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将硬挺的性器一点一点插入进了盛裕岩的体内,我也没有很用力,盛裕岩却在我进入后吧嗒吧嗒地眼泪掉得更凶了。

    “干什么,这么痛?”我皱了皱眉头,明明扩张了这么久,里面也足够湿软了,怎么会痛呢?

    盛裕岩摇了摇头,他哽咽了几声,软软地说道:“狗奴也不知道……呜……主人太温柔了……嗯……里面……好难受……”

    “对你温柔还不好了?真是……贱人的命。”我又往里挤了挤,低头看了看,还差一点就能完全插进去了,见他还在哭,我有点受不了了,压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往里一顶,整根捅入了盛裕岩的体内。

    “啊啊——进、进来了……嗯啊……好大……嗯……主人的jiba又大又硬……唔嗯……像、像要顶到肚子里了……哈啊……”盛裕岩忍不住扭起腰,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地艳丽,我轻轻一动,他就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带着毫无自知的媚意看着我,像在祈求我欺负他,玩弄他。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其实差到了极点,被他一撩,我就着了他的道,恨不得化为一头野兽,在此刻撕碎他,放到口中嚼烂了吞下肚子去。

    我前后耸动起腰肢,开始在他的体内抽插cao干,他的rouxue又湿又紧,但cao起来的时候又不会有阻碍感,直直地就捅到了底,在我抽出来的时候又会用力收缩起来,仿佛在挽留我,不想让我抽出去。

    “太深了……啊啊啊……好大……唔啊……前列腺……嗯……一直摩擦着前列腺……哈啊……啊啊……主人……狗奴好舒服……呜……舒服得要死了……”盛裕岩用称得上是幸福的表情仰望着我,他边喘息着,边对我笑,笑得很明媚,不掺一点谄媚和虚假,但也正因如此,让我觉得他很yin荡,很想cao死他。

    “这就舒服得要死了,等下怎么办?”我笑了笑,加快速度,开始狠cao他的rouxue,那潮湿火热的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着我的yinjing,肠rou紧紧地吸附在我的yinjing上,像是另一张灵活的小嘴,咬着我,吸着我,令我产生一种想要一直留在他体内的冲动。

    盛裕岩叫得越来越浪,两条腿不自觉缠上我的腰,要不是他的双手不能动,我都觉得他现在要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了,他大约也觉得双手不能动弹是件非常不自由的事,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撒娇般地说想让我抱抱他。

    其实我可以拒绝的,我是他主子,任何让他满足的事都是我给他的奖励,但不知为何,我看到他这么委屈,竟然有点心疼了。

    我俯下身子,两手穿过他的身下,将他整个人环抱在了怀里,我用小臂撑在床上,分担了我大部分的重量,这样也就不会压到他其他地方的伤口了。

    “你要是被我用手铐铐着手,你也要这样不要脸地求我?”我和他的脸贴得很近,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满足他,距离拉近后他就不敢直视我的脸了,一和我对视上,眼神就闪躲起来,似乎还想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又被我狠cao着,一下子就破了功。

    “不、不一样……啊啊……嗯……主人用手铐锁着……锁着我……哈啊……是命令狗奴……嗯啊……命令狗奴不能乱动……唔嗯……想、想射了……哈啊……狗奴的yinjing好涨……想射……嗯啊……”盛裕岩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什么话都能接,每句都说在我心上,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高中的时候只会挖苦人的嘴现在竟然变得这么会说话。

    病床被我们两人的动作弄得摇晃起来,发出的声音也很刺耳,好像马上就要塌了似的,还好这层楼没几间病房,房间的隔音也不错,不然指不定引来别人的投诉。

    盛裕岩大概真的快到极限了,全身都绷得紧紧的,一直在用色情的声音说想射,他憋了一天,又被我玩弄这么久,现在就在爆发的边缘,完全是只要我点头,他就会直接高潮的状态。

    可我就是不想让他射,他忍耐的表情和哭泣的表情最为勾人,我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呢?

    “还没有到你射的时候,给我忍着。”我说完,开始冲刺起来,大开大合地cao弄他的saoxue,我的腺液和他肠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让整个甬道变得越来越湿润,抽插的动作一大,声音便也响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他的浪叫声,不断刺激我的神经。

    我没有忍耐很久,又猛插了几十下后畅快地射了出来。

    被我的jingye一激,盛裕岩颤抖起来,他的腰肢高高挺起,痉挛了数下,又落回床上,他没有射精,身体却像是达到了高潮,甬道收缩得厉害,紧紧箍着我,肠rou也在迅速地蠕动抽搐,我舒服地低吟了一声,浅浅地插了几下,他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眼泪流了满脸。

    我平复下来,勾着嘴角看着他,“怎么爽得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

    盛裕岩眼神涣散,口水都忘了吞咽,从嘴角处流出,“好、好可怕……主人……呜……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的身体本来就不是你的,是你主子的,蠢狗。”

    盛裕岩反应过来了,想道歉,我没给他机会,我的yinjing再一次硬了起来,我挺了挺下身,“在主人没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高潮,看来是还没吃够苦头,要是不想硬着过一个晚上就给我憋着点。”

    说完,我便再次cao干起来,我刚发泄过,便没有之前那么急迫,缓下来开始变着花样玩弄他,有时故意停着不动,听他说了一大堆犯贱的话,才满意地动几下,又叫他求我,说的话不能和刚刚重复,他的脑子因为性爱的快感而宕机了,结结巴巴地啥也说不出来,大学霸连篇“满分作文”都写不出来,我可真为以前的语文老师感到心痛啊。

    “主人……呜呜……求您不要……不要再玩狗奴了……呜……狗奴受、受不了了……”盛裕岩抽抽噎噎地求饶道,声音都给哭哑了。

    我舔走他的眼泪,吻住他的嘴唇,忽然提高速度,发狠地进出了起来。

    我cao了他很久,但就是不能换姿势,有点没意思,不过能面对面看他的表情,倒也不赖。

    最后快射的时候,我停下来伸手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我的手指捏住他的舌钉,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把他的舌头轻轻拉出来,另一只手找到舌头下的另一颗舌钉球,旋转几下,把他的舌钉拿了下来。

    “主、主人?”盛裕岩一脸迷茫。

    我把舌钉放到床头柜上,按着他狠cao了几下,“乖狗,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