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是,我胀奶了,你帮我?rou漏尿胀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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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当晚周子墨便昏厥不醒,周子砚一身是血也坚持守在周子墨的床边,直到半夜周子墨才昏昏沉沉地睁眼,半梦半醒似的睁眼,周子砚堪堪给他喂了一碗补汤,周子墨便又昏睡了下去。 周子墨虽然脸色不好,但呼吸安稳,大夫来看也说只是力竭。周子砚又守了两个时辰才匆匆去推了隔壁屋门,周之芷,江里和几个奶妈站在里面,正中坐着的柳缜缜怀里正抱着刚生的孩子。 周之芷见他进来,赶紧起身问道:“大哥呢?”周之芷眼皮肿的老高,她在外头足足哭了三个时辰,连嗓子都哭哑了。她担心自家大哥,无论自家大哥是不是有了身孕,是不是异于常人,大哥就是大哥,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好哥哥。 气血亏空,周子砚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他有些疲累的摆摆手,坐到桌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没什么,我给他喂了点汤,已经睡下了。” 他们瞒了她许久,到底还是没有瞒得过去,周之芷大抵是已经知道了周子墨怀孕生子这档子事了。 柳缜缜看他衣裳上都是血,拍了拍怀里酣睡的孩子,示意周之芷接走,道:“周子砚,你把手给我。” 周子砚知道她是要给自己看诊,等周之芷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开,这才伸出手来递给柳缜缜:“那子虫自己从我的身体里爬出去了......现在已经进了周子墨身子里。” 接生婆虽然告诉了柳缜缜周子砚吐血的事,却不知道这吐血的缘由是子虫离体,屋里所有人都是经历过辽江庄园那件事的,听见这话,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子虫离体,与母虫相遇,是福是祸谁又得知。 柳缜缜勉强稳了稳心神,将手搭在周子砚的腕子上细细地号脉,脉象平稳,除了些许的内气亏空,并没有什么异常。 柳缜缜思索片刻,莫非这子虫离体只是带走了周子砚几成内力,对身有母虫的周子墨非但无害,反而有益? “你们先留在药庄,不要回京城了,这事突然,我回京城问问圣上还有没有残余的倭寇,打听仔细才安心。”柳缜缜这样说道,望向周子砚。 这的确是现下最好的法子,也最为稳妥。 周之芷觉得气氛沉重,强打起精神来将孩子递给周子砚:“二哥,你快瞧瞧,他睡着了。” 小小的一个rou团子塞过来,周子砚有些手足无措的接住,像是捧着个装满了火炭的炭盆,小心谨慎地端着。 襁褓里的孩子刚刚出生不久,皮肤嫩的像新开的杏花,粉嫩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初降人世不太习惯,或是梦里不爽,一张小脸紧巴巴的皱成一团,嘴巴嗫嚅着,偶尔发出嗯呀的婴咛。 没由来的,周子砚突然鼻腔发酸,他感慨自己有了骨rou血亲,又内疚于自己胡作非为,让周子墨有了身孕,迫不得已生下孩子,周子墨是怎么想的,会怪自己么,这要了他半条命的孩子他真的喜欢么...... 半晌,周之芷发现自家二哥已经泪流满脸,抱着孩子的手也哆嗦颤抖,有些紧张地看向柳缜缜。她二哥一向是个玩世不恭的洒脱性子,如今竟在她跟前哭了。 最后还是柳缜缜率先打破了沉默,把孩子从周子砚怀里抱走,赶他回去换衣裳,临走还恨铁不成钢的踹了周子砚一脚,大骂他当爹的人了一点出息都没有。 隔天,柳缜缜启程去了京城,她原本想带着周之芷一起,皇城风光,小姑娘应当很有兴趣。可当她提出这个建议,周之芷却慎重的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拒绝了。 “我想陪着我大哥。”柳缜缜回忆起周之芷那张乖巧的小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是明媚。 孩子长大了,这感觉品味起来还真是复杂。 柳缜缜长舒了口气,往马车外望去。 没想到柳缜缜这一去就是一月之久,周子砚还以为是柳缜缜在路上出了事,托江里回京城打探,结果却是柳缜缜刚一回了皇宫就去打探辽江庄园通敌的后续,赵之康心里疑惑柳缜缜干什么这样在乎周家,柳缜缜便干脆挑明了自己与周之芷的关系,赵之康勃然大怒,将柳缜缜直接就扣下了。 柳缜缜知道周之芷听到消息后必然会心慌意乱,甚至连夜赶往京城,不管不顾的往皇宫里闯,便写了书信让江里带回药庄,亲手交给周之芷。说来也是奇怪,原本方寸大乱的周之芷看了书信后反倒平静下来,也不与旁人提起信的内容,只说柳缜缜打探到子虫母虫同处一体并无不妥,托周子墨打理药庄顺带调理身体,等她返程再做解释。 周子墨恢复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周子墨生产后会大病一场,却没想到他竟比生产前还要精力充沛些,药庄里的大能来替他把脉,脉象平缓安稳,那子虫入体似乎极大的改善了他的体质。 吃喝不愁,药材管够,柳缜缜走前安排好了奶妈,哺乳不用他来cao心,但孕后的周子墨身体还是出现了各式各样的问题。 这漏尿与涨奶尤其的突出。 平静的午后,暑热笼罩了整片大地,即便是地势高峻的邱南山也难逃热气,周子墨蜷在凉亭的竹椅上,手上拿着一卷药庄的账簿,正细细的看着。他穿的很薄,稍微厚实些的长衫被脱下搭在椅背上,鞋子散乱的踢在脚边,两只白皙的脚在大理石上慢条斯理的磨蹭,贪图那一丝凉气。 “怎么又把鞋踢了。”周子砚神出鬼没,冷不防出现在后背把周子墨吓得一个激灵。 “太热了,不想穿。”周子墨这样说着,仰起脸来瞧他,周子墨补养的很足,脸上有了些rou,看起来圆润了许多,反倒衬得他面容更加明艳了起来,这张脸上摆出无赖的神情,料定了周子砚不会拿他如何怎样。 “别在地上踩。”周子砚端着一盘子削皮去籽,在冷冽泉水下泡的发凉的果子,他不满的绕着周子墨转了两圈,扯了一旁椅子上的竹席垫在后者脚下,又把他都快滑下肩头的衣服往上拽了拽,这才将盘子放在石桌上。 “你越来越婆妈了。”周子墨懒洋洋的,削好的竹签插了果子,正要放进嘴里却胳膊一停。 他胸前泛起凉意,同时特殊的奶臭在空气中隐隐可闻。 下意识地,他抬头看向了周子砚,而周子砚也正在瞧着他,目光接触,周子砚咧开一个有些坏的笑。 “兄长,你又胀奶了?”周子砚起身,两手撑住竹椅两侧,将周子墨堵在臂弯之间。 眼前光亮遮住大半,周子墨却不怕他,大夫在他俩跟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过两月不能同房,而现在也才刚刚过了一月有余。 “是,我胀了。”他散漫地收起一条腿踩在竹椅上,像个大爷一样后仰靠在椅背上,眼角眉梢都是慵懒:“你帮我?” 周子砚馋得眼睛都红了,他恶狠狠地舔了舔牙根,目光像是长了手,在周子墨的衣衫上狂乱的扫过,似乎是在算计怎么把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兄长拆吃入腹。 有风卷过花丛吹进凉亭,带着暑日的热与花香,周子砚半跪在竹椅前,他扯松了周子墨的腰带,轻薄的丝质里衣顺着肩膀滑落,白皙的胸前被奶水打湿,乳尖发红挺立鼓鼓胀胀色情不已,周子砚抬头将乳首纳入唇舌,舌尖推挤,乳液便淙淙地流了下来。胀奶之苦确实难熬,得到纾解周子墨不由自主地弓身贴近,手臂搭在周子砚的肩膀两侧,几乎将身子贴到周子砚的鼻尖。 “兄长......”周子砚下身涨的厉害,他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乳白的奶水从嘴角淌下,顺着脖颈滑过喉结最后消失在衣领里。 周子墨半带凉意的脚挑开他长袍的下摆,隔着里裤踩在周子砚胯间勃起的阳物上,他不作声,只是压低身子又将湿润乳尖送进周子砚的唇瓣之间。 他在催促他继续。 周子砚揽住周子墨腰身的手臂收紧,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周子墨塞进自己身子里去,他的腰肢忍不住的顶动蹭弄踩在胯间的脚掌,那只脚脚趾开合,压在他的阳具上收紧,蹭的周子砚小腹都在哆嗦发热。 乳rou逐渐松垮柔软起来,周子墨腰背挺了挺,吐出一口舒适的长叹,硬从周子砚唇间扯回了乳尖,红红的一抹艳色跳在眼前,周子砚晃了晃神,抬头看向竹椅上坐着的人。 周子墨手肘支着竹椅靠手,手背托着自己脸侧,他用另只手抬起周子砚的下巴,拧动脖颈,将他被奶水浸湿红润的唇贴在了另一边胀痛的乳尖上。 尺度之大,周子砚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奔腾向下身,又叫嚣着冲顶脑门,快要从七窍喷涌而出了。 他知道周子墨在使坏,隐隐有作弄他的意思,可这样yin靡声色的作弄对他来说似乎称得上打赏。 不过一报还一报,周子砚张嘴衔住周子墨另一边乳尖,便听见周子墨低低的笑了一声,像是在夸赞一只听话的狗,甚至在他的脖颈后揉捏了两下。 周子砚眯了眯眼,手掌慢慢从腰上滑落,探向周子墨的两腿之间,周子墨没有防备,发觉有并拢的手指微微使力压在他的xue口上时已经晚了,那手指力道不大,却慢慢往里推挤,周子墨脸色变了变,蹬了两下腿似乎想从周子砚的身下逃开。 周子砚怎么会随了他的心意,他胳膊发力,将周子墨牢牢箍在竹椅上,竹椅发出痛苦的吱嘎声,还是坚强的稳住了身子。 “周子砚!嗯...撒手!”周子墨急了,伸手去拽周子砚的头发,在他的背后捶的砰砰作响,周子砚哪管这点不疼不痒的拳脚,很快,他就如期在指尖感觉到了湿润。 不是周子墨性致来了花xue湿润,而是产后漏尿,硬生生被他挤出些许。 漏尿控制不住,周子砚便挑着眉稍,兴致盎然的瞧着周子墨逐渐尿湿了里裤,刚刚还云淡风轻的一张脸烧的通红。 “兄长。”他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捏周子墨那半边还没吮去奶水的乳rou:“我们继续吧?”