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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触不可及(中)

    番外 触不可及(中)

    臀rou摩擦着小腿的动作,轻柔的、有一点痒、却像是刮在洛轶心上的刀子雨。

    药物的副作用因为缓释剂的缺席而愈演愈烈,洛轶最爱的人坐在他腿上求欢,洛家家主却躺在游戏舱里,甚至不敢伸出手去抱他一下。。

    戚忧是时雨。

    洛轶从没想过,这么简单的一句话,5个字,就能击溃他的整个世界。

    在他的全部性幻想里,他都是被时雨进入的那个人,只因为甚至不愿意时雨在游戏里承受10%的痛感。

    可他cao了戚忧多少次?那一次有过扩张和润滑?而那些甚至算不上是个零头,他放任着、旁观着……戚忧……和别人……

    洛轶想不下去,他脑海里的画面太多太多了,这四年里戚忧养在他身边,四年里他几乎一半的记忆里都有戚忧,可戚忧没有几分钟是过地好的。

    他想大吼出声,可他甚至连发泄都不能。

    ——戚忧还坐在他身上。

    洛轶用胳膊撑着,坐起身来,他手还是有点抖,但勉强可以揉揉太阳xue。

    他的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很快意识到洛轶没有生气,又往前凑过来,讨好地蹭了蹭它的主人,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

    那是个柔软的、小心翼翼地蹭蹭,却像是砂纸狠狠擦在洛轶的心尖尖。

    ——戚忧在发抖。

    他在害怕。洛轶几乎瞬间明白过来。

    那些当戚忧只是戚忧的时候,他对性奴的了解,好像当戚忧是时雨的时候,就隔了一层纱。

    当那层纱揭开以后,洛轶看见前方的无底深渊;当他回头,来路片片崩塌。。

    他放任……不,他的愚蠢让戚忧变成了性奴,变成了没有男人就不行、会发情的母狗。他曾经想过的、没有做成的那些事情,总统套房、星空、树屋、一个知道爱惜自己的时雨……都不会再有了。

    “你想要我吗?”洛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的奴隶也发现了,狗警觉地抬头,担忧地看着和平时声音完全不一样的主人。

    想要,不知道狗是否还能理解这个概念。但它的行动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回答——他又往前靠了靠,大胆地把重量全都放在了主人身上。

    狗的体温因为更大的接触面积传到洛轶身上,隔着衣料,洛轶意识到狗的体温稍微高了一点,不那么凉了,也没再发抖了。

    这个世界远比洛轶想象的而更加荒谬,他的爱人瞒着他做了他的狗,他的狗依赖他,即使被摧毁殆尽,仍旧会想靠近他,仍旧会因为他不再恐惧。

    假如戚忧恨他,洛轶或许反而会好受一点。他完全有权利这么做,怪洛轶骗他隐瞒身份、怪洛轶认不出他,但戚忧没有这么做,时雨只是平静地和他说要分开。

    然后现在,他的狗用他最后的本能告诉他,他还爱他。

    ——那为什么要分开呢?

    在混乱到极致的时候,洛轶突然感到违和。

    他看了看奴隶,他的奴隶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但或许是洛轶反常的表现让狗更担心,或者是别的,狗凑上来,舌尖小心地舔了舔洛轶发声异常的脖子。

    湿漉漉的、暖暖的舌尖。

    洛轶闻到了清洗液的味道。

    他的脑子轰然炸开——清洗液是弃界特质的、为了调教奴隶、做得比常规的漱口水要磨人得多。调教室里的那个清洗装置更是专门为了磋磨奴隶设计的,奴隶被固定在装置上,性器形状的软管就会一直顶到喉咙口,反复折磨侵犯喉管、把大量的、辛辣的清洗液灌满口腔和喉咙,然后用细软的纤维毛刷反复擦拭、让被清洗液折磨得被冷风吹过都会生疼的口腔被无尽的麻痒折磨,主动地去迎合性器,只希望能缓解那种生不如死的麻痒感。

    戚忧下线到过来不过十几分钟,他怎么会,他的奴隶为什么会专门去清洗口腔?

    视线仍旧是模糊的,洛轶努力睁开,去系统里调调教室的监控,充血的眼睛因为他违背生理的使用在干涩中努力的分泌出一些液体,但于事无补,只让他疼的更厉害。

    ——或许是因为最近调过很多次、已经很熟练了,洛轶成功调出了监控。

    监控里,赤裸的奴隶从附属仓里跌跌撞撞地爬出来,抱住马桶吐得直不起身来。

    ……这世界哪有什么给他洛轶的奇迹。

    只是有个强撑着和他分完手,还不想他多伤心的傻子而已。

    狗还在看着他,它也看到了视频,于是又有点不安,但最终,他讨好地抬起身体,亲了亲洛轶的下巴。

    这是洛轶有意识的第一个来自戚忧的亲吻,性奴的嘴唇比那个被洛轶装了东西的舌尖更软,却更锋利,贯穿过洛轶的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

    抱住戚忧的动作很难,洛轶不知道他怎么还会有资格去抱戚忧,他知道他是凶手,他或许这辈子都不配再去拥有戚忧……他应当被惩罚。

    但他只是抱得更紧,像是几个月前把戚忧接回来的时候。他痛得更加厉害,却仍旧流不出眼泪。

    狗在几秒钟之后,慢慢地、回抱住它的主人。它模糊的脑子里有些什么闪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消散。

    但……

    “……疼。”

    洛轶听到了狗模糊的语音,单独的音节。他连忙放开,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戚忧。

    但当然不是,他的奴隶受过的酷刑比洛轶能想象的更多,它怎么会被抱疼,甚至出声喊疼。

    “不要……这样罚贱狗了……”奴隶挤出了个讨好的笑,眼眶却充起血,“罚贱狗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奶子……sao奶子下面……好疼……”

    它指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狗奴理解不了什么是心痛,它只是难过、只是恨不得被轮jian、被酷刑折磨、去它最害怕的那几个屋子,也不想奶子下面那个地方这样痛。

    它只看着他的主人,即使主人没有对它做任何事,它却比被虐待、被惩罚更难过。

    guntang的一滴水,啪地掉在了狗的乳尖。

    它的主人没有放过他,那滴水、那滴泪比弃界特质的蜡烛的烛泪都要疼,狗的乳尖只是轻微酥麻了一下,奶子下面、那个跳动的地方却像是被藤条重重地抽碎了一样,疼得它说不出话来。

    狗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它的主人不再让它那里这么疼。

    但洛轶做不到。

    他什么也做不了,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连心痛也会折磨到他的爱人。

    不能痛,不能难过,不能后悔,不能愧疚,至少在戚忧面前,他必须开心,必须过得好。

    ——即使他已经支离破碎。

    洛轶眨了下眼,让眼睛里最后一滴泪落下来。

    “没事,抱歉,我的错。”他说,然后轻笑了一声,带着最后的某种渺茫的希望问他的奴隶,“去床上好么?”

    =

    床上的奴隶有些不安。

    狗对这张床并不陌生,他每天都要爬到这张床上,钻进辈子里,跪在主人的腿间服侍主人。主人的性器的尺寸对他来说有些吃力,但总是干干净净地、没有什么味道,所以狗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它喜欢它的主人因为它硬起来的样子,喜欢主人射在他嘴里或者身体里,即使其他人的jingye和性器都让他厌恶和恶心,主人是不一样的。

    但狗从没有……躺在这张床上过。

    它的主人从没有主动cao过它,即使客人们似乎很喜欢它的身体,但它从来对它唯一想要服侍的主人缺乏吸引力。

    但是……

    狗茫然地躺在这张远比地板柔软得多的床上,它刚才几次想要服侍主人都被按住了,而它的主人……

    洛轶在脱衣服。

    狗几乎没见过它主人的裸体。主人不爱碰它,偶尔cao它也总是衣着整齐,只露出那根干净又狰狞的性器。

    它的主人似乎还是有些难受,依旧皱着眉,手有点抖,让狗有点担心——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那丝毫不输给狗见过的其他漂亮性奴的赤裸上身。

    ——比他想象中的还棒。

    狗的脑海里出现了不合时宜地想法,狗不知道这样亵渎和冒犯的想法从何而来,它也吓了一跳。

    它觉得身体更难受了,下贱的狗茎硬得厉害,xue口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调教师总是嫌它不够yin荡饥渴,狗觉得,那只是因为主人从不来看调教和考核。被主人看着,他总是会觉得……羞耻至极,然后无法自制地情动。

    他的主人在解皮带了。

    狗被皮带抽过很多次。有些客人就喜欢用随身的东西抽它,以至于它有点怕客人的这个动作。但假如是主人,好像就不太一样。

    主人也会打它,但是在那些好像被浓雾遮住一样的记忆里,狗觉得主人给的疼痛,好像都伴随着它渴望的奖励。

    主人解开了皮带,却没有拿起来,只是挂在沙发扶手,然后是狗用唇舌解过无数次的扣子、拉链。

    狗觉得更热了。

    主人的身体好漂亮,如果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然后,它的主人上了床。

    柔软的床铺让狗觉得不安。

    紧接着,它的主人做了更让狗不安的动作——尊贵的洛家家主居然跪在狗的双腿间,就像它每天早上做的一样,低下头,赤裸着,舔在了狗被穿刺过的前端。

    狗只愣了一瞬,就被巨大地恐惧淹没了——这是主人,主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它那么脏……——狗的身体僵硬极了,但被调教出的乖顺却让它不敢逃离,也不敢反抗,但他那些对主人见不得光的心思而带来的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