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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渣男继父8(屄里塞草莓逼小爸榨出汁再cao到前后同时高潮)

    “哈啊!亦修,不行,现在不行的...啊啊啊!”刚经历了剧烈潮吹的季浩澜脆弱的就像一张薄薄的纸片,一捅就要破了。

    强行的插入给充血的粘膜带来极大的痛苦,每动一次都让zigong收缩,小腹抽痛不已。他痛叫着抬起脚想要踢开对方,可脱了力的脚掌软绵绵踩在了祁亦修的胸口,却被当做了挑逗勾引,惹来一番更为凶猛的抽插。

    被八爪鱼吸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拔火罐般的红色圆点,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季浩澜整个胯间。或许是其中混入了章鱼的毒素,每个圆点都微微肿起,又麻又痒,碰都碰不得。而祁亦修每次插到底睾丸都会“啪”得重击在他伤痕累累的大yinchun上,那感觉就像被一直毒蚊子咬后挠破了皮,又不断用鞭子去抽打伤处一般,分不清是痛是爽。

    “啊啊啊...哦...不要...”肿胀的rutou挺立在围裙之下,被棉麻的布料摩擦得几乎快破了皮。季浩澜听着下体“扑哧扑哧”的水声,绝望又害怕——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

    祁亦修只觉得自己从没干过这么热的屄,快要把自己融化在里面似的。他拎着两只细白的脚踝,亲吻如雨点般落在绷成一张弓似的脚背,yinjing无情地jianyin着小爸被摧残得红肿小屄。

    季浩澜哭得喘不上气,他摇着头一遍遍恳求祁亦修放过他,可被情欲占满大脑的人非但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反而因他的哀叫旺盛了施虐欲,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捅。

    他不再寄希望于他人的同情和怜悯,而是去寻找自救的方式。

    被捆在身后的手抓到了绷带的末端,一点一点往下拉...

    沉溺在性欲中的男人哪里注意得到季浩澜的小动作,所以被狠狠推开的一瞬间,祁亦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季浩澜一心想逃跑,然而被干得两腿发软,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完全使不上劲。他连滚带爬地往厨房外跑,然而还没出餐厅就被祁亦修追上了。他挺着沾满黏液的硕大yinjing正对着季浩澜,面色不善。

    “你别过来...”季浩澜心如鼓擂,张皇失措下竟像一只犯了错误的小狗似的,俯身躲进了餐桌下,捂着依旧抽痛不已的肚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警惕地盯着祁亦修的脚。

    他知道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多丢人可笑,可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咚、咚”,桌面响了两声,季浩澜吓得浑身一颤,好像祁亦修叩响的不是桌子,而是丧钟。

    “出来。”

    季浩澜听得出祁亦修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此时若是再不出去,等下被捉到一定会受到更残酷的对待。他明知藏在桌子底下是件多不靠谱的事,可偏偏连踏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像只缩头乌龟般僵坐在原地,瑟瑟发抖。

    每当那双脚靠向左边,他就往右挪;靠向右边,就往左挪。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左右,祁亦修终于失去了耐心。

    “笃——”,桌脚在大理石地面拖行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长音。祁亦修猛地挪开桌子,走向还呆坐在原地的季浩澜身边。他一言不发地拎着他的脚踝,生生将他拖了出来。

    “啊啊!!!”季浩澜的背部在冰冷的地面摩擦,他尖叫着,表情似是看到了魔鬼,惊恐得扭曲。

    祁亦修拎着他的头发,将季浩澜的上半身按在餐桌上,随手抓起桌上的金属蛋糕铲,往那布满八爪鱼留下的圆形红印的屁股上重重抽去——

    “啊!”

    季浩澜的眼眶里瞬间溢出泪水来。

    那种痛,仿佛不是用蛋糕铲在抽打他的rou体,而是在用锋利的剔骨刀一下一下切割他的灵魂,将那三魂七魄剁开了、碾碎了,连渣儿都不剩!

    祁亦修停下手的时候,季浩澜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进气,没出气了。

    原本像上等猪油般洁白光润的屁股,此时肿得几乎有两倍大,红得像是熟得快发烂的水蜜桃,薄薄的皮肤下渗着星星点点的红血丝,好像轻轻一掐就要流出血来。

    “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季浩澜摇着头,冷汗都流进了眼睛里,涩得睁不开眼。

    两只手覆在通红的双丘上,缓缓往两边扒开,露出紧闭的肛门和媚红烂熟的小肿屄。

    硬邦邦的粗壮性器顶在xue口时,季浩澜彻底绝望了。他往后抓住祁亦修的手腕,流着泪哀求道:“亦修...亦修...你放过我吧...我肚子好痛...呃啊啊啊──”

    “sao屄小爸爸,明明被cao得这么爽,还要装什么贞洁烈女。”祁亦修轻松地埋身而入,又重新尝到yinjing被层层媚rou包裹挤压的绝妙滋味,喘着气大幅地cao干起来。

    季浩澜将头埋进手臂里,身体被推搡地前后摇晃,像是商场门口供孩童玩耍的玩具车。思绪如一叶孤舟起起伏伏。他歪过头,脸刚好对上祁亦修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上的小锁颤了两下,面容识别失败,时间则显示两点五十分——距离他回家才过了四十分钟。

    原来才四十分钟...他迷迷糊糊地想,只要祁亦修能在一个小时内放过他,布置叶兰的生日就还来得及。

    耳边传来缎带被解开的声音,没一会儿,蛋糕的香甜气息便弥漫开来。

    “不行!这个是准备给你mama的...你不能!”季浩澜话还没说完,祁亦修便用打过他屁股的蛋糕铲挖了一大块,原本精致漂亮的造型生生被挖掉一块,变得坑坑洼洼,残缺不全。

    “一口一个我mama,明明你也不爱他,还非要装作这副痴情模样,真是令人作呕。”祁亦修抽出jiba,将季浩澜翻了个身——他还是喜欢面对面地和继父做,将这人无助的眼神,屈辱的神态,失控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事实上,他从来没打算帮着季浩澜瞒着自己母亲。父亲去世后是母亲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一个人兼顾公司和家庭,承受着双份的压力。再怎么说,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一切被这个外人夺走。

    他会以自己的方式让母亲对季浩澜厌倦,最后主动把他甩开。当然,这些都是在自己玩够他之后。祁亦修这么想着,却全然没发现自己早就深陷于此。

    祁亦修将围裙扔在一边,滑腻腻的奶油涂抹在季浩澜的因情欲而硬挺的rutou上,接着俯下身张口叼住红豆大的小rou球,用牙齿又磨又蹭,雪白的奶油沾了一嘴唇。

    “你做什么!哈啊...”刚欲起身推开对方的季浩澜乳尖被大力一吸,似是被吸走了全身的气力,又软绵绵地倒回桌上,无力的喘息着。

    他的胸肌虽不似健身教练般发达,但绝不平瘠,微鼓挺翘,摸起来柔软又有弹性。祁亦修挤弄着他的双乳,像是婴儿喝奶般咬着他的rutou吮吸,是不是伸出舌头舔舐樱红的乳晕,嘴里发出“呲溜呲溜”的yin靡声响。

    “小爸爸的奶又香又甜,稍微吸一吸,奶子就大了一大圈。”

    季浩澜脸羞得通红,一低头才看见祁亦修的jiba还插在自己屄洞里,忍不住又气又急道:“你要cao就快cao,我等下还得重新出去买蛋糕。”

    祁亦修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猛地抽出了jiba,惹得他大声惊呼。

    然而接下来的事,是季浩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祁亦修挑出蛋糕上的草莓,扒开他的双腿,道:“喝够了小爸爸的奶,现在该喝草莓汁了。”

    祁亦修竟是想将草莓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季浩澜脸色瞬间惨白,摇着头,身体不断向后缩。然而刚刚被打屁股的教训让他再也没有逃跑的勇气,祁亦修扯着他的脚踝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整个屁股立即都腾空在桌子外面,凉飕飕的。

    “不...不要...”

    草莓毛糙的表面像是磨砂般擦过yindao壁,又疼又麻。他眼睁睁看着鲜红的草莓一个个塞进他的下体,到了第五个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求饶道:“不行,塞不进去了,好痛!”

    下身都被填满了yingying的草莓,动一下都磨得生疼,更别说再塞一个进来。

    悬在空中的两条腿颤抖不止,祁亦修本打算不管不顾地再塞一个进去,但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更好玩的方式。

    “不塞进去可以,你得给我夹出汁来。”他取来一个纸杯,比了比三分之一的位置,道“至少这么多。”

    季浩澜难以置信地望着祁亦修,四个草莓,就算用榨汁机来榨也榨不出这么多的汁水,祁亦修哪里是让自己做选择,明明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然而现在除了顺着他说的做,哪里还有别的办法?

    他抱住自己并拢的大腿,yindao的肌rou拼命收缩,嘴巴都吃力的抿成了一条线,然而除了更清晰的感受到草莓凹凸不平的表皮以外,竟是一无所获。

    季浩澜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相反,祁亦修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他清楚的看见被塞满草莓的yindao一翕一合,两条悬在空中的腿紧紧绷住,因为过度的用力而颤抖不已,就连肛门都被连带着缩小了一圈。祁亦修暗自吞咽着口水,直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一次的jiba又涨又硬,渴望着温热紧致的栖身处。

    就这么过了十来分钟,季浩澜终于精疲力竭,不得不选择放弃。

    “哈啊...”他汗流浃背地喘着气,“不行...你放了我吧...真的做不到...”

    祁亦修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哎。既然这样,那我帮帮你好了。”

    季浩澜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当jiba抵住他已经充实到发胀花心时,脸色瞬间煞白。

    “不!!不行的会坏的!!!求你了!!”

    大腿被压在胸口,破溃的屁股高高抬起,大jiba犹如铁杵般不容置疑地一插到底,草莓在外力的挤压下蓦地破裂、爆开,冰凉的汁水瞬间在窄小的屄里迸溅开来!

    “嗬、嗬...”季浩澜望着高悬的水晶吊灯,视线一片模糊。他抽着气,额头的青筋随着冷汗一同浮现。

    草莓抵在他的宫口,被坚硬的guitou捣碎、捣烂,细小的草莓籽连带着小块小块的果rou分布在yindao里的各个部位,甚至卡进宫颈,随着yinjing的抽送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内壁。

    粉红的汁水混杂着yin液终于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祁亦修的阴毛、睾丸,滴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远远超出了一个杯子三分之一分量,季浩澜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他很疼。

    下面胀得快要裂开,火热的性器和冰冷的草莓一个天一个地,来回刺激着他充血的粘膜。明明比芝麻还小的草莓籽在体内竟像一颗一颗碎石,坚硬锋利,被撞得几乎快要嵌进他的rou里。

    更令他绝望痛苦的是,被打烂的屁股只要稍稍一放松便会贴在桌面,被拉锯着来回摩擦,痛不欲生。所以无论他有多疼、多不情愿,却也只能抬起屁股,挺着小屄迎合着祁亦修无止尽的cao干。

    指甲抠进桌沿,留下一道月牙般的痕迹,季浩澜的呼吸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粗重而破碎。

    在抽送了几百下后,小块的草莓rou已经都被捣成了rou泥,同汁水一齐往外淌。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是与内心痛苦相悖的快感。

    “哈啊...哈啊...”身体每隔几十秒就有像有电流通过一般,在背部、大腿根和鼠蹊部泛起细小密集的酥麻感。他皱着眉,足尖紧绷,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着体内的大jiba,挽留似的不让它离开。

    “sao婊子,被cao屄都能硬成这样。”祁亦修伸手弹了一下季浩澜挺得笔直的yinjing,粉嫩的guitou立即吐出一股清液,顺着茎身往下淌,看得他一阵心痒,抱着季浩澜雪白的大腿一阵狂cao。

    “嗯...慢点...哈啊...”季浩澜受不了的大叫。他神情痛苦,脸颊绯红,嘴巴像是合不拢似的大张着,一副快要到达高潮的媚态。

    祁亦修定定地看着季浩澜,只要想到只有自己见过他的这副模样,呼吸就急促起来,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想干死他,干到他只属于自己一个,心里再也放不下别人!

    坚硬的大jiba胀得青紫,像是被调到最高档位全力冲击着季浩澜烂熟的rou屄,他俯下身,吻住那对柔软的唇瓣,将那一声声激动的呻吟吞入腹中。

    “唔、唔、唔...”沉溺在快感中的季浩澜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回应着对方,身为父子的两个男人,此刻竟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缠绵悱恻,不死不休。

    季浩澜的yindao越来越热,水也越来越多,勃起的yinjing顶在祁亦修的腹部,guitou在抽插中不断被皮肤摩擦。

    他忘记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jian,并全身心陷入于此。

    分不清是在上升或是坠落,似是升腾入云端,又似陨落进十八层地狱,踩在火焰炽盛的熔岩中,连同白骨都被熔化。

    “季浩澜...浩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祁亦修抱住季浩澜汗湿的身子,下身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几十下后将jingye喷洒于柔软潮湿的体内。

    身下的人激烈的颤抖,胸膛激荡起伏,双眼明明睁着,却似是什么也看不见一般迷茫、无助。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浑浊的怪异声响,体内的潮水像是波涛般一浪接一浪将祁亦修的性器浸透,与之同时,yinjing也射出一几股jingye,糊在两人贴合的胸膛。

    虽是到达的高潮,祁亦修却没有急着抽出jiba。他像是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一般,不知疲倦地与他唇舌相交,缱绻交缠。季浩澜也在高潮中失去了思考能力,本能地勾住祁亦修的脖子,尽自己所能地回应着。

    高昂的激情足以让两人忘乎所有,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叶兰站在两人身后,看着眼前这一幕,手中的皮包“砰”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