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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电影院(轮jian、抹布、粗口、强制、虐身、第一人称)

    文案:某约炮软件知名渣男约女生出来看电影,实则不安好心,却被女生哥哥意外发现,带了一帮人围堵轮jian的故事。

    “请问你是...‘泽铭’吗?”

    我回过头,一个上身穿着白色羔羊毛外套,下半身短裙配白色高筒袜的娇小女孩子出现在我身后。她额头沁着汗珠,看样子是刚刚奔跑过一阵。

    六分。我在心中默默为身边这个女孩评级——虽然身材还挺可爱,声音也不错,但是脸跟照片上的还是有了不少差距,保守估计一张至少p了半小时。

    不过又不是挑女朋友,出来玩玩而已,再说电影院这么黑,看不清脸也无所谓。

    “是我。你是‘咩小兔’?”我揉了揉她扎着双马尾的脑袋,夸赞道:“你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果不其然,对方一脸羞赧,红着脸不敢看我,低声道:“你才是..比照片还要帅好多,刚刚看了你半天,还以为是明星呢,都不敢认...”

    “乱说什么。”我笑着牵起她的手,往取票口走去,“票我买过了,半小时后的。”

    我和咩小兔是某探上认识的,没错,就是那个知名约炮平台,而我也算是某探上小有名气渣男。之所以能渣到这么多女孩子,有一大半都要归功于我还算帅气的长相,其次就是泡妹的功力。

    “咦?怎么是十一排1座和2座,那不是倒数第二排的最边边吗...”女孩儿满脸疑问地盯着手中的电影票,“还是一部冷门恐怖片...”

    “不会吧?”我佯装惊讶地接过票,片刻后懊恼地一拍脑门:“一定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我很少和朋友出来看电影,平时工作上也忙,手机都用的很少...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退票。”

    这当然不是真话。人在受到强烈的惊吓时,很容易对一些平时抗拒的事做出妥协,而选位置在最偏僻的角落也是为了方便我做一些事而不被打扰。

    “不用了不用了!偶尔看看烂片当做吐槽也挺开心的!”她抓紧了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里装满了星星。

    电影开场了,我领着女孩在最后一排狭长的过道中穿行。来看这部电影的人很少,除了我和小兔以外就只有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还都是坐在五排七、八座的最中间那一圈位置,离我还是有一段距离。

    就在我计划顺利进展时,入口处突然进来五、六个男人,径直往我这一排走,我心叫不好,想要拉着小兔换个座位,可我很快发现这个方法行不通——这几个男人分别坐到了我的右侧、前方和后方,像是两堵形成了直角的围墙,把我和小兔堵在最里面,加上一个个流氓似的装扮,很难说不是冲着我两来的。

    “哥?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又偷看我手机了?”小兔隔过我,冲我右侧的男人说。

    那男人看起来比我要年长些,留着寸头,这么冷的天只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背心,纹身从胸口蔓延到双臂,花花绿绿,看着就让人发憷。他旁若无人地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转头吐在后方墙面上明晃晃写着“禁止吸烟”的告示牌上,淡淡地说:“哥哥要是不来,你今晚就不回了家咯。”

    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头狂跳,警铃大作。

    “哥哥你好,我是小兔的朋友,只是朋友之间出来看个电影,请不要误会。”我立即解释道。

    话刚说完,我的脑袋被后方的一只手重重地往前推了一下,这一下虽是不痛,但羞辱意味极重,我火气蹭得就上来了,但双拳难敌四手,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忍耐。

    “拉倒吧,看电影坐这种位置?”身后有个声音道。

    “你叫泽铭是吧?我看过你的扒皮贴,挺精彩的。”寸头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看向我的眼神里尽是鄙夷。

    “一个月睡二十个,睡完就删,你小子真够恶心,也不怕得病。”前排的混混道。他嗓门很大,坐在中间的几个男人都听见了,回头往我这里看。

    他说的是实话,但我怎么能承认?可是还不等我反驳,身边的小兔竟腾地站起来,嗔怒道:“你怎么能这么乱说!泽铭是我的朋友,虽然是网友但是他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们太过分了!”

    寸头不说话了。

    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直到橙黄色的火星子把红色的地毯烧了个黢黑的小洞才一脚踩灭。半晌,他才开口命令道:“把他包拿来。”

    他那些小弟估计是属狗腿的,几个人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斜挎在身上的包扯下来递给寸头。

    只听“刺啦”一声,拉链被拽到底,他把包倒过来,里面的东西像是雨点般噼里啪啦落在地上,什么跳蛋,避孕套,钱包耳机湿巾纸撒了一地,刚才还信任着我的小兔脸色骤变,双眼蓄满了泪水,看向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之前的心动。

    “不要脸!”她骂了我一句就掉头往外跑,寸头立刻安排一个手下送她回家,随即大喇喇地在我身边坐下,没有一点打算离开的意思。

    煮熟的鸭子飞了,我却只能自认倒霉地捡起被撒了一地的东西,抓着包越过寸头就要走。

    哪知道我才刚迈出一步,他居然抬起腿架在前面座位的椅背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正在播放广告的大荧幕。

    “我要出去,请你让一让。”我一肚子的怒火没处发泄,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票都买了,坐下来慢慢看吧。”

    “我说我要出去,你听不明白吗?”我提高了声音,前排几个男的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旁边的寸头却还是岿然不动的模样。他两手抱在胸前,眼睛微微眯起,看不出在想什么。

    妈的。这算个什么事。我扫视了一圈前后左右围堵着的流氓,只好默默地坐回原位,企盼着这部烂片能把他们通通劝退。

    影院的灯光骤然熄灭,荧幕上播放起熟悉的绿色开场,就在这时,有只手覆上了我大腿,并且一路往上……

    “你做什么?!”我急急抓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手,谁知寸头力气极大,顶着我两只手的力气强硬地摸上我的yinjing,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像是在调戏,又像是挑衅。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那寸头反倒先下手为强地钳住我的脸,逼迫我看向他,冷笑着回应道:“当然是做你想对我meimei做的事了。”

    这句话像是什么信号,前后的混混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般一同起身,我的两只手被后座的人牢牢抓住按在椅背的顶端,而前座的混混也转过头来抓住我的双脚,分开固定在椅背旁边的把手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突然,我甚至连挣扎都忘了,只是呆愣地望着一旁的寸头。

    他解开我的裤带,连同内裤一口气拽到腿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下半身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地鸡皮疙瘩,yinjing都缩成一团,而我的脑子懵懵的,完全想不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干,搞了半天就这么点大也好意思出来约炮?”寸头用食指和大拇指轻易地捻起我的软答答的jiba,给他的一众小弟看。

    “我老家养的母狗,连屄都比你长。”

    “我呸,就这玩意儿,怪不得在包里塞跳蛋,给你自己用的吧哈哈哈。”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捏着私处被众人当做笑话围观,尤其是尖锐的话语像是一根根钢针,穿透过我高傲的自尊,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使我剧烈的反抗起来,可是那些人一个个力气大的离谱,无论我如何踢蹬扭动,控制住我四肢的手都未曾挪动分毫。

    “我去你们妈的,你们一群流氓,社会上的垃圾败类,你们敢碰我一下,老子明天就把你们统统送进派出所。”我气急败坏地说道,“对了,还有你那个倒霉meimei,我迟早要她...”

    耳边传来“啪”地一声巨响,我被打得偏过头去,脑袋重重地撞在墙上,一阵晕眩。

    “啪!”又是一巴掌,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火辣辣地疼,嘴巴里也尝到了nongnong的铁锈味。

    寸头难得露出愠怒的神情,左右开弓抽我耳光,大概打了七八下才停手,我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可是除了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什么也听不见。

    紧接着,他从我的包里翻出跳蛋和遥控器,给了小弟们一个眼神,按住我双腿的男人扯下我的鞋袜和裤子随手扔在地上,抓着脚踝往我身体的方向使劲按压,而后排的混混们像是接物件似的勾住我的腿弯,竖起扶手把我的双腿卡在里面,抓着扶手头不让我的腿落下。

    我整个人就像是个标本,被死死地钉在座位上,只有高高抬起的屁股随着电影的画面映出不同的色泽。

    寸头粗粝的大手往我屁股上抽了一下,揶揄道:“jiba不怎么大,屁股倒是挺翘的,适合被cao。”

    被cao...?

    饶是我再不通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点破事,此时也明白了——这帮人就是一群同性恋,专门搞男人的!

    “我cao你妈!放开我!!!恶心的杂种,迟早得艾滋病!!老子是直男,没工夫陪你们玩!”我的吼叫被淹没在电影音效里嘈杂的欢笑声中,显得滑稽又可笑。

    在两指粗细的跳蛋被强行塞进我干涩的肛门的那一刻,我痛得几乎晕厥。跳蛋表面虽是光滑的硅胶,但碾过未经润滑的肠道,就好比用橡皮在柔软脆弱的餐巾纸上摩擦一般,轻而易举就能把薄薄的纸面蹭破蹭皱。xue口被撑开不说,肠rou也随着跳蛋一同被裹挟着往里推挤,那种痛不亚于拉拉链夹到包皮。

    寸头用手指抵着跳蛋,一直推到指根才撒手。

    倒吸进口中的那口凉气缓缓吐出,额头上一片清凉,估计是我自己出的冷汗。寸头抓起遥控器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你平时都给女孩子开几档?”

    “不…别打开,不要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浑身颤抖着惨叫出身,被卡在扶手里的双腿就像是触了电似的狂颤不止。我疯狂地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飙——他居然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坐在中间的男人们被我的惨叫声吸引着回过头来,我狼狈不堪的惨象被他们尽数看了去,吓得他们纷纷起身坐到了第一排,而我的全部力气都用来抵御着体内这颗带给我巨大痛苦的跳蛋,连感到羞耻的功夫都没有。

    寸头终于关掉了开关,电影不过才念了四五句台词,我却像熬过了几个世纪。

    我仿佛劫后余生般的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张开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可是耳畔却响起了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声响。

    “不要……大哥,我是直男,我真的是直男,我保证以后不会和你meimei有任何联系,求你饶了我吧!”

    只可惜我声泪俱下的哀求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他掏出半勃巨物的瞬间,一股极浓的腥臊味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开,我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地别过了头,满脑子都是“他居然硬了”、“怎么会这么大”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想法。

    臭jiba像是根rou鞭,重重抽打在我的受伤肿起的脸上,马眼溢出的yin液在通红的巴掌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我何时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

    “把贱嘴张开!”寸头说着就把臭烘烘的jiba往我嘴里塞,我哪里能肯,紧咬着牙关扭过头躲避,他又锲而不舍地扯着我的头发用又热又湿的guitou在我紧闭的嘴唇上乱划,前列腺液渗过唇缝进入口中,又腥又咸,恶心得我几乎要吐。

    “行。不张嘴是吧,那老子直接干了,等下别喊疼!”说罢,他抱住我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抬,影院的椅子失去了重量的支撑,像是老鼠夹似的遽然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寸头把我的屁股按在椅子的横面上,那宽度不过十公分左右,哪里能坐人,顶多稍微搭着点股沟那一块。

    掂着我屁股的手缓缓撤下气力,取而代之的是抵上我肛门的硕大guitou!

    ”不要不要大哥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不要不要!!”我发誓如果现在的我不是被控制住了手脚,一定会趴在地上给他磕头求饶,可是这份卑微只换来他更加戏谑的眼神。

    他抽出手,椅子立即被我身体的重心带着前倾下移,我就好像一个陷入流沙的遇难者,连抗拒下坠的权利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还塞着跳蛋的肛门一点一点吞下男人的胀大的巨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影里女主被女鬼追赶的恐慌叫声和我极其凄惨的嘶叫混杂在一起,撕裂了周边的空气。

    在漫长的26年人生中,我从未尝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疼痛,就好像身体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被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切割,血rou外翻着,散发着诱人的鲜血气息,吸引着盘旋的秃鹫将我蚕食殆尽。剧烈的痛楚切断了视觉神经,我在几秒内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一个被男人jianyin的屁眼,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小子也太紧了,屁眼流血了还是干不到底。阿贵,你jiba小点,你先来给他开开苞吧。”寸头用jiba支撑着我的身躯,等待前排的手下来接盘,而被称作“阿贵”的男人则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似的,喜笑颜开,竟直接抬腿跨过前排的椅背来到我身边。

    “不要不...嗬呃!!!”阿贵接替了寸头的位置,一口气插到了底。他的jiba确实不如寸头大,但也有十五厘米左右,干得我苦不堪言,眼泪直掉。

    “好爽啊,不愧是雏儿,里面比飞机杯还紧,裹得我好舒服啊!”阿贵不吝夸奖,只是没有一个直男会因为别人夸他“屁眼紧”而高兴。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刚开荤没多久,毫无技巧,一下一下啃哧啃哧地cao着,“嘶啊嘶啊”地爽叫声比我痛苦的呻吟声音还大,不知道地可能还以为是我在干他。

    不过十分钟,他撑着我的椅背,脸埋在我肩窝里就开始冲刺起来!

    “不要...别射里面...”我哭着哀求道。

    作为一个直男一旦被内射了,肮脏的jingye好会像刺青一样在身体里留下擦不掉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已经是个装过男人jingye的精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只可惜他们非但不怜悯我,反而因为我低贱的伏乞姿态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更有甚者直接那处手机,开着闪光灯拍我扭曲的神情和被cao干着的私处。

    很快,肠道一热,几股液体喷溅在肠道深处的跳蛋上,又顺着肠壁往下滑,糊满我每一寸原本干涩的粘膜。阿贵抽出jiba,夹杂着血丝的jingye也顺势流到体外,沾在我裂了几条小口的肛口,最后沿着股沟落在深红的座椅上,白乎乎一片,而我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萧哥,我cao好了。”阿贵跟报告作业似的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那就歇着去吧,我再试试。”

    寸头扳下卡得我双腿都要抽筋的扶手,拎起我的小腿,一个猛子捅了进来。兴许是阿贵的开拓真的起到了作用,三十厘米左右的粗jiba不怎么费力就干进去了三分之二,只可惜对我而言,疼痛却依然没有减少。

    “阿贵你射得不少啊,比刚才滑多了。”寸头夸道。

    他就着其他男人的jingye一通猛顶,像是要把我钉在椅背上似的,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凿穿。我哭得没劲了,只能偶尔哼哼两声。可是即便如此,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问题——跳蛋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无论他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寸头一小截yinjing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妈的,屁眼怎么这么短,加个跳蛋就干不进去了。短屄婊子。”寸头抽了我一耳光辱骂道,“我就不信,今天老子非要干烂你!”

    说着,他拎着我的双腿,重新把椅子收回去,让我搭着点屁股,随即掐住我的腰,挺着jiba狠狠往下一按!

    “嗬...呃....”我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仿佛老人濒死前浑浊的怪声,身体像是打摆子似的狂抖不止——跳蛋被这子弹一般强劲的、来势汹汹的冲撞直接捅进直肠口,最粗的一圈恰好卡在的那圈筋rou里,上不上,下不下。筋膜被撑得快要裂开,我眼泪直掉,仿佛一个难产的孕妇般僵着腿,动都不敢动一下。

    “cao你妈的,居然还没进去。”寸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跳蛋的遥控器。

    “不....不不不...”我被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在重复念着不要,不要,可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熟悉的震动声从我的体内传出,小腹剧烈的抽痛起来,好像内脏都被碾破了、搅碎了!

    “婊子叫得真sao,老子这就满足你!”寸头抱住我的大腿,打桩般的狂cao猛干。椅子像是升降机般疾速上下翻动,我整个人仿佛坐在奔驰于崎岖山地中的颠簸马背上,整个人上下狂颠,汗湿的刘海在下坠中飘起,又随着遽然上升紧贴在额头。

    跳蛋早就被cao进了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在随之震颤。

    在晃动的视野中,寸头背对着发光地屏幕,和恐怖片里阴暗诡异的场景融为一体,而我的眼前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一场电影,还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惨案。

    “嘶啊...sao屄,cao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祸害女人!”

    后排的混混也忍不住了,从后面把jiba伸过来让我帮他嘬。受过教训的我哪里还敢拒绝,忍着恶心和屈辱张开了嘴巴...

    寸头越cao越猛,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后背狠狠撞击在椅背上,如果椅背要是稍微硬一点,恐怕我整个后背都已经青了。沉甸甸的睾丸肆意拍打这我的xue口,掺着血的不明黏液被打成暗色的泡沫,在短暂的抽出过程中拉出数根yin靡的粘丝。

    “唔...唔唔、唔...”鼻腔里被男人的汗味、jingye味、分泌物味、体味以及淡淡的尿味充斥着,我却没有刚开始那股恶心的感觉,反倒觉得身体都慢慢变热了...

    “cao,这sao屄出水了,屄里好湿,跟泡温泉似的。你们听。”

    寸头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扑哧扑哧”的插xue声听得我耳根通红。

    “萧哥,真有你的,这sao屄居然被你cao得勃起了,真是够下贱的。”

    勃起?怎么可能?

    我垂下脑袋想看个究竟,却见自己胯间的yinjing早已不是最开始蔫头耷脑的模样,它直挺挺地竖在我的小腹,欢快地随着cao干摇头晃脑!

    不...怎么可能...我是喜欢女人的啊,怎么被强jian还会硬?!

    心里最后一根防线终于坍塌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吐掉嘴里的臭jiba,哭着挣扎起来,结果不出意外的又被扇了几个耳光。

    “别急,老子马上就射给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肛门要被插出火花来了,寸头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躁,恨不得把我往死里干!座椅一阵狂响,像是正在经历十级的大地震,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脑中溃败、倾塌。激猛的jingye犹如高压水枪般狠狠喷射在我脆弱充血的rou壁上,烫得我两眼翻白,口中吱吱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五感在一瞬间失灵,只剩下电光石火的快感从我的鼠蹊部流窜到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亢奋着。身体剧烈地抽搐,尿口无助地张开,淌出一大滩黄水来。

    失神中的我感觉到寸头拔出了释放过的jiba,还扯掉了深藏在我体内的跳蛋,下面一下子变得好冷,好空,乱七八糟的液体像是失禁般往外乱喷,弄脏了深色的地毯。

    “好了。你们拿去玩吧。最好把他拖到下面,当着那几个人的面干他,搞不好这个贱逼会更兴奋。”寸头吩咐道。

    几个小弟扯着我的头发,夹着我的胳膊,把我一路往下拖,中途还脱下了我的上衣。

    “不要,不要别人看见...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坐在第一排几个男人的背影,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混混们见状却更加兴奋,一脚把我从铺着厚厚地毯的楼梯上踹了下去。

    我惨叫着一路滚到第一排的平台前,在那三个年轻男人震惊的目光中紧紧抱住了自己一丝不挂、隐隐作痛的身体:“不要看...不要看...”

    然而我还是没有逃过被混混们轮jian的命运。

    等到他们玩得差不多,电影已经播了一大半了。我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臭精,脸上,头发上,胸口也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可我不曾想到的是,那几个年轻男人居然没有提前退场,反而一直坐在原位,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裤裆明显鼓出来了一大块。

    “那几个小子都硬了,哈哈。贱屄,赶紧上去服侍服侍他们,就说自己是男婊子,专门出来卖屄的。现在想要爸爸们的大jiba干烂屁眼,希望爸爸们不要嫌弃。”

    换做平时,我是绝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请求的。可正如我之前说的,人在受到强烈的惊吓时,很容易对一些平时抗拒的事做出妥协。害怕受到更残酷折磨的我忍着眼泪,跪着爬到了那几个男人的脚边,颤抖着开口道:

    “我是男婊子..是专门出来卖屄的...”话刚说一半,接下去的我却再也开不了口,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着身后的混混们。

    见我不说话,其中一个混混竟重重地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我痛叫着往前载去整张脸都埋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硬起来的jiba隔着裤子杵在我的脸上,而屁眼里贮藏的臭精也在我紧张的收缩中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了一个白色的小水洼。

    “继续说。”

    我慌张地从男人的裤裆里抬起头,哭着说:“我是卖屄的,想要爸爸们...的大jiba...cao烂婊子的屁眼,可是婊子被很多人干过了,屄里都是jingye,希望爸爸们不要嫌弃...”

    对着明显比自己还要小的男人叫“爸爸”,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有种诡异的快感使我反复的夹起屁眼寻求刺激,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卖屄的婊子。

    被我喊做爸爸的男人犹豫了片刻,最后竟真的解开裤子,失去束缚的jiba像是弹簧礼盒般从裤裆里弹出来,拍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

    “卧槽!”混混们显然没有想到这人竟真的要cao我,发出一阵哄笑,“还愣着干嘛,还不坐上去,伺候爸爸!”

    我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两腿蹲马步似的开到最大,扶着陌生男人的jiba就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