲得不知所踪。 “妃嫔走了,宫人还在,宫殿没有主人,房子也是要有人打扫住着的。”帝宵拍了一下他的头,“还有留下的公主皇子,各自都有奶娘伴读,也是在后宫里的。” “嗯,知道了。”有些失落的声音传过来,帝宵以为他只是在烦恼账目,拍了拍肩膀安慰,然后另外拿了纸过来写给他解释。 “这样,这里是各处开销的花费、预算。”把那账目的排列给人解释了一遍,再带着人看实际上的账本,贤妃和她选了誊抄账目的助手都写得一手极其好看的字,只是闺阁里的簪花小楷毕竟秀气了些,和帝王的字迹一比就弱了下去。 “哦,皇上字不错。”齐锋鸣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接着补上一句奇怪的重点。 “嘶~”帝宵顺手就捏住了他的乳rou往外面扯,沾着奶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揉搓,把注意跑偏的人给揉回来。 “把这一天的帐算一遍,结果写给我。不许看原来的!”顺手翻到之前某天的帐面上,帝宵给他指了任务。还拿镇尺把后面的一排结果给他遮起来。 齐锋鸣只能苦大仇深地拨算盘,算珠相撞的声音清脆动听,但是拨弄它的人无心欣赏。 “好了。”把结果写出来递给他,齐锋鸣急切地拿开了遮掩的镇尺对答案。 一排里面对了俩。 “错了六处,便打六下吧。”帝宵顺手cao起那根份量不小的镇尺,对着他说道。 “是,皇上想罚哪里?”如果是rufang,挺起来就行,罚下面的话,打是一回事,自己现在坐在这根东西上,拔进拔出的又是一场折磨人的yin刑。 “伸手!”帝宵把他左手拉出来,“功课不好就打手板,夫子没教过你?” 教过的,但是打手板,这是新的兴趣么?疑惑着皇帝的突然转性,齐锋鸣把左手心摊开晾给他。 “啪!”“嘶~”和rufang屁股这些多rou的部位不同,手心里就一层皮rou,张开得大一点,上凸的掌骨就像被直接砸了一样,没有出来稀释的快感,完全就是纯粹的痛与罚。手掌不自觉得缩起来,然后被砸下的镇尺敲平。 六下打完,手掌心就guntang起来,痛觉突突跃动着传达到脑海。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揉的齐锋鸣幅度微小地合拢手掌,忍着那阵痛。 “继续,下一天的。”帝宵打完不和他废话,直接翻到了下一页。 啪啪啪啪啪!这一天的帐进步了一处,只有五下的手板继续砸在掌面,guntang的手心开始不断肿起来。 啪啪啪啪!砰砰!镇尺砸rou上的声音越来越沉闷,每次间隔中间拨弄算盘的动作也越来越不连贯,在左手不方便之后齐锋鸣换了右手去算,但是犯错的惩罚还是一尺不落加到左手手心里。 “皇上,请换个地方责罚。”眼看着左手掌心那些纹路都要被撑没了,高高肿出来的手掌厚度比右手高了一倍,镇尺再砸下去,只怕就要迸裂出血来。他忍着痛请求换地方。 “你右手要握笔的,打了写不了。”帝宵看着那确实不能再受板的左手,在等着他的自荐。 “请皇上罚这里吧。”他拿手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软rou,催出来的两捧乳rou虽然不多,但是毕竟比手掌要肥腻一些,而且他下面被改造后几乎一直吸着东西在研磨,但是前面这两团,皇帝就和忘了为什么要造出它们一样,任凭两颗肿出来的rutou日夜泌乳,除了顺手的时候打一下外,其它时候都不来管,时间一久,两团软rou酸麻涨痒起来,缓慢泌出的乳汁也让rufang觉得涨,只有在被打被捏的时候才能畅快发泄,硬生生憋出了嗜痛的毛病。 “啪!”左手掌又被打了一下,“这是罚,不是讨赏。”帝宵哪里会看不出来他胸前的欲望,拿着镇尺尖锐的棱角戳弄他那颗肿出来的rutou,“打这里,数量翻倍。” “是,谢皇上赏罚。”齐锋鸣现在只要那把自己左手救出来,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配合地挺胸把自己敞出来给皇帝责打,等着镇尺落下的那一刻。 啪啪!左右各一下斜着抽下来,在两边rufang上各留下一道肿起来的rou棱,接着又是啪啪两下,紧挨着原来的痕迹平行抽下去两条,镇尺面宽,两边各两下就覆盖了大部分的乳rou,被砸扁的rutou陷了一点到rufang里面,接着又缓慢色情地弹出来,肿得更大了。 “继续。”把那本无尽的账本往后又翻了一页。 “嗯哈~”被催促继续计算的人还沉浸在rufang被打的快感余韵里,刚才砸下的时候帝宵故意以rutou为分界点,两次都给他砸到了一半的rutou,乳孔受到挤压责打后挤出来两股奶水,一直鼓胀感满满的rufang得到了片刻的放松,释放后舒缓的快感让他着迷。 下一天的计算错误因为心不在焉而增加,齐锋鸣迫不及待地挺起来上身,饥渴地等待责打。帝宵如他所愿,打下来的时候镇尺甚至带着势力在乳rou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帮助他把积存在rufang里的奶水刮压出来!噗呲!乳孔大开着直接喷溅出水花来,桌面上的账本都被溅上了不少奶水。 舒爽,畅快,胸前两团rou里传来的快感让齐锋鸣喘着气,刚学的知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有意无意增加着自己的错误率,一次又一次挺身去迎合那砸下来的镇尺。 乳汁不断四溅,帝宵在那两个rufang上不停砸落刮压,隔着皮rou把里面每一个能储藏奶水的角落都挤压了好几遍,直到那四溅的奶水迸出的水花越来越小,等到某一次砸落下去的时候没发现乳汁出现,他勾起了收网的笑容,转动镇尺,拿着那根边缘的棱角对准乳rou,砸了下去! “啊啊!”一直在压抑呻吟的齐锋鸣突然痛呼,被乳汁的释放而冲淡的痛感随着这一下狠砸被唤起,接着包裹了整个rufang的痛就传导过来,他屁股在椅子上狠狠转动碾磨起来,妄图通过另一个快感源来转移注意。 帝宵继续给他翻页,被乳汁溅湿的纸张沾在一起,要他仔细剥开,互相留恋的书页被拉开后上面出现一道还没来得及渗入纸张的乳白水痕,和正经的笔墨痕迹在一起显得极端色情。 齐锋鸣现在的状态根本算不了帐,算盘都被拨乱了,扭曲起来的笔迹不用看就知道是全错,镇尺继续打下来,痛感爆发,被剧痛控制的他在恍惚中福至心灵,在帝宵继续翻动那本帐的时候扣住了皇帝的手。 “算不了了,皇上。”借着坐着的便宜,他那肿烫异常的左手覆盖在皇帝的手背上展开,似乎是在向他展示自己的伤患。同时汗水密布的头埋到帝宵臂弯里,额头和狸猫撒娇似的在小臂上顶着碾动,“疼。”他小时候被夫子打痛了,也是这样抱着长辈撒娇,往往就会免了后面的痛打,剧痛之下忘记以久的记忆在身体里复苏,自动行动起来,想寻求一份怜惜。 帝宵听着轻微的啜泣声出现,忘我地抱着他的人似乎在责打平息后恢复了理智,齐锋鸣阻止他翻书的手发起抖来,收了回去。整个人重新坐好挺起身子,“臣妾失态了。请皇上继续。”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努力抬头不想让它们滚下来。 “那今日便算了。”帝宵放下了镇尺把人从椅子上抱出来,“以后打得实在是痛了,也可以这样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