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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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里每个人的背后都上了一个发条,他们像个机器人一样活着,每日每夜重复同一天的动作和表情,无知觉地消耗人生。他们不仅在剥削自己,也在剥削大自然。他们无情地赶走了月亮,取而代之换上了虚假的霓虹灯。所以月亮躲进了小村庄里,去照耀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 小院外,马宏躺在竹藤椅上,手里抱着一本相册沉沉地睡着。一层银辉洒在他的身上,气氛格外静谧美好。傅琰手里拿着两罐啤酒和小板凳走来,他悄悄地伸手,想要抽走相册。可马宏身体机制的反应,令他猛然苏醒,继而收紧手臂,抱紧相册。过了三秒,马宏的眼神从警惕转为茫然,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傅琰坐在小板凳上,用啤酒碰了碰马宏的手背,问道。 “梦到部队里的事情吗?” 马宏接过啤酒,点点头。退伍六年,马宏至今还会梦见部队里的战友。部队的生活就像是Omega的天堂,大家同吃同睡,相互支持,即便面临困难,他们依然能够共同进退,从不抛下彼此。只是如果没有发生那一次的事情,他或许不会选择退伍。 傅琰翻开相册,一边浏览,一边数着张数。可从头到尾关于马宏的照片只有三张:一张是婴儿照,一张是一家三口的合照,一张是入伍单人头像照,而其余的多是meimei和mama的合照。 马宏的目光只在相册上停留了一刻,他便看向傅琰,发现傅琰皱着眉头,一副不悦的模样。 “怎么了?” 傅琰把相册合上,说道。 “宝宝,你小时候过得很苦吧?” “没办法,为了生活。” 马宏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黄秀娟四处打散工。第一份长工是上山采药,不分四季,准时凌晨三点起来,背着竹筐,拿着镰刀,一直忙到下午。一天功夫下来,能挣个150块钱。如果天气不好,俩母子就会去搬药木。一棵树轻的话,几十斤;重的话,上百斤。这种生活,马宏持续了十一年,直到十六岁入伍。 早在结婚前,傅琰已经调查过马宏一家的身世背景,但过于详细的资料却不了解。在这时,他仍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问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知道你过去的事情吗?” 对于小时候的事情,马宏潜意识地不会多说,但一提及部队,他的嘴巴就像解开了门栓,噼里啪啦地讲一大堆。其中谈及一个人,他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班长是我最好的兄弟。” 傅琰知道这个班长是谁。班长赵小军,因故意杀人罪获刑五年,目前在首都监狱服刑中。他还知道马宏每个月15号都会去探监一次,年底差不多是赵小军出狱的日子。 “那宝宝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 马宏晃了晃啤酒罐,里面听不到水声,估计是喝光了。 “他在坐牢,不过很快就出来了。” 傅琰点点头,把自己的啤酒递给马宏,说道。 “拿去喝。” “你不喝吗?” “你知道我不碰烟酒的。” 马宏接过啤酒,没有作声。 两人在院外乘凉,喝完酒后,马宏躺在椅子上,整个人昏昏欲睡。傅琰握住马宏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问道。 “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马宏嗯了一声,却又不行动。既然如此,傅琰便站起来,俯下身去,先把马宏的手臂挂在自己肩膀上,紧接着用手穿过马宏的膝窝,嘴里念着口令。 “一二三!” 傅琰一下子把马宏抱起来,手还狡猾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笑道。 “小宝宝好重哦。” 马宏像个树懒一样,将傅琰认作是他的大树。 此情此景,傅琰没理由不做点事。进了卧室,傅琰没有放开马宏,就顺着姿势,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傅琰的手伸进马宏的衣服里,托了托他的软奶,好像在掂量有多少重量。傅琰故意使劲去抠弄马宏的rutou,然后掐住薄皮乳晕,抚摸上面的颗粒。 “宝宝,我已经五天没吃奶了。” “吃你个头。” 话是这么说,马宏却抱住傅琰的头,前胸倾去,好像急于把奶头送进谁对方嘴里。他仰头轻轻哈气,腰身极弯,矫臀翘起,呈现出的S曲线极致风sao。 傅琰最爱的,无非是那无法一手盈握住的饱满臀rou,以及软弹的大奶子。他吸吮肥乳的时候,舌尖急速地上下捋动rutou,啜啜的声响很大,看样子十分陶醉其中。 马宏被吸得脚指头缩紧,感觉后xue一张一合地吐出汁水,汩汩的流到裤子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非常不舒服。 “傅琰,我先把裤子脱了。” 傅琰执着地呷乳,像是小时候没吃够,长大了尽往马宏这里讨要奶吃。他甚至模仿挤牛奶的手法,一边挤一边嗦,企图真的能尝到奶水。 其实按理来说,马宏完全有能力阻止傅琰,但他哪儿舍得伤到傅琰,所以只好口头劝道。 “你不是想cao我吗?” 这一听,傅琰立即松开了嘴,舔了舔唇,还回味着刚才的味道。马宏低头看到胸部亮晶晶的一大片,褐色的rutou被吸得颜色变深了,连带着乳晕都鼓囊起来,简直是红肿得一塌糊涂。他知道明天是不能穿紧身的衣服了。 被束缚多年的欲望得以一一解开,傅琰平日自持的冷静和理智,放在此时,早已烟消云散。他被彼此浓厚的情欲所包裹,脸上呆呆的,喉结微微地颤动,脖子上也渗出细密的汗。 马宏看到傅琰眼神里的水波,忽然想到“含情脉脉”一词。只是傅琰如此痴迷的样子,谁又能想到堂堂总裁竟会栽在一个小饭店老板的手里。马宏从不是个骄傲的人,自认为也没有过人的资本,可一看到面前的傅琰,他难免会暗自得意。 马宏慢慢向后挪去,傅琰便跟着向前靠去。在他看来,某些时刻,Omega是主导者,Alpha才是臣服者。 “宝宝,我受不了了…” 傅琰说得很委屈,马宏亲亲他的脸,接着背过身去脱裤子。只是刚露出屁股的一刹,傅琰就把持不住,扑了上去。 傅琰的jiba又硬又烫,而马宏的xue口无须扩张,只把guitou按在滑溜溜的xue口上,轻轻一顶腰,整根jiba就陷入进去,而层层叠叠的rou壁居然懂得粘附着rou柱,直让人把jiba在往里面插。 傅琰在床事上是急性子,虽然刚才马宏的确是在勾引他。两人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傅琰半只脚还站在地上,不顾一切地就在床边干了起来。 他们rou体碰撞得激烈,两名肇事人忘乎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屋子隔音效果。傅琰握住马宏的腰,看见rou浪前后甩得飞快,只能瞧见个残影。 马宏体毛旺盛,导致rouxue和jiba上都有浓密的阴毛,反观傅琰的jiba则是干干净净,净白无毛。不是马宏不想剃,而是傅琰根本不让,说是喜欢马宏粗卷硬刺的阴毛,摸起来的手感异常的好。 傅琰每一次的插入,都抱着十足的力气,势必要撞红马宏的屁股,还要听到马宏与平时低沉的男人嗓不同的媚柔哼娇。那一声声yin叫,简直搅得他心儿颤,肠儿乱。 “宝宝,我真想cao烂你。” 马宏的两条手臂被傅琰往后拉住,想往前偷跑都跑不掉。马宏的呻吟声根本没有停过,时高时低,时短时长,都跟随傅琰的节奏而起落。只是rouxue某处瘙痒难耐,每次guitou只能擦边而过,他开始不满足,想要更多的爱。 “那里…用力…” “这里?还是这里?” 明明都不是,马宏却能嗯嗯啊啊地胡乱回应。傅琰不停地用jiba去冲撞柔软的后xue,问道。 “宝宝喊句老公,老公就听你的。” 马宏不愿意说的事情,硬是撬开他的嘴都不会说。可傅琰是个商人,最懂得拿捏人的情绪。他时不时地给点甜头,又刻意收回,三番五次的折磨下来,就是不给马宏来个痛快。 一个小老板怎么斗得过大总裁呢?马宏暂且服输,开口说道。 “老公…” “宝宝大声点,我听不到呢。” “老公…那里…痒…” 马宏不知道傅琰正在用手机录像,他只知道顺应傅琰,换取一点怜悯。 “是这里吗?” “是…嗯啊…” “老公cao得爽不爽?” “爽…好爽…” 傅琰脸上的狞笑和偷拍的行为,犹如一个变态痴汉。他把手机放到床头桌上,后置镜头的拍摄角度刚好对着两人的侧面,之后的录进去多少,马宏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