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团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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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好了,回忆插播得够多了,顺带一提,Mikey之死是上辈子的事,在我所处的这条世界线之中,他没死,从医院分别后我告诉他很遗憾,虽然我很爱他,但我已经有董彻了,我还劝他好好生活。 …我痛恨的继父居然是个双性人。我可是个纯正的gay,对不带把儿的人没有性欲。这让我的不稳定的海绵体短时间趋于平静。 作案工具不好使了。 但我内心要cao翻我爸的念头还是很坚定的。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为了某个世界里的小冉和彻儿。 还好我有万全准备。 为了防止迷jian实施的不顺利,我磕了两粒随身携带的伟哥,带上了一对儿橡胶手套。把我爸棉花一样柔软的yinjing在手里揉捏,他现在软得像面条,全身只有两只手的手指可以动弹,代表着他来了感觉。 “哟,你脸红了,爸爸。”我刻意在这个时候用爸爸称呼他,为了提醒他我们在法律上存在的人伦关系,要知道在床上从来是我把别人cao得管我叫爸爸的,便宜娄岁欢了。 “爸爸,是不是有快感了?” “…哈…啊,你…”我给他下的药过量了,他已经连嘴部肌rou和舌头都被麻痹,只能像脑瘫一样口吃,说不清中国话。 Absolutely. 他肚脐以下的皮肤红润泛光,长出许多细小鸡皮疙瘩,肚脐周围的肌rou轻轻抽搐,这是他想要用身体迎合我的节奏的铁证。有赖于我手法的温柔和多变。 猜不到吧,我不想让我爸在接下来的鸡jian过程中承受rou体上的痛苦,我要的,是要他全程像现在这样,在我的控制和挑逗之下,成为快感和欲望的狗,红着脸流出眼泪,嘴唇干燥得起皱。他一定痛恨而惧怕着对他做出这种事的我,但也会更痛恨他自己在这种羞辱下产生了快感和性欲。 娄岁欢,你就是个带罪之人,我一定要让你意识到这一点,然后永世不得翻身。 7. 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如同毒蛇猛兽冲进他的后xue里抠挖,吐出分叉的蛇信子拨弄每一寸褶皱的软rou,指甲化为会分泌毒液的獠牙将他的肠壁刺破。经验丰富的我随便两下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按压那里时我爸猛地吐出一大口气,guitou处流出清水,他的两条腿想抬也抬不起来,像磁铁一样给床吸住了。 “爸爸,没被按摩过前列腺吧?很爽的。我用我的jiba给你按摩,比手指更刺激。” 指jian过后,我手执那把又红又硬的剑,照着菊花就捅了进去。我爸那只肌无力的左眼瞬间睁开了一厘米宽,手指甲也扣着床单,留下十道轻而易举可以抚平的褶皱。 “啊…”我俩同时喊出来。 我进得特别艰涩,毕竟是头一次强jian别人,以前和董彻他们做,都会涂润滑油的。 随着剑的深入,我爸“嗯嗯啊啊”起来,声音特别小,小到我觉得我是不存在的,他在叫给自己听。他的两条腿被我折窝着,压在他垂开的rufang上,就用这种姿势,我在他的瘦小身体里疯狂驰骋。 8. 快感先选择他作为宿主,待他已经化为一滩脓水才从我们的连接处找到了我。他没有被开过苞,后xue又嫩又软又紧,每次将我的分身全部夹吞时,就有琼浆一样粘稠的津液从我们看似严丝合缝的卯合处溢出来。而他那温暖又幽深的肠道,就像无数张小嘴吻咬我yinjing的每一寸皮rou,青筋,沟壑,让我欲仙欲死。 所以我毫无疑问地露出了翅膀。释放在他身体里时,他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把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掏空了,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不停地高潮着。粉盈盈的身躯如同被风吹动的矮雪轮,软哝哝的肚子上横竖着前列腺液流动的痕迹。 美极了。如果他没有长奶子和那个因空虚而不停泛处爱液的女xue就好了。他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流下,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口中还悉悉索索地说,“放开,不要,求求”。他在伦理和欲望中挣扎的样子让我不得不心软,而他看到我露出翅膀时瞳孔的放大和后xue一连串的猛烈收缩更加把我拉向他已经被yuhuo加热的身体。 停下。 在我丧失理智地将嘴唇伸向他的rutou时,我告诉自己。 三秒钟的失态之后,我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于是对于他身体的厌恶和恶心重新占据精神高地。最后的事情是握住他的分身把他的jingye榨出来,他的yinjing勃起后还算大,而且前列腺液很多,我撸动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的圆圆的脚趾不停挣扎着拨动空气,紧抿着嘴翻起了白眼。最后那汪雪水落在花海之中,形成了天山上的湖泊,周边长满了纯净的雪莲。 射完,他在大汗淋漓中喘息。这间密闭的房子里到处是麝香味道。他的yinjing居然还没有软下去,我一手握住根底,一手狠狠抽打他的guitou,疼到他发出惨叫,整个上半身痛苦地弓起,头陷进了枕头里。 “不要!别打我!啊啊啊!” 他那里肿了一圈,我才停止guitou虐待。留他在床上回味疼痛的副作用。我点燃了一根烟抽起来,安静等待翅膀消失。就这一根烟不到,他的皮肤就返红还洁,只是锁骨以上的皮rou依旧红润如胭脂。 满天的羽毛落下,我随手捡起一根羽毛冠坚硬,羽管细长的羽毛插进他血红的马眼里。这不是为了折磨他,就是一时兴起的艺术创意,还的确挺好看,如果他的后xue可以合的上,我甚至像往那里再来上一根。 “好了,爸爸。cao完了你,我该走了。”我把烟头捻向堆积的落羽,蛋白质糊味飘了上来,“你肯定不会傻到要去报警对吧?你去了怎么说呢?警察同志,我举报我的儿子猥亵我,我是个双性人,他cao了我的屁眼,把我cao得不停高潮,而且他还会长翅膀…” 他斜睨着提裤子的我,闭着眼时反光的眼泪卡在眼窝里。 “为…什么…”他抬起他的小指。看来他还是动不了,我不过cao了他不到一个小时。而且他居然没有被我能长出翅膀这件事吓到。 “为什么?”我的脑内飞快闪过上辈子的一切,阴鸷地对上他伤痕累累的眼神,“你不配知道原因。你只需要永远记得今天,你在你儿子的身下被干得七窍生烟就好了。这是你欠我的。”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是不是…你妈派你,来的。” “我妈?”他把我说得来劲了,扯着他搅在一起的刘海拽起他的头,“那个臭婊子没资格指使我做任何事。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你们都该死!我告诉你,你经历的这些,还不足你曾带给我的十中之一。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然后拿着你的圣经,对着你的吊毛上帝绝望忏悔吧。” 我有些激动,手劲太大了,扯拽的他的面部肌rou变了形,两个神坑一样的眼睑之中承装的不是眼珠,而是琉璃碎块。 我的脸靠他的脸太近,就快要吻上他了。 而最让我恶心的是,我明明那么恨他,此刻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和颤颤巍巍的眼睫毛,居然真的有一丝要吻他嘴唇的冲动。 我日。怎么回事呢? 幸而竹床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放下他的头,起身看着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好恶心,好恶心,他应该被唾弃。他发出初生婴儿般的啼哭,因为喉咙里肌rou松弛无力只有“呜”的音节可以发出来,刚哭了两下他便被自己的鼻涕和口水呛到,伸着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几日我发现我已有没来由的奇怪超能力,就像性高潮时可以生长出翅膀一样。我可以随时随地生出翅膀,但性高潮时的翅膀生长不受我控制,就像性高潮不受我控制一样;我可以滞空飞行,但为了不被人民警察当成怪物抓起来,我从来没在外面飞过;我还可以用意念控制物体,比如现在,我挥了挥手,掉了满地的羽毛全部腾空,紧密地铺盖在娄岁欢的身体上,形成了一层羽毛毯子。 我居然在担心他感冒,是的。我在担心他,而且我已经屈服于自己会产生时不时冒泡的怜悯之心。 是不是我真的成为了天使啊?绝绝子。对着仇人居然都能产生怜悯之心。 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总之我带上所有东西离开了,而且还留下了一句“我会再来。” 走出娄岁欢的家门,仿佛跨过了一个结界。我似乎从普罗米修斯在神殿之中的壁画里走来,原本笼罩在身边的那种蒙白的光芒消失,我也不再圣母,而且虽然刚刚在娄岁欢的身体里高潮过,可我还是想zuoai。 我无比兴奋。茶杯一样的脑子里装满了不断溢出的细碎的邪恶念头。 我做了一件犯罪的事,但我还可以逍遥法外。我喘着气,连腰伤也顾不得,骑着单车回到家里,在小区里没人没监控地方,甚至还展开翅膀飞了一会。 可是我的彻儿和小冉都不在家。我不能接受,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和他们中随便谁zuoai来缓解熊熊燃烧的欲望,这种欲望——我就是知道——只能由他们来缓解,找别的任何人,或者我打手枪都不顶用。 最后我在手机上给彻儿发了消息,我说,我身体极其不舒服,快来救救我。躺在床上脱光了衣服来等他。两分钟后他居然就挂着眼泪冲回了家,发现我在骗他之后叉着腰和我吵架。 “有没有搞错。”我坐起身子,“你怎么做到两分钟就过来的?” 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而且极其生气,仿佛没听到我对他的发问。 “常清,我都没敢告诉哥哥,结果你要我跑来只是要我和你zuoai么?” “不行?”我露出一只翅膀,用翅尾把他揽进我的怀里,对他上下其手,“这段日子,我和小冉zuoai更多,现在就想和你做。” “可我现在不想…”彻儿按住我为所欲为的手,“我还要上课,你却把我叫来滚床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抚着他的脸,有点不满地打量他的神情,反驳到,“你以前也从来不会拒绝我的。” 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我把他压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竟激起了他十分激烈的反抗,他将腿蜷起,用膝盖和脚丫先后踹我的命根子,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抓挠,他的力气变得大了好多,需要我动用神力才能勉强控制住他。 逐渐猛烈的怒火在我心中一点一点堆积。我的彻儿不是这样的,他温顺,听话,抬手即来,挥手即去,把在床上伺候我作为一种荣幸,可现在,他用尽浑身力气来忤逆,违抗我的心意。一介凡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气力同神明抗衡。而且他还抓破了我的锁骨,露出了三条血丝。 “嘶——”我摸了下渗出血的脖子,手指指肚上染上一小片红色液体。血液激发了我狂暴的控制欲,我愤怒到羽翅上那些半米长的初级飞羽皆自骨架上脱离,斜悬于半空化为短剑,在我的背后滞空,羽根为剑柄,羽轴为剑骨,羽片是寒光闪闪的剑刃。刀剑的光影在我脑后乱舞着,它们只等我号令发出,便会刺破凝重到抖动的空气,刺穿彻儿的rou体。 彻儿的眼眶红红的,眼中似有无尽的怒火和不忍在交战。他嘴唇微张,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当我把他的双臂扣在头顶,准备强硬地占有他时,他抽出右手,狠狠打了我一耳光。 ! “你敢打我?!”我护着右脸,皮笑rou不笑地怒视着他,他短暂地心软了一下,堪堪抬手想触碰我脸上的巴掌印,但即刻恢复到叛逆的样子。 搞什么…明明几天前3p的时候董彻在床上还是一副唯我马首是瞻的顺从样子,怎么现在就像是我要杀了他似的。 “彻儿,你吃错药了。”我从他身上下来,那些悬在我头顶的刀剑领域也都化为羽毛收回到我的翅膀上了。 我坐在他身边等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刚刚你会用那些剑刺死我吗?”他扭过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责备。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过是在犯罪后性欲势不可挡地高涨,突然间想和他zuoai,仅此而已。我太久没有和彻儿做了。我特别渴望他的身体,渴望他的纯正的男性身体。 我刚刚可是把自己的爸爸给cao翻了,而且他还不男不女的。我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居然不得不和一个死人妖zuoai。 而且zuoai过程形同jian尸。 而彻儿对我的突然冷淡,更加让我觉得,我本该是个施暴者,但和娄岁欢的那次,我却像一个被强jian的人。 “那些剑是闹着玩的,我只是很生气,我气你忤逆我,它们就算要刺,也只会刺在我的背上,我不可能再让你和小冉在这辈子受伤了。” 一声叹息从我身后飘起,浮在半空,又聚集到了卧室入口处,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的传送门。我抹了抹眼睛,对于这些灵异事件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重生后见到的奇葩事数不胜数,我现在反而在猜,下一秒从传送门里走出来的是人是鬼。 是小冉。 “你们玩什么?致命魔术?” 小冉冲到我身边,漆黑的瞳仁里有流星拖拽着蓝色的尾巴在转圈。他的手抬起,一分一分摸过我脖子上的伤口,凉飕飕的,经他指肚后,血痕就完整愈合了。 “你们说吧。怎么回事,一个像发情野猫一样把我挖伤,一个被传送过来给我疗愈。你们这衔接得还挺好。我没在做梦吧?” 我刻意把小冉揽在怀里,使劲亲他的脖子,还故意压低嗓子用气泡音说“乖宝贝,让哥哥疼你。”以此来气彻儿,他撇了眼羞涩的小冉和卑鄙的我,眼角都是红的,很犟地转过身,不看我们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