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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呐喊 5

    什么叫“我不要他们,我要你”啊?哟。

    终于,能说出点儿让人开心的人话了,啧啧啧,那个吊嘴巴,属实难得-不过不奇怪,某人是那般被宠溺着的,少一份虽然一下有些不舒服,也无所谓了。

    那云逸又是个蓝竺说什么都信甭管真与假的家伙了,这么一听,那还了得,又甜又腻的呻吟直接穿破瓦房,jiba则猛的流出一溜儿透明的乱七八糟的黏液。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了呜呜呜呜呜…想射了老公想射了……呜呜呜呜……老公cao我老公cao我…啊……老公干死我…大jiba干死我的sao逼…啊……jiba好大啊…唔……sao逼烂了…啊……”

    “你真是…呼……喔…逼他妈真会夹……啊…哈…你真是夸张…嗯……有够夸张…嗯…嘴是真地叫得离谱儿…喔…真他妈顶你的时候又喊疼了……也亏得是你…啊……我才想着还挺可爱……”

    “喔…喔……我可爱我可爱……啊…我是囝的可爱公狗…嗯…我是囝的可爱公狗……啊…嗯嗯……不要…嗯…囝要拿粗jiba…啊……嗯…干可爱公狗了…啊……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孙少爷,您和小云是起来了是吗?”两声不大不小的敲门,“奇怪,我刚怎么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叫呢,什么东西啊……”

    后句因为屋里燥热的突然停止-包括那已然射精的jiba都是断断续续,显得是那么的清晰可闻,明明,那是独自默念的声音……

    Holy mother of god。

    因而两个人全然又僵又木,大气不敢出,就是怕怎么被听到了,然后他妈的万一闯进来这不完犊子了吗?

    那昨晚进来的时候房门到底有没有锁呢?以及小翠姨在这儿干了那么多年的真地不敢保证等会儿会不会就借着那相熟劲儿,就pia一声的要进来叫人起床了。

    因为以前是真有过的,被叫起来吃个早饭,那老金说了,一日三餐,均衡饮食,少了一份儿哪行啊,对身体不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那现在是多少点儿啊?一翻一看,早呢,七点半多一点儿,早着呢吧算是?那该是不会进来了。

    那就不答话,当然当然,只不过…嗯……

    门又被敲了两下,“孙少爷?”

    蓝竺感觉自己脖后被按压的越来越重。

    他随即向下瞟着云逸那副时间停止行走的样子,突然想着,有必要这样?

    手一下就拍上去了,也是不轻不重的。

    “诶!”

    “啊?”

    “你什么表情啊?”

    “嗯?没有。”

    这是在自己家,真的要小小声声的好似用气讲话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啊cao,不是说最喜欢我?

    诶!!他这什么逻辑关系啊!!

    不是那蓝竺这么想的是什么意思??他要干嘛啊等会儿??

    动就动了,怎么了?

    我就是现在在我家干逼,不行吗?

    粗大的jiba与窄小的屁眼儿摩擦而起的声音难听极了,只需一秒,都能知晓黑屁股对粉jiba的留恋。而这,是某人最怕大家知道的点了。

    诚如蓝竺首先提出的,他就是那般照顾人家的宝贝的?初一大清早跑人床上吃吊,然后就吃吊吃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乱七八糟身上都是那种脏兮兮的痕迹。

    当真只要jiba在屁股里一动,他就yin毒入身,怎么都跑不了。

    不回应蓝竺的性爱,会死掉,一定要cao一定要cao一定要cao。

    与蓝竺对视久一点儿,他就想扒了人裤子把屁股迎上去。

    好烦好烦好烦,我又不是只知道爽的傻逼,可就控制不住。

    且只能是蓝竺才行,且只要是蓝竺就行-已然病态到可以抓起一根擀面杖往自己屁眼儿里捅,只要想着那是蓝竺jiba的样子。不然就是那个洗干净的原来装糟辣椒的玻璃罐子,那可以是蓝竺的屁股,他真意yin着cao过一次,凉凉的。

    ……

    Hello??品学兼优的云学长??啊??

    这尼玛不惊天动地大新闻??

    以上当然不敢让蓝竺知道,就如现在,他要挡着那完全无法控制的大声yin叫。

    可今儿个就不行了,就是不行了,那谁脑一下子也不好使了就不让他挡,势必要让他人知晓身下人yin态的,睾丸拍在臀部的冲撞。

    “啊!!!!!!!囝!!!别cao……”

    嘴被樱花堵着了,外头也似乎母子连结心相吸。

    “翠姐,你别叫他了,昨儿都休息得晚,起来也是要摆脸色。我爸今儿不也是没出去跑步吗?”

    “嘿,老爷说不出去跑步也行,但也不能少那每天的锻炼,孙少爷如果醒了的话要和他一起做健美cao呢。”

    哦,现在正锻炼着呢。

    ……

    “那这不是没有?走吧翠姐,我们早上吃什么?昨儿喝饺子汤多了好像,现在肚子挺饿。”

    “啊,昂,不过我怎么前面听见狗叫……那我等会儿先去给你整俩鸡蛋填填肚子吧小姐,今儿个啊,咱们早上吃干贝虾仁粥,包子呢甜的有奶黄流沙燕窝,咸的有鸡汁千头鲍鱼,然后再把昨儿的生饺子给煎了。哦,对了,还有清汤呢,你们几个到时候要吃面条就说哈,我去下。”

    终于亲够了,分开时那眼眶全是水润,明显一副哭了的样子。

    委屈咯,委屈的云逸边打嗝边拍打着蓝竺的大臂。

    “你干嘛!!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呜……”

    “你急个屁啊我cao,发现了又怎么样了?你怕什么。”

    “那你mama和姥爷不会赶我出去吗!!你要和我分手啊你!!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不准!!呜呜呜呜呜呜呜…囝不喜欢我了……嗝……嗝……囝要和我分手了呜呜呜呜呜……嗝……”

    “说什么呢你神经病啊,要黏着我的是你,不要黏着我的也是你,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几个意思啊?神经病啊?什么东西都是,毛病,妈的。”

    诶诶诶,他也是一样的啊,才说了几句好话呢,就又要骂人,明明说好了的。

    那这可让云逸怎么办啊?

    然后就又王八蛋了,还他妈在cao人家。

    只不过这回只是单纯律动,捅进又捅出剥离了情感的依附,呈现出无趣的原貌来。

    于是乎才刚过一分钟,蓝竺属实受不了了,这你妈的也太没意思了,老子不cao了,干。

    他就jiba仍插人屁股里的杵着,一句哄人的好话都没有、都不会说、不说。

    废话,普天之下哪有公主哄人的道理啊,啊。

    再错,也先得别人起个头才是。

    “囝……………………你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这时候讲话是最烦了的,喉咙极度的酸胀外加不让他人看到自己柔弱落大泪的抽泣。

    可怜可怜,怎么能不可怜?他才是被凶的那个,可这时候的从头到尾哪有什么好脸色给他赏着?

    前面就挨着神经病的骂,后面就对不起我错了。

    其实,讲不定,云逸也可尝试下骂回去,万一蓝竺那样美目瞪起的回着他一句你说什么,这不就好了嘛。

    可都说是万一,云逸怎么敢?那万一,蓝竺不那么反应呢?万一,蓝竺笑着对他说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呢。

    云逸要怎么办?

    真给他家这位惹急眼了,不得……

    好像也不会怎么样吧?应该不会打人的吧??顶多就是骂人骂得难听些……具体多脏可以参考那回云逸收到的让他瞧一眼就“魂飞魄散”的短信…………

    究极到家的,德不配脸,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嘴巴为什么会有那么脏,而且还是一个那样漂亮的人。

    “呵,又你错了…不是我说,有时候和你谈恋爱真没意思啊。”

    ……

    此时空气又是一阵尴尬,酸酸甜甜,甜甜酸酸,本以为能有一个怎么样的提升,没曾想某人一憋不住一凶。

    一切回到原点。

    说天生良缘,定然不是那么回事儿,可说怎么不合适,也还没到那个份儿上。

    反正就是可以在一起,但是不好一直走下去。

    归根结底还是蓝竺这人不太能谈恋爱,他太想着自己个儿了,一不高兴、一被惹着了就要骂人。谁都骂。

    女朋友带唇膏印的喝了他的一口水,骂;翠姨刚煮出来的菜烫了,骂;姥爷喊他多运动运动对身体好懒了,骂;mama迟到了十分钟,骂。

    其实都是些无关紧要完全可以忽略的事儿,但、

    脾气差啊,差啊。

    “蓝竺!!我不要理你了!!我这回真地不要理你了!!”

    “那你这时候就不要说话,别说话。别吼,烦死了。”

    烂脾气致使zuoai时间也在无限被拉长,好端端的心情一不好就喷火不要cao了。

    又过了那么两三分钟,臭脾气的坏家伙突然像被人枪打脊椎似的软了躺在香脾气的好家伙身上去。

    “哄我,快点儿的,你这头猪。”

    嘿,瞧这面子给他大的。

    “唔…囝…囝不是不让我说话么…………”

    立马抬起头,直眉瞪眼的。

    “我…我错了…对不起……老惹囝生气……我最讨厌…………囝不要不要我,好吗?”

    “嗯,嗯,还算合格,不过你怎么总是我不要你啊,你就不能说我点儿好的?我怎么就不要你了到底,我这不是天天都喜欢你么,啊?”

    天天喜欢?天天喜欢还……就说他今儿发了多少回脾气了?说好的就又不行。

    可这时候能怎么说,还能怎么说?万般如何还是得云逸受着了,从来都是他的宝贝,这一点怎么都不会改变,抱着蓝竺那么紧。

    “嗯,我也喜欢囝呀,我也天天喜欢囝,我每时每刻都在喜欢囝,最喜欢最喜欢囝了。想和囝,永永远远在一起,所以没关系,我总会…先和囝道歉的。只要囝开心。”

    “总会?那我到底要等多久啊!啊!!以后能不能动作快点儿?磨蹭什么呢!嗯!”

    当真土匪强盗,理儿又在他那了。

    “对不起嘛,那我现在…哄了呀?囝还生气吗?”

    “你说呢。”

    小小的一张粉色的嘴撅起来了,多要人去亲。

    那我就去亲,云逸那么想着,

    “不生气了,继续开心了,可以继续喜欢我了。”

    “哼。”

    “那囝可以继续cao我吗?”

    嘟嘴加上耸耸鼻尖,倒是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儿,不过,身下继续动着了。

    再次感叹年轻人的身体素质,怎么就磨磨蹭蹭的居然还能没软。

    接着就又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某人喊得那叫一厉害。

    把前面那处结节不完美都给圆了。

    “嗯…慢点儿慢点儿……要尿了要尿了……唔…不要……嗯…嗯……囝慢一些…啊啊……啊…逼好麻要尿尿…要尿尿……啊……不要这样…不要……啊…大jiba太粗了要尿尿……唔……”

    “又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你前面不就是尿了,我亲你的时候,保姆和我妈在外面的?别当我没提就不清楚…爱装是吧?嗯?”

    美人手夹那已然缩回一半大小的黑红jiba头问着,或者说,指甲捏着那长长的rou皮,滑稽极了。

    到底云逸又觉得疼又觉得爽-这家伙尿过一次以后就完了,彻底,玩完了。

    整个人都在颤抖的看着自己的guitou被如何恶劣的玩弄着,再有着这边打一下,那边拍一下的,又硬回正常水准。

    嗯,是还算得上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谁曾想蓝竺手再用力的对准其硬挺的头与绵软的蛋一大掐,真他妈发疯了,白眼翻起,嘴唇吐出。

    “啊!!!!囝掐我!囝掐我!囝用力掐我!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囝掐我!囝掐我!!大jiba也要cao我!!不准不cao我!!一个都不许落下!都是我的!!囝都是我的!!”

    “啧啧,行了啊你,要求这么多,以为自己是谁啊?”

    说是这么说,却也还是三处其下,毕竟现在云逸又开始发着急sao在那扇掐虐待自己的胸乳,下头逼又夹得厉害弄得蓝竺自己挺爽的呢。可以射,有点儿想射。

    “唔!!没有!没有!!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没jiba吃就会死的贱货!啊!!求你了囝求你了!!掐我jiba头让公狗尿!掐我jiba头让公狗尿!!我要去外面尿给所有人看!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囝的狗!!”

    呐,前脚提心吊胆的不让蓝竺声张,现在好了,又要说出去怎么怎么了。

    这不神经病么。

    所以跟云逸zuoaicao逼,有时候真是不得不笑。

    “毛病。”

    语毕,圆润的guitou再被那么一掐,某人跟控制不住自己尿意的小孩儿似的,尿淋了人满手就不说了,还搁那蹭着。诶呦喂,脏死了,脏死了都。

    弄得矫情公主实在忍不住的甩了一巴掌过去,就是为了干净点儿了。

    啧,还是不舒服,张口就是伴着臭脸的不悦,

    “嗯,你爽了尿我一手,我怎么办,昂?说他妈话,哑巴啦?”

    可不,本该白白香香的好看的手,现在就沾染全了狗尿霸占的意味了,那在指尖的透明淡黄,都要映出自己如何放浪形骸不要脸皮的模样了。

    当真羞愧想要补偿。

    那如何补?

    舔咯。反正是狗嘛。

    “嗯……我舔囝…我舔囝…嗯……好吃…我把囝给舔干净…我用舌头给…嗯……囝洗澡……啊…囝是我的香香宝贝…嗯……好吃…好吃……那…嗯……囝什么时候射啊…唔……”

    这回是真不太开心了,皱眉就算,声还沉了,

    “啊?你要我射了??这才多少时间,你这次怎么回事儿?就完了?”

    “可…可是我好累……啊…啊……不是…有点儿累了……我一晚上都没太睡得着呢……啊……想到你说的要cao我…结果又没cao……然后又是六点刚过醒的……”

    “那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你爽了完后我怎么办?我他妈自己打飞机出来啊,你别想我跟你说这种亏本买卖。我可不管你怎么样累不累,今儿我不他妈起码隔着套子在你逼里射一回,你甭想下床。”

    那番嫌弃他人的表情,任性自我到极致了。

    没办法呀,云逸又得强迫透支了自己了,真是随便蓝竺怎么干他,以至于全身上下都怪里怪气。尤其是那处被他人攻占的地界儿,酷刑般的无限放大异物感。

    难受到又要死了,要哭,想吐,怎么还不射,为什么还不射,他屁股当真夹累了发酸。

    嗯,当真白长那么壮,都没怎么他,自己老公还没射一次就不行歇逼了。

    可不是,什么夹累发酸,连五分钟还没到呢。

    但云逸真的就是累到要爆炸了。

    “囝啊…囝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唔……你到底什么时候射……我真不行了……屁眼儿好怪…屁眼儿好怪……嗯…不要了……啊…不要大jiba了…不要……唔……呜呜呜…不要了……”

    近乎一种rou体和精神完全且双重被施加虐待的状态。

    因为是都清楚了的,除非必要,蓝竺在准备射的那个阶段是不会讲话的,就在那埋着头一个劲儿的去钻取那处洞眼。

    那也是都清楚了的,云逸怎么能接受蓝竺不理他?更别提还是这种时候,每次这样,都十分让壮壮学长崩溃。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讲话?我是飞机杯吗我!!为什么到后面就不管我怎么样了为什么不理我!!

    可前列腺也从来都是前列腺,那是一个只要按压就会爽到的地方,哪怕如何如何疲惫。

    这么一展开来讲,有点儿悲哀呢。

    “囝!!理我啊!理我啊!!理我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唔……等一下…等一下……嗯…不要了……蓝竺…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射了好不好射了……我真地不行了现在……不要了……”

    “呼……哈…谁叫你自己不会观察就射了!?前面几次也都这样!我没有提醒你平常多注意?!这回我不会再惯你了,忍着!老子没解脱你他妈也不行安生!!”

    ……

    难,难于上青天。

    好在事情随着云逸的屁眼儿每被捅一次jiba而射出一摊尿来而有了眉目和转机。

    他又可以sao了。

    一sao,蓝竺就有足够的点数高潮,就看看那被yin欲浸透了的姿态。况且其本来喘气就已经有点儿急促。

    “嗯嗯……大jiba好爽大jiba好爽……啊啊……公狗又射尿了…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尿……啊……大jiba干我…大jiba干我……啊…囝这回爽了吗爽了吗…啊……有想射烂我的sao逼吗……”

    “有爽到。有想射烂你的sao逼……公狗。”

    好嘛,怎么最后那个词都……不过讲真倒不开玩笑了,雪白如瓷的面孔上大画胭脂,却淌过了蓝色的雨-嘿,这种颜色的头发是爱掉色的呗,自从染了,蓝竺穿过的衣服领后总是带蓝。

    那现在的情景,他自然满头大汗。

    惹得云逸上手全都抹掉了,那被性欲侵占了头脑的家伙,居然还能眼中夹着宠溺的去看人。

    “嗯…慢一点儿呀……啊…流到眼睛里去就不好了…坏宝宝……嗯…流出来的汗也都是蓝的……那我要囝囝射烂我的屁眼儿…啊…啊……好不好……啊…我要看…嗯……还要看…上次都没有看够……”

    上次?看?

    蓝竺随即心知肚明。

    哦,是说他把那颗屁股给抬起往死里捅的那次?

    好吧,既然你说看,我们就看,顺便就就着这个地方射吧。

    再加点儿料。

    干什么玩意儿??煲汤炒菜呢??

    “这样,够不够?看清楚了吗?这回看清楚你的屁眼儿在怎么被我cao了吗?我才看见,看清楚,真地,好sao。”

    可其实并没有上次清楚,洞口尽是白沫。

    但于云逸来说不一样,到底这是他自己的地方,上回他瞧着青筋出了神的细致,这回的,肛口在泡泡之下的软烂。

    他的屁眼儿在经过至此的jiba暴行,终于被干透了。

    他是完完全全百分百属于蓝竺一个人的容器了,往后可以往里头灌精又灌尿,他仍旧笑对着来客一句,欢迎光临。

    ……

    “嘻…嘻嘻……嘻嘻嘻……我当然sao了…我是sao货,我是烂逼,我是囝囝一个人的公狗,囝囝想怎么样对我都好,囝囝是我的主人,只要我不听话就揍我。”

    ……

    蓝竺哪可能是那样的一名训狗者再说一遍,只是凑巧种种种种谁遇着他都矮三分和本身性格霸道又强势的原因,使他或许成为天生。

    打小儿,犬科动物就爱黏着他,是已经夸张到专业训狗师都管不住能挣脱锁链的藏獒在见着这粉雕玉琢后能嗷着扑过去在脚边这样那样的转着,单纯的甩尾巴舔手。

    只不过蓝竺对各种宠物都没太有意思,不够可爱又麻烦的,那藏獒又是如此那番的烈性犬,蓝母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命人给安排走了。

    从此再未有缘相见。

    但如今,有这样的一个人形罗威纳,哪哪儿都装满了自己的云逸,他眼向下瞧着,想,也还不错。

    足够可爱,又能照顾人。

    当真挺好。

    哦……诶!!

    “你不够听话,你是贱货,是不是?”

    “是!是!我是!我是贱货!我不够听话老惹囝囝生气!”

    “你不是狗吗为什么废话那么多?只准叫一声。”

    “是!”

    “谁是你的主人?”

    “囝!蓝竺!我的公主!我的宝……”

    “都说过了,不准废话。嗯……你不仅是个贱货,还是头天天围着主人转想要jiba吃的sao狗,是不是?”

    “是!”

    “…………怎么办云逸,我想不出来了,好烦啊。”

    他是那样一个不同的天生训狗者。

    云逸看着那甜美脸蛋儿埋怨撒娇的模样儿,心都醉了,多么软乎的宝贝儿啊?

    可不得立马坐起抱着,亲着,这样那样的鼓励安慰下。

    “没事儿的宝宝,咱们慢慢来,时间长着呢对不对?还有下次,不急。”

    是昂,遥想第一次做的时候蓝竺还怎么下不了手,现在才隔了多久,就可以每问一个问题,就扇出一记耳光,最后那还扇了两下呢。且下身动作也不停歇的。

    嘿,原来加料是指这个,还以为什么呢……不过,怎么就自发性的动起手了,这好吗?毕竟是打人,他又……

    蓝竺只是单纯想着奖励一下云逸而已啊,那家伙总这样,神神叨叨的,觉得痛会爽。

    但愿他此番行动不要和治疗搅在一起混着乱七八糟,否则战场从床上到床下,真有得云逸好受。

    这吊人打小就被金女士给送去学了柔道,望的是刚柔并济为的是保护自己,但后来想着这种需要考级的东西等学完时指不定黄花菜都凉了的可能性,转头再加了个墨西哥拳击班-嗯,谁知道某人西语如此流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拳击教练就是个老墨。

    "Destruir, Ceru!"

    所以,云逸的肚子才有可能被打得那么爽,亦或者是蓝竺尚未主动击打的胸乳,会更爽。

    此式拳击,最突出的就是左勾爆肝了,所谓一击毙命,肋骨断裂,“在你想要收拾我之前我先把你给打死就没事儿了的”凶残进攻。

    怎么,那难道还要云逸感谢蓝竺的不杀之恩了??什么玩意儿啊都。

    那怎么我就需要那样的感谢了??我又从来没有那样揍过云逸的干什么啊,我他妈再说一遍,我不是坏人,cao!!

    那也再回他一遍,不是坏人,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人这一辈子,想要不做一件坏事儿,很难。

    换言之,成为坏人,是很容易的,只要做了一件坏事儿。

    “那你觉得还可以的是吧??啊呀,我也不知道不清楚我在干嘛就那样了。”

    “你是最好的宝贝。”

    “那快点儿快点儿,我要射,你躺回去免得又难受,喊得要命。”

    “那我后面也没喊了嘛!!小心眼儿囝!”

    “再叫掐你了啊!!”

    然后还就真掐了,云逸顿时小丑模样的厉害,被弄得是全身既僵硬又颤抖的射着尿。

    那嘴也不是个好形状了,扇得有点儿都要偏右,口水也是,往右边流。

    整一副,实在太过于癫狂,蓝竺在上俯视着,老觉得他就要那么掐死云逸了,掌心下的皮rou似乎失去了血液流动的温热。凉的,极其接近失去生命体征的。

    这样,真地能获得快感吗?他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不正常的东西自然背后有不正常的原因,而那原因,他真地不想去了解。

    那么多遍,蓝竺,或许,真地,不太能是个恋爱人。

    那就别祸害人家了还不松开??!

    啊?松了,松了,松了,他不太喜欢这样,云逸也不行,不然真拜拜了。

    “呕……呕……呕……呕…………囝…囝射了吗……掐得我好舒服…好爱你……”

    ……

    乱七八糟。

    但此时蓝竺已顾不上那如何神经病,是,他自己说不要这样那样的有毛病,但处于雄性的劣根、那种对于事物的亲手破坏无论美不美好不好,使得他激动。

    纯种大坏逼。

    就像每一次明明他都可以直接射在避孕套里的,但每回zuoai起码有一次,那就是偏不。就是要忍着一些让精停于马眼后,从屁股内撤出来把套子当作世界上最碍着的物件丢掉再撸下,随即就……

    意思其实不能太明显。

    这回也是一样的了,他边再搓着几下jiba,云逸边用那双温暖粗糙的黑手抚摸着他的大腿……

    “呼…啊……啊……要射了云逸……啊……你囝要射了……喔…喔……”

    “嗯,好的,囝囝好棒…那囝要射在哪里?我的嘴里吗?可以喂给我吃吗?肚子饿了。”

    他把自己舌头伸出来的状态是那么的熟练,那条又肥又厚的舌头,公主尝过,公主的jiba也尝过。

    挺会吸。

    他如何能抱着颗guitou舔半天,只要公主能忍,他自己也能忍。

    所以,去吧,全部都倾泻在那张嘴里,如以前做过的多次一样。

    哟呵,当真guitou就抵在舌头上的射了?一滴不漏。

    云逸自然也一滴不剩的全吞了,再舔吸一圈guitou,而后伸出予主人进行检查-干不干净,我是一条乖狗狗,主人给什么我就吃什么,而且全都吃光啦,夸一下我嘛。

    他伸出空荡荡的舌头那瞬间,蓝竺正好坐在云逸的腿上抬眼瞧着。

    “嗯,饱了没有?”

    粗大的手指再次擦过guitou,确保是否那上面的点点滴滴都被自己给舔吸干净了过后,就像吃他妈薯片似的嗦含着自己的手指。

    奇怪,这次蓝竺没接到回话倒是不恼了,只是躺在那宽厚的胸膛听着里头的心跳,嗯,好快啊。

    时间与精力过去也回复得挺快。

    二十分钟而已,那二吊勃起互顶的时间可是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的。

    公主那么骄傲的仰起头,用天灵盖看人着的问道,“来不来?”

    老鼠骑士起身趴于人跨间答,“没吃饱。”

    天雷勾地火。

    二人在性爱中的身影消失于浴室的雾气之中,白色美丽的人一脚踩在那条粗壮的黑色单膝,其之主人将手放于脚腕似乎原本是想好好给人洗脚的。

    奈何不知怎么就又没忍住了。

    那条粗大的物件再一次的位于那张完全不美艳的嘴里,那么的rou感,到了一种,丑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