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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药地狱

    酒过三巡,洛轶没有提过他的诉求,谭尹则心照不宣。

    洛轶和他接触过的雾偃像又不像,但唯独对时雨的关注和重视是一致的。

    从离珠科技的官方立场上来看,他们不应该因为任何一个玩家而徇私、泄露玩家的隐私,不论时雨本人是否希望泄露;但另一方面来说,作为一个第二世界,结契玩家想要查询伴侣的下落也无可厚非。

    而最重要的是,不论是他还是离珠科技的其他人,都私心里希望看到这两个人幸福。

    毕竟他们别扭了十几年的总裁和副总裁可是因为这两个人结契才鼓起勇气求婚的,如果时雨和雾偃没走到一起,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洛谭二人不论私下性格如何,场面上的来往都经历得多了,推杯换盏间的客套话语都熟稔得很,从市场形势聊到星圈最新的政策,若有旁人在场,恐怕完全想不到,这竟是一场用加重蓄养的性奴招待宾客的yin宴。

    直到该到饭后甜点的时候,侍者撤走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却没有端甜点上来。

    作为主人的洛轶问:“吃饱了,要不要上楼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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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针易天堂注射进身体里之前,戚忧想过很多。

    他其实没有太多关于易天堂发作起来的记忆了,留下的只有被那种地狱般的痛苦和快感淹没的恐惧,但是屠人漭曾经压着他看过那时候的录像带,在他身体里插着巨大的按摩棒的时候、被迫给人koujiao的时候、被轮jian的时候……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让他亲眼确认,他是条只要给点儿药就会发情的狗。

    他害怕易天堂,因为他害怕失控。

    他是戚忧,是龙脉的宿主,是危楼的首领,现在是洛轶的狗,只要不是易天堂……他总能……

    洛轶要请谁?什么人这么重要要让他用上易天堂?

    如果那个人有问题,在易天堂的药效下,他能保护洛轶么?或者……在易天堂的药效下,他会不会伤到洛轶?

    如果真的要反抗,不是反抗不了。或者,假如他真的求……戚忧没来由地相信,洛轶会心软。

    但在那个对视之后,戚忧没有开口——他看到了洛轶的眼神,这个客人、这个夜晚对洛轶而言,大概真的很重要。

    如果他肮脏不堪的身体、或者他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还能帮到洛轶,让他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戚忧在心里苦笑,这很荣幸。

    易天堂打进来的感觉和其他药剂区别不大;只是它更粘稠、更冰冷,发作得更快;他同时感觉到了冷和热——灼痛迅速地皮肤下面席卷全身,呼吸都像是被火燎到了一样,生理性的泪水和灼痛一起盈满了眼眶;与此同时,他却如坠冰窟,周身的空气像是深冬的北风一样冷冽,身下原本已经被他带得热起来的金属冷得像冰。

    调教师的手指在他身上轻描淡写地扫了一下。

    像是神迹一样,人体的体温顿时消解了所有的痛苦,地狱的烈焰消失了,肌肤接触的地方有一瞬间像是天堂一样舒适,同时伴随着的,是难以描述的快感,浴火燎原,就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性器官、敏感得像是性腺一样。

    戚忧恍惚间想,哦,是的,他想起来这种感觉了——想起来他的身体是如何堕落地跪在地上主动yin贱地迎合过残忍的侵犯。

    只几秒钟,鼻腔和喉咙也沦陷了,戚忧在呼吸间就感觉到了灼痛和寒冷,喘息就像是高烧40度的人被赤裸着扔进了雪地里,无处可逃。

    调教师又碰了他、这次是持久的,调教师的手盖住了他的口鼻,戚忧逐渐找回了呼吸的节奏,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但这对灼痛感过后的麻痒一点作用都没有,口球完全撑开了他的口腔,他的吞咽动作甚至连喉咙的摩擦都做不到。

    好痒……不论什么都好,捅进来……

    “发作好快。”调教师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遥远,“记录里不是打过两次,应该有点耐药性……体质原因吗……”

    是有……耐药性的……上次应该……没有这么……清醒……

    戚忧迷迷糊糊地想。

    他真的……很清醒。

    如果知道会这么清醒的话……他绝对……绝对不会有勇气……让这玩意打进来……

    调教师的手从口鼻处抬起,随着空气的接触,麻痒很快消失,那令人发疯的灼痛再次覆盖了呼吸道。戚忧猛地挣扎一下,换来了细鞭子抽在柱身上的剧痛。

    “好好享受吧。”调教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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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失去了意义。

    在铃铛岛还是铃铛岛的时候,戚忧尚且没有被龙脉选中成为宿主,他认真地学过熬刑的技巧,脱出、数秒、放空、冥想……

    但后来成为了龙脉的宿主,再到后来成了洛轶的狗,痛苦变得无穷无尽、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他能做的,只剩下承受。

    清醒着承受易天堂的折磨,却比戚忧经历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难熬。太难过了,皮囊下面像是包着燃烧的火焰,火焰外面又是刺骨的冰寒,疼痛和寒冷让他不停地打着哆嗦,他知道什么能救他。

    人。

    但调教师一下也不碰他,更残忍地是除了被扩肛器打开的后xue,金属丝组成的扩张器还撑开了那狭窄的尿道,他身体所有的空洞都暴露在空气中,体验着残酷的刑罚。

    他开始极低、极低的呻吟。

    然后又很快停下。

    在极致的痛苦之中,任何的动静都会打破这一刻的痛苦,把一个永无止境的一刻变成新的更痛苦的一刻。

    但戚忧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不停地挣扎。

    【求您……贱狗知道错了……啊……】

    戚忧不想坚持,他早就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但那口球却让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呓语。

    【贱狗……贱狗……不该反抗的……呜……】

    【求您摸摸贱狗……】

    【求您cao进来……】

    无数下贱的yin语从他脑海里划过,却都变成了呜啊。

    调教师笑了一声,走到了他身边。

    戚忧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但调教师却没有碰他,只是抬头看了看调教室的表。

    “才三分半。”他用平淡地语气说,“预计是一会儿再打一针,七点半才会起效。估计是你体质特殊,既然这样,就自己熬着吧。”

    戚忧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调教室的表——还不到7点。

    还要熬多久?

    他……熬得住吗?

    阿偃……

    =

    谭尹,跟着洛轶上了二楼,二楼的尽头有一扇雕花的木门,等在门前的,不是先前的侍者,而是穿着长靴、覆着半面罩、拿着根细直鞭的调教师。

    那个调教师看见他们上来,似笑非笑地说:“Gin先生,恭喜您如愿。”

    谭尹认识他,是弃界的四个合伙人级别的高级调教师之一,能认出他来、知道他一直想约洛轶这个私奴的事情倒是不奇怪。

    “还是约不到,才登门叨扰。”谭尹笑着说。

    “洛总为了招待您,可是特地提前调理好了‘大餐’。”调教师语意暧昧,“今天的菜,可是用最好的酒浸透了的,可和俱乐部里平时的快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