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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杂音都停止了。他那些鲁莽的、未经思考的判断全部是正确的,所以世界继续向着正确的轨道行进。 他的舌尖和父亲的舌头深深纠缠在一起,起初只是为了阻止他讲话,后来就有些变了味道。父亲吻得如饥似渴,仿佛想要偿还被情人冷落的委屈一样。艾克林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被他那双温热多汁的嘴唇含着吮着,很快就头晕目眩。正当他逐渐沉迷之时,父亲冷不丁地咬了他的舌头,接着用肘部重击了他的脸——艾克林的身子歪到了一边,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公马上翻过身来,胯下那活儿还又硬又翘,手上的战斧手环却再次发出光芒。 “好大的胆子。”他说道,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是嫌惩罚的不够吗?” 一阵战栗传遍艾克林的全身。父亲的话仍然可以威慑到他,但是他的内心已经不会再犹豫了。在他扑上去跨坐在父亲的腰上,然后倾身去死死按住他的手腕,并用一个咒语锁链将他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阻止了龙雀之眼的成形。大公猛地抬起腰,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前一趴。大公双腿曲起张开,一双脚踝勾住他的大腿内侧,左脚一挑一踢——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这奇特的招数掀了下去。大公随着他翻了个身骑坐在他身上,双腕之间的锁链重重地压住了他的喉咙。 “呃……”艾克林咳嗽了几下,几乎难以呼吸,瞪大了眼睛看向父亲。他的父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灰蓝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感情,如同一个冷静的对弈者见招拆招。只是那一双刚刚被好好吻过嘴唇仍然湿润,火热硬挺的roubang搭在儿子腹肌的沟壑之间,赤裸的身体还因为情欲或者战斗泛着薄红。他不是在制裁一个叛乱者,也不是在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儿子。艾克林想到了父亲先前问他问题。父亲不留情面的攻击,只是在测试他将自己的选择进行到底的决心而已。 这是一次被许可的谋反。艾克林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两只手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臀部,再一次将手指插入到男人的后xue之中。大公的身子徒然绷紧。那个又湿又软的地方早就做好了准备,可还是因为突然的侵略者抗拒地夹紧了。大公皱起眉,严厉地瞪视着儿子。艾克林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着他,手上却将那两瓣厚实rou感的臀瓣大大的掰开,加入了更多的手指一起凶狠地搅动,打定主意赌一把先被父亲勒死还是先把父亲送上高潮。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只有温泉汩汩的流水声,和多汁的roudong被插得噗嗤噗嗤的湿润水声,以及几乎微不可闻的喘息。 大公突然低声地笑了。他俯下身子,埋进儿子的颈窝里,手上的力度也松了下来。艾克林躺在他身下,感到一捧冰凉湿润的黑色卷发扫过了他的脖子,又软又有弹性的胸肌,和又硬又热的yinjing同时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他感到父亲低沉的笑声化作胸腔和腹腔震动一波波传导而来,令他全身酥麻得动弹不得。 “艾克林啊……”男人闷闷地说,声音仍然带着笑意,“不是这样随意的乱戳的,要慢慢地摸。” 年轻的龙脸红了。他放慢了速度,用手指仔细地摸。在摸到某一点的时候,父亲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艾克林开始专注地刺激那一点,男人的臀部摇摆着磨蹭他的手指,看起来相当享受。他抬起头,戏谑地笑着观察儿子的反应。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极度匮乏廉耻之心,就像能坐稳王位的大多数君王那样。 艾克林把自己的衣服也全脱掉,托着男人的屁股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对着湿润松软的入口向下压。龙族的性器前端是尖的,像是个很钝的箭头,茎身有一圈圈硬而粗糙的棱,底部是膨大的结。一开始很容易就能挤进去了,等到那几圈棱细细刮过软嫩的内壁,大公才发觉不对。他伸手摸了一把儿子的yinjing,立刻变了脸色,“等一等,艾克林……” 可年轻的龙再也不信他的谎言了,非得给他一点惩罚不可。他抓住父亲的腰,一下一下小幅度地用力向上顶。男人的双腿直打颤,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只好一边抚摸着自己一边呜咽着放松着后面,可是再怎么努力也吞不下底部最粗大的部分。父亲比他高大健壮得多,可是屁股的洞却小得吞不下他的roubang,真是不像话。艾克林感到相当惋惜。 惋惜—— 心中突然涌现的陌生情感让年轻的龙陷入思索。 如果只是为了满足父亲的欲望,完全没有必要勉强他做这种不舒服的事。但是如果能整根地插进去,将那个小洞满满地撑到极限,他会觉得……被父亲所宠爱。 他抬头重新打量着骑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他下贱的,严厉的,不知廉耻的,足智多谋的父亲,他血统的污点,他敬畏的君王。他想要获得他的宠爱,超越父亲对儿子,超越君主对臣子,更加亲密甜美独一无二的宠爱。这种渴望在他的胸腔蒸腾着,如云如雾,几乎让他难以呼吸,令他的眼神都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透过这层朦胧他盯着父亲猛瞧,他软如羊毛一般的卷发, 他宽广健壮的胸膛,饱满rou感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性感可爱的。而他的父亲对此暂时还毫无察觉。 “轻轻地动,”男人还在教训着他,“你的那家伙很怪。别弄坏我,你的老师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