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妾和苏奴妾双双晋位/苏茧茧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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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的黏腻的哭声不断,李承恩估摸着时辰,又吩咐伺候的奴才准备热水。 玉主子娇贵,向来要洗净身子才肯入睡。 结果备水的奴才还没来得及准备好,王爷便先从耳房里出来了,李承恩上前,心中却犯起了嘀咕,难不成玉主子又惹王爷生气了? 不对啊,他明明没有听到责打声。 “传本王指令,玉奴妾位份抬为侧君,”赵玄赫手指轻轻扭动玉扳指,思索道,“正君身子一向不好,本王爱怜,此后府中事务一律交由姜侍妾打点。” “另外让主院的奴才打点好玉侧君的行囊,明日便搬回香梨阁居住。” 李承恩怔愣,玉主子抬为侧君是底下奴才早早就预料到的,可是王爷竟然要收回正君的管家之权...王府的天要变了啊! 姜雾之先是知晓了元宝升位份的事情,愁了几日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随即他又得知王爷将管家之权交由他,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王爷这是何意?” 苏茧茧得了消息急忙赶来祝贺,笑声清朗:“我的好哥哥,如今总算是熬出头了!” 这些年外头内院的人都夸赞正君贤良淑德,可只有他们这种生在内院的姬妾才知晓正君的厉害。 若是不得宠那便相安无事,若是得宠少不得万事提防,生怕中了jian计,从此再也脱不了身! 这么多年,王爷总算看清楚正君的面貌了! 说起来林镇舟并未与苏茧茧有过任何矛盾,但苏茧茧就是不安逸这位王府正君。 堂堂王府正君竟然无法满足王爷的欲望,这让时时刻刻想着讨王爷欢心的贱妾不满,一个不能让王爷高兴的正君有何用? 不就是端着身份不肯低三下四服侍王爷么! 太傅府从前的风光早已不在,如今太后又去世了,谁给他的胆子端着正君的身份! 苏茧茧时常在心中暗想,若是王爷将林镇舟贬做奴妾,他那样的人也该尝尝做贱婢的滋味,到时候那张清冷的脸蛋布满红潮一定好看极了。 可惜王爷虽夺了林镇舟的管家之权,却并未降低他的位份以及待遇。 崔安将此事告诉林镇舟的时候,他正跪在翠院的佛堂抄写佛经,听闻此事后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早知如此...” “正君勤勤恳恳打理王府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崔安愤愤不平,他家主子自从入了王府,事事以王府荣誉为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换来的竟然是这个下场! “当初王爷娶我不过是因为太后懿旨,而太后将我指给王爷则是为了拉拢王爷,以宽慰王爷的心。” 林镇舟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我从始至终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崔安,”林镇舟放下手中的毛笔,泪珠从脸颊上滚落,“难道我不能做一次自己么?为什么我要背负这些枷锁,为什么我要做一位不争不抢的正君!” “崔安,我不明白啊...” 这时,下人进屋说道:“正君,蔷奴求见。” 林镇舟抹去脸上的泪珠,端起身子又恢复高贵的姿态,语调还是同从前一样清冷:“让他进来吧。” 王爷既然宠幸了蔷奴,那他便与王府普通的奴才不同了。 林镇舟将他安置在翠院的偏房,又拨了一个小奴才伺候他,只是不许他出翠院,以免冲撞了王爷和府中姬妾。 蔷奴年幼,当初被送来给王爷做奶奴时心存念想,妄图攀上高枝成凤凰,可是短短的时日他看明白了王府的凶险。 他自知无法得到王爷的宠爱,又眼看依附的正君将要“倒塌”,难免心急,故而壮着胆子前来劝导。 “当初老爷和夫人在府上商议时,奴婢伺候一旁听了几句,特来告知正君,”含蔷跪下磕了一个响头,“老爷和夫人准备将三公子送到皇宫去。” 三公子是林镇舟的亲弟弟,同为双儿却自幼体柔多病,当年林镇舟嫁入王府时曾拉着母亲的手求她一定要给安儿寻一个好人家。 母亲也发誓会让安儿平安幸福一生,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要将安儿送到皇宫! 摄政王府都凶险重重,更何况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他们竟然忍心! 林镇舟气极,一把拂开桌上的纸笔,怒道:“父亲母亲要一个摄政王正君不够,难道还想养出一位皇后么?” 这么多年他在王府如履薄冰,不就是想让安儿往后的日子轻松一些,现在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含蔷跪在地上:“王爷一向对正君敬重,正君难道要的是王爷一辈子的敬重么?” “正君难道还不明白老爷和夫人将三公子送去皇宫的目的么?正君也该为自己和三公子打算了!” 林镇舟揉了揉额角,含蔷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实在做不出背叛家族之事。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翠院愁云惨淡,但香梨阁的奴才下人们可算是扬眉吐气了,自家主子提了位份,如今他们的腰杆子更挺硬了。 莺香按照王爷的吩咐伺候玉主子,香梨阁上上下下都由她来打点。 即使是王爷独宠,又摆脱了奴妾的身份,贺元玉依旧不太满意,趴在床上嘟嘴晃脚丫。 “元竹,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府玩啊?” 自打搬进香梨阁,王爷便停了他每月仅有一次的出府机会,说是让他在屋里好生反省。 贺元玉心中不服气,他需要反省什么,他又没做错事情。 元竹一边替主子剥瓜子,一边接话:“奴才听说朝中局势动荡,王爷不让主子出去定是有缘由的。” “能有什么缘由,”贺元玉气鼓鼓,“他就是喜欢嗟磨我,看着我哭鼻子了才高兴。” “本王如何嗟磨玉儿了?” 这时屋外传来王爷的戏谑声,吓得贺元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慌张滚下床请安。 小sao狐狸在屋中仅穿了一件上衣,光溜溜的大腿晃悠着,rou蒂上挂着的银夹随着主人的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赵玄赫不由的加重了呼吸。 这样浪荡,活该被关在屋里cao烂屁股! “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本王听听,”赵玄赫坐在楠木椅上,一只手支着脑袋,语调轻浮,“本王如何嗟磨你了?” 贺元玉顿时就焉巴了,不敢多说一句话,仰着脑袋瞪圆了眼睛,可怜巴巴望着王爷。 “王爷饶了我吧。” “饶了玉儿?”赵玄赫佯装听不懂,“玉儿这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小可怜含着眼泪,一副要哭不哭的乖模样儿,闹得赵玄赫对他没脾气。 脸颊被王爷的大掌捏住,贺元玉疼得眼泪汪汪,咽喉里发出呜咽声:“疼...” “疼就对了,”赵玄赫宠溺的弹了一下贺元玉的额头,又嘱咐道,“这几日京城动荡,老实待在王府。” 见小美儿眼神闪烁,赵玄赫严肃呵斥:“若是叫爷发现你又偷偷溜出去,到时候绝不留情,仔细你这一声嫩皮细rou。” 京中有心之人略微打听一番便能知晓摄政王有位心爱的小姬妾,难保那些亡命之人会不会盯上贺元玉,以贺元玉的安危来威胁他。 其实贺元玉昨日接到哥哥的家书,在信中哥哥千叮万嘱他不准出府,贺元玉向来听他哥的话,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安危做赌注。 自从贺元玉晋位,再加上姜雾之总管王府事务,温子墨在王府越发没有地位了。 从前专宠的温侧君总算明白要收敛性子,夹着尾巴做人。 赵玄赫特令众姬妾一同到王府大堂晚膳,这一次他身旁坐着的分别是正君和玉侧君。 温侧君与姜侍妾候在一旁伺候布菜,至于身份最低贱的苏奴妾正跪在桌下口侍。 苏茧茧许久没能吃到大roubang了,肥屁股一摇一晃,吃的津津有味,活脱脱像只sao狗,在他心里能当着众姬妾的面伺候王爷是天大的恩赐。 小嘴紧紧裹着roubang,红舌在上面肆意舔舐,赵玄赫却能面不改色的用饭,直到用了一碗鲜汤后才慢慢射到奴妾的嘴中。 苏茧茧含着jingye张开嘴巴以便王爷查看,小巧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空气中满是他的腥臊味儿。 换做从前温子墨定要奚落几句,好叫这个贱货知道身份,如今他也不敢出声。 “赏了。” 苏茧茧等王爷发话后才敢将嘴里的浊液咽下,又磕了一个响头:“贱奴谢主人赏赐。” 他身上一丝不挂,那对肥硕的大奶跟随主人的动作拼命摇晃,白花花的耀人眼。 “转过身去,把贱屄扒开。” “是。” rou屄早就湿透了,挂着一团又一团的yin液,赵玄赫嗤道:“浪货。” “你跟着本王也有数年,如此便晋为侍妾。” 苏茧茧顿时就呆愣住了,直到林镇舟出声提醒他才回过神。 “奴...奴谢王爷!” 侍妾之位他只敢在心中默默念想,如今...如今真的成了侍妾,苏茧茧又不敢相信。 毕竟成了侍妾即是王府的正经主子,就连正君责打他也要经过王爷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