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电棍电jiba,妻子被接走
“不...不用了,我好得很...啊别!” 内裤的边缘被褪下,卡在睾丸下缘的会阴处,整个阴部都暴露在又恨又怕的男人面前。管榆刚要拉回内裤,宋天驰二话不说按下了电棍的开关,接近白色的浅蓝电火花在金属头上噼里啪啦的跳跃,吓得他立即抱头蜷缩在地,嘴里呜呜乱叫。 “把裤子脱了,爬到你的工位上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离开这里报警之前,自己至少熬过眼前的困境。管榆咬咬牙,扣住西裤和内裤的边缘一同往下推,宋天驰看着他光洁无毛的双腿,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爬...”管榆不敢低头,生怕地面亮堂的红木地板会映出他此刻窘迫羞耻的模样。 “你家狗怎么爬的,你就怎么爬。” 管榆忍住恨不得把宋天驰暴揍一顿的冲动,咬着牙将两手撑在地面,缓缓往前爬。 “屁股撅高点,腰沉下去。” 宋天驰看着对方满脸不甘愿,却不得不一一照做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爽快。管榆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因药物而日渐丰满的臀部随着左右腿的轮换横向摆动,沟壑间的rou褶若隐若现,颜色略深于肤色的睾丸和jiba垂着,在行进中微微晃动。 要是有尾巴和铃铛应该还挺有趣的。宋天驰默默的想道。 膝盖刚沾到柔软毛垫的一瞬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下来。然而还不等他坐下,便听见男人道:“腿岔开跪好,自己撸。” “你这是性sao扰,我是可以告你的!”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管榆终于忍不住开口反击,“我身后被电击的痕迹还在,我大可以报警抓你,你放我走,我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天驰翘了翘腿,悠悠回应道:“你被电击难道不是因为你先动手要打我,我万般无奈才按下警铃寻求帮助的吗?这么多双眼睛为我作证,警察要是能抓我走算我输。” 管榆似是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男人无情打断:“从现在起,我不想在听你一句废话,快点。” 强大的魄力将他震慑在原地,管榆气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握住了胯间垂软的性器。 他手法熟练地上下晃着手,可不知道是此刻的气氛过于诡异还是自己真的成了性无能,无论他怎么刺激下体,茎身就是无法充血发硬,像块死rou似的随着手撸动的节奏摇头晃脑。 不行...自己已经被侮辱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能在这个恶人面前丢失最后一丝作为男性的尊严?! 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地沁出来,管榆拿出背水一战的决心,两根手指捏着最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旋转摩擦。呼吸越来越粗重,手里的那玩意儿也稍微有了点起色,半硬半软地倒在手心。 他抬眼狠狠地看了男人一眼,像是证明了什么似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可之后的yinjing便一直保持着这副半勃的姿态,任他揉按马眼还是抚摸睾丸都是徒劳无功。 “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好得很’?”宋天驰嘲讽道。他走到管榆的身边蹲下,看着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刚想嘲弄一番,却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玷污过自己的meimei。 meimei被拐走那年才三岁,在漫长的二十年间,宋天驰已经三十而立,可他心里的meimei一直都是那个伶俐的小豆丁。她会在自己放学回家的时候大叫着“哥哥哥哥”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腿不肯撒手;会在自己被父亲训斥哭泣时搬个小板凳站在自己身边用小手给自己擦眼泪;她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却把所有洋娃娃衣服上漂亮的宝石偷偷剪下来,收集进小匣子里送给自己。 可就是他捧在手心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meimei,竟是成了这个人渣的妻子,被欺负到撞见这货出轨都不敢吱声。 一阵恨意涌来,宋天驰的眼神暗沉下去。他轻声道:“你就是用这根玩意儿干女人的?” 管榆从对方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本能的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既然它硬不起来,不如我帮你刺激一下吧。” 不等管榆作出反应,guitou倏地触到一片冰凉金属,紧接着一阵远远超过人体承受范围的剧痛从下体急速蔓延到全身,视觉和听觉在那一瞬间被疼痛屏蔽,过了一秒钟,管榆才抽搐着瘫倒在地,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嘶叫! 好不容易勃起一点的jiba像是走了气的气球,缓缓瘪了下去,颤巍巍地缩进包皮里。神经不断跳动,眼前的漆黑被慢慢拨开,第一眼就看见了宋天驰那张贵气矜重、俊美立体的脸庞,他嘴角微翘,用逗阿猫阿狗的表情瞅着他,叫他不寒而栗。 “滋啦——”,又是一声惨叫。 管榆终于崩溃地鬼哭狼嚎起来。他蜷缩在软垫上,双手捂着下体,光溜溜地双腿蜷起,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把手拿开。” 管榆疯狂地摇着头,眼泪给吓得哗哗直掉,嘴里困难地吐出几个字:“求你...求你了...” 换做别人,看到男人这副可怜的模样八成会心软下不了手,可宋天驰不会。 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相信meimei被拐卖并不是意外。在多年的调查中,他拜访了好几个目击者,说她是自愿上的某个人的车,如果是被强行抱上去的,他们一定会当场报警。以他对meimei的了解,别说认人了,就连做事都像个小人精,绝不会主动上陌生人的车,除非那辆车里有她熟悉的人。 而符合这个动机和条件的人,只有但是公司内部某个刚被撤职的周姓高层。那人以权谋私,挪用公司资金,造成巨大的损失,如果起诉是可以让他负上巨额债务的。可是父亲看在对方有个刚满六岁的儿子份上,还是心软没有追究下去。 殊不知,对方根本不领情,反倒出手报复,夺走了全家人最疼爱的小女儿。 当然,时过境迁,这种事早就没有证据证明,可这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将善良用在不该得到宽恕的人身上。 “我再说一遍,把手拿开。” 宋天驰的语气已经带上了警告的意味。管榆不敢再不从,只能颤抖着挪开了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是抵着马眼电的,尿道像是在一瞬间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刃摧毁得血rou翻飞,黄水在剧烈的颤抖中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冒,不一会儿就把身下浅灰的地垫打湿了一大片。 “真没用,才三下就失禁了。”宋天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今天只是让你来公司适应一下工作,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把电棍塞进你屁眼里,把你直肠都电熟,知道吗?” 管榆哭着点了点头,见宋天驰又举起电棍,立即忍痛含糊地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嗯。”宋天驰坐回椅子上,“表现的不错,今天就提前下班好好休息吧,明天九点,不准迟到。”说罢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把你撒了尿的狗垫带下去扔掉,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 管榆瘫在被尿打湿的垫子上,一直到午休时间才恢复了行动力。他顾不得擦干净腿上的尿液,就把裤子往上套。 他想回家。 小弟弟在走路间和内裤造成的极其轻微的摩擦对他而言就如凌迟般疼痛。管榆抱着折好的垫子磕磕碰碰地往外走,路过茶水间的时候无意瞥见了里面闪着红灯的监控摄像头。 宋天驰八成早就知道自己往他杯子里吐口水了。管榆越想越后悔,平白遭了这么大的罪,都怪刘小娟那个疯女人,居然下药把自己害成这样。 他坐在驾驶室里,犹豫着要不要去派出所报警。无论是刘小娟给他下药的行为还是她那个倒霉哥哥对自己造成的人身伤害都能构成犯罪,可是一想到要是去了,被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废人,管榆又没了勇气。 宋天驰一定是吃死了自己这一点才这么放心的让自己回家,真是坏透了。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 开了一个小时车穿梭了半个A城回到小区,管榆才发现自己所在的那一栋电梯坏了。低楼层的可以爬楼梯,顶楼的可以从隔壁单元上到天台再下去,可一共十九层,他偏偏卡在第八层,不偏也不倚。 管榆一边在心里怪自己当时迷信,选了这么个倒霉楼层,一边忍着裆部被拉扯的疼痛,拉着扶手一阶一阶往上爬,等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缸里捞出来的似的,被冷汗浸透了。 查理听到主人的声音,兴奋地扑上去,爪子一把按在他的裤裆,管榆只觉得自己差点当场休克。 “刘小娟...给我滚出来...”他有气无力地往里走,家里却没有一点动静,他这才想起刘小娟已经被宋天驰接走了。 这都叫什么事。 管榆也顾不得换鞋洗澡,满身臭汗地倒在沙发上,这才瞥见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 是刘小娟写的,她文化水平不高,写出来的字和小学生差不多,一笔一划、规规矩矩。 “大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药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副作用。我知道我比不 上你身边那些漂亮的女人,可是还是盼望着你回家吃完饭,和你好好过日子。 失业了也不要紧,好好在我哥哥那里上班,我会让他照顾你一些的。 冰箱有刚炖好的排骨汤,记得放炉子上热一热再喝,查理已经喂过了。 我过段时间就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小娟。” 管榆看完纸条,骂骂咧咧地将纸撕得稀碎扔进了垃圾桶,查理看得懂主人的情绪,安静地坐在他的脚边,时不时用鼻子拱拱他的大腿表示安慰。 肚子咕咕直叫,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而他连中午饭还没吃。 管榆在冰箱里找到了排骨汤,放到炉子上才发现自己连火都不会开,最后只得放进微波炉里热了几圈。 热汤下肚,他本以为自己会好受一点,可是尝到这熟悉的味道,环顾空荡荡的家,再低头看看狼狈不堪的自己,满腔的委屈不甘像是猛地打过来的一个大浪将他淹没。 鼻子越来越酸,眼泪像是没关紧的自来水,一滴一滴地掉进汤中,又被送进嘴里。 这三年,是不是每个自己不回家吃饭的晚上,刘小娟都是这么过来的? 是不是自己此时孤立无援,连个可以倾诉对象都找不到的处境对于她来说已是常态? 管榆放下勺子,缓缓走到垃圾桶边,一张一张拾起自己亲手撕碎的纸条,可是无论他怎么拼凑,都回不到当初的形状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纸屑冲进扔回了垃圾桶,回到餐桌上,一口一口喝掉了已经放凉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