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我把盛裕岩拽到车上,让老刘开回了家。

    到家后,我拉着盛裕岩走进主卧,随后把他甩到了床上,我反手锁上了门,脱下外套走到床边,俯身压上了他。

    盛裕岩已经不再哭了,只是眼神很空洞,像是没了灵魂,只留一具躯壳。

    我扒光了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后,单手解下自己的裤子,掏出yinjing,撸硬后,抵在他的后xue入口,猛一挺腰,狠狠插了进去。

    他的rouxue很软,但还是干涩的,在我cao进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没有撒谎,我也知道他如果真的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一定不可能回来找我,但我心中的怒气消散不去,我想用语言和行为去伤害盛裕岩,就像盛裕岩伤害我那样。

    明明也清楚,无论是我伤害他,还是他伤害我,两个人都不会觉得开心,但一遇到他,我就失去了理智。

    我将手指强迫地插入盛裕岩的嘴巴里,直到手指被他的唾液打湿,才抽出来,抹在两人的结合处,又拔出yinjing,用湿淋淋的手上下撸动了一下。

    握着yinjing重新进入盛裕岩的rouxue里,他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下的被子,我用虎口托住他的脸,用力一捏,抬起他的下巴,“刚刚不是很能说?现在不说了?”

    盛裕岩的眼睛慢慢红了,他的睫毛颤抖着,他很奇怪,有时是坚韧的,有些时候却易碎得可怕,宛如鲁珀特之泪,他可以抵御一切痛苦,却在对尾部稍加压力后,便是一片粉碎。

    “别不要我……”盛裕岩一边说,一边掉下了眼泪,他似乎是在疼,浑身颤抖不止,脸色微微发白,可他的下身却与他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硬得很快,甚至已经流了水。

    我收回手,按住他的肩膀,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速度,yinjing反复拓开他绞紧的rouxue,他的身体太过yin荡,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就擅自享受起来,温暖的甬道饥渴地紧缩,柔软的肠rou吸附上来,蠕动着,痉挛着,挤压包裹着我的yinjing。

    rouxue很快被cao出了水,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厌他这副不知饥饱的身体,泄恨似的捏住他的rutou,用力拧着,他却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挺高了胸膛,追寻的我的手指。

    “要我留你,你做过什么好事么?”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满嘴谎话,你还要我怎么信你?”

    “我没有……啊啊……主人……太-太快了……”盛裕岩又开始掉眼泪,他的眼泪太多,已经分文不值,只让我觉得不耐烦,我扇了他一个巴掌,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

    我发狠地cao着他,没有片刻的停歇,将盛裕岩的rouxuecao得闭合不拢,yinjing抵着前列腺反复摩擦顶压,盛裕岩呻吟得越发难耐,只是口鼻被我捂着,只能发出微弱的低吟,空气也被我隔绝了大部分,他渐渐陷入缺氧的状态,脸颊憋红了,半翻着白眼,一脸yin态,下流极了。

    我掌握他的身体,知道他已在高潮边缘,可我不会允他高潮,他胯下的yinjing不停地流着腺液,像是失禁了一般,把整根yinjing都淋湿了,他痛苦难忍,整个人都在痉挛抽搐,rouxue也紧紧绞住我的yinjing,好似在奋力汲取着快感,企图让自己从中解脱。

    我松开手,拔出yinjing,将他翻了个身,他无力跪趴,整个人平趴在床上,我便跨坐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臀rou,从上往下再次cao入他的体内,随后双手合拢捂住他的口鼻,往后一掰,强迫他扬起了脑袋,我以此借力,像是骑马一般挞伐着他,不叫他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他忍不住曲起小腿,双腿紧紧并拢,连脚趾都死死蜷缩着,整个人颤抖不止,痉挛得厉害,他用小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被我捂住的嘴巴大张着,哈出一口口的热气,已经润湿了我的手掌心。

    rouxue被cao得软烂,甚至连肠rou都被干得外翻,他浑圆的臀部在紧绷下凹陷下两片,隐隐可见紧实的臀肌,我粗喘着,猛干了几十下后,低喘一声,忽然狠顶到底,在盛裕岩体内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我松开捂着盛裕岩嘴巴的手,将汗湿的头发往后一撩,拔出了yinjing,转而插入他的臀缝,并拢他的臀rou来回地磨。

    “主-主人……想射……哈啊……让我射……求你……”盛裕岩泣不成声,抽噎得厉害,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可总会因哭泣而止住呼吸。

    我没管他,yinjing被磨硬了之后,再次cao进他的rouxue里,我故意将盛裕岩的臀rou掰开到极限,xue口也被拉扯着大张开,我捅进去插了一会儿,又拔出来换上手指,将双手的四指生生捅进他的rouxue里,一下一下往里顶着,床下铺了席梦思,我一使力,反作用力就让盛裕岩的身体往上弹着,盛裕岩被cao得不行,几乎都快叫不出声。

    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重新换上yinjing,才刚插进去,盛裕岩就不行了,他哭个不停,痛苦地向我求饶道歉,恳求我能放他一马,让他射出来,哪怕只有一次也行。

    我自然不会答应他,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今晚一滴也不准射。”

    盛裕岩开始抽搐,rouxue也在无规律地收缩,我用力掰开他的臀rou,连同xue口也扒开,不给他一丝可以躲避的机会,要他清晰地感受着被我侵犯,cao弄的滋味。

    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两发,随后拖过他,按着他的脑袋插进他的嘴里,又抬脚踩住他充血到快发紫的yinjing,狠狠地踩踏,用脚底快速地磨着他的guitou。

    盛裕岩被我玩到近乎发狂,眼中焦距涣散,已然不复清明,他无法正常地组织语言,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不成调的音节。

    我射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待快感的余韵消退,就像是丢掉一个破布娃娃一般,甩开了他,我起身下了床去冲澡,披上浴袍后,就看见盛裕岩像是蛆虫一样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并用下体磨着床单。

    他很想用手去插自己的rouxue,但长期的调教已经刻进他的骨髓里,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只是徒劳地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臀rou,时不时掰开臀瓣,好像在期待别人的侵入。

    我走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麻绳,三两下把他双手交叉抱臂绑在身后,并与双脚绑在一起。

    绑完,我转身走出房间上了楼,我从调教室里找到了穿刺的工具,回到卧室后,戴上手套开始消毒。

    一切准备齐全,我翻过盛裕岩的身体,拆开一次性的消毒棉棒,在盛裕岩的rutou上涂抹了几下,随后给消完毒的定位钳绕上皮筋,调整了一会儿位置,最后松开手上的力,让定位钳夹住了他的rutou。

    盛裕岩皱了皱眉头,但神志还是不太清晰,对痛感也迟钝了很多。

    拆开一次性穿刺针的包装,我捏住那根针,等了大约有十五秒,我才将尖锐的针头抵住了盛裕岩的rutou,那颗被夹住的rutou已经涨得紫红,被针扎了,也只是沁出几滴血。

    盛裕岩闷哼了一声,被穿刺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意识。

    乳钉要打厚一点才不容易豁开来,但是穿刺过程就要花一些时间,我扭着针,让针尖一点一点破开盛裕岩的rutou,缓缓往皮rou里钻。

    疼痛是逐渐积累的,盛裕岩紧抿着嘴唇,眼中渐渐有了焦距,紧紧地盯着我的脸。

    终于,针尖穿透了盛裕岩的rutou,我继续把针往里推,推过三分之一,才停下来,拿出钳子剪断了多余的部分,随后将消完毒的乳钉插进那根空心的穿刺针,并把穿刺针慢慢取了出来。

    把珠子拧上,拿下定位钳,乳钉就这么留在了盛裕岩的rutou上,红肿涨大的rutou配上银色闪亮的乳钉,漂亮极了。

    我又如法炮制,给盛裕岩的另一边也穿了孔,一切结束,盛裕岩浑身泛着粉,当我的指尖掠过他的肌肤时,他竟已敏感到连这轻微的触碰都受不了,战栗着,yin叫起来。

    我弹了一下他的rutou,大发慈悲道:“射吧。”

    在我下达命令的那一刻,盛裕岩陡然激烈地抽搐起来,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艰难地挺高腰肢,射了出来,他的手脚被一起绑着,只能靠肩膀支撑,腰部弯曲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那根竖得笔直的yinjing,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甚至都射到了自己的下巴上,落满了小腹和胸膛。

    他射了许久都没有停下,待jingye射完,整个人还是在剧烈地颤抖,我抱着手臂站在床边看他,对他吹了声口哨,说:“尿出来。”

    盛裕岩痛苦地呻吟一声,尿液不受控制地从马眼里排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的命令,连射精和排泄都要依靠着我才能完成,我若是抛弃了他,他大概真的无法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了吧。

    他能依赖的只有我,可是他不知道,药物依赖症,也是一种病。

    “去断了和陆霖放的往来,”我冷着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以及,从今天开始,不准踏出这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