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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开课的教学场地和实践工具都由冥塔提供,所以只需要把性奴带过去就好了,乌以沉和翟高武去到灯塔时已经是晚上七点,离上课还有半小时,翟高武说早点去好停车。

    夜晚的灯塔人来人往,夜店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年轻男女脱了大衣,只穿着清凉的衣服在扭动身躯,一眼望去跟往日无异,完全不像是还有一周就过年的样子。

    一路上乌以沉都在悄悄注意计江淮的情绪,乌以沉以为他多少会表现出抗拒或害怕,但计江淮的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乌以沉也没能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到了冥塔的负二层,这里就是他们上次去过的性奴训练场,只是静得诡异,走廊里的房间门都紧闭着,不知道里面的性奴去哪了。乌以沉回头看了一眼计江淮,这次计江淮的眉眼出现了些微的不安。

    乌以沉一直觉得引路的服务员有点眼熟,但总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可能计江淮认识,但毕竟是不重要的事,乌以沉便没有问出口。

    公开课的教学场地在客厅走廊的尽头,这里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的光线并不很亮,地板是木地板,墙面是黑色的水泥,墙角摆着很多置物玻璃柜,十多张单人沙发在房间中央围成一个大圆,上面已经坐了一些人。

    乌以沉和翟高武选了个毗邻的位置,计江淮、Mia、Stel都跪在沙发旁边,乌以沉看了一圈周围坐着的人,大部分是中年男人,也有少数几位女士,他们的脚下无一例外都跪着他们的性奴。

    计江淮的脑袋贴着乌以沉的膝盖,这个姿势可以让乌以沉很顺手地把手放在他的头上。

    氛围有些凝重,因为不熟,大家都不怎么交流,翟高武侧头跟乌以沉嘀咕道:“上次我来的时候氛围比这次好多了,那次有很多美女来,说说笑笑地可热闹了。”

    乌以沉提议道:“那你现在跟Mia她们说说笑笑活跃一下气氛呗。”

    翟高武摇摇头道:“不了,我笑得出来她们可笑不出来,等会挨打的可是她们啊。”

    乌以沉低头看向计江淮,他伏低身体问道:“你还好吧?”

    计江淮抬起头,这个角度看他就像看一条狗,他摇摇头道:“我没事的。”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他凑近乌以沉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乌以沉回了句“好。”乌以沉摸了摸计江淮的脑袋,说:“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乖乖的。”

    乌以沉起身离开沙发跟服务员走了,计江淮一脸茫然地目送乌以沉离开,他缩了肩膀,警惕地环视一周,明明没有人看向他,他却总有被注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乌以沉提着一个棕红色的皮箱回来了,皮箱的角落印着一个烫金的logo,计江淮认得那标识,那是冥塔的标志。

    乌以沉将皮箱放在沙发旁边,他脸上带笑,让计江淮转个圈背对他,计江淮忐忑地猜测着,忽然脖子一紧,那紧致感正是项圈。

    乌以沉前几天向冥塔定制的大全套终于完成了,服务员刚刚才取来交付给他,乌以沉精挑细选了项圈的材质,深棕色的鳄鱼皮、涂金的锁扣、项圈的背面刻着乌以沉的首拼音、正面则镶着一颗飘金带的深蓝彼得石,这独一无二的手工项圈几乎占据了大全套里一半的预算,最后的成果乌以沉也很满意,他估摸着尺寸给计江淮扣上了项圈,那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看。

    计江淮惊讶地回头,他不停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眼神里尽是激动,他跪起来抱住了乌以沉的腰,要不是现场的氛围限制了他的行动,他肯定会傻乎乎地笑起来。

    公开课的时间到了,层层沙发的中间出现了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乌以沉看他那西装马甲装扮就想起来,这是那天乌以沉第一次来冥塔时、在负一层演出厅进行鞭打表演的调教师。

    “我们上课的时间快到了,首先欢迎大家来到冥塔的spank课程,我们这次的课程是一次免费的公开课,无论是会员还是非会员都是可以参加的,我看现场也有几个冥塔的熟人了,再次欢迎你们。”

    让乌以沉意外的是,这位调教师的声音很年轻,听着像二十多岁,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从他的肢体动作来看性格应该挺活泼开朗,乌以沉还以为做这种事的人都是沉闷高冷的狠角色呢。

    “那么我就不说废话了,我们这节课的流程是这样的:我会先介绍我们这节课会用到的工具,然后我会让我的宠物出来演示,之后就交给你们去实践了。有什么不懂的想问的可以随时来问我,我们课程的时间是一直到晚上九点半。”

    调教师的话让现场的氛围变得愉悦,他朝门口挥挥手,立刻就有一个戴着狗头套的男性奴推着一车东西上前来,那车里有卷起来的鞭子和不同形状的皮拍,性奴把推车推到调教师面前,然后就笔直地跪在一旁等候。那性奴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和一双白色袜子,手腕上还戴着白色护腕,不知为何这些没有遮羞效果的装饰物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赤裸而色情。

    调教师开始逐个拿起工具进行讲解,他让性奴反跪在沙发里撅起屁股,每介绍完一个工具,他就在性奴的屁股上示范一次,长鞭子拍打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澈响亮,当落在人的皮肤上时,那声音更是让人心惊胆颤。然而几次长短鞭下来,那性奴也没有发出一声求饶,他的屁股和腿上都横竖散落着粉红色的鞭痕,看着令人揪心,他却也不躲一下,反而爽得蜷起了脚趾。

    说完了鞭子,接下来就是皮拍。调教师拿起一个黑色的长皮拍,上面还镶了密密麻麻的银铆钉,调教师说:“这种上面有打铆钉的会比其他的皮拍更痛一点,轻轻拍就很痛了,千万不要一上来就很用力哦。”估计那性奴也领教过这种皮拍的威力,他回头看了一眼,顿时身体有了些害怕的颤抖,调教师用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固定,然后用皮拍头轻轻点着他的屁股确认位置,再挥手一甩——那性奴疼得发出了闷塞的叫喊,他不自觉地弓起腰,双腿都有缩紧的趋向,调教师赶紧抚摸他的头来安慰他。

    “像现在这样他的痛觉已经很强烈了,他会有一些挣扎和躲闪的动作,我们要先确认他能不能继续,如果可以继续,我们就可以给他一些奖赏,例如亲吻和拥抱,或者把他的手脚固定起来不让他动。如果他不能继续了,我们就不要勉强了。”

    调教师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扶下了沙发,而后说:“如果我们是第一次进行sp游戏的话,需要先确定好安全词,这个安全词不能是太常见的,可以是对双方都有特殊意义的词,当有一方喊出这个词时,游戏就必须暂停,这是为了大家的身心安全,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即使是施虐的那一方也可能会力不从心,所以不要把喊出安全词当做一件羞耻的事情。”

    调教师看了眼手表,说:“现在我们的时间还有70分钟,这70分钟就交给你们去实践,我的同事会给你们发一张房间的门禁卡,房间里面有已经准备好的工具,同时我们也准备了舒痕药膏。”

    几个服务员上前来向客人们分发房间的门禁卡,乌以沉分到的是72号房,翟高武分到的是73号,他们跟着人群下到了负三层,在走廊里七拐八拐走了几分钟才来到指定的房间。

    翟高武期待道:“我还没进去过呢,不知道里面房间怎么样……”

    乌以沉问:“你上次来的时候没进去过吗?”

    翟高武答道:“上次的捆绑课是大家聚在一起cao作的,用不着分房间……但是我听说靠后的房间会差一点的,不知道差成什么样呢……”

    乌以沉用门禁卡打开了房间,一开门入眼就是正对着门口的玻璃浴室,浴室很大,里面还设了浴缸,玻璃清晰透亮,没有任何遮掩效果。房间的家具很少,左边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大床,右边则是一块空地,地上铺了一次性防水布,桌台上整齐排列着数根鞭子和皮拍、一小罐未开封的舒痕药膏和一沓毛巾。

    乌以沉谨慎地把房门锁了,他将脱下来的外套扔在床上,开始找空调的遥控器。毕竟是地下负三层,没有窗户流通空气,只能靠空调来输送新鲜空气,乌以沉感觉胸口和脑袋都有些闷。

    计江淮坐在床上开始脱鞋和脱衣服,乌以沉看到他脱衣服便觉得自己也得脱几件意思一下。

    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开房,在这个像酒店一样的地方,如果不做点事情就好像白来了一样。

    计江淮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裤子全脱掉了,白花花而瘦长的手脚露出来,他只剩下胯上的内裤、和脖子上的深棕色项圈。

    那项圈跟他的身体很契合,他满足地笑着,主动坐过来把手覆在乌以沉的手背上,他说:“我一直都很想要项圈,我真的很高兴。”

    乌以沉面对着他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计江淮爬下床,他跪进乌以沉的腿间,肆意地伸长脖子享受乌以沉的抚摸,乌以沉的拇指按着他的喉结,那喉结很硬,有明显的沟壑,那一瞬间乌以沉意识到了古怪的事情:原来他是那么鲜活地存在着。

    计江淮的脸色柔软,他轻轻问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乌以沉点点头,他起身带着计江淮到防水布那里去,计江淮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乌以沉看着桌子上的鞭子和皮拍,犹豫着该从哪个开始。

    计江淮跪在防水布中央,他将双手手心朝上,提议道:“你可以先用藤条打我的手心。”

    乌以沉拿起了藤条,他记得调教师说过藤条泡水后会变重,打人会更痛一点,但即使不泡水,打在柔嫩的手心上也会钻心地疼。

    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然后生涩地一挥,藤条打歪在手指上,计江淮的四根手指都慢慢浮出红色的痕迹,乌以沉愧疚道:“我打偏了。”

    计江淮赶紧说:“没事的,请继续吧。”

    第二次打中了手心,计江淮的手臂抽了一下,这是疼痛的下意识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把手心重新张开,乌以沉看他执意坚持,便挥手打下了第三次。

    直到打了七八次,计江淮的手心都红透了,乌以沉才想起调教师最后说过的话:【立安全词。】

    乌以沉放下了藤条,他朝计江淮的手心吹了几口凉气,说:“我们还没定安全词呢。”

    计江淮的手心疼得合不起来,他摇摇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需要。”

    乌以沉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看中了一条散鞭,他朝床上一指,说道:“去床上趴着。”

    计江淮顺从地爬到了床上,他撑在床单上撅起屁股,那屁股被内裤包裹着,显得圆润而饱满。

    乌以沉用食指勾住他的屁股缝将他的内裤扒下来,他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乌以沉的视线躲闪着,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他后xue和性器的模样。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用散鞭的鞭毛扫着计江淮的皮肤,他记得这种散鞭的调情意义大于惩罚意义,鞭毛会将力度分散,也就没有很强烈的痛感。他用中等的力气甩下一次散鞭,计江淮诚实地接受住了,乌以沉又打了一下,计江淮的屁股上缓缓出现了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乌以沉感觉到了一点凌虐的快感,他觉得不过瘾,便去换了一个硬的皮戒尺,他坐到床边,让计江淮趴在他的腿上,计江淮的身体只占据很窄的位置,往旁边挪一点就会重心不稳摔下床,所以他不得不贴着乌以沉的身体,这种摇摇欲坠感让他的精神紧绷。

    乌以沉揉着计江淮的屁股,那手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像一团馒头,稍微用力就会带动后xue的括约肌往旁边拉扯,乌以沉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终有一天他的jiba会插进那后xue里的事实。乌以沉喃喃道:“你好软啊。”

    在近距离下更能估算好力度和角度,乌以沉挥动着皮戒,那硬实的板面一下一下落在计江淮的屁股上,每一次落下不仅是皮rou上的疼痛,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对精神也是一种煎熬。计江淮咬牙忍耐着,想着60分钟很快就会过去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每当他想回头求饶时,脖子上的束缚感都在警戒着他要乖乖听话,他细细感受着项圈的材质和松紧,不自觉放缓了呼吸,继而有了些窒息。

    疼痛累加而不能散,计江淮出了些汗,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床单,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下一次声响,乌以沉的拍打没有规律,时而快速猛烈地拍打,时而停下来用手慢慢揉搓,计江淮的伏趴姿势会让呼吸不畅,他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但也没有缓解多少疼痛。

    而计江淮不知道的是,现在才过了30分钟,sp的前30分钟与后30分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层层叠加的疼痛会变成无法忍受的折磨,计江淮最后还是疼得缩起了膝盖,他支起上半身回头哀求道:“好痛,慢一点!慢一点……”然而乌以沉没有听从他的哀求,也没有对他进行安慰,乌以沉从他的尾椎顺着脊椎一直摸到他的后颈,问道:“你不是说不需要安全词吗?”计江淮顿时生起了委屈,他结巴着辩解道:“我错了,我好痛、太痛了、轻一点好吗?我太久没有被打了……”

    计江淮的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乌以沉不知道节制,他急于反驳计江淮的轻视,于是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但见计江淮泪眼汪汪,乌以沉也只好放下了皮戒尺,开始转用手来拍打。

    手更好控制力量,也能感受到屁股rou的柔软和弹性,乌以沉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巴掌印,计江淮疼得勾起了腿,他难受得快要哭了,疼痛如铁笼将他锁在床上,无论他如何躲避,都无法逃离屁股要挨一巴掌。他的嘴里开始泄出呻吟和求饶,他喊着:“不行了——我错了、对不起、阿沉你放过我吧,好痛、真的好痛,我不想玩了……”

    乌以沉叹了一口气,他自己的手也打得通红,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九点半还有15分钟,刚好可以用来涂药膏。他往计江淮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吧,能自己起来吗?”

    计江淮有些错愕,他没想到乌以沉真的停手了,他赶紧翻身下床,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块皮肤又肿又烫,感觉要烧起来。乌以沉去取来舒痕药膏,说:“我来给你涂药吧,对不起啊,我太用力了。”

    计江淮迷茫地回道:“啊,没关系的,我没事的……”

    计江淮重新趴在乌以沉的腿上,这次屁股上没有再落下辛辣的疼痛,只有那一点点清凉水润的药膏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