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搞不来钱,德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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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合租的室友德拉兰坐在客厅,在听收音机。他发现我回来了,立刻关掉它,站起来。 “找到喜欢的工作了吗?”我问他。 他抿着嘴唇。看来是没找到。 “米尔,”他说,“能借我一点钱吗……” “不能。”我告诉他,“你不是搞不来钱,德拉兰。”我去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我走出来时,他还站在那里。我看出他在咬牙。 我笑了一下,走进我的卧室。 他敲门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早。我说可以进来,他推开门,瞟了一眼我手里的杂志封面,接着向我走过来。 我把杂志放下,让我正在看的那页也能被他看到——一个茶色头发,戴着眼罩,塞着口球的漂亮男人,眼泪挂在面颊上,耳朵被特意固定成了尖尖的模样,可惜很假,一看就是人类装的。 “有什么事吗?”我问。我盯着他耳朵的尖角,想象我在舔舐它。 他一言不发,解他的扣子。一直穿着的高领外套脱下来了,我终于看到了他喉结的模样,非常可爱的在他的喉咙中央滚动。衬衣也脱下来了,那对锁骨非常精美,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牙印。他真的很瘦,肌rou不多,皮肤很白,乳粒是可爱的粉红色。 我等着他脱裤子,看他柔软的大腿是什么模样,但他却停下来了。他问我:“如果我去卖身的话,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我拿不准他到底是真的来咨询我,还是来勾引我的。德拉兰是个呆板,严肃,不解人情的人。 我说了一个很低的数字,其实他应该比这个价格高几倍。我说了很值得相信的理由:因为你是个雏,你根本不知道怎么让人爽,处子强迫症的嫖客虽然有,但那些肯花大价钱只为破处的人可不会在暗娼中找处。 不过我在心里反驳我自己:他只要在那里躺着,不管是哭,是叫,还是咬牙忍耐,就会让人爽翻天。 “我不想卖给很多人,能不能只卖给一个人?”他问,脸上一点调情的人该有的笑意也没有。 我觉得我要硬了。 “那不是你能选的了,德拉兰,”我回答说,“要看对方喜不喜欢你,愿不愿意cao你那么多次。” “你喜欢我,”他直白地说,“你愿意cao我这么多次吗?” 他好可爱。 “如果你要找我卖的话,我的确会买你,”我说,“不过我很穷,我会给更低的价格。”我说了一个数字。 他居然点头了。 “可以。”他爬到我的床上,解开腰带,露出他的屁股,趴好。他说希望能不要全脱,给他留一点尊严。 我拍着他的屁股,说可以啊,当然可以。 以后有的是时间全脱光。 我舔着自己的手指,欣赏他赤裸的后背,漂亮的肩胛骨,腰窝,洁白的臀瓣。我的手指绕着他的肛门画圈,捋着他的褶皱,慢慢插进去。德拉兰一声不吭,连呼吸都很平稳,令我惊讶,他的反应不像个雏。箍住我手指的那圈肌rou只在一开始时收缩了几下,之后很快就放松下来,游刃有余地吮吸我的手指。 “你以前和人做过吗?”我问。 德拉兰不说话。 我把手指抽出来,伸出了我的尾巴。我肯定能让他出声的,我很擅长把人cao得失去理智。 我的一位客人曾对我直言,她对我屁股后这条的热爱远胜我胯下的那根。她不是唯一一个给好评的人。我的尾巴确实很好用,只要加紧鳞片就摸起来非常顺滑,没有任何扎人的棱角,同时却很坚硬,像没有生命的铁鞭,又是活的,能动的。我总能凭它得到不少额外的小费。 一上来就用它热场着实是大材小用。不过,这是德拉兰嘛,美丽的,一直看起来都与性交绝缘的,我肖想已久的半精灵室友。他不是雏,所以我更要全力以赴才行。他值得一切最顶级的挑逗。 我的尾巴长驱直入,魔法让它保持滑润。我身下赤裸的肩胛在收紧,就像飞鸟准备翱翔前的一次肌rou的律动。我把手放在那片漂亮的肩胛骨的轮廓上,小鸟的翅膀又立刻落下去。他顺服地趴着,皮肤柔软,肌rou放松,就像他正吞吃我尾巴的肠子一样松软。 他很适应,不仅是被cao,还有被远超正常长度的东西cao。 “想不到你很擅长这个嘛,德拉兰。”我说。 德拉兰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他小心地回头,漂亮的灰眼珠斜过来试图打量我。我想舔他的眼睛。 “如果你不想买了……”他竟然还能这么以为。 “当然不。”我笑着说。 我俯下身去,尾巴进得更深,鼻尖埋进他茶色的头发里。他常用的那款自制沐浴露的香味包围着我,我经常在浴室伴着这味道手yin。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沿着他后颈骨骼和肌rou的曲线品尝过去。我现在终于尝到了真正的他,而不是我的想象。 我张开嘴,我的尖牙露出来,我侧过头咬住那洁白柔软的后颈。我听见德拉兰骤然加快的心跳,像被急雨拍打的小溪。这是另一个让我拿到很多小费的原因——我是一头龙,我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们的恐惧——在情事里,恐惧往往是性欲最好的助剂。 可是我好像让德拉兰恐惧过了头。我感到他的呼吸在加重,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开始挣扎,说“不”,先是喃喃,后来是尖叫。 我思忖了一下——我还想以后cao他更多次,不能现在就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安全感——所以我松开他。 但我没松开我的尾巴。德拉兰往前逃了一下,被我的尾巴牵到肠子,发出一声痛呼。他两枚漂亮的肩胛骨收紧,脸埋在双手里,xue口拼命张大,又猛地收紧。 他长长地呼吸。 “你不想卖了?”我问,假装善解人意。我端详着我留下的牙印,它刚被印下时还很白,现在已经变成鲜艳的红色。我听见德拉兰回答我,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对不起,米尔,我太久不做,有些不适应。我现在好了,你继续吧。” “你之前也被龙上过?”我问。其实我猜的是,强jian。 “没有。”德拉兰简短地回答我。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我说。 “我知道。”他说。他总能说出让我吃惊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