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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恋人 上

    脾气如此急躁、性格如此风火、对待身旁人态度大多为不善的蓝竺,终于是在今天接收得到那来自于上天的小小惩戒了。

    更别提他受罚的前几天,还在那呜呜渣渣口出恶言:

    已然考完月考和今日收到那从北京邮来上海有关于他假期提交上去的字画的奖状的蓝竺,是开心的,不过也算不得是有多么开心-这种级别的奖他得的海了去了,有什么,他当然知道自己水平在哪有多棒。

    只不过姥爷总爱拿他的东西去炫,无论那些大大小小的比赛。

    就比如说手上这个吧,高不高低不低的,也就是外表设计的还挺新奇特别,他上下左右翻翻、看了看觉得也就是那意思过后,就derderder的夹在手里不好好对着的上了二楼了。

    一进书房,就被滑到了桌上的一角。

    现在,先打游戏先。

    然后就……

    云逸原本在把那奖状给好好的放起来之后就那样喂着蓝竺吃喝跟伺候什么似的,直到,那和公主的嘴唇一样粉嫩弹润的蜜桃果冻被啪一下的打开差点儿掉到了地上去……

    六月和、(无双剑姬):虚空遁地兽 - 存活

    六月和、(无双剑姬):虚空遁地兽 - 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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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和、(无双剑姬):虚空遁地兽 - 存活

    六月和、(无双剑姬):虚空遁地兽 - 存活

    CeruLll(虚空遁地兽):?

    六月和、(无双剑姬):shab打野会玩儿游戏吗?

    六月和、(无双剑姬):老子tm信号都快打烂了你为什么不来上路?

    六月和、(无双剑姬):?

    六月和、(无双剑姬):从二级我就被对面上野一直抓你不知道吗?

    CeruLll(虚空遁地兽):你是脑子被你嘴里刚喷的粪给糊住了?

    CeruLll(虚空遁地兽):最开始两次的时候我没有过去吗?

    CeruLll(虚空遁地兽):然后呢,你怎么样,在人家抓你之前就把闪现给用掉了

    CeruLll(虚空遁地兽):第二次,我是给你打信号还有打字说等我了吧,你不听

    CeruLll(虚空遁地兽):好,一个劲儿的往野区里钻,然后把千珏的伤害全都给吃满了

    CeruLll(虚空遁地兽):这谁救得了你?害人精一个!还有刚刚那一波,老子tm看着你的cao作都想吐你知道吗

    CeruLll(虚空遁地兽):看你怎么放技能和踩技能的时候都想给你爹的钓一刀然后把它割下来塞你嘴里你知道吗

    CeruLll(虚空遁地兽):tmd废物还想要别人帮你啊?1/7?你配吗?杂种玩意儿?

    CeruLll(虚空遁地兽):就是个钻一看cao作还是代打打上来的就别叫了行吗,安静的一坨狗屎起码比被炸开的要香

    ……

    网络上,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暴躁于种种事情。

    云逸就先看着那在键盘上飞起来的手指,后瞧着那被蓝光照射的那样冷漠的脸蛋儿,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好凶…蓝竺的嘴巴也太坏了……

    可却并不是云逸圣父心发作怎么可怜那个什么无双剑姬,他甚至觉得他的宝贝就该这样骂,但,万一以后蓝竺这般应用到我身上来了可怎么办?咋整?

    言辞着实激烈过分,他怕自己得哭好久才能继续和人家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老惹你不开心,你身子别气坏。

    ……?

    壮学长越在这边望着那面孔,心里就越是难受害怕至不敢动弹……

    他刚刚那么生气,那我如果还去不知道什么的触他霉头了,怎么办啊?

    用得zhao……说来也是,也不知道脾气这么大的某人能不能真真正正、真正意义上的好好反思自己这吊脾气一回?然后知晓不好,改改了。

    就看看他的那男朋友怕他的那副熊样儿。笑了还是慌。

    不是他那个心理治疗到底有没有去弄啊?从去年说到今年了都。

    去了去了,真地去了,可不过也就只去了一次而已,所谓交流了解,指望着能有什么改善?

    就不提蓝竺身上很有可能还伴着其他什么怪东西……

    好在最后,游戏赢了,云逸可以完全大松着一口气,连连忙忙的上前去给人递着饮料喝。

    CeruLll:剑姬shab东西。

    诶,他倒真的是够了啊,怎么都出来了、打赢了,还在骂?

    那我他妈的就是生气啊!他妈的,自己cao作什么逼…

    “好了,囝,不气了嘛好不好?为了那种人不值当的,你气坏了身子,我会很难过……”

    他听着这话,停了停,把对话框内纯种nmd废物点心给删掉后,就转头撅起个粉色的小嘴了,弄得那颗唇珠更加诱人美好如珍宝。

    “你以为我想啊!你又不是没看见他们有多离谱儿!!尤其是那个剑姬,气死我了!这把的一血就是他送的我记得!不行,我得把OB下来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垃圾废物能被人杀成那个逼样子?!娘的咧,要不是对面后头也犯病了,我拿打野位从来没输过的记录不是就要被破了?!”

    云逸被那般倚靠着,他的宝贝就在那用何等尖利的下巴摩擦着他那肥厚壮实的胸肌撒娇,也真是不怕时间一长变成和学长一样的方方下巴了。

    “好了好了,嗯,我们家囝最棒了是不是?”

    “那是!”

    随后大个儿就一如既往地坐在那里,温温柔柔的笑看着那朵玫瑰怎么毫不留情的展现出自己根茎上的尖刺,什么“剑姬一级就被人给单杀了你看见没有”,“中路是个贪狗给他发信号说别追然后满血被人家残血AD反杀”,还有“下路双人组开场也是废物了不到十分钟就送了五个头给对面真是你杀的都没队友送的快”,最后“今天真的是运气不好和他妈四个畜生开这盘白银我真的是服了的老子他妈是大师诶”这些,诸如此类的话语。

    并不是对游戏不感兴趣,没有人会对游戏不感兴趣的,只是这种十人对战的MOBA,不是云逸的菜罢了-他喜欢的是和蓝竺两个人玩单机,只有两个人的交互,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可是他是蓝竺,我是云逸。

    纵然爱总被描述的俗气,可待那天来临时,普通平凡着的容貌也开始大放异彩:

    光辉,月华,星尘,他的世界被这么组成,因而在他眼里装满再看不到旁人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是这样的了。

    可是今日,世界黯淡-蓝竺,生病了。

    春季流感频发,家里头保姆和司机通通中招请假休息去了,不大不小的二层小楼里就真地只剩下蓝竺和云逸俩健康娃娃,直到,今天早上。

    云逸本还在前面开开心心的给蓝竺点着宝宝霜怕怎么怎么冻坏了呢,可等他想要抹开揉匀之时,发现不对了,那小脸蛋儿怎么那么烫啊??

    然后他自己额头一顶上人家的,嚯,什么跟什么啊都!!

    “蓝竺!!蓝竺!!”

    宝贝眼睛还没睁开就咣当一下的往前倒去了。

    呐,错了吧,知错了吗,让他平常讲话嘴上没栓不积阴德的。

    该了吧!啊!以后不准骂人,听到没有!

    ……

    那除非蓝竺真地得癌症死了,临终之际瞧着那走马灯稍稍放出好话以便于自己在地狱好受些。

    ……

    那所以到底和骂脏话有没有关系?

    这不他妈的废话么,谁他妈生病是因为骂了脏话的啊!?

    那……

    昨晚云逸摸不到手中那块儿软rou后自然嗡的一下从床上惊醒,而后左右迷迷糊糊的瞧瞧,就见着阳台那落地窗开着了的。他下床走去,随即,竟又以为自己是做了种种荒诞怪异的梦:

    凌晨时分,身上寸缕未着的少年在二楼阳台处极其之凶狠的握拳击打着那等人体型的沙袋,他胯下的那根垂坠就完完全全随着出拳的频率与力度摆动,懒洋洋的,似是有了自主意识般。

    这使云逸产生了一种对于陌生的不安。

    且蓝竺的反应速度极快,就在他看到人如何暴揍沙包的同时,那个在月光下被映照着如何惨白阴森的脸就朝他转了过来。

    好像,那个凹陷的地方就是云逸被砸扁了的脸般。

    蓝竺这个人的外貌其实是有些奇怪的,仿佛是可以随着外界光源那般变化,万里无云他就明媚,大雨倾盆他就阴沉。

    光好重要,似乎也不重要。

    他一下就能笑起了就算阴沉的时候,因为上天从来不会亏待他。

    从来都不会,甚至还超出。

    他很开心,晚风拂过他的甜美梨涡。

    “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要和我陪练吗?为什么这样就出来了?乱七八糟的。现在多少点?很晚吗?多晚?云逸,你好吵,可以闭嘴吗,我好烦。空气里全是你的声音可是我又没有在cao你……你现在可以把衣服脱了过来给我cao吗?你知不知道平常的时候你身子总是比我凉的。哦,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要和我陪练吗?空气里全是你的声音,我好烦。”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很讨厌,我想揍你了,把你当成沙包揍,你身体里面的血就会像沙包里的沙粒一样,捶散,游荡,因为你不和我说话。”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尊重我?不准说话了现在,安静,安静,再安静一些。”

    那个懒洋洋似有着自主意识的物体就随着那三段不明所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语勃起着,越翘越高,简直就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怪诞。

    像,那次,他扯着他的头发,然后要扒了人衣服实施强jian。

    那这次呢?

    云逸打从和蓝竺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发现一个星期似乎总有那么四五天,蓝竺的精神是亢奋的。就,讲得通俗再大白话一些,蓝竺该睡觉的时候,是不睡的。

    他不是那种今天精气神足,没消耗完最晚两点钟也困了睡觉去的那种。而是,连续的那么几天,四五点才睡觉,是一直有着早起早睡的好习惯的云逸伴着那个微微醒着的意识转向旁边、却见着人睁眼盯着天花板的诡异-哦所以云逸自己也是不太需要睡觉了的?

    且那还不是以前。

    以前,云逸仍旧羞涩不敢摸着人家吊睡的时候,蓝竺的那个cao作更是莫名。

    经常大半夜的人就不见了,大个儿手一模那片床是凉的,他自己也全都僵着的坐起。

    可偏偏蓝竺就是没有怎么被睡眠不足影响得到的颓靡,其亢奋的那几天,是不会没精神的。倒是睡得差不多够时间的那三两天,就还是整天都有点儿困困倦倦。

    因此伴着蓝竺jiba睡还算怪癖吗?因此蓝竺总是比自己晚起算得上奇怪吗?

    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可以吗?

    卑微柔顺依靠缠绕着的藤蔓可以进入到人的鲜rou中化作一体吗?成为骨白?成为血红?

    可是如果非要按他那般想法的话,蓝竺会疼的。

    云逸向来不想让蓝竺生理难受心理难过。

    那能怎么办那能怎么办那能怎么办,他一步步向着裸体少年逼近,喘气声愈演愈烈…不是,等一下,为什么,云逸他下面那里,也……??

    更加离奇的事情出现,大个儿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全部的,两个人都他妈光溜溜的在阳台上露着屁股蛋子。

    云逸空洞的目光里透着一股痴迷,每一次,都是这样,狂热的信徒。

    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怎么样都好我就还是好喜欢他甚至都想把他给一口吞下去……但是,没有人被这样对待会开心的是吗?

    “蓝竺,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抱紧了那抹月下幽魂的白,在其耳边喃喃低语。

    “什么你拿我怎么办?你不是狗吗?”

    啊??

    “是的,我是狗。”

    ……

    他总舍不得让蓝竺吃亏委屈半分的,什么在爱情上受到的苦啊,几乎都被云逸自己给吞咽下去了-低下低下再低下一些,只要蓝竺不走、不离开我。

    不过说实话他那想法到底强行灌着自己有多少遍了??怎么,是脑袋不清楚老是记不起来吗还是怎么着?

    每次他都最可怜啦,嗯嗯嗯,看得人好多遍心烦。

    可这不就是驯化的过程?

    一遍一遍的告诉,记住,强调,加固,我是个什么东西,不容反抗。

    什么自尊?自愿,由我,非自愿,由不得我。

    因而,那个人就至于有那么好?

    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了,无论是用多么简单复杂的词汇去描述,都不能完全解释的通莫名其妙。

    就好像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大部分仍可以为自己的宝宝去付出一切,就仅仅是凭血缘上的相近吗?

    蓝竺是那样一个天生且不同的训狗者,他都不用怎么,狗就会乖乖听话的跑过来了,边跑边进行着自我驯化,直到在他身边转圈的舔舐,跪趴的睡觉。

    “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养过什么宠物,你能离我远一点儿吗?”

    “那如果我离囝远一点儿,囝就会答应做我的主人吗?”

    云逸退开了,可他随即就在人身前双手撑地跪下,头倒是仍扬得高。卑微骄傲。

    他怎么搞得这么特殊,蓝竺想着,以至于自己有一种答应了但是如果以后做不到的话一定会掉进万丈深渊里面的丧命绝望。

    可我还不想死呢。

    我现在想回到床上躺着去。

    眼睛一闭,乱七八糟的,什么模样的云逸都有:

    可最终都化为……他好像真地真地很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我,怎么办?

    Why? I…You…Oh Dios Mío……

    突然想到的,这种算道德绑架吗?

    像上次他给我求婚的那样。

    那天都是可乐的味道,旁边还摆着我挺常吃的那个牌子的流水线生产的巧克力,哦,对了,那我那时候有买回家吗?

    ……

    “主人和做你的囝,只可以有一个。”

    这时候重点再转,蓝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能将云逸的求爱想到别的地方去,他觉得,云逸喜欢他,他也喜欢云逸,这没错啊。

    可是就……

    云逸开始用脸去贴着他的吊了,却是没有用手的,就单纯用脸,这样那样的贴着。

    他的jiba现在就杵在别人脸上的正中央,那个人,古怪的渴望。

    他的学长越来越奇怪,蓝竺觉得,好奇怪,不仅是过分的黏人,似乎是整个人都变了,还变得挺多……亦或者,云逸本性就是如此?那种要拉着自己一起坠入漆黑海底的垫背。

    我当初,是不是就不该答应他的请求,就算要自杀呢,跟我有多大关系?为什么每个都这样。

    可是,蓝竺的思绪又开始蹦回到最开始,和云逸谈恋爱,不就等于是在和自己谈恋爱吗?有意思的两面性及年级第一,谁都应该去喜欢他的,如果真没有了,那我就会是第一个。

    我当然爱我自己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存在。

    所以只要云逸缺失那两件中的其中一件,他就不会喜欢了是吗?

    啧,这……那云逸少了其中一个就不是云逸了啊,问题随之崩溃瓦解,还怎么让人答?不是他妈的以前审问完云逸后现在就来审问我了?什么他不怎么怎么样了还会喜欢他么,问这种逼问题有什么吊意思我就不懂了。

    谁叫他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够喜欢人家的样儿,只能通过不断的询问来确定感情了……

    那我就是不够喜欢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他到底喜不喜欢人家?不喜欢人家还和人家谈恋爱是想干什么?

    怎么车轱辘话又转回来了,我他妈前面才刚说过呢!!那难道非要我当着全世界人的面吼出就算不那么喜欢人家也答应请求的原因是世上没有人会嫌自己受到的宠爱过多吗?就是利用他们来满足我自己的那虚荣心因为我就是得被供着他们那帮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应该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吗?这种答案,所有人都开心满意了?!

    谁不应该最爱自己啊?!怎么就是能觉着我自私的问题了??

    ……

    当然那不能表明我没有进行尝试啊,那就是达不到与他们同等的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怪我吗?!

    呼…这天底下当真找不出第二个比蓝竺还要过分的人了-以前还以为他不知道,原来是知道也不会改了的。

    也是,不知道,和知道不会改,最终给对方造成的那个累的命都给出去的结果有什么差别吗?得亏是从没好好的追问下去,不然鬼清楚丫会不会来一句“她想要自杀又不是我的错,是我逼她的吗,是我嘴里讲出如果她不割腕跳楼我就会和她分手的吗?我他妈冤死了,不能分手的?!烦的一逼那个人妈的,什么事儿都能扯到我了…那到最后还不是她们提了的”。

    饶是,确实,和他没有多大关系就是了,这般绑架。

    “嗯…不要……囝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就是囝。”

    他嘬着他的睾丸,堪称如痴如醉般。

    可云逸因为那爆棚的独占欲,又从来都做不了一条真正的狗-犬科动物智商最高约七八岁,他呢,他五月就十八了,且以后还会一直增长,一直一直增长,一直。

    所以他牵着人家的手放到了自己黑色肥厚的屁股处,说着囝打我,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打我,打到囝开心。

    是吗?别到时候一拳给他砸过来后不到一秒他马上就哭得要死。

    可蓝竺又那么的笑意暖融,只要没人惹他。

    那毕竟打屁股和揍人能一样吗……

    “你一点儿都不听话,我不要。”

    “我听话的,囝只养着我这一条狗就知道了,我最听话了。”

    怎么办?他以前从没养过宠物的,现在碰到一只,还要一辈子下去了?哪里来的比较啊?

    这给蓝竺加剧着那从今往后他就要被牢牢在项圈那边的毛头怪给固定着了的感觉,那种相对的,无法分开……他,不喜欢这样,被人管制、毫无自由。

    可是,他才是牵绳的主人啊,他想要去哪里,他自然就会跟着去哪儿了,一点儿劲儿都不用费的。

    是哦。

    做学生会主席的主人,他叫他去干嘛,他就去干嘛了。

    云逸总是年级第一诶,所以其实,我更该被别人羡慕嫉妒恨才是。

    其他所有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垃圾,我不关心,只有我,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人皆为衬托我而存在。理所应当。

    且除了我身边的人,谁都说云逸好。

    我闻到了灰尘的味道。

    “好吧,不过,你得听话。”

    他在上平淡的露出小小梨涡,他在下癫狂的嘴角扯到极限、牙齿牙龈全都显现。

    惨淡幽凉的夜晚,吸血鬼与狼人达成了协议,形成了共识。

    其之共通最终皆指向,

    疯了,疯了,都他妈疯了,全都他妈逼的疯了。

    云逸将蓝竺迎着月光的抱起,瘦高的少年郎理所当然的取代那让其陷入疯狂的白色园轮。

    他是我的月亮了,一辈子,永远都是。

    随后就……

    当然,两人约定好了的,上学期间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做那些个比较激烈的运动。因而在云逸把蓝竺抱上床后,他从那纤细的脚踝舔舐着打圈一直到了大腿根部,其中的那个目光,堪称放肆。

    惹得蓝竺用脚去踢他。

    “你不准这样看着我!”

    他的脚随即就搭在了他的肩头,他脑袋一歪,嘿,好嘛,亲着了。

    “那我要怎么看?我好喜欢你蓝竺,特别特别喜欢你。”

    “反正就是不准!”

    蓝竺每次嘟起嘴来的时候,不管是小小的,还是大大的,真地太娇气了,明明嘴里说出来的话基本就没有一回是不带刺,且那刺扎人的时候还是那般扭曲状。

    “我饿了公主殿下。”

    都不知道在云逸心里是怎么做得了公主的……

    嘴巴脏,脾气又臭得要死。

    公主公主,都是温柔安静且礼貌的,他呢,他喜欢的他呢……

    不管,反正,他想着他的公主是怎么样都可以,不会被人约束的,温柔温柔,安静安静,礼貌礼貌,那都是外人所熟知的景象。

    我是内人,公主,就是有权利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无论开心大笑,无论生气大骂。

    “你饿了然后呢,要干嘛?”

    “要吃jingye。”

    ……

    ……

    ……

    饶是如何性欲强也从少来听人这样说话,蓝竺真心觉得云逸有瘾。

    可是他现在jiba也硬着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呆子,哼!烦死了!”

    ……

    雪白的脸蛋儿上渲染着点点玫瑰的娇艳,望着,都能感知到一股甜香。

    “那可以吗?嗯?可以吗?”

    云逸边说边吻着人家的脚,从上到下的都要亲遍了。

    “那就吃呗。”

    他把头转过去随了他了,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