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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章节,玩弄洗脑可怜的闫雨清

    闫雨清转醒,只觉得身子有些疲软,下身一阵湿滑之感,下意识摸了一把,掌心黏糊糊的,吓得闫雨清连忙起身,方知自己在睡梦中xiele出来。

    白无因故作好奇的说到:“公子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我这竹榻湿湿滑滑的,还有些白色的……?闫公子莫不是梦中遗精了?哎呀!以后要是来的新的病人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人家躺在闫公子射了一床的榻上?”

    配合着白无因的一脸鄙夷,闫雨清无地自容,羞耻心渐起,低着头不敢看白无因,只是小声说到:“我……抱歉!待我下山再还白神医一床白玉软榻。”

    白无因看着闫雨清绯红的耳朵,坏心眼顿生,便说道:“唉!算了算了!你一下山就送我白玉软榻,旁人怎么看我?就委屈闫公子自己打扫干净了。”说着又假惺惺的坐到闫雨清身旁,伸手提起闫雨清疲软的yinjing,闫雨清往后一缩,连忙说到:“白神医这事做什么?!啊!”

    白无因见闫雨清往后一退,便用力抓做闫雨清的物什,疼得闫雨清一阵哀叫,“哼!躲什么?我不过就是个柔弱医生,能对你做什么?不过是想要给你看病罢了!”

    闫雨清疼得眼睛眼眶微红,“看病?”

    “不然呢?想不到闫公子的心思竟是如此龌鹾!”白无因说着双手灵活地撸动起闫雨清的yinjing,闫雨清被白无因指责后不敢动弹,便靠在床边,轻声喘息,“唔嗯,呜……哈、啊……白神医这是什么疗法?好、好奇怪。”

    白无因假模假样地说道:“你看你,身子太虚了,就这简单的检查都受不住。我见你脚步虚浮,又是想要求医半身不遂之症,必是中了化毒散。”

    被白无因说中了自己的求医为何,闫雨清心中佩服,刚想要称赞白无因的技艺高超,却被白无因灵活柔软的双手搅得只剩下呜呜的娇喘呻吟声,白无因见闫雨清已是眉目含春,神智混乱,便借机抽动着闫雨清屁眼夹着的木棍,不断地顶弄着闫雨清的sao点,闫雨清在没有防备下被白无因玩弄得脑子成了一堆浆糊,下意识的向着白无因的手臂靠去,更是随着白无因手掌起伏摆动身姿,最后紧紧地夹着白无因撸动的左手射了出来。

    白无因见闫雨清一脸迷离,还夹着他的手不放,假装生气地说到:“你还夹着我的手?真是太yin荡!没想到天缪阁的人竟是如此下作yin贱!我好心为你检查身子,竟是被你射了一手!脏死了!你不会控制的吗?尿了我一手jingye!你这和四处发情的狗儿有什么差别?”说完一手扯过闫雨清的衣服将手掌,还要四周射出来的jingye痕迹都擦干净,还不忘了拿闫雨清的衣服摩擦着闫雨清的下身,假装清理,实则撩动着闫雨清疲软敏感的下体。

    闫雨清连着射了几次精水,身子敏感的颤动,漂亮的乳粒挺立,看得白无因唇干口燥。

    白无因狠狠的摩擦着闫雨清可怜巴巴的yinjing,闫雨清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夹着白无因手臂的大腿张开,这倒是让白无因借机掰开他的双腿,姿势更是显得yin荡,像妓院女子门户大开的模样,闫雨清心中隐隐难堪起来,浓密的睫毛垂下,羞耻地颤动起来。

    白无因嘴巴不停,又毒舌道:“真是的!弄得四处都脏兮兮的!还要我来清理,真是和废物有什么差别。”

    闫雨清耻于自己情难自已夹着白神医的手兀自高潮,现如今还被白神医拿着自己的衣物擦着弄脏的下体和床榻,这和需要被打理屎尿的初生孩童有什么差别,又想到若是以后半身不遂的惨状,连环打击下心中一时难过又羞耻,眼睛竟是流了下来。

    白无因见闫雨清竟是伤心落泪,咋了咋舌,闭了嘴,不过知道闫雨清中毒后定是心思忧虑,哭出来也是好的。

    “你下身的敏感度不错,想必中毒不久,还能医治。”说着将闫雨清肛门插的木棍取了下来,木棍已经是湿哒哒的,肛门因为白无因刚刚粗鲁的抽动,所以大开着还没有合上,“嗯,木棍没问题,就是你太sao了,竟然把木棍都泡湿了。”

    说着又将手指插了进去,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胡乱的搅动起来。

    闫雨清不敢反抗,颤抖着说道:“白神医是放了什么进去了?有点难受,唔……”

    “自然是对症下药,今天先这样,记得千万不能取下来,不然就请另寻名医!”白无因吓唬到。

    “呃……嗯,好的白神医。”也不知是不是闫雨清的错觉,只觉肛门瘙痒起来,只能咬着下唇,不动声色地吸吮着屁眼里的药丸。

    “这几天你就住着吧!你这衣服脏了,我叫药童拿去洗洗,你比我高也健壮些,衣服必然是不合适的。反正明日还要我看病,那就别穿了。”白无因叉着腰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闫雨清雪白的身子,闫雨清的jiba和他差不多,现在正耷拉着靠在他的大腿内侧,包皮裹着guitou真是俏皮。

    闫雨清有求于神医便也不敢要求些什么,自己虚虚靠着竹榻,只是低着头像是个小媳妇的模样。

    见状白无因装模作样的拿着闫雨清的衣服离开了回音阁,交代药童将衣服清理后干净藏起来。

    夜里闫雨清辗转发侧,睡不着。

    白无因塞下的药丸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想必是融化了,只是下身那处奇痒难耐,让闫雨清只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捅捅解痒。

    闫雨清的yinjing也是坚挺的戳着自己的下腹,guitou不断流出的水弄湿了自己稀薄的硬毛和肚脐,闫雨清往日不过是个潜心修炼的门派弟子,清心寡欲,现在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状态搅得难以自控。

    想到自己不能将床榻弄脏,不然明日该如何见白神医,便狠下心来,将yinjing压下来夹在两腿之间,只是他不知阳物夹到双腿之间,细嫩的腿侧竟舒服得令他蜷缩起来,大腿夹着自己的玩意射了一床。

    闫雨清心中难堪,但是左右没有能清理的工具,便是脑子抽了抽,跪坐在竹榻上,娇嫩的舌苔舔舐着光滑的木板,一点一点将自己的jingye食之入腹。

    他不知这一切竟是白神医作祟,原来房中的熏香只会令人情欲高涨,思想迟钝。

    刚将jingye食完,闫雨清方才醒过神来,难以相信自己竟如此做了,真应了白神医所说,自己就是下贱母狗,不知羞耻。

    便是自暴自弃起来,不再自控,摸索着找到白神医留下了的木棍,侧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捅着,只是闫雨清不晓得自己的sao点在何处,竟是胡乱戳着,不得满足。

    “唔嗯嗯嗯~啊、哈……”捅了一会儿,闫雨清终于是找到了自己的sao点,便是由着内心反复顶弄起来,蜷缩着身子,夹着自己的yinjing,靠着后xue射了出来。

    “还不够,唔,还不够啊……”闫雨清喃喃着自言自语,心里觉得木棍太细了太小了,屁眼好痒,便是由着自己,将三四个手指插了进去,反复研磨着sao点。

    “呜呜呜……尿了、唔!要尿了……唔!”竟是情难自已,淅淅沥沥的将尿水流了一地,闫雨清这才清醒过来,心中惊骇不已。

    “怎、怎么办?但是尿,唔,尿水停不住啊……”闫雨清掐着自己的yinjing,尿水将他身子弄脏更不用说床榻了。

    待闫雨清尿完,阳具已经被掐红了,而包皮嘴还垂着几滴尿水。

    闫雨清崩溃了,泪水不断的低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坐着捂脸落泪。

    白无因自是知道闫雨清今晚必将无眠,便是掐着时间来到回音阁,直接推门而入。

    “啊这……闫公子的怎么尿了一床?”白无因捂着鼻子,“哎呀,这怎么是好?我都不知道闫公子严重到尿失禁了?”

    闫雨清呆呆的,听到着才抬起头:“我、尿失禁了?”

    “是的呀!这是化毒散的病症之一,闫公子不用害怕。”白无因胡编乱造。

    “原来、原来是病症吗?” 闫雨清像是找到了可以脱责的原因,便也点着头。

    “既是如此,这几日就委屈闫公子穿上裹尿布了,这样才能够防止随时出现的尿失禁问题。”

    闫雨清不好说什么,便是难堪地点头,“好……”

    白无因又发难道:“我神医谷住处不多,现如今只剩下柴房能住人了,这儿还需要清理一番,闫公子看是清理一下还是去住柴房,不过这儿既然是闫公子弄脏的,那就需要闫公子自己清理了。”

    “我、我住这儿,我现在就去打水……”

    “水?水要去后山打,闫公子虽说浑身赤裸,但是山谷就你我还有小药童,倒是不用担心有人撞见呢!”

    闫雨清咬了咬下唇,便是起身出去。

    “自己记得洗洗干净啊!”白无因在后面大声叫着,闫雨清闻言跑得更快了。

    白无因见闫雨清被自己欺负得如此可怜,jiba硬得顶着裤裆,便站在闫雨清睡的榻上,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将jingye洒在榻上,又借着闫雨清不在,将憋了一夜的尿水尿在榻上,伸了个懒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