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们先看了日记,这次的日记和上次的一样,隐去了很多内容,而且还都是比较关键的地方——

    12月25日,天气小雪。

    今天是圣诞节,我…………,难得才约会一次,但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似乎一直很忙,但又不告诉我他在做什么,如果不是…………,他现在应该会和我一起……,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我想要留在这座城市,可我家里人却想要我出国,我该怎么办?

    “这日记,水得可以。”我吐槽道。

    “这篇日记的时间应该在上一篇之前,还有……”盛裕岩他思考了片刻,又说,“记得酒店一楼大厅墙上挂的画么,虽然风格不一,作画方式也不同,但画中都有两个人,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画中的那对情侣,就是写日记的人和日记主人的恋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那些画摆放在大厅,私有性太过明显,仿佛这个温泉山庄就是为他们打造的一般,而这两篇日记……我不清楚对方是想表达什么,但不论如何,能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剖开给别人看的,应该是病得不轻。”言落封前后翻了翻日记,确定上面没有其他线索后便收起来了。

    我把手抵在下巴上,盯着言落封看了许久,直到言落封被我看毛了,我才淡淡地说道:“你说,这不会是你欠下的风流债吧?”

    带着凉意的话一出,不仅是言落随,连盛裕岩都一脸复杂地看向了言落封。

    “叔叔都这么大了,哪来的风流债啊。”言落封干巴巴地说道,说完,求生欲极强地朝言落随看去。

    言落随冷哼了一声,开口道:“挖人墙角,威逼利诱,这些方法你不是早就熟能生巧了,我看这个可能性很大。”

    “唉,也不知道言叔叔在哪里搞大了良家妇男的肚子,惹得人家老公来报仇,啧啧啧……”风凉话这种东西,能多说一句我就不会少说,特别还是对着言落封,毕竟这样挖苦他的机会可不多。

    言落封瞪了我一眼,投过来的眼神不自觉带了点匪气,我和他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如果是几年前我可能还会慌一下,现在只要是他没有把刀捅进我的身体里,就说明我说的一切都是在他允许玩笑的范围内的。

    “哼……我回房了。”说完,言落随起身朝卧室走去,也不管言落封跟着他,把门一摔,给言落封吃了一记闭门羹。

    我看着那对兄弟的互动,总算心里平衡了一点,能治言落封的人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他弟弟了,我还挺期待有朝一日能看到小媳妇模样的言落封,估计会很好玩儿吧。

    “言广。”言落封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就见他扔了个东西给我,我接过后发现是言落封之前说的密码筒。

    言落封把密码筒扔给我之后就开门进卧室了,我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大有一副“你们好好解密码,不要打扰叔谈恋爱”的架势。

    我拿着密码筒,深觉自己是被言落封坑了,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开始研究密码筒。

    “这上面一共六个密码,一个密码有九个数字,组合下来有十几万个顺序,没有线索根本没法打开。”盛裕岩没有随便坐下来,站在我的旁边小声地说道。

    “嗯。”我把密码筒放到了一边。

    “我能看一下么?”盛裕岩指了指密码筒,我挥挥手,意思是随便。

    他拿起密码筒上下左右地检查起来,他摸了摸密码筒的底座,随后对我说:“这边,好像有东西,应该是……盲文。”

    “盲文?”

    “嗯,我之前接触过一点,但不一定能全明白。”

    学霸就是学霸,连盲文都接触过。

    看着他那副认真解密码的模样,我就想起了高中时的那一场临时模拟小考,他和现在一样,认真仔细地写着答案。

    考试时间有一个半小时,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卷子,而剩下的三十分钟,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羞辱我让我出丑,他当时露出的笑脸,直到现在我都能够回忆起来。

    “盛裕岩。”

    他听到我叫他,赶忙看向了我。

    “去阳台上。”我指了指与客厅连接在一起的露天温泉阳台。

    盛裕岩猜不出我想干什么,但他没有多问,放下密码筒便朝阳台走去。

    “狗怎么走路的?”我起身走到他身后,抬脚踩了一下他的膝盖窝。

    盛裕岩打了个激灵,回过头,脸上是恳求的表情,“主人……他们就在卧室里……”

    “在卧室里怎么了?在你面前,我想看你犯贱你也得犯。”我冷笑一声。

    盛裕岩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一点一点跪了下来,我走到他面前,正巧看到他露出有些不情愿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装什么装?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没有……”他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小。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太久没教训你了,会顶嘴了是吧?”扇完他之后我就有点后悔,手掌心此刻热热辣辣的,甚至都红了一片,我甩了甩手,“赶紧爬。”

    “是,主人……”盛裕岩手脚并用地开始往阳台爬去,我则走在他身后,一旦他的速度变慢了或是双腿岔得不够开,便在他的屁股上来上一脚。

    其实阳台离得不远,但我一直在调整盛裕岩的姿势,花了有两三分钟才走到。

    进入阳台后,盛裕岩已经气喘吁吁,神情迷离了,他跪在我的面前,底下的裆部隆起一团,他用饥渴的眼神看着我的下体和我的鞋,我甚至都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主人,您的鞋脏了,让狗奴帮您清理吧。”他朝我膝行过来,在我的脚边停下,目光中流露着迷恋。

    我笑了笑,“怎么,现在不记得卧室里有人了?”

    盛裕岩有点尴尬,不知道该回什么话。

    我不打算和他在这上面纠结太久,对着前面的小型温泉抬了抬下巴,“衣服脱了,去洗,屁眼给洗干净。”

    “是,主人。”盛裕岩来了精神,把衣服脱光后,爬到温泉边走了下去,温泉不深,站着的时候正好没过大腿。

    我走到温泉旁,看着他清理身体的样子,有些不满,“A片没看过?你这么洗,谁想上你?”

    盛裕岩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不解。

    “面向我,先洗你的奶子,用手捏着,食指去蹭,把头抬起来,干什么,你第一次啊?”我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步步指点着盛裕岩。

    盛裕岩的脸通红不已,捏着自己胸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每次拨弄rutou的时候,身体还会轻颤一下。

    “行了,现在洗你的下体,这你总会吧?”

    盛裕岩听到我的话,犹疑地用双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随后用湿淋淋的手上下搓动起来,“嗯……哈啊……”

    “叫什么,让你洗,又不是让你撸,包皮撸下去,好好洗洗干净。”

    “啊……狗奴知道了,主人……”

    盛裕岩在清洗时,有好几次都快射了,只能停下来冷静片刻后再继续,直到我叫停了,他才如释负重地长出一口气,他那一双眼睛都冒出了点泪花,眼尾红红的,一副欠虐的样子。

    “接下去该洗哪里了?”我故意问他。

    他不敢看我,结巴地问:“洗……洗后面?”

    “后面是哪里?”

    “……是、是狗奴的屁眼……”

    “谁要看你的屁眼。”

    盛裕岩快要哭出来了,他呜咽了一声,“是逼……该洗狗奴的逼了……”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得到我的命令,盛裕岩转过身,弯下腰将私处暴露而出。

    “中指插进去,插得慢一点。”

    他把中指缓缓插入了紧闭的rouxue,有水的润滑,手指进入得并不困难,随后我又命令他插自己,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嗯啊地叫起来了。

    大约有四五分钟,他突然说:“主、主人……狗奴想上厕所……”

    忙活了一天,能够解决生理情况的次数很少,之前到现在,盛裕岩确实一次都还没去过,也不怪他有这种反应。

    “哦,憋着。”

    盛裕岩忍了一会儿,身体已经开始明显地发抖了,“主人……狗奴真的想上厕所。”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点哭音,听得我挺爽的。

    “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直到盛裕岩开始抽泣,我才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爬上来。

    待他重新跪好,我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半勃起的yinjing,他一看到我那玩意儿,眼神里又是恐惧,又是迷恋。

    我握着yinjing猥亵地拍了拍他的脸,“想上厕所,就先做好你的工作,嘴张开,一滴不剩全喝下去了,就赏你撒尿。”

    他战战兢兢地张开嘴,呼吸又重又乱,嘴里还有细碎的呻吟,红红的舌头轻颤着,上头那颗银色的舌钉球十分引人注目。

    我目测好了距离,没有直接把yinjing插进他的嘴里,而是空出一小段,对着他的嘴,将尿液灌进了他的口中。

    盛裕岩担心会漏,吞咽的声音又快又响,时不时还会调整自己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完全能用yin荡来形容,像他这种人,越是不把他当人看,他就越爽,要是给他点人权吧,大概还要觉得不自在。

    快结束的时候,我一举插入了他的嘴巴,将剩余的液体直接射进了他的喉咙里,他被呛了一下,但还是很努力地在往下咽,没有流出一滴。

    “嗯,做得还行,爬回去把裤子穿上,然后到这里站着撒尿。”我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让他给我清理完之后,拉上了裤子。

    他喘息着,轻咳了几声后,爬回客厅穿好了裤子又爬了回来,这次他的速度快多了,一点也不带含糊。

    盛裕岩站在我的面前,上半身赤裸,只有下半身套了一条裤子。

    “尿啊,怎么,又不想尿了?”我看他下半身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心给他吹了声口哨。

    盛裕岩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他紧握着双拳,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的裤裆湿了一小块,随后那块水渍越来越大,连着大腿内侧也湿了一片,最后那些液体从脚脖子流到了地上,渐渐聚成一个小水洼。

    “做狗的时候撒尿可没见你这么费劲。”我冷冷地嘲了他一句。

    他咬着嘴唇,没有回答,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尿完了,才卸下力,粗重地喘息着。

    “尿完了?”

    “嗯……”

    “嗯什么?”

    “尿……尿完了,主人……”

    “训了你这么久,这点事还记不住,”我被他刚才排泄的场景激起了一点性欲,便想着干脆解决一下,“摆几个sao点的姿势,给我助助兴。”

    他看到我隆起的裤裆,走近我,跪到了我的脚边,“主人,让狗奴伺候您……”

    “怎么伺候?”

    “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最后爽的不还是你?”

    盛裕岩没话了,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下,“狗奴会好好憋着,专心伺候主人。”

    “你有哪次是能憋着的?cao你几下嘴,你就要射了,我看你真得去治治你的早泄病。”我翻了个白眼。

    “狗奴受不了主人的yinjing,太厉害了,一闻到味儿,狗奴就想射……”盛裕岩的脸更红了,裤裆也顶出了个小帐篷,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充满了rou欲。

    “废物一个,那我养你干嘛?”我踩了一下他的裤裆,他呼吸一滞,央求地看向我。

    “主人……主人别踩……”他虚抱着我的小腿,声音里带着难耐,“主人想怎么干狗奴就怎么干,狗奴一定会好好忍着,或者……或者您把狗奴的狗rou绑起来,狗奴一定不会乱射精的。”

    我冷哼一声,动了动脚,听他慌忙惊叫几声后,说:“把鞋带抽了。”

    他哆哆嗦嗦地解下我的鞋带,把鞋带双手奉上后,脱了裤子挺着腰把私处展露出来。

    我将鞋带一圈一圈地绑在盛裕岩的yinjing上,直到他的yinjing都被勒得发红,我才满意地打了个结,用手指在他的下体上弹了一下,他叫了一声,那根东西随即颤了颤。

    “转过去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