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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众人受罚骑木马走绳,侧君koujiao,庄湛瑜侍寝,正君自罚

    033:众人受罚骑木马走绳,侧君koujiao,庄湛瑜侍寝,正君自罚

    楚岁朝闭门期间,外界的消息一盖不闻不问,倒是楚太正君病体痊愈之后登门看望楚岁朝,非要先看看儿子的膝盖,见到确实已经痊愈了才放心,穆端华带着楚岁朝后院里的所有人跪在堂下,楚太正君面色冷凝的扫视一眼,众人都低下头不敢吭声,楚太正君面上有怒火积郁,对于楚岁朝的正君,他现在是一万个不满意,包括对皇家的怨恨,导致他看三个姓穆的都不顺眼。

    觉得楚岁朝太过宽纵他们,后院里才会乌烟瘴气的,连暗害的事情都出了,楚太正君面色严肃的对楚岁朝说:“你性子也太温和了些,纵的他们一个个的没规没矩的,这样可不行。”

    楚岁朝低头,要说他性子温和也没错,他对后院里的几人都没有过多的苛责,但这也是因为三个姓穆的身份不一般,总是要顾及皇室的尊严和体面,但他又不能厚此薄彼,干脆就把后院都交给穆端华管理了,穆端华平日里为了彰显自己大度,也宽纵他们,也是这次祸起萧墙的根源。

    楚太正君见儿子低头不说话,他说这一句已经觉得够了,后院里乱糟糟自然不是他儿子的错,而是正君没有管理好,媵君和侧君没有辅佐好,是侍妾和侍奴们也没有按照规矩行事,这些人各个都有错,但他儿子没错。

    楚太正君决定帮儿子整顿一下后院,对楚岁朝说:“父亲给你带了些点心,都是从前你爱吃的,你去吃吧。”

    楚岁朝知道这是要把自己支出去了,他点点头说:“那孩儿先告退了。”

    楚太正君点点头,等楚岁朝走了他才沉了面色,坐在正堂上位,对着下面严厉的问话:“穆端华,你可知罪?”

    穆端华浑身一个激灵,跪在堂下躬身回答:“妾知罪。”

    “哦?说说你都有什么罪。”楚太正君面色非常严肃,并且有隐隐的怒火,君后可以把他儿子叫进宫里罚跪,他自然也能教训穆端华,而且比君后更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

    “妾有失正君职责,没有管理好后宅,没有护住主君的子嗣,连累主君受伤,妾有罪。”穆端华有些痛苦的一条条细数自己的罪责,他之前一直都是宽待府中众人,不光是后宅里的主子们,包括下奴们,穆端华都没有太过严苛的管理他们,这是他的错,这样是乱家之根本,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原来你都知道,如此失职,本该对你重罚,看在你尚在小月子里的份上,就罚你藤条责臀一百,皮巴掌责双乳各五十,你日后需尽心管理后宅,不可在有宽纵,记住了吗?”楚太正君这话说的不实在,其实不是看在穆端华还在小月子里,而是看在穆端华皇子的身份上,才没有重罚的,今日若是穆端华换个身份,楚太正君非得狠狠罚他不可。

    “谨遵太正君教诲,妾日后定当恪尽职守。”穆端华心里一阵的难过,他确实该罚,可是后院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包括楚岁朝的两个侍奴,这让他正君的尊严有些受损,但他不敢求饶,也不配求饶。

    惩罚正君,自然不能让普通下奴动手,长松和长白两个是楚太正君身边的人,自然就由他们动手,搬来刑凳,穆端华被退了裤子,他趴在刑凳上,羞耻的脸通红,感觉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屁股上了。藤条落下来的时候,穆端华重重的咬牙,屁股像是被藤条咬上去一般,疼得他浑身颤抖。

    长松和长白一左一右,手中藤条交替落下,每一下穆端华的屁股上都会出现一条紫红的印记,肿起一道凛子,可见没有留手,很快他整个屁股都青紫肿胀了,长松和长白下手虽然狠但也有分寸,藤条抽的虽然疼,但没有破皮。

    穆端华额头满是冷汗,屁股上的疼痛是一方面,羞耻难堪才是让他难熬,只希望快点结束,好不容易才等到一百下屁股抽完了,他还得退了上衣,双乳都要被抽打,穆端华跪在地上,感觉屁股火辣辣的,而且有点紧绷绷的肿胀感觉。

    长松和长白依旧是一左一右,两人手里拿着皮巴掌,其实就是长条形的皮拍子,两人动作非常一致,穆端华的双乳被抽打的一片通红,皮拍子接触面大,不像藤条那样疼的钻心,但也是火辣辣的疼,胸前一片通红,穆端华觉得责打他双乳比责臀更让他羞耻,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管理内宅,绝对不要在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太正君责打了,太丢人了。

    穆端华受刑完毕之后,长松和长白帮他穿好衣服,楚太正君把穆端华叫到堂上,让他坐在下首,“今日责罚你,是因为你身为正君的失职,你要记住,你是这府里的正君,除了侍奉主君之外,还要管理好内宅,若是谁人不守规矩,尽管传杖打死了事,不可太过心慈手软。”

    “妾记住了。”穆端华被楚太正君责罚,但他心里丝毫没有怨言,楚太正君刚刚的话,无疑是说给众人听的,他虽然被罚了,但依旧是得到楚太正君认可的宁安侯府正君,这让穆端华心里非常欣慰,也更惭愧了。

    “媵君和两个侧君也同样失职,怎么责罚他们,你自己定,我回去了。”楚太正君责罚了穆端华,但他不责罚其他人,是因为他们不够资格而已,媵君也好侧君也罢,都不够资格受他的罚。

    “恭送太正君。”穆端华起身跪下,其他人也都跪着躬身,把楚太正君送走了。

    穆端华看着下面跪着的一众人,楚太正君刚走,想想他的话,在想想府中确实是规矩松散,他刚嫁给楚岁朝的时候在楚府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楚府是楚太正君管理,各方面都是井井有条,没有下奴敢放肆,楚太师的两位侧君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所有侍妾侍奴没一个不守规矩的,如今宁安侯府的状态和当时的楚府一比,果然是他这个正君失职了。

    楚太正君几乎是每日都会动责罚,无论什么身份都不敢在楚府放肆,在想想自己,穆端华深深的赶到惭愧,他连侍寝过后的请罚都给这些人免了,实在不成体统,媵君和侧君也都视若无睹,所以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有错,都该重罚,“媵君和侧君辅佐不利,每人骑木马半个时辰,藤条责臀一百,rutou上夹子。”

    穆端华看到媵君和两个侧君都面色惨白,也不理会他们,继续说:“作为警醒,庄侍妾和两个侍奴,每人走绳三轮,藤条责臀五十。”

    正君话落,下奴们都开始行动,三架木马被推到院中,直立在木马背上的是三根粗大的假jiba,上面都缠着细细的麻绳,下奴们把yin药涂抹在麻绳表面,又牵起三根麻绳,下奴们也在麻绳表面涂抹了yin药,看的其余六人全都面色煞白,特别是那看起来就骇人的木马,非得把xue磨烂了不可。

    这个时候楚岁朝回来了,正堂外面的情况把他也吓一跳,看样子正君这是要重罚府中所有人了,那木马上的假jiba又粗又长,表面缠了麻绳之后更粗了,楚岁朝看的直摇头,好像比他的jiba还粗,进了正堂就问穆端华:“谁骑木马?”

    穆端华起身给楚岁朝见礼,既然要好好把规矩捡起来,那自然是从他自己开始,见到主君不跪,也是他最先坏了规矩的,起身的时候屁股一阵麻痒刺痛,太正君身边的人抽他屁股一点都不带留情面的,穆端华都能想象到,自己屁股现在一定是青紫的,他跪下给楚岁朝见礼之后才说:“媵君,晗侧君和莫侧君骑木马,庄侍妾和两个侍奴走绳。”之后穆端华把楚太正君的话都对楚岁朝说了一遍。

    楚岁朝仔细想想,若是家中规矩森严,被打死的下奴崔荣喜也不会有机会给正君下药,确实该好好整治一番了,便也没有说什么,点点头,“正君做主吧,后院的事情你自己处理。”说完坐下喝茶,不再多管了。

    规矩是从上到下的遵守,那惩罚自然也是这样,好叫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主子,不守规矩也要受罚,主子受罚之后还有机会,下奴们不守规矩就是死路一条,前日夜间打死了十多个下奴,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木马背上的假jiba是木雕的,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上了三道清漆,而且用菜籽油润过,形状如同男人jiba,只是从根部往上缠绕着细细的麻绳,看起来更粗壮可怖。

    媵君和侧君都是有乳父跟随在身边伺候的,这次受罚也是一样,各自都去了衣衫,卸了yin规,被扶着跨上木马,可是几人都是死活不愿意坐下去,特别是穆卿晗,哭唧唧的耍赖,就是不肯往下坐,主要是他最怕疼,他逼xue生的紧窄,而且看着那假jiba的尺寸,他都怕把自己逼xue撑松了,万一变成大松货怎么办?他还没生孩子呢就松了,主君会嫌弃他的。

    莫初桃也是不愿意往下坐,他逼xue生的特异,十重天宫本就是敏感的要命,如何能禁得住这样的磋磨,麻绳摩擦之下,那些rou瓣非得疼个死去活来不可,主君说过,他逼xue内的rou瓣有六层,那他就得经受六倍的折磨,若是把那些rou瓣磨坏了,他还怎么承宠了。

    倒是穆端明比较坦然,不是他不怕,只是他知道怕也没用,必然的结果,他知道主君不会管正君罚他们,他们只能认命了,试了一下,那木头的假东西真的太粗了,真的会撑坏的,穆端明抬眼去看正堂里,主君端着茶杯,根本没有往院子里看。

    另一边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也被扶着跨上了麻绳,各自身后都有平日里伺候自己的贴身下奴拿了藤条开始责臀,边走绳边被责臀就像是一种催促,麻绳全长三米,三轮并不是说走三遍,而是三圈,走过去在走回来才能算一轮,也不是那么好受的,那麻绳上有yin药,而且被打了很多绳结。

    庄湛瑜一轮的一半都没走完,就觉得阴蒂被摩擦的热痛,yinchun也被粗糙的麻绳磨的难受,还好有yin药的润滑,他自身也有yin水能够缓解一点,但依旧走的艰难,忍不住就闷哼出声。

    玄焚是死士,他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熬刑也是一样,但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小小一根麻绳,竟能折腾的他难受无比,他身子不如那些从小调教的,yin水也不多,只能靠着yin药润滑,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玄焚咬着牙,觉得赶紧走完才能少受一会罪,所以他走的最快。

    陆知微则是三人中最轻松的,不是他的麻绳和旁人有什么不同,而是他从小就是受折磨长大的,多年来受陆府正君摧残,他习惯并且能很好的忍耐疼痛,走绳这种事情他也经历过无数次了,但凡是折磨双子的手段,他基本都是试过无数次了,抬眼看看骑木马的三位,陆知微就这个没做过,要不是怕破了身子卖不上好价钱,恐怕陆府正君也不会放过他。

    穆端华看到外面媵君和侧君都没有动作,虽然骑在木马上,但他们明显是不肯坐下去的,便对知夏吩咐:“去带几个下奴帮帮他们。”

    知夏应声之后带着几个下奴过去了,把几个人都强行按在木马上,逼xue对准了木马上的假jiba压下去,当即三声惨叫,而后立刻有他们自己的贴身下奴开始摇木马上后方的把手,立刻那假jiba上下动了起来。

    “啊啊!”“呜!”“嗯啊!”三人均发出不同程度的痛呼,因为假jiba上有yin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们都没有受伤,但疼也是真的疼,特别是那写缠在假jiba上的麻绳,毛刺刺的非常粗糙,但裹了大量的yin药,并不会磨伤他们,逼xue被撑开到最大,而且那假jiba还在上下活动。

    穆端明咬紧了牙关,可他口中依旧会时不时泄出一两声闷哼,那粗大的东西真是太可怕了,身子被折腾的疼的要命,虽然用了yin药也能润滑,但他真的半点快感也没有,除了疼还是疼,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半个时辰,不知道要怎么熬。

    同时下奴给三人rutou上了夹子,开始用藤条责打他们屁股,更加让他们难熬了,身子稍微有不稳,rutou上的夹子就会晃动,夹的rutou刺痛,那夹子的钳口是锯齿状的,夹在rutou上如同被咬住一般,而且屁股上不停被抽打,几样折磨一起进行,责臀都疼的难以忍受了。

    “呜呜不要,不要,快停下,主君,主君救救妾,好疼啊啊啊啊!”穆卿晗边哭边挣扎着要起身,但他被两个下奴压着,根本起不来,哭唧唧的喊楚岁朝求救,他的乳父在旁看着,心疼的跟着掉眼泪。

    “哈啊!”莫初桃更惨,他只觉得逼xue里的rou瓣被挤压的生疼,而且似乎rou瓣被顶的翻卷之后就没有翻回来,那种撕扯一般的疼痛让他瞬间额头冒汗了,惨叫一声之后被他生生压下去,不肯让自己更难堪,但他很快就全身汗湿了,疼得瑟瑟发抖。

    动手都是他们身边的贴身下奴,但没人敢放水让自己主子轻松点,正君在上面看着,他们但凡有一点不尽心,那不是帮主子,是害了他们,若是正君加刑,他们肯定更难熬。

    正堂外面的院子里景象简直不堪入目,白花花的rou体,闷哼和惨叫时不时传进正堂,楚岁朝始终都没有抬头去看,但他吩咐了观雨:“去准备些伤药,待他们受罚完毕后送过去。”楚岁朝说了给伤药,那自然是最好的伤药,观雨带着下奴去准备了。

    外面穆卿晗一直在像楚岁朝求救,他哭的凄惨无比,一时一刻也不肯老实,总是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被下奴死死压住,整个过程就属他能闹腾,被穆端华加刑,在他jiba上也上了夹子,穆卿晗疼的大哭。

    楚岁朝这时候才抬眼去看了一眼,但他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刑罚完毕,穆端华才说:“日后你们当谨言慎行,若是在有谁敢不遵守府中规矩,定当重重责罚。”

    几人歪歪斜斜的跪着,穆端明,穆卿晗和莫初桃都被折磨的哭过,他们跪着都不敢并拢腿,逼xue红肿疼痛不说,木马上的三根假jiba上都有斑斑血点,显然是受伤了,庄湛瑜、玄焚和陆知微三人情况略好一点,但也不敢并拢双腿,六人俱都口中称是,而后被抬着送回各自的院子。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回了穆端华的院子,楚岁朝坐下之后穆端华却跪下了,“请主君责罚妾。”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他其他人罚的那么惨,他自己又来请罚,楚岁朝问:“我父亲怎么罚你的?”

    穆端华低着头说:“太正君罚妾责臀一百,责乳一百。”

    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轻的了,楚岁朝觉得穆端华应该是得了教训了,他还在小月子里,楚岁朝不想罚他太狠,便说:“你起来吧,日后你管理后宅不可在荒废了规矩。”

    “是,妾谨记。”穆端华起身,在楚岁朝身边坐下,觉得这次受罚是他活该,他管理内宅太过宽松了,以后得严格按照规矩管理才行,首先就是他自己必须做到。

    楚岁朝让乳父给穆端华屁股上药,消肿化瘀的药膏涂抹在屁股上冰冰凉凉的,上完药之后乳父就退下了,楚岁朝看了一眼穆端华的大屁股,臀尖处青紫,交错的藤条抽出的淤痕红肿,楚岁朝过来轻轻揉了两下,问他:“疼吗?”

    穆端华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说:“疼,是妾自己犯错,活该被太正君惩罚,妾心服口服,主君不必忧心。”

    楚岁朝轻笑,“知道错要记着疼,下次不要在让父亲罚你了,你若是按着规矩办事,他也不会罚你。”

    “是,妾下次不敢了。”穆端华侧头,看着楚岁朝轻声说:“妾一定会做好一府正君的。”

    “嗯,我知道你一定能。”楚岁朝并不怀疑穆端华的能力,之前出事的时候是下奴有心算无心,谁能想到宫里出来的宫奴会害穆端华呢,是他们疏于防备,包括楚岁朝在内,都只顾着防备外面,忘了内宅也需要防备的,有了这次的教训,相信穆端华日后会加倍小心的,穆端华还年轻,和面面俱到的楚太正君是没法比的,可他毕竟是皇家精心教导多年的,一旦较真起来,能力不输任何人的。

    穆端华趴在床上养屁股,其余几人也都在养伤,楚岁朝最先去看望了穆卿晗,他在床上躺着,楚岁朝一进去就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叫疼,乳父在旁低声安慰着,可穆卿晗一句也听不进去,哭的凄惨无比,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哭的红肿,委屈的不行了。

    乳父拿着药在一旁干着急,穆卿晗根本不让碰,他下体的伤疼的厉害,一动就疼,可不上药岂不是更疼,但穆卿晗不配合,哭叫着死活不让乳父碰他。

    楚岁朝走到床边他也没发现,还在哭唧唧,楚岁朝让乳父把伤药留下,带着思棋追棋等下奴出去了,楚岁朝说:“卿晗,别哭了。”

    “嗯?主君?”穆卿晗转身睁眼,看到楚岁朝立刻哭的更凶了,想往他怀里扑,但牵动身下伤处,疼的跌回床上,对着楚岁朝伸手:“主君抱抱,妾疼死了,呜呜……”

    楚岁朝再次感叹,在没人比穆卿晗会撒娇了,而且他撒娇太惹人疼了,声音软糯糯的,楚岁朝俯身抱了抱穆卿晗,“怎么不用药?”

    “疼的要死,妾要疼死了,爷,妾要死了……”穆卿晗眼睛肿着,声音都哭的沙哑了。

    “放心,你死不了。”楚岁朝掰开穆卿晗的腿,一看也是皱眉,逼xue口有血迹,似乎是磨破了,逼腔内部若是受伤确实疼,“爷亲自给你上药,腿在分开点。”

    穆卿晗哼哼唧唧的把腿又分开点,主君亲自给他上药,他自然会配合,只是一动就疼,他丝丝的抽气,眼泪又忍不住了。

    楚岁朝用柔软的小刷子沾了伤药,一点点的给穆卿晗涂抹,把他逼腔内部都上了药,又给他屁股上了药,屁股上的伤还好,只是皮rou红肿,逼xue的伤要稍微重一点,内部可能磨破了,血点从逼口渗出来,但伤应该不严重,楚岁朝给他们的伤药可是珍品,相信很快就会康复的,穆卿晗在床上没穿衣服,楚岁朝索性也脱了衣服,上床去搂着他躺着,穆卿晗被楚岁朝抱在怀里,因为下身的疼痛他不敢乱动,乖乖的躺着让楚岁朝抱着,在他怀里委屈的哼唧。

    “爷,妾好害怕,疼死了。”穆卿晗搂着楚岁朝的腰,他现在疼的狠了就想跟楚岁朝撒娇,让楚岁朝抱着他安慰他一下。

    “可是怨爷没有救你?”楚岁朝就是随口一问,他知道穆卿晗不会怨他。

    穆卿晗蹭了下楚岁朝的脸颊低声说:“妾怎么会怨爷呢,是妾有错,从来都没有辅佐过正君,整日只顾自己快活,妾活该被罚。”穆卿晗确实从来没有插手过府中内务,他身为侧君其实是有帮助正君处理内务的责任的,但他每日只对如何讨楚岁朝喜欢感兴趣,做的最多的就是钻研棋道,楚岁朝的棋艺都不如他,他想输就输,而且输的不露痕迹,让楚岁朝赢的费尽心思,他想赢就能赢,让楚岁朝输的痛快淋漓,楚岁朝很喜欢和他下棋,这几乎成了两人的专属游戏,有时候还用棋局做赌约,赌的当然都是些羞羞的事情,穆卿晗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也会调情,他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这些事情上,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俗事,所以他受罚是活该,没有做到侧君的职责,道理穆卿晗都明白,他也没有怨恨谁,但他性格就是这样,有点娇气,疼了就想和楚岁朝撒娇,教训是受了,也有改的决心,所以他没有什么可怨的。

    楚岁朝看穆卿晗话说的懂事,而且本来就怜惜他,抱着穆卿晗说:“你不必忧心,日后爷会同正君说,分你一些省心的事情做。”

    “多谢爷。”穆卿晗知道楚岁朝对他好,可越是知道越是贪心,就忍不住想要楚岁朝留下陪着他,“爷,留下陪陪妾好不好?妾可以用口……”

    楚岁朝有半个月没有在旁人房里留宿,不过穆卿晗说用口,他倒是没什么兴致,不至于饥渴到侧君有伤还要他侍奉的程度,楚岁朝在穆卿晗的唇上咬了一下,看他吃痛,委屈的又要撒娇了,楚岁朝说:“笨蛋,不许胡说,爷今天就留你这了,你好好睡吧,爷抱着你。”

    “多谢爷!”穆卿晗欢快起来,他满足了,在所有人都受罚的当日,楚岁朝能留在他房里陪他,穆卿晗觉得他别无所求了,可他却忘了,楚岁朝已经连续陪了正君半个多月了,穆卿晗就是这样,他要的不多,楚岁朝一点点怜惜疼爱,就够他心满意足,这一点就是使楚岁朝最感动的地方,所以格外怜惜他。

    没一会穆卿晗就睡着了,楚岁朝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睡着了也不敢并拢的双腿,觉得穆卿晗有点可怜,毕竟他年岁小,虽然从小也是按照正君的规格去培养的,到底是在家中娇宠,不像穆端华那样端庄稳重,不过楚岁朝也不会真的用正君的规格要求他。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穆卿晗还被楚岁朝抱在怀里,侧头看到楚岁朝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映出一条圆弧形阴影,穆卿晗盯着楚岁朝,越看越喜欢,要不是身上有伤,他真想张开双腿,勾引楚岁朝cao进去,让主君在他身上尽情驰骋,然后射在他zigong里……穆卿晗眼珠子一转,不能cao逼,那就cao嘴!

    穆卿晗身子从楚岁朝怀里滑下去,钻进薄被里,他们二人昨夜是光溜溜睡的,正好方便穆卿晗动作,他含住楚岁朝jiba,轻柔的用舌尖舔弄guitou,感觉到那原本软着的巨物在他口中一点点的逐渐变硬,穆卿晗心里即满足又得意,舌尖越发灵活,有点淘气的在马眼外围打圈,而后试图往里钻,又去用舌面顶着系带摩擦,唇在冠沟处包裹着,用力吸允。

    “唔……”楚岁朝是被jiba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弄醒的,大早上的本来就欲望高涨,偏偏有人还不知死活的来刺激他,jiba被刺激的快感连连,楚岁朝下意识挺腰,听到被子里发出了不满的‘唔唔’声,楚岁朝笑着掀开被子,穆卿晗正含着他jiba,舔弄的那叫一个欢快。

    楚岁朝摸了摸穆卿晗的脸,换来他挑着眉毛往上一撇,媚眼如丝,跟个吸人精魄的sao妖精似的,楚岁朝一醒穆卿晗更肆无忌惮了,口中激烈的吸允起来,把楚岁朝jiba吸的‘啧啧’做响。

    “小浪货,你不能侍寝是敢撩拨爷,是想爷cao你后xue吗?”楚岁朝压下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穆卿晗舔jiba最是会耍花样,让他被快感刺激的忍不住挺腰。

    穆卿晗口不能言,但他扭了下屁股,意思不言而喻,若是楚岁朝想cao后xue,就他就撅起屁股给cao,穆卿晗一口含住楚岁朝jiba,直到guitou顶在喉咙上,双手握住剩余的部分,反向揉搓,舌头在里面贴着jiba滑动的激烈。

    “呃!”楚岁朝一下抓住了身下的褥子,拳头都用力到指节泛白,jiba被吸的舒服无比,呼吸都粗重了。

    穆卿晗在几息之后就放开楚岁朝的jiba,缓慢的用舌头重重的舔guitou,顺着jiba柱身舔到下面两颗卵蛋,一口含住,用舌尖拨弄皮肤上的褶皱,另一手指尖配合舌尖的动作拨弄另一颗卵蛋,牙齿咬住一点皮肤摩擦,然后交替换另一边,而后双手指尖分开两颗rou球,舌头大面积贴在两颗卵蛋中间的皮肤上,重重的压着舔弄,之后舌面压着一路往上,从jiba柱身又舔回guitou,一口含住用力吸允,如此反复。

    楚岁朝有点受不了他这样,爽的脚趾都卷曲起来了,两颗卵蛋被舔弄的略微胀痛,但这种舒服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也就任由穆卿晗动作了。

    一大早上的楚岁朝被穆卿晗舔弄的连连闷哼,时间过去好久之后,楚岁朝才射在穆卿晗口中,穆卿晗起身让楚岁朝看着他把jingye都咽下去,趴在楚岁朝身上喘息,嗓子都哑了,把楚岁朝舔射真的是不容易,他对楚岁朝抱怨:“爷,你也太持久了,妾嘴巴都酸了。”

    楚岁朝揉捏穆卿晗的腰身,穆卿晗纤瘦,那腰肢不盈一握,他是楚岁朝后院里身形最瘦弱的,各子倒是比楚岁朝还高一点,不过看着瘦巴巴的,奶子小屁股也小,趴在楚岁朝身上也不会让他觉得沉重,楚岁朝抱着穆卿晗说:“就你矫情。”

    “妾才不是矫情,妾是爱慕爷,就喜欢抱着爷。”穆卿晗不服气的在楚岁朝耳垂上咬了一下,那力道让楚岁朝感觉轻微的疼痛。

    楚岁朝和穆卿晗在床上腻歪好一会才起身,他现在正闭门谢客,自己也不能出去,整天除了读书之外无所事事,反正不着急起身,就和穆卿晗在房里腻歪,等他们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早饭吃过了楚岁朝就走了,穆卿晗去给正君请安,因为现在府中捡起了规矩,楚岁朝昨夜留宿,穆卿晗虽然没有侍寝,但他今早有口舌侍奉,请罚的时候穆端华罚了他责xue,竹板子抽了逼xue二十下,穆卿晗虽然咬牙忍了,但他疼的又掉眼泪了。

    楚岁朝认为上午人精神好,他都是在书房读书的,午饭过后他也会在读书两个时辰,毕竟今年的科举还有两个多月就到了,不过楚岁朝并不会读书废寝忘食,知识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楚岁朝多年苦读,有些东西早已经读熟研透,他现在读书求的是温故知新。

    一下午读书两个时辰,楚岁朝也有些乏累,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庄湛瑜了,就让观雨过去传话,他的晚饭摆在庄湛瑜房里,而且楚岁朝对庄湛瑜还是有顾虑,他也打算探探庄湛瑜的口风,看他是否如同楚岁朝猜测的那样,已经对楚氏所谋心知肚明了。

    庄湛瑜这些日子心有戚戚,楚岁朝最近很少来看他,可他身份摆在这里,而且他身边的人都是当初楚太正君给的,说白了不是他的心腹,他心里有事也很少和他们说,憋在心里也是烦闷,得到传话楚岁朝在他房里用晚饭的时候,庄湛瑜心里几乎是瞬间明亮起来,先是仔细的沐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上用了香膏,特别是奶子上,细细的涂抹了,楚岁朝喜欢揉捏他的大奶子,庄湛瑜把自己的奶子涂抹的香香的,等着楚岁朝。

    庄湛瑜奶子大,楚岁朝抓在手中感觉手感好,软软的特别舒服,和庄湛瑜在一起的时候最爱玩弄他奶子,也对庄湛瑜说过喜欢他的大奶子,庄湛瑜就越发注意保养这一对大奶,连平日里调教功课上,都让下奴用特制的乳药帮他按摩奶子,现在奶子上的皮肤嫩嫩的,白白软软的,很是诱人。

    沐浴的时候庄湛瑜忍着羞耻,自己掰开逼xue看了看,昨日被罚了走绳,当时逼xue被磨的红肿,但并没有受伤,他昨日回来就用了药,今日看看倒是已经好了很多,轻微有点红,已经消肿了,承宠应该是不耽误的,今早用他也用了药,想着一会主君就来了,心里莫名开始发热。

    庄湛瑜沐浴后选了一件浅蓝色长衣穿上,这件衣服很有心机,领口处的开口略大一点,他那奶子又比旁人大,这件衣服穿上连乳沟都露出来一点了,庄湛瑜在腰上松松的系了一根带子,打了一个活结,只要一拉就能拉开的那种,看着下奴们提着食盒进来,他就知道主君快要到了,忐忑的等着,一会就忍不住起身到门口往外张望。

    楚岁朝从书房出来之后就直奔庄湛瑜的院子,庄湛瑜的小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