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肛门塞着棒棒腿交
管榆被猛地一摔,后脑勺撞在沙发背上,虽不是太痛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晕眩了半秒。他刚回过神来,宋天驰的脸已经与他相差不过几厘米。 超过安全距离的接近让他体会到强烈的压迫感,管榆下意识的想要后缩,但是身体却被牢牢禁锢住。 “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宋天驰的双眼像是利剑般朝他直直射来,好像要把他最心虚的地方凿出一个漏洞,开诚布公地展露在他的视野中。 管榆根本不敢直视那双眼,只能垂着挠头拼命摇头,一遍遍重复着“我没有”。 紧接着,一双冰冰凉凉的手伸到他的腰间,抓住他的裤腰重重往下一拽,粗暴地脱下裤子。管榆下体一阵凉飕飕,本能地拽过一只抱枕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我没有...”他眼神惊恐,声音委屈,谁能把这副模样的男人和当初在公共场合大骂自己妻子“荡妇”的渣男联系在一起? “抱住膝盖,把屁眼露出来。”宋天驰没有一丝动容地命令道。 管榆对宋天驰的恐惧随着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日渐加深,他唯恐怠慢地立即抱住腿,还主动将屁股往前挪了挪,生怕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后门,又要挨得一顿打。 只是他颤抖的身体和逐渐被眼泪洇红的双眼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宋天驰可管不了这么多。他伏下身子,像是做什么科研调查般对着管榆股间那小洞端详了半天,又伸手去抠弄了一番。只见内壁依然红肿,像是红蕊粉瓣樱花一般,只是张合力恢复了很多,和昨天连闭都闭不上的模样相比至少已经可以收缩自如,显然是未遭人染指。 “既然没做你心虚个什么劲儿?还是说你跟他做了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管榆竭力否认,“他只是...” “只是什么?” 管榆几乎要哭了。他垂下头,耳尖通红地诚实道:“他只是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而已...” 听到这里,宋天驰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偏偏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什么东西?” 管榆给逼得没了办法,抬头望了一眼宋天驰,小声地说:“你的jingye。” 他听见宋天驰的鼻息骤然粗重,热乎乎地气流喷洒在他大腿内侧的缝隙间,痒得他颤了颤。管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怕得要命,立即道:“宋总不行的我伤还没好,不能做的...” “我说要做了吗?”宋天驰“啪”得抽在他大腿根上,然而这次跟之前比起来简直是挠痒痒,也就声音听着吓人,实际上一点也不疼。 管榆见宋天驰起了身,径直走到桌边在纸袋里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来一只细长的木盒和一瓶润滑液。他虽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可看到润滑液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当下就变了脸色。 “宋总你饶了我吧...”管榆哀求道。 宋天驰却对他这副模样嗤之以鼻,“我meimei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个娘娘腔,真想拿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什么窝囊相。”他打开盒子上的金属搭扣,从底模里取出来一支白色的玉柱。玉柱长十来公分,直径约两指粗细,表面色泽极润,亮而不耀目,好像通体浸了水一般,一看就是极品货色。 然而大概猜到这玩意儿用途的管榆却根本无心欣赏,心里只有怕。 “这东西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搞来的,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宋天驰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轻轻抚摸着那根玉柱,道:“这东西外边是玉,里面却是空心的,把几十味中药都封在里面。把这个放进身体,玉可以中和烈性的药一点点渗进入粘膜,一来消肿消炎,二来长期使用,可以让下面弹性越来越好,听说还能自己出水,以后做起来就不必那么费劲了。” 这番话听得管榆面红耳赤、心惊胆战,如果不是他脚上打着石膏,恨不得立即拔腿就逃——什么叫“下面会出水,做起来不必那么费劲”?若真是这样,自己和女人还有什么区别?! “腿分开一点,屁股扒开,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你少受点罪。” 管榆忍着想哭的欲望,两只手用力环在膝窝,两条腿都折在胸前。他看着宋天驰带上医用手套,打开润滑剂倒在玉势上,隔着橡胶手套在白玉上反复摩擦均匀,发出黏稠的水声,随即抓紧根部,将另一头抵上了自己的肛门。 好凉! 冷不丁的凉意叫他浑身一颤,却还是调整呼吸克制自己乱动。 下身被一股力量顶开,圆润坚硬的一端破开了自己的身体。透过腿缝,他看见自己肛门生生凹进去一圈,莹莹玉柱正在那只大手的推送下一点点消失在rouxue里。 “好胀,呜,宋总,我疼...”管榆的双腿抖成了筛子,嘴里哼唧哼唧地胡言乱语。玉势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并不难进,只是他下面肿得太厉害,敏感的rou壁经不得刺激,稍稍一挤压就跟按在淤青上似的,闷闷的钝痛在皮下扩散,羞耻又怪异。 “这东西又不大,这都疼了以后怎么办?忍一忍吧。” 宋天驰这么说着,手上的劲儿一点也没少使,看都不看一眼管榆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不管不顾地把玉柱往里塞。 管榆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屏住呼吸看着宋天驰把又硬又冰的玩意儿往里塞,一直到另一头也进去了才放松下来。 然而谁能想到,这一放松,内壁回弹收缩,那根棒棒竟顺着肠道被排出了体外,“砰”地一声摔在地上,一道裂纹浮于表面。 宋天驰的脸顿时垮下来了。 管榆直接傻眼了,重复道“我不是故意的...”,可宋天驰哪里肯饶过他,他搬来个板凳坐在对面,冷声道:“我好心帮你你不领情,那就自己塞进去,塞到不会掉出来为止。” “是...”管榆简直满怀感激宋天驰这次没有对他动手,立刻抓起地上涂满润滑剂、滑腻腻的玉棒慌里慌张地往自己xiaoxue里插。他顾不得羞耻,将残腿抬到沙发扶手上架着,另一只脚踩着地,一只手撑住沙发,一只手握着柱身抵在沙发皮面上,撅着屁股将rouxue对准玉柱,缓缓地往下坐。 “啊...”眼泪一点点蓄满眼眶,皱襞都被迫张开迎接不速之客,即便管榆双眼停留在地板上的某一处拼接缝隙,余光却还是能感知到宋天驰审视般的目光。 “太慢了,快一点。”面前的男人翘起二郎腿,不满道。 自己弄和别人弄是有区别的。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像是一道防线,将会伤害到自身的行为都拒于墙外,难以在承受的极限上再去逼迫自己。管榆觉得已经很疼了,怎么也没有勇气一屁股坐下去,就在他踌躇为难之时,男人翘起的那只腿猛地扫在他唯一支撑的那条腿上——失去平衡的管榆瞪大了眼,身子一沉,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身下吞入了一半的玉棒子上。 只听一声猝不及防地惨叫,管榆瘫坐在沙发上,眼泪因惯性潸然而下,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下面的疼痛和惊险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然而祸不单行,他刚抬起一点屁股,玉柱又被紧致的内壁挤得往下掉,一端落在了沙发上。管榆迅速地瞄了一眼宋天驰的脸,在看清楚对方不耐烦的表情后立即又往下把露了头的一小截坐回去,然而再一抬起,却还是又掉了出来。 一坐一抬、一抬一坐,rou壁在摩擦之间竟尝到了一丝舒服的感觉,管榆的脸越来越红,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小声哼着。 宋天驰本就是想要戏弄他一下,却没想到对方这么放得开,顿时下身也鼓起了小帐篷。 “谁让你用它自慰了?怎么,当着cao过你的男人的面弄起来很刺激吗?” “我没有啊...”管榆委屈道。 “你不要以为我不干你就没办法治你,屁股转过去,腿并拢,跪好。” 管榆忐忑地背过身子,夹着屁股不让玉柱掉出来。他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被抽打的疼痛条件反射地在内心重演,吓得他顿时浑身一颤。 “放心,不打你。”宋天驰觉得好笑,甚至对把一个直男人夫调教成这副德行产生了成就感。 话音刚落,管榆只觉得腿间一热,男人勃起的yinjing竟是从他的大腿缝间插了进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紫红昂扬的蘑菇头。 “腿夹紧点!”宋天驰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里面的玉柱被夹得一颤,又是掉出一截来。 管榆听话地并紧双腿,yinjing立即在他的腿间抽送起来,他垂头盯着那根散发着浓重男性气味的jiba,想象着他之前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模样,耳朵都发热发烫,屁股也忍不住一夹一夹的,甚至感觉得到玉柱圆润的轮廓。 “要不是看在你伤还没好的份上,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宋天驰被管榆不经意的小动作勾得浑身火热,比起让对方痛苦,他此刻更想看到那张苦兮兮的脸上露出动情的神色。 他握住落在外面的玉柱,一边往rouxue用力顶去,一边在柔嫩的腿间猛烈抽插。上翘guitou像是台球桌上开球的那一杆,将管榆胯间的两颗睾丸撞得东倒西歪,失去性能力的yinjing都被顶得上下颠簸! “啊啊啊啊!!!”管榆受不了地尖叫着,上半身趴在皮质沙发背上颤抖不已,“太快了,太快了!” 壮硕guitou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前列腺液,又将透明黏液涂抹在管榆的rou茎、睾丸、会阴和大腿根,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就像是一张无色无味的白纸,被摩擦成艳丽的红,又被染上只属于宋天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