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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在书房jianyin假少爷,被管家偷听(小修)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折射了进来,照在了床上娇小的人儿露出的柔软的腰上,肤若凝脂,白的仿佛会发光。

    很快,床上的可人儿便被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门外传来佣人不耐烦的声音:“小少爷 ,吃早餐了,大少爷在等你呢!”佣人说完,翻了个白眼便走了。

    何凌清等他?按照原着不是从不跟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等等,今天好像是被赶出林家的日子!林昭然迷迷糊糊的想到这里,脑袋里瞬间清明,像一只鲤鱼一样在床上弹了起来。

    林昭然心慌慌的下了床,结果差点瘫软在地。

    “怎么后劲这么大?”林昭然撇着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红着脸轻轻的捶了捶腿报怨道。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慢慢的走向了盥洗室。

    林昭然从楼梯处拐下,看见一位西装革履的冷酷男人站在一楼长桌的最左端,准备落座。宽肩窄背的模特身材,如刀削般的俊美脸庞,还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林昭然看着这张脸就想起昨天晚上他用xiaoxue偷偷的磨了别人俊美的脸,还留了人家一脸的yin水,想到这里林昭然下一刻脸红透了,从耳根子红到底。

    林昭然伸出手拍拍绯红的双颊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没事的,没事的,他又不知道。

    何凌清也注意到了站在楼梯上的林昭然,人小小的,脸蛋还红红的,整个人白里透粉,十分诱人。

    林昭然再望过去时,和何凌清的目光相对了,吓了林昭然一跳。以前何凌清都不会注意到林昭然,这还是何凌清第一次正眼看林昭然。

    炙热的眼光,仿佛将他浑身上下都刮了个遍,羞的林昭然差点把头埋在了脖子里。

    林昭然顶着灼人的眼光走到了长桌的最右边,拉出椅子准备坐下,不敢看其他地方,尤其是何凌清那双漆黑的眼睛 ,像对着猎物垂涎的蓄势待发的狼一般,吓得林昭然一双清澈的杏目都湿漉漉的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心里疯狂艾特系统。

    “系统系统!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昨晚我都没有认真清理那些……如果被他发现了,要把我赶出去,我该怎么留下来?”

    坐下离男主最远的椅子后,又感觉到了几乎要溢出来的寒意,林昭然又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没事的,宿主,系统会在一定范围内使人物性格合理化,您只需要适当的表现出以往林昭然的1/2的脾气就可以了,比如向男主指责刚刚的叫醒您佣人太过无礼,要求辞退。]

    “好,好,好吧。”

    林昭然鼓起勇气抬头向对面望去,目光触及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睛,差点又泄气了,以至于说话时声线都在发抖:“刚刚,刚刚叫我起来的佣人好凶,把她辞掉。”明明是命令的语气,结结巴巴的,又软又怂的调调听起来仿佛是小猫在对主人撒娇。

    等了许久,对面也没有一点声音传来,林昭然心里忐忑不安,桌下的两只手紧张的绞在一起,这时候何凌清说话了, 低沉又好听,似乎带有一丝愉悦:“管家,听到没有,这样的佣人全都辞掉。”

    站在一旁挺得笔直的英俊的管家恭恭敬敬的说:“是。”

    林昭然这才敢动眼前的早餐,一杯热牛奶,和培根三明治,再加一个温泉蛋,很好吃,林昭然忍不住吃光了。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林昭然嘴边沾了一圈牛奶,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这一幕落到另一个人眼中便勾人的紧,红艳的香丁小舌,将唇边白色的液体一滴不落的舔干净卷进了小嘴里,显得十分色气。

    看得何凌清喉咙发紧,下身起了反应。

    “吃完了来我书房一趟。”何凌清的声音有点哑。

    听到这句话何昭然的心又提了起来,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瞪的老大,不由得在心里紧张的问系统:“他会不会把我赶出林家?”

    [涉及关键剧情,系统不会透露,系统只会告诉你在应对各种情况时该如何做,并不会给予您关于剧情点肯定的答案。]系统哥依旧十分冰冷。

    林昭然不开心的撇了撇嘴,放下了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接着又抬眼小心翼翼地观察对面高大的男人,即使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对方压迫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何凌清吃完了,抬腿向三楼的书房走去,高大的管家抬手做出了请的姿势,示意林昭然跟上。

    林昭然心里七上八下的,进了书房后,管家便将书房的门给关上了,现在书房里只有他和何凌清两人。

    何凌清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羊羔。

    “你现在已经成年了,林家没有义务继续给你生活费和住所,毕竟你不是林家人。”何凌清低沉声音缓缓说道。

    [您说:爸爸mama知道吗?]

    林昭然颤颤巍巍的复述系统的话,一张娇艳的小脸欲哭无泪,眼尾都泛红了。

    “这个家现在是我做主,父母现在在全球旅游,他们已经年纪大了,不会管我们这些小辈的事情。而且……”何凌清话音一转,“林家不收无用的人。”

    系统:……………………做什么都可以。

    林昭然看到这句话,浑身都透粉,小巧的嘴巴微张,支支吾吾的说道:“不要赶我出林家,我有用的,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何凌清反问,一双眼睛如狼似的盯着他,透着些许危险的气息,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林昭然头低着,声音几乎不可闻:“……嗯。”

    下一秒,何凌清一把扯过林昭然的手臂,将人扯进了怀里紧紧的箍住。林昭然不断用手推拒着,抬眼却看见了对方漆黑的眼睛里汹涌的情欲,男人不容抵抗的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双手 ,头埋在林昭然香香的脖子里,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林昭然的脖子上,湿润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另一只手不停的脱林昭然的衣物。

    林昭然哽咽:“呜,不要……呜呜……”

    “嗯?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何凌清嘶哑的声音问道,“昨晚不是很舒服吗?”

    林昭然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然后哭得更大声了,一双杏目噙满了泪,泪珠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流下,鼻尖都粉了,胸膛一起一伏。

    何凌清粗喘着,暗藏着不知名情绪的双目紧紧的盯着这张哭的娇嫩的脸,然后对准少年哭得微张的红唇用力的亲了下去,伸出舌头撬开牙关,认真品尝的少年嘴里的香甜,良久,才放开。

    看看少年一副被亲懵了的勾人的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扒衣服的速度加快,很快身上的男孩只剩下一件内裤,林昭然死死地抓住内裤的一角。

    “不,不可以。”林昭然颤抖的话音刚落,内裤便被撕碎了。

    来不及反应,便被何凌清抱上了书桌,双腿被翻折打开,露出了肥美的鲍鱼xue,何凌清粗粝的大手覆上两边白软的馒头和中间粉红的小缝,一下一下的临摹着。

    林昭然羞的脚趾都粉了,想伸出手去挡,没想到何凌清竟然俯身用嘴直接吸上了xue。

    “啊……”林昭然短促的叫了一声。

    何凌清吸得咂咂作响还不够,甚至伸出了舌头。

    宽大的舌头用力的舔过小孔,在媚rou上打转,舌头犹如滑润的泥鳅,时不时还冲进绵软细腻的yindao里抽插,yin水被舔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进林昭然的脑海里,林昭然伸出手用力的推拒着身下毛茸茸的脑袋,企图用微小的力量来脱离巨大的快感。

    花xue承受不起激烈的快感,一抽一抽的,仿佛送到男人的嘴边。

    “啊啊…呜呜呜……太快了,太快了!”男人的舌头快速的进出着,未经人事的花xue紧紧的缩着,下一刻便喷出了大量的yin水,书桌上的文件都被弄湿了。

    书桌旁,高大俊美的男人上身衣装整齐,下身却拉链半开掏出了狰狞可怖的性器,而身下的少年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开,中间的花xue被吸舔得不断抽搐喷水。

    林昭然湿漉漉的杏目翻白,舌头微吐,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喘着,措不及防,一根炙热粗大的rourou突然用力贯穿了他,痉挛着的双腿突然绷直。

    “呃!”林昭然只能发出单音节。

    处女膜撕裂的疼痛感很快就被抽插的快感淹没,纤细脆弱的身体随着男人摆动腰胯的动作不断被撞的向后。

    被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微微挡住了视线,向上看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带着克制而又疯狂的情欲,向下看看见了狰狞粗壮的紫红色巨rou,抵着粉红的小rou嘴狠狠怼入,抽出时附上一层亮晶晶的yin水,巨大的囊袋撞在白软的馒头上,yin水被高速的撞击拍打得粘腻,抽出时,还会形成透明的拉丝。

    何凌清耸动的又凶又猛,夹着腰死命的往xue里打桩,林昭然被迫承受猛烈的撞击,细碎的哭喘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张着小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少年的双腿仿佛濒死一般紧紧的夹住了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的腰,全身不断的痉挛,手却仿佛无力承受快感的放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软软的推着。

    何凌清将人转了个身,扶看身下可人儿软塌塌的细腰,用狰狞硕大的guitou对准被cao得软烂的鲍鱼xue再次狠狠捣入。

    “啊啊……呃!……呜呜”少年发出承受不住的泣音。

    “嗯…哈…真美味…”何凌清嘶哑的声音粗喘着说道,身下动作却不停,布满青筋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碾过xuerou,每次都直顶sao心,惹得身下人一刻不停的哭泣。

    巨大狰狞的roubang插入犹如万千柔软的小嘴吸吮的xiaoxue,抽出时带出艳红的媚rou,巨大如伞状的guitou将层层叠叠的xuerou间滞留的yin水全部都刮了出来。

    令人难以接受的长度的roubang整根没入 ,将少年白软的肚皮都顶出了yinjing的形状,男人边挺腰,还抓着少年的手覆上自己的肚子,让少年更好的感受自己的撞击。

    平日里办公的书房,现在正被使用着,空气里弥漫着又sao又甜的味道,甜腻细碎的哭泣和沉重的喘息声一丝丝溢出门外,书桌上高大健硕的男人紧紧压着白皙纤细少年的背,劲腰挺动得只剩下残影。

    门外,管家从两个小时前便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等待候命,不过如果忽略下半身鼓起的一大团的话,可以说是非常尽职。

    又过了许久,从门内飘出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和些许少年崩溃的呻吟,管家才顶着帐篷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