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绑起来cao进直肠口!
“等一下!不要...唔!!!!”管榆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yinjing就狠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宋天驰当真是说一不二,说60秒之后要插进来,就不会等到第61秒。 管榆疼痛之余却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刚刚没有把玉柱排出去,自己恐怕是已经肠穿肚烂了吧。 “嘶啊...你里面怎么这么多水...”宋天驰惊叹道。那根玉柱明明才塞了三天,效果竟如此显着——过于逼仄的rouxue完全被开发出了弹性,就像一圈小皮筋,韧而不松,紧紧地箍住他的yinjing,仿佛是他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褶皱好像一条被熨斗烫平的百褶裙,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布料,绷到几近透明,整圈都被顶得凹陷进去,而宋天驰粗长可怖的紫黑色yinjing仿佛一根巨大的梁柱杵在中间,雄伟又骇人。 “好痛!好胀啊!求你慢点呜...” 又粗又硬的jiba像是捅进敌人心口的刀刃,又狠又凶,完全不顾管榆的死活就奋力往里插。管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一寸一寸打开,一直到很深的地方,深得好像快要插进肚子里了。他又疼又怕,撑起身子往下看了一眼,却见yinjing还有一小半落在外面还没插进去,登时吓得又掉了几滴泪,求爷爷告奶奶似的要宋总放过他。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宋天驰皱了皱眉头,嘴上讥讽着,动作却真慢了下来,“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 管榆感觉下面都要给撑得裂开了,这哪里是放松能解决的事,只能抽噎着摇了摇头。 宋天驰见他哭得眼睛鼻头红成一片,有几分像兔子,竟觉得有些可爱。他卷起管榆的上衣,平时看起来鼓鼓的小奶子在平躺的姿势下不太看得出来,只有两颗rou红的rutou翘着,按钮似的引诱着人去打开属于管榆身体的某个开关。大手拢住乳rou一把抓住管榆仿佛少女发育时期一般小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软糖般的rutou搓揉旋转,惹得对方一阵惊呼。 “不要捏那里啊!!” 管榆的胸部是靠药物发育来的,平时又酸又胀,碰都碰不得,哪里经得住男人这样粗暴的狎玩?他不知道是男人的指尖热还是手指和乳rou摩擦过度,只觉得奶头烫得很,像是被火钳子夹住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拧下来了! 他害怕地捂住胸口,可宋天驰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屁眼里的jiba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深深浅浅地抽插运动起来,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黏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每一寸空间,熟悉又可怕的感觉唤起了那晚被残酷折磨的记忆,管榆的身体顿时紧绷住,大气不敢喘地瞪大了眼。 “不要、呜呜、不要啊!” “说什么不要,屁眼里都发大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宋天驰狠狠捏了一下弹性十足的奶头,下面“噗嗤噗嗤”地cao着rouxue,肠液泛滥地包裹着他的jiba,如果不知道管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宋天驰还以为自己是在cao哪个处女的yindao,又紧水又多。 这玉棒子真管用,才三天就这样,插三十天岂不是得贴着卫生巾出门 ?宋天驰越想越来劲,挺着腰往里一通猛干,畅通无阻。 “啊啊啊啊啊啊!!!” 肛门被男人的jiba插着,奶子也被玩着,过度的快感染上了痛苦的色泽,管榆像是身陷一片漆黑的泥潭沼泽,意识随着rou体一同下沉,沾上难以洗去的污浊。 身体里紧绷的神经在男人坚硬性器的拉扯中终于崩断,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溃,管榆软下身体,呜咽着任人玩弄jianyin。 “宋总、呜呜、轻点、嗯嗯啊轻点啊──”男人硬得像铁杵的大jiba摧枯拉朽般地狠狠进出,仿佛着了火似的,内壁都要烫得快要起泡了,痛苦和爽快相伴相生。陌生的酥麻感似蚂蚁般密密麻麻地爬上身体,激起一波又一波鸡皮疙瘩。管榆皱着眉头无助地呻吟闷哼,嘴巴大口呼吸,喉咙被进出的气流带走了水分,干涸到咽一下口水都涩的发疼。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起管榆揪住床单的的手覆上他自己的胸部,只听对方有些讶异地说:。“奶头变硬了,你自己摸摸看。” 被干得神智不清的管榆本能地遵从男人的命令,用食指小心地戳了戳。在他敏感叫出声的同时,发现那里居然真的摸起来yingying的,像是软软的皮rou里包着一块小橡皮,捏起来有点类似于女性勃起的阴蒂。 管榆和很多女人做过,他知道女人的rutou硬了就意味着性兴奋,可是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为什么也会兴奋…… 然而他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jiba就被热乎乎的大手包住了。 “连rutou都能硬,这里会不会硬呢?”宋天驰自言自语般发问。他熟练地搓揉起两颗因长期摄入药物而略显萎缩的睾丸,像是盘核桃般让yinnang相互摩擦,又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弄马眼,指尖很快就被透明的液体打湿了。 “啊啊不要抠!好痛啊!!!”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快要把人逼疯,管榆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叫着蜷起双腿,手脚并用地推拒着男人,腰宛如蛇腹般左右扭动,像是溺水窒息的人疯狂地在水中踢蹬拍打,却依旧逃不出被狂浪淹没的下场。 他断断续续地哀叫着,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耳边除了自己通通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 宋天驰似乎把管榆的生殖器当成了类似于橡皮泥的玩具,反复捏揉,肆意挤按,同时不断地cao干湿润柔软的菊xue,没一会儿那失去生育功能、软趴趴的yinjing居然真的在他的手里硬起来了! 高耸眉骨上的浓眉挑起,他脸上难得露出兴奋的神色,道:“怪不得自己弄不硬,原来要插屁股才行。我治好了你的病,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呜……谢谢、谢谢宋总……” 管榆的脸上的酡红顺着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双目迷离,像被关在桑拿房呆了一夜的似的,连口完整的气都喘不上了。 “sao货!” 这声“谢谢”斩断了宋天驰最后一丝理智。他顾不得教养和风度,忿忿地骂了一句,下身更像是报复仇人似的恶狠狠地撞了两下。 之前他顾及到赵强,不想把管榆弄坏,所以一直都没有把yinjing完全插入他的身体。可现在对方发了情,水又这么多,就算cao进直肠口这贱货怕是也只会爽得上天吧。 他这么想着,下一秒就立即付诸了实践。宋天驰推着管榆的两瓣小屁股抽出一整根jiba。jiba的前半部分像是刚洗完澡没擦干似的,微黏的液体要滴不滴的坠在下沿,亮晶晶的,散发着yin靡的气味,一直到接近根部三四厘米左右的地方,一圈绵密的白浆像是分界线般分割出隐藏在浓密阴毛下干燥的、还没有进入过管榆身体的那部分。 “sao货对着床头跪好,膝盖抵着墙。” “我的脚打了石膏……跪不下来……”管榆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差点忘了,你是瘸腿母狗。脚上打着石膏还sao成这样,jiba都被cao硬了。”宋天驰嘲讽了两句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背抵着床头坐好。”说罢,便挺着大jiba下了床,将拴在窗帘上的流苏绑绳解了下来。 他这是要把自己绑起来吗…… 果不其然,宋天驰抓着绳子绕在了自己腿上。管榆的心一沉,立即恳求道:“宋总,你说什么话我都会听的,我会很乖的你不要把我绑起来好不好……” “你现在听话,等下可就不一定了。为了防止你反抗扫兴,该做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等下要做什么……他不会想把自己杀了分尸吧? 种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里酝酿,管榆吓得身体都僵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的双腿腿弯分开吊在床头两侧。他背抵着床头软包,腰被迫弯折,屁股朝上,双腿分成一个大大的“M”字型。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后腰一块,稍稍一动就跟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他只有小心地揪着宋天驰的衬衫衣角,不然很难保持平衡。 “抱着我脖子,我要进来了。”说罢,一股强悍的力量似沙漠中席卷起大片砂砾的狂风,冲坚毁锐地撬开了管榆闭合的城门。管榆在一声凄艳的哀鸣中猛地环住了宋天驰结实的后背,借此汲取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这个姿势可以以极近的距离观察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大jiba是怎么一点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他仰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亲眼看着自己的屁眼被绷到没有一丝褶皱,茎身上大量的黏液都被紧窄的筋rou蹭刮到xue口,像是筑城墙般堆起一层厚厚的白浆。 “呃啊!好深!好深啊...” 硕大的yinjing正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不断地切换着方向,像是在寻找某个点。坚硬如铁的guitou屡屡顶在肠壁上,疼得管榆面孔都扭曲了,反观宋天驰却一脸严肃,认真又专注。 “找到了。” guitou触及到一圈偏硬的筋rou,中间有个一元钱大小的孔,可相较于他孩童拳头般大小的guitou而言就像猫钻老鼠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这时,管榆捕捉到了宋天驰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几乎是同时,他立即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了——他竟是想cao进自己的直肠口! “不、不要...求你了宋总!会死的...”管榆吓得浑身发抖,环着男人的胳膊也抽出来抵在对方的胸口疯了般地推拒着,生怕下一秒男人就狠狠地干破了他的肠子。 然而这点抵抗终究是徒劳。宋天驰轻轻松松地逮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死死抓住按在管榆自己胸口,一只手揪住管榆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恶意满满地说道:“看好了,我是怎么干到你肚子里的。” 下一秒,身体里的yinjing抽出了一点,紧接着犹如拉满弓的箭矢,又似高举的铁锤,在层层皱襞的阻碍下,全力向下狠狠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