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呐喊 3
“啊……啊……哈……啊……嘶……哦……嘶……” “诶哟哟哟,难受了难受了,我…我再等一下?” ……这不是废话嘛!!啊!! 惹得云逸都要用脚趾去点着推着他了,什么意思嘛,坏死了!! “得得得得得,你别用脚碰我,怪不拉几的。” “怎么,随便碰你还不许了?小气!都是你!” “我怎么了我?我这…我这不是问了你才动的,你都点头答应了,然后现在这也能怪我?我大过年的我冤不冤啊!” “自私鬼!!张口闭口都是你你你我我我!不理你了!!” 嘿,这…性爱中的云逸那过分的娇气脆弱蓝竺可不干-他平常本来就有点儿对太软糯的学长不是很感冒的样儿,今儿见这般,也算好歹受够了那莫名其妙,竟直接拿起手机在那翻看着就等云逸自己适应好。 好嘛这亲娘,哪有cao逼看手机的,听都没听过啊这小王八蛋。 然后就是受尽了委屈的媳妇儿抬手对着老公拍打撒气的戏码了,边动手边叫道,小坏蛋小坏蛋小坏蛋,理我理我,不准这样,我也会生气的,你不准不理我。 可怎么说,云逸也不是那俗气戏码里的泼妇了,对于蓝竺,那纯属小打小闹,实在舍不得下手,因此人一胳膊就给他挡在外面了……然后就更不开心,左边挡着击打,右边看着手机,那jiba现在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呢…… 他看着又委屈了。 “嗯……囝…理我……不要这样…囝……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这样…莫名其妙的闹脾气的……对不起……嗯……不要…呜呜…理我……” …… 某人似乎被戳中,一听完以后就甩了手机,“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啊,干嘛老和我说对不起,多少遍了?我也不是莫名其妙的不理你的,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样,你别老矫情来矫情去的,一次两次还好,多了我真地会烦。你还是我男朋友呢,要换别人,我早撂挑子了。” …… 蓝竺皱着眉讲话,是自己错的离谱的原因,所以是要分手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是在干嘛啦云逸,我随便装出来的啊,你不要这样啊。” 顶上的蓝竺笑得是那样漂亮开心,因此,真地是开玩笑的吧? 还是说,某人借着开玩笑的名义把实情吐露了出来?最后的那救场,是不是因为再次见到了云逸惊恐的表情才如此的? 现实到底如蓝竺自己所言,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没有谁,可以从根上去改变他。 永远自私,永远爱着他自己。 和他谈恋爱,是无法处于正常情侣之间的那种关系的-外在使人低头,内在也使人低头。 所以也不奇怪云逸整日患得患失,甚至说已经严重到要出现幻觉了-那越黏越紧,到底有没有用? 因为,造成壮学长精神病的最大最大原因,可不就是二人从不平等吗? 因为从不平等,他从不像自己爱他那样的爱回自己,自己不能完全拥有,他也不能完全付出。所以,如果等到了那一天,真地真地真地有那一天的话,一定是他潇洒离去,而自己,被囚在那个回忆里折磨,暗无天日,求死不得。 可又怎么改变?无法改变那个困局。 和蓝竺谈恋爱,就要自动矮三分。 那是定好了的前置条件,双方都不用如何清楚的摆开台面来讲以致于彼此会有些许难堪。 因而也不是没有破除的办法。 从根上就解决干净了的话就是,不要和蓝竺谈恋爱,不然自己就要变得神神叨叨,割腕跳楼。 默认的,潜藏在二人之间每个角落的东西,太多太密了,有些时候,好像都意识不到。 尤其是蓝竺自己。因为他从来都待在那里,等着别人追求主动的,以另一个角度思考,公主,才是不走的。饶是他回到常人的角度思考,确实,算得上是潇洒离去了。 这番玩笑不论真假如何,可却依旧是让云逸自己笑出声来了,八颗牙齿尽现,堪称放肆: 他想的从来都是对的,老天爷从来没有放过他,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就是见不得他好。 承认吧,他没有男朋友,只有一个要出卖掉自己身上彰显表明自己是人类的种种的祖宗要照顾伺候着。 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没人要的贱货,有人捡着他了还能这那般的对他好了,还奢求什么呢?就是该的。 我活该啊。 但如果真地真地,能得到蓝竺的一点儿爱,亦或者是真正意义上成为蓝竺的男朋友,那该是一件多美好、多令人向往的事情啊? 可惜,下辈子不清楚,上辈子忘掉了,这辈子的蓝竺,该是都不可能了。 哈,可我还是喜欢他,好爱他,要把他的头发丝和脚趾缝儿都要用唾液给侵占完毕了才行。 怎么办,我是真地要死了。 “虽然你每次都说知道,但我还是不相信你可以明白我有多么的爱你、想要你,蓝竺。” 他动情的吻着他的那美丽的救世主,哪怕他知道,蓝竺该是在挺后面才闭上眼和他彻底纠缠的。 每次奋力反抗想要好好的继续这段关系,每次无奈认命他从未属于自己、自己从未拥有他的事实。 相处之间的大头,各种层面上的要掏空云逸了。 “你爱我,为什么还要我有多么明白?这不是你的事儿吗?” “嘴巴不饶人,精明着呢你……你动吧,动吧,好了,我再怎么喊,你也不用停。” “嗯,动,当然要动,不过在此之前,”他这时也用嘴巴去亲吻着云逸了,嘴对嘴,轻轻的,当真花瓣落洒于猪唇之上,“我也要好意思的告诉你说,我喜欢你云逸,哪怕和你的比不了。” 比不了还真地好意思说出来?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自负的人,当真以为谁都爱他宠他了? 至少在云逸的世界里,是这样的,他瞧着那张美丽的处处透露出张扬跋扈神色的面孔,没办法了云逸,记住,你自己甘愿的,惯坏任由他。如此默念。 “坏宝宝…啊啊……嗯……不要这样…大jiba大jiba慢点儿…啊……慢些…啊啊……轻些…嗯……嘶…哈……” “在慢在轻了,嗯?你先让我随便动一下,等会儿,我好找那个点。” 那般因为探寻而轻轻皱眉的青涩脸庞,竟又让云逸动了非分之想了,什么这样的蓝竺,我是独有的。于是乎抽出来一只手,前去逗弄着那颗粉红色的rou珠。 这不激得屁股里那根东西开始乱戳。 “诶!!我真的是要…云逸!再说一遍,最后一遍,别碰我那里,听到没有!” “啊…啊……囝轻些…嘶……不要…嗯……错了错了……啊…轻些慢些……嗯…哈……会痛…不敢了不敢了…啊……” 嗯,小心眼儿现在正搁那好好的回报捣蛋鬼左顶右顶,弄得云逸面孔难受呢。 但其实也说不上多么乱来,毕竟这个姿势又配上蓝竺往上翘的jiba,前列腺实在是比后入要难以找到。且还要是靠得敏感度不足的柱身。 但好歹也碰过那么几次了呢,按照zuoai来算的话。 “啊!!碰到了!碰到了!!老公找见我的sao逼了!!啊!!就是那里!cao我!cao我!” 要是不以zuoai,瞧瞧,这不刚又是碰了一次吗?爽得云逸发出了哭腔。 “嗯嗯,sao逼sao逼,cao着呢cao着呢,要你爽了怎么还瞎叫那么sao?” 进来之前猴急的厉害,可进来之后,就遵循了那什么暗地里承诺这回一定几浅几深的频率了。 蓝竺轻轻的摆着腰呼着气,边享受着那隔着避孕套的软热收缩,边半垂着眼瞧着云逸怎么难耐的咬着嘴唇,且随着他胯下的运动,一下又一下的发出带有哭腔的yin叫。 果然,这时候的云逸最可爱好看,他的壮壮的山猪野熊。 所以…… 稍微这样那样的奖励一下,好了?云逸不是喜欢疼的吗,对吧。 肥厚的奶rou被扇抽着,然后,那颗硕大的奶茶棕奶头,就也被美人的拇指与食指,重重且用力的搓揉碾压挤掐…… “啊!!痛!!啊!!!轻点儿轻点儿!!囝!!啊……啊……哈…喔……不要…嗯……都不要这样…啊…轻些…啊……sao奶头要被囝囝给掐肿了…嗯……啊…啊……别停别停……” 本来蓝竺都想算了,念着自己这一下是不是有些太过,可……这时候,就不该心疼云某人。 瞧他用手指在人撑在床板上的手腕绕圈的sao样儿。 “这么喜欢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在奶子上穿个孔打个环?” 面上话说得轻松,语毕时jiba则狠狠的往里捅了一下。 温柔磁性的嗓音一下变得那般甜腻了。 “啊!!不要不要!!慢一些!嗯!轻点儿…逼…逼好胀啊酸酸的…啊……呼…呼……哈…嗯!!!都轻些慢些囝!!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啊…jiba要捅穿我了!!” “哦哦,这样啊,不过学长我想请教一下,你说我是该听你嘴里的话,”有反应了的云逸jiba自然被瞧见,而后细白手指上被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就对着那马眼极速又很轻手的刺了进去,那是,比摩擦还尖锐的快感,“还是看你身上的反应啊?” 胯下的动作没有改变-中等且匀速的给予云逸全然享受前列腺被人碰到的愉悦权利,似乎真的是只有在床上了,蓝竺才会扮演着他该做的乖巧好问学弟。 当然胸部除外,仍旧那般的掐弄那片肥厚的脂肪,好像黑黑的rou都要从白皙的指间里溢出来了一般。 “喔!!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啊…囝好好的、专心的cao……啊…cao我好不好……唔…好爽啊……要死了要死了……嗯…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喔…就那么cao我的逼……喔……” “嗯……这么把我当按摩棒啊?” 此话一出,云逸的神情立马就不对了。虽然还是少不了那呻吟,但那言语严正算是容不得片刻含糊,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囝,囝倒总是把我当飞、那什么才是……当然当然,那三个字被蓝竺的反问嗯给挡回去了。 “你不用那么在意啊,床上不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请下达指令吧,轻,”频率自是变低,“还是重?”顶得云逸一下脑袋撞着床尾柜了。 那笑里,怎么感觉那么恶意满满?? 乍一看,这自嘲的有点儿厉害了,可仔细一想,和按摩棒配对的是什么死物?可不就是那飞机杯! 这不他妈纯纯明示着云逸实在不想提的点?! 嚯,好咯,某人今儿个又再度被吓傻,所谓天知道在他被捅屁眼儿都不发声的时间里脑里又经历了什么离奇幻境? 蓝竺这人嘴巴也真是,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这又怪我?我的天,我真是,我叫蓝娥了都。 反过去再看看云逸那话说的,那我不就顺嘴接一个而已? 况且我怎么恶意满满??我笑都不行?! “唔……你在干嘛?” 又流着眼泪的云逸看着蓝竺在与自己隔着一张面巾纸对望后,颇为不解的问到。 “嗯?你不知道吗,科学家说人流出来的眼泪是会呈雪花状的,所以我就想想如果我马上就用纸接住你的眼泪的话,会不会也可以看得到雪花?而且雪花的形状也会有所改变因为流泪的原因不同。” “真的吗?可以看出来吗?我怎么没见到。” 壮壮的人真地有去看,也自然,少不了那在纸张后面的美丽-明明就只是一张薄薄的面巾纸,怎么就有了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那如果我说真的,请问云逸学长今天可以不要再哭了吗?留到明天,结晶的时候才能知道呢。”且还需显微镜。 嗯,都这种样子的哄你了,该知足了,还想要怎么样?翻天啊!! 于是乎惯来的破涕为笑了,从埋怨转撒娇,什么囝嘴巴最坏老让人哭,真是不想再和你说话。 “那难道没有你自己情绪太敏感的原因吗?干嘛我这样一下那样一下你就哭了,又哭了?我这都……” 能不能请蓝竺闭嘴了?说这话后那伴着的耸肩,换谁谁不得肺气炸?? 且云逸都一个这样的人,却当真是又被气到…气到…… 无奈,完全做不了什么了感觉。 公主任性自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晓的。 “蓝竺,我们就真地、好好的专心做,好吗?” “那我不是一直在跟你强调这个吗?” …… “囝!!” 蓝竺终于受够,抬手示意立马停止-我懂了,都懂了。 “轻、重?说。不准没有答案,不然我抽你屁股。” “那你抽,我巴不得呢。坏蛋就是坏蛋,装什么好蛋……” “哈,哈,跟我在这儿激将法是吧? 行,抽你屁股多简单的事儿,我等会儿就来。不过你可不能叫sao,什么,囝,拿大jibacao我啊,嗯嗯,啊啊。” 怪腔怪调,讨打! 云逸一巴掌就拍在蓝竺的臂膀之上,像是温柔的语文教师提醒学生认真听课般。 “啊哟快点儿的吧,云哥,云大哥。” 刚刚还拍打过人家的手,现在却变成了要勾勒出那幅美丽的画笔了,不过粗粗大大,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好像都夸张到要盖住蓝竺的半张脸了。好似,他瞧不过那面巾纸怎么怎么,也要来和人家争个高低般。 画笔落于下巴,他咬唇后开口一句重。 因此,两岁到底小还是大? “唔!!别!别!!喔!喔!好爽!好爽!!囝!!cao我cao我cao我!!喔!!!啊!!!” “我今天这么厉害吗?你好像好激动的样子啊,连奶头都是肿的又快又大。” “啊…啊……囝每天都很厉害…嗯嗯……啊…每次都很厉害…啊……jibacao我jibacao我…啊……每次最后都能把sao逼给……喔…喔……要死了要死了…喔……给干的爽到尿尿…啊……” “爽到尿尿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你就那么说出来了?” 年轻牌的电动打桩机总是永远不会出错的选择,居然可以把云逸顶撞的是这下话都回不了的眯眼放空,明明脑袋抵着那床尾柜疼着呢。 可是屁眼儿被cao得太爽了,他的前列腺被那根粗吊弄得实在是太爽了,以及每次进出那般宣示主权的填满,都在提醒着他如何且唯一的被蓝竺占有。 我是他的东西他的人了,这样密不可分。 “唔…唔……啊…屁眼儿……啊…爽……好爽…啊……喔…大jiba…大jiba要cao死sao货了…嗯…喔…奶子也好爽……喔…sao奶头好麻啊囝……” 云逸是个好男友吧,再怎么被失了智的爽到,也清楚,zuoai,是为了双方的愉悦的。 何况他那么疼他,自然知道那空出来的手要放在哪里: 上等羊脂玉雕刻出来的耳朵,柔软、莹润、光泽。 至于屁股肯定不用提的一直在夹人了,到底是个那么肥硕的肌rou屁股,那叫一个有劲儿从不停止。 “啊…你……你别…啊…啧……喔…你……你上辈子也是一个sao货吧?啊?我cao…呼……逼真软乎啊。” “嗯……嗯…不要不要了…嗯……轻点儿了…啊……慢点儿了囝…啊……停一下……喔…喔……不要…奶子……啊…都肿了肿了…啊……囝把我哪里都弄肿了…嗯……坏囝…坏宝宝……” “呼……哈…你在……啊…开玩笑么……就许你碰我耳朵…啊…不许我…喔……这个sao逼……啊……不许我……呼……碰你奶子了…跟我在这儿耍霸道是吧……” 到底谁霸道? “嗯…嗯…慢点儿慢点儿jiba太大了……啊…停一下…我不管嘛…啊……我不要管…嗯…你最霸道了……啊啊…好粗…耳朵和奶子……唔…不一样的…嗯……疼了…真地肿了…啊……” 施加于奶rou的暴行怎么可能停止,到底那地方实在太过软糯,蓝竺打心底里觉得不好好的、用力的去揉捏,就不畅快。堵心堵肺的。 尤其是那奶头,他妈的他就没见过哪个男的奶头能有云逸这样的大,甚至超过本该胸部发育勇猛但有些就基因突变了的女性了-说到这个,还是女孩儿的最美了,那种天生的不管大还是小的rufang。 什么什么什么,他现在和一男的cao逼呢,扯那jiba干吊?专心! 也不想想人是怎么看他的,当真奇个逼怪,带女娃进来干啥? 不是我喜欢云逸了,就不能喜欢女的了吗,我都提出来他们身体美了。请问有没有听过一种性取向叫作双性恋啊,土包子一个什么都不懂就在那瞎叫。 “又肿了?我瞧瞧…哟,还真是,那我可就不得不停了,万一怎么了,我不就亏大发了?” 不是,诶,玩儿愣是吧?人喊他停一下意思是叫他动作慢点儿,别再撞了,等会儿脑出肿血包了。 不是喊他真…呃,可是既然都说玩儿愣了…… 从脚底传至脑顶的通天快感急停,云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一反应过来了,自然是那般哭叫。 “啊!!囝!!囝!!别停啊!别停啊!!插我好不好插我,我没有囝来cao会死的,囝!!呜呜呜呜…给我给我给我……囝不碰我我会死掉的…呜呜呜呜…逼要烂了……” “诶!!瞎说什么呢?怎么就一下从肿转烂了?您这yin毒致死速度也太快了。我这奶子不是没停吗?” 这奶子怎么能和屁眼儿相提并论?!蓝竺摸他奶子,和蓝竺cao他,这俩意思能一样吗?!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他就要蓝竺cao他!!其他什么都不顶用!不作数!! “奶子不算的!奶子不算的!!我要你的jiba!我要你的jiba!!我要囝的jiba!!!” “诶!!嘘!!小点儿声sao货!当真是要把全家人叫来一起看你发sao是吧?!你这么照顾我的?嗯!!就用你这又sao又肥的屁股是吧!” 蓝竺扬手就是两三个抽的那肥厚臀rou荡漾的不得停的巴掌,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以为屁股rou不得停全是靠巴掌?错了。 还不是那sao货一直在那里摇!!耍sao发贱了这是! “啊!!唔…不要了不要了……嗯…好爽……屁股好爽……囝囝…啊……嗯…再多打我的sao屁股几下…爽……” 是啊,就是这么照顾了的,让人家的宝贝去捅自己的屁股那样照顾。 “我看你真地就是欠收拾。” 随后就当真啪啪啪啪啪,不绝于耳,云逸左边的臀,那叫一个又红又肿。 “嗯!!痛!痛!!囝囝打我!囝囝打我!!打我的sao屁股!把我的sao屁股给抽烂!!!啊!!!用力!用力!!啊!!抽我屁股!抽我屁股!!” 奶头与jiba这时候似乎也被那种痛爽给感染到了,其之坚硬,蓝竺好似都能看见在云逸的皮肤上跳舞。 弄得蓝竺还没回呢,就又叫了。 “啊!!再打我!再打我!!用力打我!!囝!!!抽烂sao货!抽烂我的屁股!!啊!!!打我!!!” 但这单纯的击臀可不满足,又壮又黑的学长同时竟还扭着粗腰和大屁股的去迎合人加快边抽边cao自己圆腚的那种频率。于是乎越往后喊得越过分,到底舌头都半吐出来,该如何好好的说话? “喔…喔……不行了…啊……囝cao我!囝cao我!囝拿大jiba来cao我!!喔…喔……大jiba要cao死我了…啊…好爽…好爽…啊…cao得sao逼又要…啊……怀孕了…嗯……mama又要给宝宝生宝宝了……” …… 完全不懂男的在想些什么了,怀孕在他们眼里难道就是一件这种样子的事情吗?当真是没有zigong就敢那么乱叫,什么传宗接代癌。 所以也就只能嘴上那么发疯,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存在共同拥有他和蓝竺的孩子呢? 也幸好,蓝竺有说过不喜欢小孩儿,不然,他不是又要拖累公主一项了? 总之,那种叫床,让蓝竺笑场。 “你疯了啊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经病吧,谁…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求你了,以后真地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哈哈哈哈……” “不要笑!囝!!我…我……我是认真的…如果可以,我想要你和我之间有个孩子……” “你的意思是,我和别的女人的基因的孩子,然后你来养着了?” “没有!不可以!!不准!!!囝…囝是我的!不可以是别的男的女的……当然我不是说那样的霸占囝…囝不要误解我……然后不喜欢我……” 那样的霸占,那到底是哪样的霸占?如果可以,身为亚洲人骨子里到底多少有一点儿的含蓄内敛,谁想把自己家的宝贝展露于人前?好东西肯定是要收着留着了的。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讨人喜欢的,那么多人会觊觎的虽然嘴上不说但云逸都懂!! 所以…某人真是打心底里自私的期望着蓝竺的好只对自己一人展现,譬如说,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他笑起来又那么好看!! 每次一想,这大个子真是嫉妒死了。 烦啊,烦啊。 可以上那些,蓝竺好像都不知道,不全然知道,且似乎是在、有意回避般……他单纯的以一种无奈又好笑的表情答着云逸的话。 “什么啊你又,为什么一跟我在一起你的脑回路就变得怪怪的。首先就是我和你,两个人基因的孩子,怎么可能啊?脑子呢?其次,我会因为那个就不喜欢你吗?你怎么回事儿啊到底?” “所以囝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不喜欢我了?哪怕我生不了孩子、不…不想让别人看见囝……” 黑眸不仅透着水光,还透着真诚,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你再和我在这儿逗闷子是吧?” 美人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了,前面抽打人屁股的手,已然变成那怎么玩弄来玩弄去jiba的五指,让柱身顺着那柔嫩的掌心摩擦,让guitou沿着那练字出来的茧旋转。 还有他自己那yinjing的粗壮,邦邦邦邦的抽插。 “嗯!!没有!没有!!我爱囝囝!我爱囝囝的!!囝囝是我宝宝……啊…嗯……嗯…我想给囝囝…嗯……生孩子的…喔……大jiba干我…啊……大jiba囝干我干得最…喔……最爽了……” 那只一直夹于膝盖之间的手终于像是被jiba捅了的酸麻,开始拿出,弄得云逸自己掐弄起才被放任不久的肥厚奶rou与硕大奶果。至于另一边的手,自然还在蓝竺的耳旁徘徊流连。 “啊…哈……嗯…你这样…啊……嘶…哈……云逸…我想干死你了……嘶…呼……你好sao…嗯……弄得我好舒服…喔……” “哈…哈……那囝就干死我呀…啊…囝…囝就用大jiba…嗯嗯……用力用力…嗯……干死我呀……嗯……啊啊…囝只要开心…嗯…爽到了的话…啊啊…就不用管我怎么…嗯……怎么样了……” “啊…哈……啊……囝爽…嗯……我就爽……囝开心……喔喔…不要…啊…大jiba……啊!囝开心…嗯……我就开心了…啊……公狗好爽…啊……公狗好爽…嗯……屁眼儿逼要翻出来了……” 这看得蓝竺有些迷茫。 他身下的这个人是大家口中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主席,每每站在台上发言时那种不自觉的义正言辞都足以使台下人发起那夹有嘲讽之意的笑声。嗯,该怎么说,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云逸有点儿装过头了的意思了。 可如今倒好,就在现在,此时此刻,这个人居然腿脚大张门户大开的接受着自己的吊cao,且口中yin语随着奶头被手指揪弄的频率高速及毫无错误的吐出。明明舌头都收不回去了的难堪却还在那呻吟着。 性这东西,不控制得当的话,真是挺可怕的呢。 可说来道去那么多遍,蓝竺在那被性给逼得是快要涣散的眼神中也是一样的。 所有都是模糊,除了蓝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