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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上桌吃rou[前列腺虐待,脐橙]

    季之鸢一直都清楚裴修越是好看的。

    那天惠风和畅,朗日高悬。他摔在地上,目光抬起,便看见穿着紫衣官袍的裴侍郎。

    裴侍郎端着一双冷眼,隔着很远的距离,与他对视片刻,眼眸似一潭平静无波的古井。

    诚然季之鸢是一个自信且不知羞的人,却在裴侍郎清冷的目光中感受到一丝莫名的羞赧,他正要低下头去。眼前却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裴侍郎的手掌带着一丝凉意,微微用力,便把他拉了起来。

    那时季之鸢以为裴侍郎是高不可攀的殿堂神像,怎么会料想到在这张狭窄的木床上,会有此时的场景。

    这样的裴修越好看的就像换了一副风韵,他硬着jiba,用饱含yin欲的眼睛盯着自己。

    那双曾经扶过季之鸢的手,依旧是凉凉的,指腹上有常年练剑磨出来的厚茧。此时正用力翻搅着自己的xuerou,插得人欲仙欲死。

    季之鸢喜欢这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他像一个娼妓般摇晃起屁股,将后xue往裴修越的手里送,渴求再深入一点的插入。肠道更是贪婪,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吮吸起每一根指节,将裴修越的手指裹得湿哒哒的。

    yin水顺着xue口粘稠的滴落下来,落在裴修越jiba上,拉出了一长条透明的丝,明明还没有得到身体上真正的插入,两人的下体之间却早有了牵连。

    裴修越的手很灵巧,季之鸢被撑开的肠壁舒张着,无比殷切地纠缠着他的手,每一次深插的时候都贴合得很紧,每一次抽出的时候又恋恋不舍的挽留。可惜手指的长度有限,就算全部伸进去也只能撑开小半截肠道,不能从头至尾将肠道捅穿。

    但这已足够让季之鸢舒服,毕竟他的前列腺太浅,只要两根指节就能顶到。

    “叫我一声相公。”裴修越用诱骗的嗓音说,他用指腹挑逗似的碾压那颗软乎乎的敏感点。

    “嗯嗯不要······不要按那里······啊!”季之鸢突然发出一声哭叫,瞳孔猛地收缩,快感似电流般直击大脑,将他瞬间送到高潮,早就硬得出水的jiba颤抖着出精。

    等jingye一股一股地射空后,季之鸢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裴修越的手指在深入体内时,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前列腺。

    “呜呜呜······你干什么啊······你个混蛋······”季之鸢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泣音。

    “让你喊我相公,怎么不喊?”裴修越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他本来就患得患失,一时便下意识以为季之鸢是心里有人,不愿意叫自己一声相公。

    季之鸢一听就生了气,裴修越怎么这样野蛮,他只是一时没有听清,便得到了惩罚。再加上季之鸢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裴修越故意折磨自己,便更加一言不发。

    可季之鸢忘了裴修越是刑部侍郎,手头上审过的犯人足有千八百,没有人比裴修越还要了解如何让人开口,更何况是要对付一个故意赌气的人。

    裴修越单手便将季之鸢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他大半个重心全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手指插进去。

    季之鸢的肠rou早就被玩熟了,完全无视本人心里的不情愿,毫无骨气地将手指含到底。

    裴修越戏弄似的,将xue口往开撑,直到殷红的褶皱完全展开,他拈紧了那颗微凸的软rou,连凿带拧,季之鸢最隐秘娇嫩的地方像是要被活生生地凿穿一个洞。

    “啊······啊啊······啊啊······”锋利的快感如利刃般,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了季之鸢的神经,他无法抵御这种身体本能,不断发出痛苦又舒爽的yin叫,脸上湿漉漉的,口水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最爱看他这副爽得失了神志的样子,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yin虐欲都得到了巨大满足。他的手腕微微转动,变着方向凌虐着那颗软rou。

    “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季之鸢被弄得哭叫不止,前列腺又痛又麻,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刚射过的jiba还半硬着,马眼处滋滋不断地流出混着jingye的浊水。他心里忍不住生出害怕的念头,这样玩下去肠道会坏的。

    可就算被逼到极致,季之鸢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能剧烈挣扎,因为裴修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若是不小心踢着碰着,他定会疼。

    裴修越看着季之鸢哭闹,却不挣扎的样子更加兴奋,动作一度变得粗暴且失控,他的手指被肠道频繁的咬紧,里面的水顺着指缝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终于季之鸢低下了头,求饶似的喊:“相公······啊······相公·······我错了······相公求求你放过我······”吐字中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哭音。

    怎么会有这么放荡且可爱的一具身体,裴修越终于取出手指,还伸到嘴边舔了舔,又腥又甜。

    季之鸢虚软地倒下来,趴在裴修越的身上,好久才喘匀了气,他缓慢地说:“你不要太大的动作,这样会疼的······”

    裴修越正按摩着他饱受折磨的屁股,一时没有多想,反问:“什么会疼?”

    季之鸢将脸埋在裴修越的胸口,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你的伤口······”

    裴修越心跳猛地一顿,随后有如紧凑的鼓点般连成一片。他向来自恃聪慧过人,此刻却手足无措起来,想质问一句“你是傻子吗”,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修越第一次得到如此心仪的人,他从没有学着去正确表达喜爱的情绪,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嫉妒和不甘心太过骇人,宣泄出去的情绪骤然回头反扑,转化成铺天盖地的懊悔和焦虑。

    窗户半掩着,外面太阳已经偏西,浅橘红的光照进床上,洒在季之鸢大半个身子上,裴修越感觉他也像个小太阳,暖暖的。

    季之鸢没有休息多久,因为身下裴修越的jiba一直yingying的戳着自己。

    一个人硬了若是死撑着不做非常难受,现在如果让季之鸢再用嘴帮他含出来一回,怕是明天喉咙连喝口水都疼。

    所以季之鸢只得爬起身,岔开腿跨坐在裴修越的腰上,手沉在屁股底下握住他的茎身,慢慢塞进体内。这种姿势难受且羞耻,但季之鸢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裴修越身上挨得那两刀,季之鸢无论为他做什么,似乎都是应该的。

    为了保持平衡,让自己能全心全意地吃进去这根jiba,季之鸢将两条腿跪在裴修越的腰侧,自己的jiba就垂在裴修越的小腹上,随着下沉的动作,jiba在裴修越的身上缓慢地晃,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液将他的腹部沾湿了。

    一开始裴修越的小半根茎身进去的倒是容易,因为肠道靠外面的那一截已经被裴修越彻底扩张开,jiba擦着那颗被折腾得肿起来的软rou朝里走,里面就是手指没有进去的地方。

    “唔唔唔·····啊······”季之鸢哑着嗓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肠道里就算有水也很难让jiba插入,因为实在太紧了,可深处又因为感觉到jiba的热气,而泛起空虚泛痒的感觉,他的身体简直像个巨大的矛盾体。

    裴修越能很清晰地看到xue口吞咽着jiba的过程,xue口处的rou已经被撑得发白,朝里下陷的弧度实在是勾人,仿佛天生就该是插jiba进去的。

    裴修越重重地呼吸着,眼睛里满是欲望,心里叫嚣cao坏他,cao得他只认得自己的jiba。但只是把手掌伸过去,抚摩住一瓣滑腻的臀rou,却没有动作,怕再像刚才让他那么哭。

    季之鸢发觉自己真是永远猜不透裴修越的心思,明明才把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现在又跟个木头人似的。

    季之鸢说不出“求你朝上挺一下腰,把jibacao进来”这种话,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努力。他深呼吸一口气,括约肌努力放松,腰朝下压低一点,臀部缓慢下移,一开始他感受到肠壁和jiba的剧烈摩擦,不得不放缓速度,后来体内的水越cao越多,便渐渐顺利了些。

    季之鸢终于一点点把自己套在裴修越的jiba上,弹性十足的屁股把jiba吃得只看见最底下两颗卵蛋,胀大的茎身严丝合缝的挤在肠道里,将柔然紧致的肠rou烙出jiba的粗硬形状。

    裴修越感觉自己的jiba正被紧紧缠裹着,伴着温暖的yin水,就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他的手不再去碰季之鸢的臀部,转而朝上抓住一团胸rou玩弄。

    季之鸢胸肌看着虽硬朗有型,摸起来却是软软的一团脂肪,肥软的rutou因为快感一翘一翘的,显得分外可爱,裴修越就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着rutou。

    “唔·····shuangsi了······”快感让季之鸢脸上浮现出红晕,他一次次地起伏着,将jiba吃到最深处再吐出来。jiba从前列腺上擦过的时候,他爽得浑身发抖,脊背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来,渗着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