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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艾弗拉法大公受到的一切训练都是让他如何保有对方的兴趣,而不是消除对方的兴趣。对于剪除不必要的关系他非常不在行,仅仅停留在尽量满足对方的一切幻想和需求、让对方早日厌倦这种单一的策略上。诚然,他不可能真的去阿加尔的王宫里小住一阵让他玩个够……只是偶尔浅尝辄止的欢愉让却吊住了对方的胃口,让这位任性的魔君变得更加暴躁易怒。现在就是他必须要承受代价的时候。 阿加尔很快就决定了如何料理他的战利品。他随手将刀插在大公的头侧,钉住了一部分头发让他无法顺利逃跑。然后解下裤子,跨坐在他的胸口上。 “张嘴。”魔君命令到,“然后做你最擅长的事。” 大公于是认命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住他的征服者半勃起的yinjing,然后熟练地用嘴唇包裹住。有人会因为死斗而兴奋甚至勃起,这种事永远会令他惊叹。他刚刚含进去前端,阿加尔就抓住他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摁去,一下子顶住了他的喉咙。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干呕起来。他的侵略者并没有给他放松和休息的机会,直到他讨好地放松了喉咙,一点一点将整根roubang完全吞咽下去。阿加尔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胯下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顶,好像他的嘴巴就是另一个小洞。 这个姿势他没有办法发力,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大的roubang将他的紧致的喉管一次次撑满。虽然很辛苦,但过去他经常做这个,因此也算不上十分难受。只是他的舌头明明有一百种方法能把放进他嘴里的任何东西伺候舒服,嘴巴却时时刻刻都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连好好吮吸都做不到,只能任凭多余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像是一件器物被野蛮地使用着,仿佛只剩下张开的喉咙与嘴唇,可他明明能做得更好。如果阿加尔能放开他,他绝对不会反抗,只要好好试过他的技巧,绝对会被他迷住的…… 哦,问题就在这里。阿加尔不想被迷住,这个虐待狂宁愿牺牲自己舒服也要让他难受,这就是他的目的。 “哦,只是koujiao就能勃起吗?yin荡的家伙。”阿加尔不咸不淡地说到。 大公想要辩驳什么,刚刚张开嘴口腔就被再次深深地填满了。他的嘴巴里本来就很敏感,尝到男人的味道也会令他勃起兴奋,这让他在妓馆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可是他的两只手被牢牢抓着,连摸摸自己都做不到。他的裤子已经黏糊糊的湿出了一片水渍,只能焦躁地并拢双腿磨蹭。想到嘴里的大家伙即将把他的屁股完全撑满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哪怕粗暴一点的强jian也值得期待。 roubang已经足够粗硬,带着美味的热度一次次贯穿他的喉咙。大公开始焦躁难耐地挣扎起来,却被一次次死死按住。阿加尔抓着他的头发快速抽插着,卵袋撞击着他流满口水下巴,将一股股jingye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结束了。阿加尔整理好裤子,拔出自己的刀,慷慨地做了一个“你可以走了”的手势,然后为自己点了一根烟。艾弗拉法大公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刚刚被迎面扇了一个耳光。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yin荡的人。只是打自出生起,他的性生活就根本没有断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忍耐和饥渴是何物。这种渴望又沮丧的感觉自从他当上大公以来几乎从来没有遇到过。他的屁股还没有被狠狠填满,他的yinjing还没有被榨干到一滴不剩,甚至没有机会用上他讨好的软声求饶,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对方却已经宣称结束了!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艾弗拉法大公的眼角发热,胸口发紧,嘴巴里残留的雄性味道都让他的下半身一跳一跳地抽动着,屁股连同腰杆的部分都在要命的酥麻着。他忍不住踉踉跄跄地靠上来,去抓阿加尔的胯下,却被拨开了手。 “怎么回事,不是说想上我吗?一次你就不行了?”他嘶哑着嗓音恶声恶气地讽刺到。“不想让我给你治一治吗,嗯?” 阿加尔只是耸了耸肩,少见地没有生气。仿佛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剩下的全是额外附加奖励。 “欲求不满地向敌人求欢的样子真是不像话啊,艾弗拉法。”魔君气定神闲地嘲笑道,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他们的胯下只是靠近摩擦了一下,就让大公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别急。火焰草节上,我要送你一份礼物,”阿加尔在他耳边说,“到那时,你会真正成为我的东西。” “哦,你现在就可以送我一份礼物。”大公冷笑着说,“你可以祝我一路平安。” 他侧过头一口咬在了阿加尔的肩膀上,用手指沾着血在自己的胸口和腹部仔细涂抹、描画,把在战斗中消耗掉的战纹补充完全。用血画成的纹身还残留着主人的魔力,亲密地贴在他的身体上,像是某种专属的战利品烙印。然后他解下已经湿了的裤子,就着掌心里剩下的血迹圈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阿加尔,燃烧着怒火和露骨的渴望。 阿加尔默许了他的行为,饶有兴趣地紧紧盯着他,仿佛观察他这样的姿态比上他本身更有乐趣。有那么几个瞬间他几乎动摇了。他的眼神几乎已经代替身体扑过来,狠狠把他的战利品艹翻在地。但是大公靠过来的时候,阿加尔还是轻轻推开了他。信号已经很明确了,出于某种长远的阴谋或者虐待狂的乐趣,征服者今天并不打算继续享用他的猎物。 大公失去了兴致,感到心灰意冷。他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也习惯了面对高等魔族的无能为力感,但是在熟悉的领域失去掌控,这是他难以忍受的事。他仍然没能让自己射出来,这种全线溃败的感觉让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他捡起那件被扯掉了扣子大衣把自己随意裹住,从衣袋里摸索着烟,里面只有一个空空的盒子。他于是毫不客气地将阿加尔嘴里的烟抢过来,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其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 “再见。”他说,“但愿我们不要再非正式的场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